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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好,算計好利用這件事情,達到各種各樣能達到的效果。

於是陸孟沉著一張臉的時候,烏麟軒見她不叫婢女進來伺候,就親自給她穿衣服鞋襪。

陸孟一臉的不情願,她這個體質如果出去了肯定要遇到狗血劇情。

銀月郡主在劇情當中也是一個蹦達的還挺歡的女配,蹦達了好久呢,現在竟然落到了這種地步……

劇情都歪成這樣了……按照陸孟能記得的那些劇情。這個銀月郡主和原女主之間最大的矛盾衝突,是把原女主孩子給搞掉了,還把原女主搞得不能懷孕。

當然在劇情當中這個時候銀月郡主已經成了建安王妃,而原女主是一個妾,王妃賜的雞湯不能不喝。

所以原女主角孩子祭天,順理成章不能再生了。

陸孟一邊抬著手,自然地讓烏麟軒給她穿衣服。被一個堂堂王爺伺候,她一點也沒有拘謹,還滿臉不耐煩。

烏麟軒蹲著給她穿鞋的時候,驚覺自己竟然在乾這種事……

不過很快他又捏了捏陸孟肉乎乎的腳。消氣了。

不夠秀氣,甚至也不怎麼小巧,形狀也不是特彆好看。跟烏麟軒看到的那些舞姬的玉足沒法比。

但是勝在白皙細膩,把玩在手裡如一柄上等的玉如意。

去他的玉如意。

烏麟軒微微蹙了一下眉,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而陸孟被伺候著穿鞋子,手按在烏麟軒的腦袋上,腦子裡也一直在想事情。

今天看樣子這個劇情是躲不過去了。

陸孟就很好奇,這個劇情要怎麼擰回來?

難不成她跟著烏麟軒出去見銀月郡主,銀月郡主還能手裡憑空冒出一碗不能懷孕的雞湯。又瞬間變得力大無窮,能乾得過所有侍衛,硬灌給她不成?

這也不合邏輯啊。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陸孟不知道自己是禮貌性地掙紮一下,還是直接喝了。

畢竟她昨天晚上吃小藥丸的時候,就又在懷念這碗雞湯。

這個可以喝。

無色無味,除了不能生孩子沒有任何副作用,這不就是長效避孕藥嗎?

陸孟心裡盤算著,被圍上了狐皮大氅,然後又被抓著手朝外走。

烏麟軒對陸孟說:“不能在將軍府外見銀月郡主。至少得讓她進院,畢竟她是來拜見你的。”

“百裡王沒有徹底定罪,她現在好歹還是個郡主。外麵人多眼雜,如果她鬨起來,容易傳出一些對你不利的謠言。”

陸孟擰著眉頭不樂意。

她總覺得將軍府是她的安樂窩,她不願意讓劇情裡麵那些女配們進來。就連烏麟軒她也是不願意讓進來的。

都怪梨花白和寡婦文學。

烏麟軒看了陸孟一眼,洞悉她的小心思,哄道:“那不如夢夢同本王回王府。在王府當中見她,就算是把她給剁了就地埋了做花肥,也沒人會知道。”

陸孟不接話,她才不回去。

王府哪有將軍府呆著舒服呀。

兩個人一起朝著門外走,陸孟心想著躲不過去那就麵對吧。

要婢女把銀月郡主給請進來。然後隨便找了一間偏房,常年沒人住的,把人給引到那邊。

陸孟跟著烏麟軒的身後,被他拉著手慢慢地踩在院中清理過積雪的小路上。

小路清理過積雪也有些滑,因此兩個人走的並不快。

沒走多遠,陸孟就伸手,捅了下烏麟軒的腰子,說:“王爺,我可提前說好了。如果銀月郡主要刺殺你的話,我是不會替你擋的。”

烏麟軒聞言腳步一頓。

上一次兩個人就是因為這種事情鬨矛盾。烏麟軒確實仔細想過了,如果那天晚上中匕首的是他的王妃。

那她必死無疑。

因為截殺的主力是文山王的人,文山王想要殺的就不是他,而是建安王妃。

他想讓自己的女兒做建安王妃,又不能大張旗鼓地殺建安王妃。那樣目的太明確了,很容易被猜出來建安王妃死了,誰會得利。

於是就以截殺建安王為理由,想要讓建安王妃名正言順地死掉。

在文山王的人“搜救”到他們之後,幸虧那個時候陸孟不在。她昏死在不遠處的溪水邊,被蒿草給擋住了。

否則陸孟會死在那。

至於後麵傳出了那些永樂郡主救了建安王的謠言,也是文山王的人自己傳出來的。當然其中渾水摸魚的不隻是文山王的人。

可是想到這裡烏麟軒攥緊了他的王妃的手。

真心實意地說道:“在被截殺的時候,那個時候是我不對。可是就算沒有那些殺手,我哪怕對你動了殺心,也是殺不了你的。”

烏麟軒側過身,用手碰了碰陸孟的臉蛋。他手背傷疤猙獰,展示在陸孟眼前。他說:“你看,這就是證據。”

“我當時扼著你的脖子,像掐著我自己的。”

烏麟軒湊近低頭,親%e5%90%bb陸孟的額頭。

“我如果真的能看著你去死,就不會把你帶出獵場。”

他這是第一次如此真誠的,對陸孟剖析他的內心。

比那一次兩個人吵架他詭計多端的計謀疊出,要真誠多了。

“在我把你帶出獵場的那一刻,不敢讓你死在二皇子手裡的那一刻,就證明我動了殺心也殺不了你。”

“因為讓你死在那裡是最輕鬆的也是最合理的。”

“我把你帶出來,後麵無論我是怎麼想,無論做了什麼,都是借口。”

什麼他喜歡的女人不能死在彆人的手裡。

什麼必須他自己親手殺掉。

都是借口罷了。

他突然這樣剖析內心,陸孟愣愣看著他。

如果那天晚上他這樣好好說人話……陸孟依舊會打得很狠。

怎麼,因為你沒殺我所以我要感激你?

