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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中得到了答案,輸了球的他居然反過來笨拙地安慰我,“我陪你做恢複訓練,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的。”

對不起,有的時候真的是嘴在前麵跑,腦子在後麵追。

“我去自首前最後一次挨打不知道是誰乾的……”

越前龍馬:“……”

我:“……”

嘴啊,你怎麼回事啊,你怎麼就不能聽話點啊!?

“慈眉善目”的越前龍馬一下子表情猙獰了起來,臉上寫滿了“老子就不該心疼你”的鬱悶。

為了增加他自己的氣勢,他握著球拍站起來噴我:“你自己說當時那個球是衝著打你去的嗎!?我教過你多少次,接彆人發球要預判危險區,提前站好位置,你當時的站位沒問題嗎!?”

我:“……”

完了,秋後算賬。

“哎怎麼了?”隔壁場地剛打完一場比賽正常休息的大石秀一郎被他嚇了一跳,他連忙過來勸越前龍馬,“越前,夏夏身體剛恢複,你不要教訓她啦!”

“是的哦,小不點太過分了喵。”菊丸英二附和。

我扁了扁嘴,縮在了湊過來看是什麼情況的幸村精市身後。

“你們都讓開!”越前龍馬氣不打一處來,“夏夏,你摸著你良心說是我要打你還是你自己的錯!”

仗著圍觀群眾越來越多且個個護著嬌嫩的我,我小聲逼逼:“五五開。”

越前龍馬:“?”

很好,越前龍馬要被我氣死了。

勢單力孤的越前龍馬還是氣鼓鼓地陪我開始進行恢複訓練。

他給我的每個球都控製好了力道,讓我在敢去接的範圍之內,等我稍微熟悉後才逐漸增加力道。

中午回五條宅吃飯時沒看到五條悟,我疑惑地問管家:“五條悟呢?”

管家一邊為我整理餐具,一邊答道:“家主讓您和您的朋友先吃,他稍後就來。”

“唔。”我應了聲。

最近在五條宅暫時入住的人很多,除了我們網球部的人,還有咒術界選擇站在五條悟這邊的人。

五條家開放了專門用於招待客人的餐廳,長桌上,我和網球部的人坐在一邊,咒術界的人坐在另一邊,而長桌儘頭的正中間的主位是五條悟的。

涇渭分明。

如管家所說,沒多久,五條悟穿著和服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冒了出來。

我好久沒見到他穿和服的模樣,一時竟有些不習慣。

他臉色不太好,目光落在我身上,半天沒有挪開。

我警惕地往後縮了縮——我對五條悟的神情下的含義研究了二十年,我能看出來此時有一些不太妙的東西浮現在他的臉上。

直到越前龍馬發現我在害怕,側過身來問我怎麼了後,五條悟才終於恢複了正常。

我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吃完飯,慣例進入了閒聊的環節。

“五條老師,咒術界高層那邊怎麼說?”坐在斜對麵的乙骨憂太猶豫地提問,“還是放任不管嗎?”

提到這件事,鬨哄哄的餐桌上一下子安靜下來。

咒術界內亂不停,普通人的生活同樣一直受到影響,到現在全國大賽都沒重新開始;離開五條宅一段距離後,便能看到麵目奇怪的咒靈滿天亂飛。

現如今,局勢越發明朗——羂索壓根沒有全力攻擊,就是在五條悟和高層鬨翻的當口,在五條悟出手前能弄死幾個高層就是幾個,完全就是在玩。

扇高層的臉嘛,扇多扇少他都穩賺不賠。

現在就看五條悟什麼時候出手了。

“急什麼?那群爛橘子現在還在自以為是地高高在上,試圖命令悟保護他們呢。”坐我正對麵的夏油傑不屑地嗤笑,“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是,他們說如果悟繼續對他們的命令置之不理,他們會將五條悟驅逐出咒術界,不讓他再參與咒術界的一切事宜。”

我:“……噗。”

我笑出了聲。

高層這群腦癱。

五條悟如果不再管咒術界的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咒術界很多棘手的事情再也無法解決比較麻煩,還是五條悟天天吃喝玩樂再也不需要煩那些破事麻煩?

