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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牢當中給他醫治。”

“不知道他現在的狀況怎麼樣了?”

辛雅聞言立刻說:“陳遠也在念叨太子妃,他在暗牢當中受儘刑罰,一個字也沒有吐露過。延安帝是要他自生自滅。”

“幸虧太子妃那個時候控製住了延安帝,給陳遠找了醫師幫他診治。”

“陳遠理解太子妃當時不能救他出去,並且從心感激太子妃的救命之恩。”

“隻不過他現在還不方便行動,身上的傷處大多數都沒有好,沒有辦法親自來謝恩,就隻好讓我來代他謝恩了。”

辛雅說著就又要下跪,陸孟實在沒辦法,說:“你要是再跪我可就生氣了。”

辛雅這才微微彎了彎膝蓋就站了起來,對著陸孟笑得特彆溫柔。

陸孟拉著她,兩個人一起坐在窗邊,喝著茶,聊了好一會兒。

聊來聊去陸孟知道了一個不得了的事情。

陸孟沒忍住有些誇張地捂住自己的嘴,瞪著辛雅眼珠轉了轉,皺著眉好一會。

這才又小聲問了一句:“真的呀?”

辛雅有些沉痛地點了點頭。

陸孟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陳遠……傷到了根本。

這下不用陸孟嚇唬他了,他就算好了之後……也不能娶妻生子了。

延安帝下手特彆狠,陳遠等到恢複了連去勢都不用,以後直接能夠留在烏麟軒的身邊伺候了。

當初陸孟雖然一直都看他不順眼,但陳遠除了總是故作老成,其實長得濃眉大眼的,年紀也不算大,以後連個男人都做不了,屬實是有點慘了。

這件事情倒也不是辛雅嘴碎,這種事情總是要讓主子知道的。

而且陳遠就快恢複了,辛雅提前和陸孟說了,也免得日後涉及個人問題,弄得尷尬。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亂七八糟的,估摸著隔壁的飯局也差不多了。

陸孟鬼鬼祟祟地抓著辛雅說:“你在這文華樓裡麵肯定熟,給我找兩身樂師的衣服來唄?”

“全新的,我想要那種紗的,最好是紅的。就那種薄薄的一層……”

陸孟抓著辛雅的手晃了晃說:“你懂的吧?”

辛雅當然是懂的。

她以前就是在宮裡麵伺候妃子們的,自然知道妃嬪們為了討皇帝的歡心,私下裡都要做一些連妃嬪自己都不齒的事情。

辛雅本來想說“太子妃放心,我一會就讓人送來。”。

然後就聽到陸孟說:“要男子的,男子有穿紅紗的嗎?可以不要裡麵的,就隻要外麵那層紗……”

然後辛雅的表情就整個都不對了。

“啊…啊?”辛雅看著陸孟,陸孟衝她擠眼睛說:“我一會兒要去泡溫泉,你幫我把衣服找來了就放在屋子裡。”

辛雅耳根子都發燙了,她不敢想像太子殿下那樣的人……

辛雅連忙垂下頭眼觀鼻鼻觀心,迅速應下之後就離開了。

陸孟一個人在屋裡麵一邊摸下巴一邊嘿嘿笑,她今天晚上要順便讓太子殿下再把大門推開一點。

所謂趁熱打鐵嘛。

烏麟軒這邊結束了之後,南容赤月幾乎是連夜就拿著烏麟軒給他的信物,離開了皇城。

陸孟這邊被人給引著去泡了暖泉,泡到一半的時候,烏麟軒帶著一身的酒氣過來。

這暖泉今天晚上文華樓用清洗作為借口,根本就沒有安排任何的人。

所以這一大排,就隻有陸孟他們兩個。

烏麟軒打開了房門,從屋子穿過朝著後院來的時候,陸孟聽到了聲音,兩隻小耳朵立刻就支棱起來了。

然後在烏麟軒伸手撩開了暖泉的帳幔的時候,陸孟稍微醞釀了一下,一回頭,看到了烏麟軒並沒有迎上來,而是突然間驚呼一聲。

“來人呐!”陸孟身上還穿著泡池子的衣服呢,就雙手交叉捂住自己的身前,對著外頭喊道:“快來人啊!”

