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相處、先相互了解,暫時不提其他、不定關係,等你覺得事情解決了,我們再談,怎麼樣?”
“……我想想。”
約會失敗還受到了心靈創傷的我,淒慘地被越前龍馬逮了個正著。
我到家的時候才晚上八點半,結果越前宅一片漆黑,我莫名其妙地打開門,就被客廳裡陡然亮起來的燈嚇了一跳。
客廳裡,越前龍馬這個臭小子像是個要審問犯人的警察一樣坐在沙發上,惡貓出籠似的盯著我。
他的目光掃過我的小裙子,又落在我的短發上。
“我——”我一句被嚇出來的尖叫卡在了喉嚨眼,“越前龍馬,你坐在這乾嘛!?”
越前龍馬陰森森地問:“你去哪了?”
我:“……”
理直氣壯的我開始四處張望:“伯母呢?”
“夏夏,我在這。”樓上傳來了越前伯母的聲音,“龍馬說要找你麻煩,讓我們不要出來。”
我:“…………”
乾嘛鴨!
越前龍馬拿出手機,扔在了茶幾上。
手機界麵上,是柳蓮二在猜測幸村精市正在約會的聊天記錄。
……按照當時的時間,越前龍馬不是應該在訓練麼,為什麼還能看到這一段聊天記錄!?
“你自己交代?”
我:“…………我有點累,想睡覺。”
越前龍馬扯出一抹冷笑,他一副“我看你還能怎麼編”的嘴臉,出乎意料地說:“好啊。”
我:“?”
我更加警惕了。
“給你二十四小時想借口。”
我:“…………”
啊,我不是比他大嗎,為什麼會被他壓著教訓!?
而且我都多大了,談個戀愛怎麼了?怎麼了!?
……好吧,其實真的不太合適。
我目前的首要任務是提升網球水平,在明年的職業賽上不要拖後腿。
像是今天的約會,就耽誤了我整整一天的時間。
唉,比起戀愛,我果然還是更想好好地訓練網球。
我扁了扁嘴。
深夜,我一點都不意外有人過來發瘋。
被五條悟摁著撬開牙關時,我連掙紮都懶得掙紮,我閉著眼睛壓抑著疼痛,任由他百般折騰。
反抗不了,反而會因為無用功進一步地激怒他,何必呢。
我不想再像上次一樣受傷了。
醫生說,上次的傷口再深一點就會傷到神經,到時候隻怕不能再繼續打網球了。
我可以找硝子幫忙,可沒必要再自討苦吃。
直到我快要窒息,手不自主地攥緊床-單,五條悟才捏著我的下巴稍微抬起身:“老子以為你喜歡那個越前龍馬,沒想到是我小瞧了你。”
不用想,現在這個絕對是暴躁的那個,一口一個“老子”,簡直像是17~18歲的他。
我大口大口地吸取著氧氣,平複著呼吸:“隻是接觸階段,還沒確定關係。”
五條悟顯然對這個答案非常不滿,他掐著我下巴的力道加重了些許:“確定關係?你怎麼確定?一邊和我這樣,一邊去接觸彆人?”
“因為我沒有辦法反抗你。”我指出事實,“這不是我自願。”
有的時候,我覺得我自己也挺找死的。
在五條悟噬人的目光下,我忍不住刺激了他一句:“可是和幸村精市試著發展,是出自我的本心。
“五條悟,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他了。”
……被他翻過身時,我還有心情胡思亂想。
我還勸幸村精市不要挑釁五條悟,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可是,五條悟卻停住了動作。
他像是在自言自語。
“憑什麼不行!?”
“少管我,她就是欠教訓!”
“那又怎樣?你沒聽到她說什麼嗎?”
“老子才不管這些,她就算是死了也是老子的所有物。”
“……嘖。”
我迅速地反應過來情況——兩個五條悟居然是可以合二為一的!
我聽著暴怒的五條悟在那裡吵吵嚷嚷半天,片刻後,他恢複了安靜。
又過了十多秒,五條悟站起了身。
一擺脫他的禁錮,我立刻翻過身整理好雜亂的衣服,帶著深究的意味打量著眼前人。
——是另一個。
他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雙手交疊,雙腿伸長交叉,歪著頭看我:“夏夏,我的魅力居然那麼——小嗎?你竟然那麼快就忘記我另尋新歡了?”
我抿了抿唇,認真地重複告訴他:“悟,我喜歡上他了。”
五條悟沒有回答。
他看著我,瞳孔裡像是關了一頭野獸,瘋狂地叫囂著要出來撕碎我。
我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可我依舊堅定地和他對視著:“悟,你也不小了,早點……結婚生子吧,不要讓長老們再操心了。我會再寄一份離婚申請書給你,你該擁有一份新的感情了。”
房間裡的氣氛凝滯得落針可聞。
五條悟的咒力越來越濃,壓得我喘熄不得。
當這濃度達到了一個臨界點時,他突然收回,恍若無事發生。
他轉移了話題:“夏夏,當年我的出生打破了咒術師、詛咒師和咒靈的平衡,後來你的出生讓這份平衡進一步被破壞。近些年,咒靈的密度和等級出現了大規模的提升。你發現了吧?現在普通人遇到咒靈的概率大大地增加了。”
果然如此。
說到正事,我凝重了起來:“有解決的辦法嗎?”
