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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與她們有所苟且,刺激嗎?”

陸孟一聽又開始撲哧撲哧地笑。

她想象不出來那個畫麵,估計要是後宮有哪個老女人看上烏麟軒,剛剛表露意圖就會被他給殺了吧!

陸孟突然間有種危機感。

她想了想延安帝後宮當中的那些女人,有一些不就跟她在現實當中的歲數差不多嗎?

二十幾歲是多麼如花似玉的年紀?怎麼能被嫌棄?

於是陸孟撓了撓頭,用一種很複雜的表情問烏麟軒:“那個……你能接受比自己大六七歲的女人嗎?”

烏麟軒冷哼一聲說:“你覺得呢?”

陸孟心說那可真是對不起了——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

第96章 鹹魚拔刺

烏麟軒待到很晚才走,期間一直在教訓陸孟不要看那種枉顧道德人倫的東西。

最後被陸孟噎了一句:“殿下娶我的時候,難道不是強奪弟妻?”

烏麟軒瞬間就沒音兒了,裝著睡著了。

陸孟掐他腰上的肉說:“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太子殿下也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癖好?”

烏麟軒被掐都忍著呢,聽到了這樣的話卻忍不了了,睜開眼睛說:“我當時要是沒有搶奪你,你現在就像他的妻妾一樣被遣散回家。”

“你連家都沒有了,你得跟著你父親他們流放。”

陸孟“嘿”了一聲,不服道:“我要是沒嫁你這樣的黑心肝兒,就憑我姐姐姐夫,我肯定能過得挺不錯的好吧?”

“就算不靠著我的姐姐姐夫,我這樣的腦子對上你不夠用,對上你之外的其他人,我也能過得舒坦你信不信?”

烏麟軒相信。

她這個人很容易讓人信任,喜歡,也很聰明,懂進退。

但是他嘴上不能承認。

他說:“可是你想要的那種生活,還是隻有我能夠給你。”

“那可未必,我能自己創造。”陸孟說:“隻要你不抓著我,我自有一片自由自在的天地去翱翔。”

烏麟軒沉默半晌道:“我看你往哪飛!”

然後就翻身壓住了陸孟,一手咯吱陸孟的癢癢肉,還一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笑。

陸孟憋得眼淚都出來了,最後一個高抬腿,把烏麟軒球球差點頂爆了,才算是把烏麟軒氣得惱羞成怒跑了,陸孟才總算是得救了。

損東西,就沒有比他更壞的玩意了!

其實兩個人之間,很多事情都是差一點點就會徹底不同。

比如烏麟軒如果不喜歡她,他們之間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拉扯和波折,他們可以敞開天窗說亮話,陸孟就能直接達成人生理想。

如果烏麟軒不是非要喜歡她,又想讓她臣服於他,那陸孟也就不用鹹魚非要翻身,跑來這南疆尋求姐姐姐夫的庇佑。

如果陸孟沒有一直堅持,不肯和這個世界那些女子們一樣以夫君為天,那她現在說不定就真的帶著孩子,被延安帝抓去做了人質。

如果她沒有嫁給烏麟軒,不是一個虐文女主,沒有從她的世界穿越過來,那一切的一切就都會變得不一樣。

她和烏麟軒,本來是這世上最不可能相愛的兩個人。

但是一切的如果都沒有如果。

他們現在就是這樣糾糾纏纏,像兩坨毛線,再怎麼也理不清楚了。隻能一直纏下去。

烏麟軒對自己的球球還是很愛的,至少是比自己的自尊要愛,反正他這一次三四天都沒有來找陸孟。

他對於陸孟這種享受之後就照著命根子發起攻擊,類似於吃完飯就摔飯碗的行為十分不恥。

連著三四天都在生悶氣,覺得他的太子妃實在是沒輕沒重,不值得憐惜。

陸孟樂得清閒,和槐花泡一塊兒乾點雜活,或者晚上去鑽一鑽長孫纖雲的被窩,摸一摸巧克力,日子不要太舒服。

烏大狗也是有巧克力的,不光有巧克力,他還有人魚線。

但是怎麼說呢,他那個人太保守了,你要是沒事兒就上去摸兩把,他就覺得你是饑渴難耐,會用一種看%e6%b7%ab娃一樣的眼神看著你,然後把衣服係得嚴嚴實實。

沒勁。

而且烏麟軒這個人,不怎麼適合長時間待在一起,容易起刺兒。

隔一段兒就得順順,要不然摸著都紮手。

不愛順就踢走也行,就像是現在。

隨著犒軍的車隊到來,軍中一片歡騰,傷兵額外得到了撫恤,死去的那些都由專人送到親屬手中。

這幾天烏麟軒確實也是沒有時間,挨著個的城鎮之中輾轉,象征性地說幾句鼓勵將士們的話,然後和每個城鎮之中的將領都見上一麵。

他忙著拉攏,忙著設法回皇城,也在忙著和延安帝派來監視他的兩名禮部官員周旋。

第一次商議和談盟約的地點定在了重光鎮之中,參與盟約商談的有各個城鎮的將領,還有延安帝派來的禮部官員。

其中赫然沒有當朝太子的名單,實在有點像是延安帝隔著千裡之外,給烏麟軒臉上狠狠來了一巴掌。

教導他這個孽子,就算是你做了太子,你再敢造次,一樣讓你連個不掌實權的禮部官員都不如。

商議和談的日期定在本月二月十五。

延安帝的安排在烏麟軒的意料之中,但是烏麟軒依舊因為這種明著抽他巴掌的事情,有點火氣壓不住。

二月十三,烏麟軒又跑來找陸孟,把正在照顧傷員的陸孟,從營帳之中揪出來了。

兩個人到了之前那個小河邊上,烏麟軒上來就是一頓質問:“你怎麼回事兒,我不找你,你是不是一輩子也不打算找我?”

