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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癲狂。

我托腮:“精市這招看幾次都覺得好殘忍哦。”

“Ma……”

“閉嘴。”

被打斷施法的越前龍馬:“……”

網球部其他人三三兩兩發出了笑聲。

越前龍馬:“……”

憋了半天,他還是忍不住悻悻道:“我12歲時就破了他這招了!”

我冷漠地答:“哦。”

越前龍馬:“……”

“撲哧。”不二周助笑著托腮,“我以為你們倆要因為今天的比賽不開心一陣子,現在看,你們已經調整好心態了?”

“那是當然。”我大言不慚,“越前龍馬這樣的菜雞就是容易心態崩掉,這時候就需要我來carry了!”

越前龍馬一球拍拍我腦袋上:“閉嘴。”

不出意外地,幸村精市把對方打了個6:0。

川原司如死狗一樣被拖了下去,川原羽心一邊搖晃著川原司,一邊怒瞪著我。

瞪我乾嘛?又不是我打的。

神經病。

我衝她嘲諷地挑眉,抬高聲音道:“川原羽心,職業賽,女單見。”

她麵目猙獰地露出了殘暴的笑容。

因為發生了故意傷人的事情,所以作為東道主的跡部景吾的心情肉眼可見地爛。

雖然從小到大他們一直都是在不同的校隊,可這麼些年下來,作為惺惺相惜的對手,他很珍惜和手塚國光等人的情分。

他板著臉將我們帶到休息室裡更衣時,他才在大廳中解釋了這兩人為何發瘋。

“川原家隸屬於咒術界。”他說道。

如今各個學校都安排了《咒術的基本原理》這節課,科普了咒術界的基礎知識,跡部景吾不需要解釋太多,說起來還算方便。

“十幾年前,他們家犯了什麼忌諱,全家被一起清除出了咒術界,並且被剝奪了咒力。當時揭發了他們的罪行並施以處罰的,就是五條家。他們那麼針對你,估計是因為五條桑的姓氏。”

原來如此。

這兩人估計從不同的渠道裡確認了我來自咒術界,一旦確認,我和【五條】家有關就是板上釘釘。他們不敢惹毛五條悟,就索性從我身上發泄怒火。

還是那句話,因為我弱,所以誰都把我當軟柿子捏。

我眯了眯眼。

等著吧,我一定要讓這群欺負我的人都隻能仰望我。

正想著,沉默了片刻的跡部景吾突然問我:“我想冒昧問一下,根據我這邊得到的消息,東京大學的咒術老師伏黑惠和你淵源甚深;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和咒術界的【五條】的確有關?”

“……?”我疑惑地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

跡部景吾看出了我的防備,他解釋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桃城的事情,他的事情或許隻有讓咒術界的人介入才有得到真相的希望。之前我幫桃城調查時,剛查到咒術界就被叫了停,我們連對方的姓氏都還沒來得及查。那時候咒術界處於完全隱蔽、不為人知的狀態,我沒有辦法和你們具體說,隻能不了了之。”

“你的意思是桃城的事情,是和咒術界有關?”大石秀一郎一下抓住了重點。

說到這裡,眾人麵色一變。

他們經曆過咒術的奇怪事件,即便最後他們的視線被阻絕,不知道究竟是怎麼處理的,可在此之前寶穀玲子和五條悟的戰鬥他們觀摩過,清楚地知道跡部景吾說“隻能不了了之”的話語下的含義。

……如果是這樣,一切就說得通了。

跡部景吾沒有否認:“咒術師在出任務時牽連到普通人十分尋常,就像消防員救火時不會注意通道裡是否有存活的老鼠。上麵政府不會因為一兩條人命去問責咒術界,咒術界也不會因為咒術師不小心傷到的一兩條人命,就真的懲罰本就稀少的咒術師。我們追查的做法觸及了兩方平衡的線,誰都不會允許我們繼續往下查的。不過,如果五條桑真的來自禦三家的【五條】,或許這件事還有轉機。”

回複評論:一般最新章的評論都會回複,以前章節的回複不過來,而且時不時就挨罵(。)回複就要解釋太多了,所以在之前章節的評論就不回了哦~不過留言都有看的。PS 有些評論比較過分的會刪。

@ -為何不放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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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的無奈!

居然和咒術界有關?

那難怪了。

如跡部景吾所說,咒術師不會主動傷害普通人(詛咒師除外),做任務前也會先封鎖區域,但是真到來不及封鎖或者封鎖前就開始戰鬥的話,死上幾個無法避免。

在咒術師與詛咒的戰鬥中,普通人就是脆弱的蒲公英,稍微刮點風就散了,咒術師太難顧及了。

更彆提詛咒本身就是普通人製造出來的,咒術界接到任務趕過去時,製造出詛咒的本人和路過的路人、他們的家人也早就受到了牽連。

因此,咒術師的日常就是伴隨著普通人的死亡。

如果死幾個普通人就要咒術師給出交代或者要咒術師付出代價,咒術界早就撂挑子不乾了,普通人的政府絕對不敢這樣做。

……這種理所當然降臨在某個具體的人身上時,卻顯得如此殘忍。

我不忍地從桃城武和陵川未央身上掃視過,他們兩人的視線在跡部景吾說完後與我在空中交彙。

“……我是隨了我丈夫的姓,我正在和他辦理離婚手續,等他把離婚證發回,我就不再姓【五條】了。”

我躊躇了下,遲疑地說:“我可以試著聯係一下我之前的朋友,請他們幫幫忙,不過最後這件事十有八九還是會交到我前夫手上。”

我神情凝重。

我不想在任何意義上和五條悟產生聯係,可是桃城武和陵川未央的事情比我這點情緒更重要。

“夏夏,不用。”沒想到,桃城武開口拒絕了。

我們一起看向了他,他眉頭緊鎖——我是真的不想在這群眼裡隻有網球的少年臉上看到如此凝重的神色,太不符了——綠色的眼睛裡滿是認真:“這是我們的事情,你不要牽連進來。”

“……可是隻有我認識咒術界的人。”

“那又怎麼樣?夏夏,你剛來大學的那兩年,沒有求生的意誌吧?”