五條悟停頓了一下,他看了我一眼,片刻後才道:“我會解決的,不用擔心。”
他沉默幾秒:“現如今,隻能靠咒術師維係穩定,為了確保你和你的朋友的安全,另一個我會分離出來保護在你們身邊。”
五條悟這樣的戰力理應去保護整個世界,單獨分離出來一個保護我們是什麼鬼?
五條悟狀似頭疼地一攤手:“那家夥的情緒和理智最近一直不太穩定,天天叫嚷著把你關起來。這是我們協商的最終結果。”
“對了。”臨走前,他又說道,“還有另一個人也會來。”
第50章
我的殺意!
翌日一早,被半夜襲擊的我頂著個鳥窩頭迷迷糊糊地下樓,才發現向來愛睡懶覺的越前龍馬早就坐在了餐桌邊。
他的表情就像是自家女兒被豬拱了一樣。
我:“……”
我轉身就想回去,一定是我起床的方式不對。
“學姐,下來。”
我:“……”
五分鐘後,在樓梯上磨蹭了半天的我還是怏怏地坐到了他的對麵。
倫子伯母準備好了早餐,越前龍馬居然一口未動。
浪費食物,強烈譴責!
“想好怎麼狡辯了嗎?”越前龍馬問。
我越發心虛。
越前龍馬和越前南次郎在我身上花費了不少心血,我正在提升實力的緊要關頭,越前龍馬會生氣是理所當然。
我舉手做出一個發誓的動作:“我的確是對精市有些好感,所以才和他一起出去玩了一下,但是昨天我和精市說了,我這邊還有事情沒解決,暫時不想繼續往下發展了。昨天回來後我又仔細想了想,不僅僅是我的私事,在正事上,我也認為網球對我而言更重要,我要更多地把時間精力放在網球上。我會再和他說一下暫時不考慮其他事情的。”
越前龍馬聽我說前半段時臉色還差得能吃掉好幾個小朋友,到了後麵才緩和了不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依舊憤憤不平地一拍桌子:“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幸村前輩太過分了!”
“嗯嗯,他太過分了。”我連忙附和,“怎麼能打擾我專心打網球!”
越前龍馬瞪我。
我連忙把早飯推到他麵前:“快吃點東西,等會要去訓練了。話說你不要外傳哦,本來就是沒影的事情,我不想因為感情生活上熱搜……”
越前龍馬冷哼了一聲,接過了我遞過去的雞蛋:“我沒那麼無聊。”
唉。
人生艱難。
我和幸村精市曖昧的小苗頭才開始,就快被打擊得熄滅了。
到了學校後,我和越前龍馬照例一起去上了一節課——我換了專業,除了通用的選修課,必修課都要從一年級重新上起,有的課和越前龍馬是一樣的。
課後,越前龍馬開始了他一天的訓練,而我則要去經理辦公室開始工作。
非正選們的積極性被調動了起來,非正選的網球場也沒有空下來的時候。
對應地,我需要整理他們的進步情況,儘量讓訓練計劃跟上他們目前的水平。隨著我的工作日漸熟練,柳蓮二將一些正選們的訓練菜單也交到了我的手上,讓我幫忙監督,提出調整意見。
幸好如今有直播打賞賺的錢,我辭去了圖書館的工作,可以更加專注於網球部了。
手塚國光敲了敲門:“夏子。”
“部長,我在,你進來就行。”
手塚國光這才推門走了進來,遞給了我兩張報名表。
我奇怪地接了過來,而後:“……”
有兩個人申請加入網球部:
五條悟,男,27歲,數學係碩士
夏油傑,男,27歲,物理係碩士
……啊?
五條悟速度怎麼那麼快,淩晨才告訴我,現在已經入學了?
我不驚訝另一個人是夏油傑,但是為什麼要加入網球部啊!?
難道你們發現了網球的攻擊力,想要學習如何用網球殺咒靈嗎!?
我不可思議地問:“他們親自來的?”
手塚國光那冰山臉難得無奈:“校長親自來的。”
我:“……”
手塚國光的來意我心領神會,他這是在擔心我的心情。
校長擺明了在施壓,防止我們拒絕,我不想讓他難做。
“批準吧,就算不批準,他們也有辦法賴在網球部,沒必要多此一舉。”
手塚國光應了一聲:“如果不想接受可以告訴我,我會和校長談一談。”
“沒事,謝謝部長。”
大學的網球正選和參賽選手不限製年齡,隻要水平達標,本科、碩士、博士都可以成為校隊正選,不少三十多歲的博士也在認真地打球。
可惜的是,最近的幾年是網球部的黃金時代,被稱為“國中網球黃金時代”的手塚國光等人陸續入學;在這群天才網球選手的襯托下,非正選們毫無出頭之日。正選一排看過去全是同一屆的本科生。
我的兩位青梅竹馬(其中一個是前夫)下午會正式來網球部報到的消息在正選內部傳遍了,以至於他們的訓練狀態都有點不太對。
一個兩個看著我的眼神,像是想要八卦,但是同時又擔心觸及我傷心事的模樣。
下午,越前龍馬照常毆打了我一頓後,我開始照例和直播觀眾互動。
“我和龍馬目前還是分開訓練,畢竟水平之間有差距,一起訓練會拖累他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