“你那天還那麼熱情,怎麼這幾天當我死了是嗎?你是不是又去戰俘營帳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整天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你這樣在民間是要浸豬籠的!”

你看,又起刺了。

他這個人無論什麼時候,說話做事都要站在道德製高點上。

他像一把一碰就走火的槍,無差彆掃射,反正隻要受傷的不是他自己,他就高高的揚起他的大尾巴野狗裝狼。

混球已經臻入化境。

陸孟負手而立,站在河邊就當是在聽狗放屁。

她猜想著烏麟軒又不知道在哪裡受了氣,實在憋狠了,這是找她來釋放了。

“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烏麟軒見陸孟不吭聲,很快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實在是過火了。

但是他一肚子的火不能朝著任何人撒,但凡事泄露出來一星半點,都算是他輸了,他不夠肚量了。

隻能在他的太子妃麵前釋放一下真我。

“你……”烏麟軒心想著這樣不行,又要說點軟話。

陸孟沒給他這個機會,突然指著河中說:“殿下你看,這河裡有一塊金子!”

烏麟軒下意識湊近來看,嘴裡還說著:“這河裡怎麼可能有金……啊!”

他被悄悄繞到他身後,裝著跟他親昵的陸孟一腳踹在屁股上,蹬進了河裡。

烏麟軒踉蹌了一下,沒有摔進去,好歹穩住了身形,然後站在河裡怒目而視。

“你放肆!”烏麟軒低聲咆哮。

陸孟開始彎腰撿小石頭。-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你要乾什麼?又要用石頭打我?我告訴你長孫鹿夢,有一有二沒有三,我就算再怎麼忍讓你……哎!”

陸孟一個石頭直接脫手,“啪”地一聲砸在河裡,濺起了的水花全部都淋在了烏麟軒的身上。

烏麟軒“嘶”了一聲,是被水給冷的。小石頭並沒有打在他的身上。

這河裡的水就比膝蓋深不了多少,但是現在這種時節能凍到人的骨頭裡。

烏麟軒的臉又開始泛白,結果他要上岸陸孟不讓,一個接著一個小石頭打出去,沒有一個是砸在烏麟軒的身上。

但是都砸在河裡麵,把水濺得老高,烏麟軒沒辦法朝前走。

“你到底要乾什麼!”烏麟軒又開始冷得要哆嗦。

他心想我不就說了幾句難聽的話,她這太子妃的脾氣未免太差,連延安帝都沒有這麼大火氣。

延安帝和烏麟軒一樣都喜歡玩陰的,像陸孟這種有仇當場就報了的在他們眼中是莽撞,是沒腦子。

陸孟把腳邊上的小石頭都丟得差不多了,跟站在河裡麵滿臉陰沉的烏麟軒對視,問:“現在太子殿下清醒了沒有?”

烏麟軒眉頭一皺,陸孟說:“現在太子殿下可以說了,你在誰那兒受了鳥氣,跑來找我撒氣了?”

“你的那些破爛事兒,就像這些丟在河裡麵的石頭子,濺起的水花淋了我一身,但是跟我有個屁的關係?”

烏麟軒神情一變,低頭看了看自己膝蓋以下的河水,一些落在了河水當中,並沒有被水給衝走的石頭,那些都是陸孟丟的。

陸孟說:“你要是覺得你做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我應該受你的氣,那你還是把我休了吧。”

陸孟說完迅速轉身離開。

她現在麵對烏麟軒起刺兒都已經淡定了,不長刺兒怎麼能是烏麟軒呢。

烏麟軒在陸孟轉頭的時候,臉上閃過恍然的神色。從水裡麵飛掠出來,衝上來幾步就抓住了陸孟的手,然後直接把陸孟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他聲音在陸孟的頭頂上,有些興奮地說:“休妻是不可能的,你這輩子都不要想了。強奪弟妻又如何?你就算真是我的庶母,我也能想辦法把你奪過來。你真的是我的福星!”

烏麟軒鬆開陸孟說:“我其實也已經想到了,既然不能直接動手,我可以借助外力,但一直沒想好從哪裡動手。現在我明白了,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小石頭,隻要找好了角度拋出去,讓水濺到身上,照樣能把人凍死!”

烏麟軒甚至一激動,四外環顧了一圈,發現除了他的人沒有彆人之後,捧著陸孟的臉在她腦殼上麼麼麼了三下。

他忘了自己前不久還在心中否認,他絕對不可能光天化日地跟人麼麼麼。

陸孟根本就不知道烏麟軒在說什麼鬼東西,被親了三下腦門,整個人有點懵。

烏麟軒看上去卻很興奮,雙眼亮得像狼一樣,都快冒綠光了。

他笑著說:“這樣可以了吧,算作是凶你的補償,晚一點我去給你送好吃的再仔細地同夫人致歉。我現在還有點事情要做,你先自己玩吧!”

烏麟軒說完了快步離開,連背影都青鬆筆挺,氣勢如虹。

陸孟伸手嫌棄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開口嘟囔了一句:“精神病。”

就轉頭回了軍醫的營帳,繼續去幫槐花挑藥材了。

然後烏麟軒這個精神病,很快就在軍營當中鬨出個大動靜。

他真的像當初半真半假的爭風吃醋的時候說的那樣,把所有的戰俘全部都趕進了馬棚裡頭。

兩國之間和談的時間都已經定下來了,烏麟軒在這個時候鬨出了這一出,不是一句不懂事能夠形容的。

他這簡直就是將邊疆的安穩置於不顧,兩個皇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