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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還是看著她,仔仔細細看著她,覺得自己要重新評估她到底是誰的人。

今夜一過,後宮獨大的端肅妃鳳印是拿不住了,而嘉嬪雖然礙於二皇子的顏麵,不會降位份,卻會禁足。

按照烏麟軒對自己那薄情父皇的了解,這兩個女人,短時間內彆說承寵,怕是出現在他的麵前都會被厭惡。

而烏麟軒今夜算是徹底和二皇子宣戰,五皇子也再難高高在上作壁上觀。

這一切,全都因為他懷中的這個小女人。

烏麟軒微微仰頭前所未有的認真看著他的側妃,滿腦子的陰謀詭計在打結的時候,陸孟突然低頭,親在了他唇上。

烏麟軒腦子一空,抓著陸孟的後頸拉開她,眯眼問:“你在做什麼?”

“王爺這麼深情款款看著臣妾,不就是想要讓臣妾親王爺?”

裝什麼裝,小處男。

烏麟軒嗤笑一聲,沒反駁,而是問:“給你個機會。”

烏麟軒問:“你到底是誰的人?”

陸孟也差點嗤笑出聲,這些處男的小把戲,她真是夠了。

之前的男朋友們,也有人喜歡問這種“歸屬地”的問題。

於是陸孟嘖了一聲,說:“你的你的你的你的……行了吧?”

她再度親下來,烏麟軒齒關被輕易撬開,陸孟的舌尖非常有技巧地在他上顎一掃,他整個人一抖。

然後滿腦子的陰謀詭計,都和血液一起,朝著下麵奔湧而去——

第24章 鹹魚爆笑

陸孟專門咬了咬烏大狗唇上的小痣,聽著他輕輕哼了一聲,頓時也有點上頭。

早古文的男主大多數容易狗大勁兒了,更甚者容易油膩。

但幸好陸孟穿過來還算早,烏大狗還沒長大,最主要沒什麼男女經驗,也沒到知道自己長得好看的年紀,十八九歲的高中生年紀很是清爽去油。

陸孟捧著他的臉,纏住他的舌,吮了下,他整個人就是一哆嗦。

陸孟沒忍住笑了,烏麟軒學得很快,睜開眼看了陸孟一眼,眼中滿是不服輸和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沉溺,然後捉住了陸孟的舌尖,瘋狂反擊。

他抱著陸孟的手越來越緊,陸孟的腰都被他勒得有點疼,但是還挺激動的,於是手也不老實起來,順著男主層層疊疊端正白皙的領口直接鑽進去。

讓我來看看,正版男主角的%e8%83%b8肌什麼水平!

烏麟軒喘得簡直像是跑了八百裡的野狗,陸孟也覺得自己被他帶起了第二春。

兩個人箭在弦上一觸即發,像相吸的磁石一樣緊緊貼在一起,烏麟軒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叫做色令智昏。

他本想今晚就設法逼問出這個夢夫人到底是誰的人,又想做什麼,為什麼今天要突然發難二皇子和五皇子的母妃。

但是他現在腦子用不了。

畢竟男人,尤其是十幾歲沒開葷的男人,還沒學會血液分流,所謂上頭,也隻能一次性上一個。

於是他滿心的陰謀詭計都變成了先把這個女人享用了之後再說!

不過烏麟軒到底還是顧及著臉麵,做了王爺至少不能,不應該不分時間場地,所以他再怎麼難耐,也不可能直接在馬車裡麵做什麼。

但是他始終抱著陸孟沒鬆手,情到濃時,一句“你月事淨了沒”還沒等問出口,外麵跟著的陳遠就敲了敲馬車說:“王爺,後麵鎮南將軍的車架跟上來了,將軍夫人想要夢夫人過去說話。”

