第17頁(1 / 1)

身,走到陸孟身邊,伸手捏住陸孟下巴,抬起她的頭,然後朝著旁邊一推。

看到了今早上被月回大門牙啃青的脖子。

陸孟這身體的皮膚太嬌嫩了,雖然痕跡散得快,但是留下也很輕易。之前她在太後寢殿門口揪自己,是真沒使勁兒,也留下了那麼可怖的痕跡呢。

烏麟軒燙手似的縮回手,盯著陸孟脖子上的痕跡,怒火又開始蒸騰。

他這個側妃真是好樣的,倒是會避重就輕,都被個男人壓地上,摔得疊一起,脖子這種地方都留下了痕跡,還說沒關係?!

到底知不知羞!

還是說……她覺得這樣和男子有了接觸,沒關係啊?

第14章 鹹魚掐人

烏麟軒臉都氣綠了。

在他的觀念之中,女人隻是男人的附屬品,他和四皇子烏鱗成爭搶這個側妃的原因,甚至不是怕這個側妃的那位一無是處的戶部侍郎和烏鱗成聯合。

而是怕這個戶部侍郎的嫡次女,會為了幫助烏鱗成,給她的姐夫,現如今的鎮南將軍牽線,烏麟軒怎麼可能讓烏鱗成得到兵權?

還有便是,即便鎮南將軍不買烏鱗成的帳,朝中刑部岑家,乃是他這個側妃母親的母家。

岑家和戶部侍郎因為岑氏女早死的事情恩斷義絕。

但是長孫鹿夢出嫁,那麼岑家就算是看在曾經早死的女兒麵子上,也會格外關照這個嫡次女,甚至是那個嫡長女長孫纖雲。

岑家獨霸刑部,乃是當今延安帝的純臣,哪位皇子的賬也不買,誰的人進了刑部出來都要扒層皮。

若是能利用長孫鹿夢搭上刑部岑家,這才是烏麟軒算計的一步好棋,之前故意不讓他這個側妃拿回門禮回去,便是試探岑家的態度。

後宅和朝堂,後宮和前朝,所有的一切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這其中厲害關竅,烏麟軒自小玩得透徹,卻沒料到他這位側妃,這個長在後宅無人問的女人,根本不是個什麼省油的燈。

陸孟一看烏大狗簡直發了狗瘟一樣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壞菜了。

這肯定是那個小廝把真相說了,這些個早古文男主,有些就好比公狗領地意識特彆強,他能到處呲尿標記n多個女人,但是這些女人決不能背著他多看男配一眼,要不然就要發瘋咬人。

陸孟給自己的定位雖然是烏麟軒的員工,但是名義上也是他的女人,還是現在這位預備役龍傲天唯一的女人。

現在他的女人被其他的狗蹭上味道了,他肯定要瘋!

烏麟軒冷笑連連,呼哧呼哧地眼見著狂犬病都要犯了。

陸孟緊張的手心兒都出了汗,腦瓜子皮一陣陣發緊。

不行,她得想個招!轉移烏大狗的注意力!

月回再好,%e8%83%b8肌再大,兔牙再可愛,也不是她能沾染的。

陸孟真想當著烏大狗發誓,她這輩子隻愛錢!

不過這招也行不通,早古文裡麵的人理解不了現代社會主義女孩子們純真的內心。

就在烏麟軒繞著她轉了第二圈,不知道要怎麼她,都抬起手的時候,陸孟急中生智,直接蹲在地上,然後一把抱住了烏大狗的一隻狗腿。

摟得非常緊,看著像是給烏大狗跪下了似的。

烏麟軒整個人一僵,抬起手指著陸孟,要出口的傷人話,也噎在了喉嚨裡麵。

陳遠驚得向後一跳,他們家王爺向來不喜人近身啊!這夢夫人未免太生猛了!