“太子殿下,你怎麼會在這!這裡是本宮的寢殿,男子不得進入後宮!”

烏麟軒站在那愣了一下,喝了一整晚都沒有上頭的酒氣,現在徹底湧了上來。

他整張臉瞬間就已經紅透,尤其是雙眼。

他想到自己已經答應了自己的太子妃,要和她……玩。

這周遭沒有彆的人,門外守著的下人他也已經交代過,根本不許任何人進入。

於是烏麟軒把他那一些封建和禮教都拋開,站在那裡輕輕嗤笑了一聲。

然後他的表情一變,瞬間就變成了狼子野心的皇子!

陸孟被他表情的變化給弄得渾身都麻了。

強忍住要笑,把自己給調成振動的裝著害怕。

“後宮又如何?這天下沒有什麼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父皇現在已經中了毒,他連床都爬不起來了,還哪有工夫管他的宮妃?”

“你!”陸孟指著烏麟軒哆哆嗦嗦地說:“是你毒害陛下的!”

烏麟軒繞著暖泉慢慢走了兩步,負手而立盯著暖泉裡麵的嬌柔身影,說:“是我。”

“你為何要這麼做!你本來就已經是獨一無二的皇位繼承人了!”陸孟抖動著,額頭上的水落下來,在她的臉上劃過簡直像是眼淚。

“因為我想要的東西,不僅僅是那個位置。”

烏麟軒眼睛盯著陸孟,一字一句說:“這天下,隻要是我想要的東西,無論是什麼,我都一定要得到。”

他說著就把自己的腰封給解開了。

陸孟差點尖叫出聲,她以前看過很多那種小視頻,視頻裡麵都是各種解開領帶。

雖然領帶是挺欲的,但是現在她發現,那些所有小視頻裡麵的加在一起,也及不上烏麟軒把腰封解開的這一個動作。

陸孟差點就要裝不住撲上去了。

烏麟軒直接把腰封扔在了地上,咣當一聲,上麵的玉扣直接碎了。

陸孟心裡又是一陣吱哇亂叫。

她勉強繃住自己的表情說:“你不要過來!來人啊!”

陸孟表現得弱小無助又可憐,像一個被逼到了絕路的羔羊,在試圖和步步逼近的大灰狼講道理。

“三皇子殿下,我是你的庶母啊!你怎能如此罔顧人倫,你怎麼能……”

陸孟說著趴在池邊,還像模像樣地抽噎了一聲。

烏麟軒已經把外袍給扔在地上了,兩隻鞋也已經脫了,他在脫衣服的過程當中,一直都緊緊地盯著陸孟。

他的眼中是猶如實質的侵略,像一隻盯住了獵物的惡狼,隨時都要撲殺上來,扭斷獵物的喉嚨。

陸孟從來都沒有見過烏麟軒這樣,他從來都是克製而冷靜的。

就算偶爾有失控,也都是很少數的狀態。

他的言行舉止像有一把無形的標尺在隨時隨地地量著,很少有人能夠讓他逾越那把尺子的標準。

但現在他已經徹底失控了,他的雙眼猩紅,他的眼神黏稠又充滿著嗜血的味道,這根本就不像是在看著戀人,簡直像是在看著將要撕裂血肉,吞吃入腹的獵物。

陸孟被他的眼神激得一陣一陣起雞皮疙瘩,又興奮的頭皮一抽一抽地發麻。

烏麟軒脫到一身中衣,開始慢慢地下水。

水波晃動,陸孟被水波給掃到一下,就感覺自己的心臟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台詞給忘了。

