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沒經驗,他剛板起臉說:“主人的話小奴隸你……”
一句話沒說完,我就忍不住被這句羞恥的台詞逗得“哈哈哈哈”地笑出了聲。
五條悟也被這台詞逗笑了,我們兩人像是一對快活的小傻-逼,大半夜在那裡狂笑,興趣上來後還一起研究了一些相關視頻,對他們的一些不科學的做法指指點點。
……
然後大半夜看這種東西的我們,不出意外地擦槍走火翻車了……
當五條悟終於進入狀態冷下臉色後,明知道他是裝的,我還是條件反射地心裡一慫配合了起來。
……
然後就有點過,不然我不會控製不住音量。
若非在顧忌著我的身體,可能會更過。
對上伏黑惠崩潰中帶著祈求的視線,我移開了目光:“……行,給你換。”
啊好煩,感覺沒臉見人了……
在伏黑惠一臉“得救了”的慶幸表情下,五條悟撇了撇嘴。
“悟君。”我一刀戳進五條悟麵前的雞蛋裡,強行霸占了五條悟的蛋,“你再敢發瘋,我們就分床睡。”
五條悟:“……”
“Hai~Hai。”五條悟不滿地拉長聲音,“真可怕呢~五條夫人。”
伏黑惠見怪不怪地繼續吃著早餐,拒絕參與我和五條悟的戰爭。
說來,伏黑惠剛來的時候鬨過笑話。
那時,他看管家天天給我送藥,而我每次吃完就陷入昏睡,他聯想到我從來不踏出五條宅一步,這位聰明善良的小少年得出了一個結論——
五條悟果然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販子!
於是,他試圖幫我逃跑。
我當時剛吃完藥昏睡了過去,自以為做足功課的伏黑惠抬著我就跑(。)。
我裹著被子被他舉在頭上,頭懸空,腳在天上來回飄蕩。那場麵簡直像是毀屍現場一般觸目驚心且滑稽。
管家被嚇得目瞪口呆,抖著聲音在後麵追。
“少爺,少年您在乾什麼——少爺您放下夫人,少爺——!!!”管家喊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
五條家暗地裡的咒術師傾巢而出,可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既怕傷了我,又怕傷了伏黑惠。
最後在五條家門口,管家和咒術師們死死地守著不讓伏黑惠出去,伏黑惠一臉就義英雄的模樣,大聲譴責五條悟對我這個純真美少女的迫害。
……
然後他就被趕回來的五條悟輕鬆鎮壓了。
我清醒過來時,伏黑惠滿頭是包一臉不服,擺著“你不要怕邪惡勢力五條悟我會保護你”的神情嚴肅地問我:“姐,你是被逼迫的嗎?”
我掃了一眼笑意盈盈的五條悟,飽含熱淚地答:“是的,惠你救救我。五條悟那個王八蛋對我強取豪奪,明知道我有心愛之人夏油傑,卻還是覬覦我的美色強行分散了我們!我懷了傑的孩子,也被他殘忍地——嗷!”
伏黑惠:“……”
我:“……”
伏黑惠轉身,對著收回手的五條悟行了一個大禮:“對不起,五條老師,是我誤解你了。”
五條悟:“沒關係哦,惠,現在知道老師養著那麼傻的老婆有多辛苦了吧?”
伏黑惠同情地說:“五條老師,我一定會幫您照顧好她的!”
我:“?”
.
安穩的日子不可能一直青睞於我。
這一天,我們和往常一樣一起吃早飯時,管家行色匆匆地遞給了五條悟一份任務文書。
一般而言,隻有頂級機密才會使用這種古老的通知任務的方式,光是看五條悟的臉色,我就知道這次任務肯定不簡單。
我擔憂地和伏黑惠對視一眼,問道:“是很危險的任務嗎?要不要多找幾個人同行?”
五條悟回過神來,抬頭衝著我們露出無所謂的笑:“沒事,你老公我可是最強。不過這次任務可能要花上一周左右。”
我更加擔憂了,起身就試圖去拿他手中的文書。
能有什麼任務需要他這樣的強者耗費一周?
五條悟轉身避開了我的手,他衝我搖了搖手指頭:“這是秘密任務哦~秘~密~!”
他將文書藏好後,湊過來親了親我的唇畔。
伏黑惠見怪不怪地低頭繼續喝牛奶,五條悟的聲音很是低沉富有磁性:“彆擔心,沒事的。”
我隻好無奈地在門口看著他揮了揮手,坐著車離開了我的視線。
三天後,五條家的警報響徹雲霄。
訓練有素的五條家的守衛兵分兩路,一半來了我的房間,一半迅速地護送伏黑惠前來與我集合。
在層層護衛之下,夏油傑如入無人之境。
他透過戒備的人群笑著對我說:“夏子,哦不對,五條夫人,悟可能要被獄門疆封印了~要去救他嗎?”
第13章
暴露的我!
我不太知道獄門疆是什麼,可我不是傻子。
夏油傑大費周章甚至不怕暴露前來五條家,定然是他有把握我能救五條悟。
他是怎麼知道的?
這些年我們之間毫無聯係,我背著五條悟修習咒力,從未在外人麵前使用過新掌握的術式!
這些都不是重點,我目光一凜,遙遙地和夏油傑對視。
“退下。”我作出決定。
“……夫人,您在說什麼?!”管家駭然回頭,“不行!家主對您的禁令從未取消,哪怕是夫人您也不能違——”
他的話沒說完,夏油傑“嘖”了聲,咒靈憑空出現,不客氣地直直刺向管家。
“傑!”