陸孟把腦袋貼烏麟軒的腰帶扣上,故意夾起嗓子道:“臣妾今天來,其實還有其他的事情和王爺商量。”

“王爺,什麼時候去臣妾那裡住一晚?王爺都好幾日不見臣妾,臣妾好想王爺啊……”

說著臉還蹭了蹭烏麟軒的肚子。

烏麟軒活像個木偶一樣定在了那裡,腦中猛地閃現出那天晚上,抱著他的這個女人一副糜豔的模樣。

他的感官仿佛和身體割離,被抱著的大腿自腳底蔓生出麻意,一直彌漫到他的肚子,內臟,直竄天靈蓋。

那晚上的感覺再現,烏麟軒在自己出現不可控的反應之前,一把按住了陸孟的腦袋,把她狠狠一推——

陸孟早就料到烏大狗肯定要推她,她直接掐住烏大狗大腿裡,必不能被推開!

這算是反向操作。

畢竟吸引這些早古男主的注意力最好的方式——和彆的男人扯在一起。

但是讓他們放心,並且避如蛇蠍的方式,就是朝他們身上貼,說愛他們!

陸孟是真沒想到,她竟然為了自保,為了讓男主解除她和男配勾搭的誤會,甚至煩她,離她遠點——走上了女主角長孫鹿夢的道路。

隻不過長孫鹿夢都是纏纏綿綿示愛,愛男主不得,陸孟就掐著男主角的狗腿,仰著頭故作羞澀惡心人,直接問:“王爺到底何時同臣妾圓房?”

陳遠覺得自己已經聾了。

他轉身就朝外走,再聽下去,就算不聾,明天王爺也會把他捅聾。

他險些撞門上,但是好歹跌跌撞撞躥出了屋子。

而烏麟軒被掐了腿,疼的一呲牙,就聽到他的側妃問他:“什麼時候……圓房?”

“你說什麼?”烏麟軒簡直以為自己幻聽了。

這世上怎會有如此%e6%b7%ab亂之人?

女子向來三從四德視貞潔為命,就連風月之地的女子,也都是以欲拒還迎為主,淺薄了,就不值錢了。

多少後宅女子,哪怕是男子根本成不了事兒,也不敢對外人言,打腫臉充胖子,還要在外演一出夫妻和合。

但是烏麟軒娶了個側妃,卻被追著問何時圓房?

他一時間連掙紮都忘了,半邊身子都麻得沒知覺了。

表情青青紅紅黑黑綠綠,十分精彩。

“王爺……你好壞,為何還讓臣妾說一遍,多不好意思。”陸孟說著不好意思,但是大蘿卜臉不紅不白。

她就是要下個猛藥,好讓烏大狗彆說懷疑她和男配的奸情,就是從今往後看到她都要躲著走。

而且這件事咋說呢,崩人設就崩了,她不怕就不怕在烏大狗他不可能跟人說,他的側妃問他什麼時候圓房。

這不等於告訴彆人他是個廢物?

再說這話頂多算是她這個人孟浪,不能算她不夠“閨秀”,反正她的人設是自己從小沒念過書,而且和自己的夫君說點床笫之話,誰還能把這個當成把柄啊?

連女子七出之條裡麵,都沒有這條休妻。

隻要烏大狗怕了她,她就能在後宅安安穩穩躺著,免得三五天就鬨出點什麼事兒,不夠煩的。

烏麟軒額角青筋都蹦出來了,看著陸孟的眼神果然如同看著洪水猛獸一般。

他開始瘋狂掙紮,陸孟趁機在他大腿上擰了半圈,算是借機報仇,就報回門的時候,他故意讓辛雅羞辱她的仇。

但凡是回門禮多點,她現在能才四箱子金銀財寶嗎?!

烏麟軒太慌亂了,疼都沒注意,好容易把陸孟這個“貼樹皮”從他的腿上撕下去。

連連後退好幾步,瞪著她道:“你怎地如此不知羞恥!”

陸孟被他的腿拖得順勢趴在地上,醞釀了一下,抬起頭眼圈泛紅看著烏大狗。

說道:“烏麟軒,你好狠!”