烏麟軒被陳遠突然出聲嚇得一哆嗦,他倒不至於一驚一乍,就算被刺殺刀劍到了眼前了,烏麟軒也不會露出狼狽。

但是這會兒不一樣,他的狀態本就箭在弦上,陸孟隨手的撩撥,對他來說是難以形容的莫大刺激。

陳遠突然出聲,對烏麟軒來說,就好比學生上課說小話,被藏在門外的教導主任逮了個正著。

他抱著陸孟猛地一哆嗦。

然後陸孟和他對視片刻,烏麟軒眼圈紅了,閉了下眼睛。陸孟抿住了嘴唇,她現在要是笑出聲了,這輩子烏大狗都會恨她。

但是陸孟憋住,也不代表烏麟軒不會因為這一遭出現什麼心理陰影。

烏麟軒麵色漸漸泛起了不正常的紅,一張俊得沒邊兒,因為羞惱更添彆樣風情的臉上,閃過慌亂,憤怒,看得陸孟很是心癢。

她想著安慰下烏大狗,沒事兒,問題不大,沒經驗的都這樣,不用尷尬而且一輩子很快就過去了哈哈哈哈——

但是沒等陸孟開口,烏大狗就突然翻臉不認人,一把把陸孟從他身上推了下去。

陸孟就勢趴在馬車軟墊上,把自己調成了震動的,不敢抬頭放聲大笑,但是整個人憋得比烏大狗的麵色還紅。

這時候陳遠沒聽到裡麵的回應,又敲了下馬車車壁,烏麟軒看出來他的側妃在笑,正有火沒處發呢,頓時對著車外吼道:“敲什麼敲!滾!”

陸孟又是一陣劇烈抖動,然後攥了攥自己的掌心,強憋住笑意,頭也沒回地對烏麟軒說:“王爺,臣妾去和長姐說話。”

陸孟說完之後就朝著車邊上爬,不是她不想或者不敢起來,是笑得肚子疼,笑得狠了也是非常浪費體力的。

而且車門也沒多遠,這馬車裡麵的軟墊很乾淨,然而陸孟還沒等爬出兩步,就被烏麟軒抓住了腳腕,給拖回去了。

陸孟本來不看他的臉還能忍住,看了之後是真的忍不住了,“啊哈哈哈哈——”

她發出了宮商角徽羽般的笑聲。此起彼伏的很有韻律。

烏麟軒羞憤欲死,他覺得自己這輩子的臉都在這個女人麵前丟儘了。

男人的勝負欲和自尊,本來就非常的離譜,尤其是像烏麟軒這樣天生金尊玉貴的人麵前,這種還沒等真槍實刀怎樣,就一瀉千裡的事情,他是真的會殺人滅口的!

但是現在就殺人滅口很顯然是不行,烏麟軒忍著把她掐死的衝動,揪著她的衣領說:“你敢亂說話,我就親自把你舌頭拔下來,再喂你吃進去!”

這話說得實在凶狠,而且烏麟軒不是開玩笑的,他是真的這麼對過背叛他,將他的事情說出去的下屬。

但是現在這種狀況,用來恐嚇陸孟顯然就不好使了。

陸孟她沒古代思維,就算親眼見了杖殺現場,也沒法帶入,這就像是在上帝視角看一個身臨其境的表演,她到現在還把烏麟軒當成紙片人。

而且因為看這本小說的記憶太過久遠,陸孟根本不記得烏麟軒這個男主都乾了些什麼鬼畜的事情。

因此陸孟聽了烏麟軒的威脅,看他麵紅耳赤急得眼圈都紅了,反倒是覺得他這樣氣急敗壞的樣子可愛極了。

陸孟捧著烏大狗的臉,嗓子裡麵還壓著悶笑,湊近他的唇親了親。

成功把烏麟軒剩下的狠話堵沒了。

陸夢說:“放心吧,王爺這麼可愛,臣妾怎麼舍得和彆人分享?”