這小陰人又在搞話術。

陸孟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嘴上沒說出來。也沒表現出不屑,畢竟這個狗東西就是這樣的。

這德行陸孟都快熟悉了。

反正她不上當。

不過烏麟軒下一句說的話,到是讓陸孟挺驚訝。

烏麟軒抓著陸孟的手說:“如果銀月郡主刺殺我,你遠遠跑開就好。”

他說:“無論以後再遇到什麼人刺殺我,我都不需要你為我擋。”

我殺不了你。是因為我想讓你活著。

隻是那個時候烏麟軒連自己都沒能想清楚這個問題。

從小到大都是所有人替他鞠躬儘瘁死而後已。突然間出來一個不顧他死活,隻顧自己的人。

烏麟軒本能的排斥,本能的發狂,本能的覺得你怎麼敢?

可她就是敢。

在她的眼裡他們兩個的命一樣重要。

他也沒比她尊貴。這讓烏麟軒想了好久才接受。

可是接受了之後烏麟軒又覺得。他的王妃一直這樣也沒關係,她確實沒有必要為自己而死。

反正她說了,自己死了她也活不成。

烏麟軒抓緊陸孟,他相信這句話。

不是因為他單純,相信什麼諾言。

而是因為他如果真的有朝一日活不成,一定會讓這句話成真。

陸孟不知道烏麟軒在想什麼,隻是被他溫柔的眼神看得有點毛骨悚然。

他肯定沒想什麼好東西!

陸孟又懟了一下他的腰:“走不走啊?”

烏麟軒笑了笑。拉著陸孟朝著偏院的方向走。

然後陸孟眼見著到門口了,又抱著烏麟軒的手臂說:“王爺要保護我啊。”

她一雙杏眼瞪得溜圓,仰著頭對烏麟軒眨。粉麵桃腮,看上去單純又可愛,實際上涼薄又無情。

烏麟軒拍了拍她的臉說:“你放心,如果遇到了危險本王替你擋。我肯定不會讓你死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至少在我死之前不會。

陸孟笑了,揣測著烏麟軒雷人的喜好,說了句好聽的:“寶貝兒你真威武。”

不就是叫寶貝嗎?叫!

獨龍和陳遠都在屋子的門口候著,兩個人雖然沒有交流,但十分默契的覺得自己聾了。

烏麟軒拉著陸孟,進了門。

其實烏麟軒覺得自己的王妃小題大做。銀月郡主就算是長了三頭六臂,也根本就傷不到他。

月回一直跟著他不說,就算是他單獨和銀月郡主在一起,烏麟軒一巴掌就能讓她爬不起來。

因此在兩個人進屋之後,陸孟渾身緊繃,像一個隨時要戰鬥的小豹子。

而烏麟軒收起了和陸孟在一起時候的那種閒散,整個人如一柄開竅的利劍一般,鋒利肅然。

“銀月見過……王妃。”銀月郡主終於不穿一身火紅小辣椒的衣服。

開始穿得像一隻烏鴉一樣,從頭到腳黑黢黢的。

小說裡也這麼直白嗎,黑化直接就換一身黑衣服畫了濃妝?

不過銀月郡主的濃妝是不是畫錯了地方?眼線畫眼袋上去了。

她眼下青黑,眼圈還有些泛紅,一看就是好多天都沒休息好。

她第一次見陸孟的麵就蠻橫無理,帶著一群侍從婢女硬闖帳篷。這一會兒行禮行得還挺標準的。身邊也就隻剩下兩個跟著她的小婢女了。

陸孟還專門看了銀月郡主帶來的兩個人,兩個人都低著頭。身量纖細,身前起伏,都是婢女。沒有那個陸孟心心念念的男巫蠱師。

怕是混到這種地步。那個巫蠱師都跑了吧?

銀月郡主整個人的精神麵貌都和之前不一樣,陸孟看了她一眼,警惕地又後退了一小步。

亡命之徒。

陸孟看到銀月郡主隻想到這四個字。

她感覺到劇情的鐵軌已經呼嘯而來,馬上就要碾到她的臉上。

陸孟盯著她的手,沒發現她手邊有雞湯。

銀月郡主雙眼陰沉晦澀,盯著人的時候直勾勾的,眼中還有些許血絲。

“見過王爺。”這四個字銀月郡主說得一字一頓,甚至有一些咬牙切齒。

看樣子所有的仇恨值都在烏大狗的身上。

陸孟看到銀月郡主掃了她一眼,就把刀子一樣的視線落在烏大狗的身上,稍稍放鬆了一些。

不是特地來找她的茬的,就還好。

既然都到了這種程度,也就不用虛情假意的寒暄喝茶了。

陸孟直接出聲問道:“你說有要事相商,到底是什麼事?”

“這件要事……我隻能同王妃一人說。”銀月郡主之前在獵場的時候,看到烏麟軒滿眼都是星星,bling bling的。

現在看著烏麟軒滿眼都是刀,刀光劍影也bling bling的。

難道她知道她老爹是烏麟軒弄進大牢的了?

烏麟軒很顯然也注意到了銀月郡主的眼神,微微蹙了一下眉就想通了其中關竅。

知道又如何?

誰能奈他何。

不過陸孟聽說銀月郡主要單獨和她說話,立刻想到她看過那麼多的電視劇和小說,女主角就是這麼被害的!

無論是反派還是各路人馬隻要和女主角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