心裡的小鹿已經撞死了。

烏麟軒卻還在狀態,他一點一點地靠近,並不急色,姿態甚至是優雅的。

他一錯不錯地看著陸孟說:“我已經跟我父皇說過,今天晚上我會來你這兒。”

“我父皇從未寵幸過你,他甚至不記得後宮當中有你這麼個小東西。”

“但至少他今天晚上的那口血,是為你吐的。”

“你……”

陸孟心說哥們你這戲……能去當影帝了。

果然這世界上所有的優秀演員並不在民間而是在廟堂。㊣思㊣兔㊣在㊣線㊣閱㊣讀㊣

“今夜這空中沒有任何人,除了你我。”

烏麟軒湊近陸孟,伸手要去撫弄她的頭發,結果被陸孟下意識地躲開。

陸孟現在不是演的,而是烏麟軒的樣子看上去確實有點嚇人。

原來這就是強取豪奪嗎!

很顯然還不算,很快陸孟被烏麟軒掐住了脖子。

力道一點也不重,但是他微涼的拇指的扳指,摩梭著陸孟的側頸的時候,讓陸孟覺得自己像是被猛獸咬住命門的獵物。

下一刻就要鮮血飛濺!

烏麟軒湊近了陸孟的耳邊說:“庶母又如何,罔顧人倫又怎樣,今天晚上你可以儘情地叫,看看有沒有人能從我的手中救下你。”

烏麟軒湊近陸孟之後氣息混亂不堪,另一手抓住她的雙腕,非常霸道地把陸孟擠在角落,讓她無處可退,隻能在他的籠罩之下瑟瑟發抖。

“烏……”

陸孟叫他,結果才開個頭,就被烏麟軒卡著脖子%e5%90%bb上來了。

烏麟軒%e5%90%bb得非常的用力,跟平常的%e5%90%bb不太一樣,陸孟被迫仰著頭,口水來不及吞咽,順著唇角流下。

她感覺自己要被吃掉了,是真的吃掉。

一%e5%90%bb結束。

陸孟哆嗦得像一個瀕死的小動物,睫毛顫唞得像落水的蜻蜓。

烏麟軒手指還壓在她脖子上,說:“怎麼不求救了?你再喊幾聲,說不定就有人來救你了。”

他這副樣子變態極了,活像是狩獵者在享受獵物的哀鳴。

陸孟被擠在浴池的邊角上,她心說烏麟軒有點過於帶勁兒了。

陸孟腿軟,朝著池子下邊滑。

烏麟軒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嗬……”了一聲,聽著在笑,但是表情卻很冷。

又冷又酷。

烏麟軒因為酒氣上頭的原因,簡直要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在背德犯上。

他全身的血液都燒了起來,要將他整個人都燃燒殆儘。

他看著麵前的女人,勢在必得,無論她曾經是自己弟弟要成婚的妻子,還是他“父皇的女人”。

烏麟軒這一刻清晰地知道,就算陸孟是,他也會這樣做。

他說:“我勸你自己靠上來,隻要你今夜讓我滿意,等我父皇死了,這皇宮當中就沒有人再能欺負你……”

這是烏麟軒平時根本就不會用的套路,他就算是真的看上了他父皇的女人,他也會步步為營,一直到對方主動走入他的陷阱,而不是像這樣粗暴的誘捕。

但因為酒力的散發,因為他整個人的徹底釋放,他變得不再克製。

陸孟今天把他內心中隱藏的那一部分暴戾,給徹底地勾出來了。

陸孟被他的手臂給摟得骨頭都疼了,砸了一下他的肩膀說:“你輕點啊!”

轉身就要朝著池子上麵爬。

陸孟打算去拿一個厚布巾,不墊著點兒一會兒怕自己的腰要受苦。

結果她一轉身,烏麟軒直接把她給摁在了池邊上,手按著她的後頸,覆上她的背。

問她:“跑?”

“你覺得你能跑出我的手掌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