管家堪堪躲開,胳膊被劃出深可見骨的傷口。
這下,氣氛更為劍拔弩張。五條家的護院們個個神情凝重。
夏油傑已經闖到了這裡,還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傷了管家,彼此之間的差距可見一斑。
咒術師可不是群毆就能贏的,而夏油傑一度被稱為能和五條悟並列最強的存在……
“彆鬨了。”我皺眉衝著醫生招了招手,讓他趕緊帶管家下去治療,“你們都退下,傑,我們走。”
“……姐!”伏黑惠一把拽住我,“你真的要出去?你的身體怎麼辦?五條老師回來怎麼交代?我跟你一起吧?”
“惠,聽我說。”我轉身蹲下,和伏黑惠平視,“你五條老師有危險,我必須要去一趟。你好好在家裡待著,等我們回來。不要亂跑,知道嗎?”
伏黑惠咬牙:“可你沒有咒力,連五條老師都出事的話,敵人一定很強大,你去了有什麼用?”
“誰說我沒有?”
伏黑惠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我揉了揉他的頭:“走了,回來一起吃火鍋。”
.
夏油傑和我交代了一下情況。
有一個自稱為羂索的咒靈找到了他,提出了一個設想——由於五條悟的出生,打破了咒靈、咒術師和詛咒師之間的平衡。他希望和夏油傑聯手,暫時把五條悟封印。
然而他最終想要讓咒靈統治這個世界的想法與夏油傑背道而馳,兩方不歡而散。
他有意地觀測著羂索的動向,沒想到羂索將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他發現五條悟這些年東奔西走地為我尋找治療身體的方法,便以此給五條悟發了一封文書,以五條悟救助過的人的性命為要挾和治療我的術式為利益,要求五條悟孤身前去赴約。
……怪不得那家夥死也不讓我看文書內容。
他就是這樣,除非事情100確定了,不然絕對不讓我知道。
“你是不是隱瞞了我什麼其他的?”◆思◆兔◆網◆
街角的星巴克,我喝著冰美式,和夏油傑坐在遮陽傘下。
我懷疑地問。
夏油傑穿著古怪的袈裟,在正常人的世界裡格格不入,不少人都在偷偷摸摸看他。
“是哦,可是現在焦急的是你吧,夏夏?我就算隱瞞了你,你又能怎麼辦呢?”
“……”
一針見血。
夏油傑轉移了話題:“你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我焦躁地將冰美式一飲而儘——太冰了,我的頭立刻刺痛了一下。
我連忙摁壓著太陽%e7%a9%b4,有氣無力道:“前因後果交代完了,悟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需要我做什麼?”
“你如果不和我聊天,我就不告訴你~”
“…………”
我要不是打不過夏油傑,我真的能當場拿咖啡機衝他一臉。
我壓著怒氣惡聲惡氣:“還行!”
今天天氣不是太好,烏雲密布,路上行人不多。
周一的下午總是繁忙的,星巴克裡坐滿了上班族,幾乎每個人都捧著一個奇怪的東西打著字。對比起來,顯得我和夏油傑有多麼悠閒似的。
星巴克和我記憶中的店鋪沒有多大區彆,還是那種口味,隻是——
一些人手中拿著的可能是手機?看上去發展迭代了不少。
我曾經熟悉的筆記本電腦也不見了。
我和這個社會的的確確脫節了。
夏油傑似乎看出了我的一些無所適從,他惡意地譏諷道:“夏子醬,我隻是覺得,悟對你挺失望的吧?”
“……?”
“那個孩子,伏黑惠對嗎?伏黑甚爾的孩子。”
“悟精心栽培他,肯定是希望他以後能成為特級咒術師,甚至可以超越他。悟對身邊每一個人都抱有希望,且信任著他們,這是悟最溫柔的地方。”夏油傑嘲諷地搖了搖頭,“而這些人中,悟花費最多心血的一定是你。而你呢?甘願做個相夫教子的‘好’妻子,沒有夢想不願努力,仗著悟的‘寵愛’躲在他的身後,拒絕接觸任何風雨。”
夏油傑喝了口咖啡,作為被他攻擊的當事人,我心情平靜。
這些年我自己不是沒想過這件事,身邊人認為是五條悟囚禁的我,對我很是縱容;而五條家的長老們巴不得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更不會對我有其他要求。
幾年下來,我早就對自己有了定位了。
夏油傑還在發表演講:
“悟說,哪怕是最強,也不樂意去審判或者參與他人的人生,除了對你。悟說因為有我在,他才覺得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在戰鬥,他有對你說過這句話嗎?
“應該沒有吧?因為他知道,你是一朵菟絲花,從小被庇護著長大;你沒有獨立承擔事情的能力,無法成為與他並肩同行的另一半。夏夏,你覺得悟不會累嗎?”
他終於作出了總結,將問題扔給我了。
我和他認真地對視著,認真地給出了答案:“你對悟是真愛啊,祝福你們。”
夏油傑:“……”
我打了個哈欠:“其他的我懶得和你說,我和悟是夫妻,如何相處我們自己心裡有數。隻有一件事——”
我冷笑道:“當年不是你讓我瞞著悟我覺醒了術式這件事嗎?你現在跑來指責我幫不上悟是什麼意思?”
夏油傑微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