我:“……”

本就安靜的更衣室大廳裡更加安靜了。

我以為隻有幸村精市發現了我的情況,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拉了我一把,沒想到平時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桃城武居然也對此心知肚明。

難怪越前龍馬和我說,論起觀察力,桃城武在網球部絕對是佼佼者。

桃城武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知道你前二十年在那個所謂的咒術界經曆了什麼,可我知道,那一定是很痛苦的回憶。我之前很怕看到你,我每次看到你,就覺得自己在看一部真實地逐漸邁向死亡的恐怖片一樣。”

我心中五味雜陳。

“能看到你變成如今的模樣,我真的從心底裡高興。我的確很想知道我哥哥死亡的真相,可我不想再讓你接觸以前的世界。活著的人總是更重要的,我不想再失去身邊的人了。”

桃城武綠色的眸子中滿是堅定與溫柔,更衣室裡的其他人都用如出一轍的神情看著我們。

那時理解與善意。

我在五條悟身邊時,天生高人一等。

五條悟小時候不能很好地控製六眼,一天二十四小時,他的大腦被無間斷地耗費著,睡覺都不得安生。

為了緩解頭痛和適應嘈雜的信息,五條悟要麼吃甜食來補充能量,要麼就抱著我發呆——我是他的雙生體,他的能力對我作用不大的同時,與我待在一起也可以讓他的不適消散不少。

他說,隻有注視著我時,他的世界才是安靜的。

整整十年,我和五條悟被“隔離”在一個院落中,除了每日的訓練與上課外,沒人會來打擾。?思?兔?網?

靜謐的院落裡,我和五條悟坐在夕陽下的走廊,靜靜地看著花開花落,樹葉從綠發黃再凋零,而後在下一年的春天複又變得枝繁葉茂。

五條悟的生命裡隻有我,我的生命裡也隻有五條悟,我們是彼此的唯一。

隻有彼此時,我們從未失約過對方的生日。

每年生日,我們都會對著蛋糕,許下幼稚卻認真的願望。

五條悟說,他會陪我過每一個生日;我也和他說,如果他死了,我就跟著他一起死,這樣他就可以永遠守諾。

說完後,他就不爽地捏著我的臉,說他是最強,怎麼可能會比我先死。

他和我抱怨著六眼帶來的負擔,卻又很快誌得意滿地說他生來就是最強,最強會有點小困擾是很正常的啦。

而我便會一邊和他拌嘴,一邊梳理著他的頭發,心想:要是我能為他承擔痛苦就好了。

五條悟越來越強,六眼對他大腦的損耗已經不會影響他的正常生活,這位六眼神子正式以“最強”的身份進入咒術界。

作為他身邊的唯一,我的身份地位不言而喻。

從我接觸外界起,我便理所當然地高高在上,而五條悟也樂於將我捧在天上,樂於讓所有人知道,我對他而言意味著什麼。

後來,我們的生命中出現了很多很多人。

他開始遺忘我的生日,忽視了我的病痛;我開始對他隱瞞,試圖逃離窒息的一切。

最終走到如今的地步,覆水難收。

我不否認他對我的好,不否認我們之間大概率是我錯了,不否認他是個值得稱讚的英雄。

可我絕對不會原諒他的拋棄。

我放手了,是因為我知道,我一輩子都無法原諒他了。

我們回不去了。

而被五條悟拋棄後,我每一次感受到善意,都是來自眼前這群人。

幸村精市的,越前龍馬的,龍崎櫻乃的……等等。

到如今,這個明明因為哥哥的死亡而痛苦了那麼多年的桃城武,卻也願意為了我放棄離真相最近的機會。

跡部景吾從桃城武的話中明白了什麼,這位囂張的大爺環顧了一圈,從我們所有人的神情中察覺出了不對。

他不太熟練地轉移話題:“好了,你們先換衣服吧,等會夜市就開始了。”

我放下了紮成馬尾的長發,簡單地梳理了幾下後,重新盤成了簡單鬆垮的發髻,換上淡藍色的和服,穿上木屐。

我好久沒有這樣穿了,現在看,竟然覺得恍如隔世。

走出更衣室時,網球部的眾人已經換好了衣服在大廳裡等著了。

……這可真是熠熠生輝啊!

我一眼望去,隻覺得像是進了牛郎店……牛郎店都沒這種質量!

尤其是幸村精市和不二周助,我真的非常喜歡這種長相的美人,偏中性化,可是關鍵時刻又很有氣場。

簡直是夢中情郎。

當這兩個禍國妖男一起回頭看我時,我神誌不清地說:“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