腦中響起“叮”的一聲。

係統詐屍說了句:“任務完成,宿主這波牛逼了,竟然還有一些細節在裡麵。”

陸孟說完之後,就趴在地上假哭,一一一一連個二都不帶有的。

好似自己沒能跟烏大狗圓房,是受多大的委屈似的,烏麟軒就差讓她給弄得跳凳子上躲她了。

陸孟強忍著沒笑出聲,心說這一遭之後,烏大狗總沒心情在意她和月回摔一塊兒的事兒了。

“你給我……滾出去!”烏麟軒抬手砸了一下自己不怎麼聽使喚的大腿,指著門口惡聲惡氣地說:“以後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踏出麗淑院半步!”

麗淑院,就是陸孟現在住的院子。

陸孟心中一喜,目的達成!^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她“不堪屈辱”地捂著自己的臉,含淚爬起來朝著門口跑,路過烏麟軒的身邊甚至還裝著慌不擇路,狠狠踩了下他的腳。

把他的小白鞋上麵踩出了黢黑黢黑的一個印字。

陸孟從屋子裡撞出來,嗚嗚嗚朝著院外跑,在門口站著的陳遠差點讓突然打開的門板把牙拍掉,幸虧是躲得及時。

而陸孟跑出門後,就帶著一群仆從呼啦啦離開了,成功把月回交回了男主角的手裡。

回到了麗淑院,她還借著睡午覺,偽裝了一陣子的傷心。

辛雅迅速通過了建安王院子裡麵的人,知道了事情原委,也是被震驚得難以言喻。

這……這兩個人還沒圓房?

那之前……都是嘗試沒成功?讓王爺有了陰影嗎?

這下被禁足了,可怎麼辦?

不同於辛雅的操心,陸孟的爽快,烏麟軒簡直彆扭到要瘋了。

陸孟走了之後,他氣得又砸了一堆東西,把陸孟帶去的食盒踢飛之後,裡麵粘稠的紅豆粥灑在地上。

簡直像是對烏麟軒的嘲笑。

這個女人真是……送來紅豆粥是想要暗示什麼?她到底想乾什麼!

癡心妄想!

烏麟軒一下午都沒能處理公務,坐在桌邊麵色跟變色龍一樣,變來變去。

然後好容易下午順氣兒了點,換衣服洗漱的時候,發現自己大腿被掐紫了。

冷笑盯著那處不為外人道的青紫,他又好懸沒把浴桶給踢炸了。

她是故意的!

烏麟軒滿腦子都是夢夫人,覺得她惡劣,心機重,[yín]蕩,不要臉!現在還陰毒,借機掐他肉!

他現在甚至在後悔把她娶為側妃,那天的試探看來,岑家根本不打算管她。

這樣的女子怎堪做他的女人?

就讓她在後宅自生自滅吧!

然後陸孟就如願以償地再度安定下來了,烏麟軒不光沒顧得上追究她和月回,更沒顧得上她說台詞的時候直接叫他名字。

而且烏麟軒是個大男人,他的“自生自滅”是不包括苛待的。

陸孟徹底過起了不曬屁股不起床,整天吃吃喝喝睡睡的米蟲生活。

她禁足不要緊啊,辛雅能出去,什麼好吃的都給她帶,還時不時安慰她,王爺隻是一時氣話,很快就能原諒她。

陸孟偶爾在吃飽了撐到雙目呆滯的時候,演一演傷心難過。

對著建安王院子的方向,流下兩滴犯困的“鱷魚的眼淚”。

然後繼續做一個米蟲。

一個月,禁足一個月,從初夏到盛夏,陸孟胖了好幾斤,秀美的臉上不再是瘦得厲害的可憐相,肉嘟嘟的粉嫩嫩的,好像還長個兒了!

陸孟現在的氣質那叫一個粉麵桃花,言行舉止那叫一個不驕不躁,她不像個出嫁的夫人,活像個養在深閨的小姐。

到最後連辛雅都覺得,其實這樣不被寵幸的日子……也不能說不好。

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