烏麟軒這輩子其實都不可能被誰誇可愛,就連他母親活著的時候,他記憶中的小時候,眾人誇獎他也都是懂事,功課好。

而他這個夢夫人,不是誇他好看,就是誇他可愛,誇一個皇子的色相好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烏麟軒神情複雜地皺著眉。

想不通怎麼有人敢這麼說他。

但是心裡又沒有被輕薄或者羞辱的感覺,便也暫時不和陸孟計較,隻是沉著一張臉瞪她:“總之你敢亂說……”

他做了個抹陸孟脖子的動作。

但是剛好點的陸孟,又被這個動作逗的得哈哈哈笑。

烏麟軒煩得要死,捂住了陸孟的嘴,對外麵陳遠說:“靠邊停車,夢夫人馬上過去。”

陸孟在烏麟軒的掌心笑得好像那剛下完蛋的母雞,咯咯咯咯的沒完。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馬車停下之後,烏麟軒狠狠瞪著陸孟,威懾她,陸孟終於不笑了,烏麟軒正要鬆開手,突然間感覺到掌心指縫被一片濕熱掃了下。

烏麟軒被毒蛇咬了一樣縮回手,從被%e8%88%94的掌心一直麻到了頭頂,他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世上怎會有如此放蕩之人呢?

陸孟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對著抱著自己掌心,一臉麻木,實際上不知道怎麼辦的烏麟軒說:“臣妾去了,保證不亂說。王爺你也快點處理下吧。”

陸孟的視線不怎麼老實地在烏麟軒身上轉了圈,說道:“多難受啊。”

陸孟轉身彎腰出了馬車,烏麟軒麵色像是被畫花的水墨畫,心裡猶如被筆墨攪合過的渾水,何止一個亂字了得?

陸孟則是被扶出了馬車,秀雲秀麗一左一右扶著陸孟,陸孟一看,這倆丫頭,眼睛都哭腫了。

陸孟心裡到此刻,才算是真的相信了這倆丫頭都一心為她,生來為奴的思想,讓她們憂主人之憂,痛主人之痛。

這是為陸孟差點被害,急得哭狠了,兩個人眼睛一個比一個腫得厲害。加上她們身量瘦小,好像一對兒站起來的螞蟻。

陸孟捏了捏兩個小丫頭的手,算作安慰她們,想著回去給她們賞點實實在在的金銀傍身。

辛雅上前給陸孟披了披風,整理了下頭發,陸孟這才朝著將軍馬車走去。

踩著踏腳凳上了馬車,長孫纖雲迫不及待掀開了車簾,把陸孟拉進馬車。

陸孟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麵飲茶的鎮南將軍,饒是陸孟見過了完美紙片人烏麟軒,也為這位姐夫愣了下。

她甚至在某個瞬間,理解了阿紫為什麼愛她姐夫。

好家夥,如果說月回是大%e8%83%b8肌和猛男的代名詞。

這位姐夫就是兔牙猛男月回的plus,一身蓬勃的肌肉,坐在那裡都要把錦袍撐爆似的,大馬金刀氣蓋山河,側臉看過來,眼角橫貫到下巴的刀疤,給他整個人都添了一分匪氣。

鐵血真漢子!

陸孟腦中隻能想到這個詞。

不過她倒是沒失禮,至少在自己姐夫麵前,陸孟把她根本不屑的禮儀做得很像樣。

半跪在門口的墊子上,對著鎮南將軍恭恭敬敬道:“姐夫。”

這稱呼是陸孟難得用腦子想的,她想著叫大將軍,但是後來想了想,既然長孫纖雲都直接叫她上車了,就是根本不曾顧忌這位大將軍。

長孫纖雲自己不顧忌大將軍的原因,隻能是他們夫妻之間沒那麼多破爛規矩。

陸孟自然沒必要拘謹,反倒生份。

於是她就直接叫了姐夫。

鎮南將軍封北意聞言眉梢一跳,馬車這時候緩慢行駛了起來。

他輕笑了一聲,說道:“你姐姐竟說得是真的。果然是長大了,小時候那副迂腐的老婦人作態也沒了。”

陸孟揚起臉,對長孫纖雲和她新鮮出爐的姐夫笑了笑。

她忍不住想,這可怎麼辦,她得想辦法知道這姐夫叫什麼,畢竟她不能和長孫纖雲不來往。

“都跟你說了,小妹懂事了。”長孫纖雲瞪了封北意一眼,拉著陸孟說:“今晚嚇壞了吧,待會回去早點睡,宮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