……不對,如果他不忙的話,我就要忙起來了。

乙骨憂太同樣被高層的腦回路弄得無語:“這樣下去,高層那邊的咒術師定會死傷慘重。”

還真是一個善良的人。

我打量著乙骨憂太,心想。

我聽說之前由於禪院真希她們被夏油傑攻擊倒在地上生死不知,誤以為同伴“死亡”的乙骨憂太被逼出了小宇宙,摁著夏油傑一頓胖揍。

這不難看出他是一個在意身邊人的好孩子,哪怕是站在高層那邊,對他而言,也是一起保護世界的“同伴”。

“這是權力鬥爭。”被胖揍的夏油傑反過來諄諄教誨乙骨憂太,“他們選擇站在咒術界高層那邊時,就做好了跟著咒術界高層共進退的打算。你現在同情他們,那他們聯合起來折磨夏子時,他們有過半分同情嗎!?”

說到這裡,夏油傑的語氣瞬間陰冷無比:“但凡他們給我們透露一點點風聲,夏子都不會遭那麼久的罪。乙骨君,悟可不是你這樣油嘴滑舌的渣男,夏子是他的妻子和最大的軟肋!既然選擇了立場,到了這種時候,我們就隻是敵人。”

……夏油傑是不是在裡麵夾帶私貨呢?

我左右看看,對細節非常好奇。

難道乙骨憂太和夏油傑其實有一腿?不然“渣男”這個詞是哪來的?

不對,夏油傑不是天天尋思著怎麼挖五條悟的牆腳麼?

乙骨憂太環視一圈,我跟著他的眼神同樣一一將同伴們麵上的神情收入眼底。

他們選擇堅定地跟在五條悟身後,支持他作的選擇。

最強不僅僅是實力上的,還有被同伴信任上的。

乙骨憂太呼出了一口氣:“好,我相信五條老師的判斷。”

幾天後,夏油傑來訓練場找我,和我說了五條悟不太對勁的事情。

不對勁很正常,現在就一半的五條悟,正常才奇怪吧。

我本來沒有當回事,應了聲正準備繼續訓練,就聽見夏油傑又說:“他拿了你當時被做實驗的錄像帶,夏子,他每次都挑你在訓練的時候消失,再次出現時,他的情緒狀態就會非常差。”

我:“……”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下,我是真的訓練不下去了,和越前龍馬等人打了個招呼後,我匆匆地趕回五條宅。

臥室、客廳、訓練場、曾經我們一起住過的小院落……

我將五條主宅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五條悟。

奇了怪了,五條主宅還有我不知道的地方?他能去哪?

等等,有個地方我的確不熟悉,而且大概率絕對不可能去。

——暗室。

五條悟,無論是理智的大悟,還是暴躁的小悟,都不是一個因為血腥視頻便能搞崩心態、繼而自殘的人,我是真的怕他一邊看視頻,一邊對自己做對應的事情,然後用術式反轉強行恢複。

還好,他的情緒是真的穩定。

至少當我闖進來時,他隻是看著畫麵,冷漠得不似凡人。

聽到開門聲,他在黑暗中轉頭,湛藍色的瞳孔彷佛發著光。

——像狼。

這無情的蒼天之瞳落在我身上時,我分明觀察到他的瞳孔縮了一下,變暗了好幾個度。

極端的危險叫囂著讓快跑,可與此同時,另一種毛骨悚然的直覺告訴我,如果我轉身跑了,事情會更嚴重。

……該死,我該帶著夏油傑或者家入硝子一起來的。

此時後悔也來不及了,頂著他的目光,我吞了吞口水。

“……五條悟,今天晚上吃什麼呀?”我努力放柔聲音,“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五條悟像是平靜的海麵,越是平靜,在深海之下的波濤洶湧越是令人膽寒。

我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蹲下,仰起頭看著他。

“夏夏,我殺了你上百次。”五條悟伸手撫摸著我的側臉,不帶一絲波瀾地說,“你知道殺死你的感覺是什麼嗎?”

“……”我握住他的手,將臉貼在了他的膝蓋上。

我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對不起。”

“不,我沒有太多的感覺。”五條悟卻說,他撫摸著我靠在他膝蓋上的腦袋,平靜地說:“我知道那是幻覺,我的夏夏還好好地活著。但是夏夏,你不該讓我不希望發生的事情真的發生在你的身上,不該讓我有了‘與其讓你被這樣折磨,還不如殺了你’這個念頭——這個想法不是出自世界意識對我的暗示,而是出自我本人的主觀意識。”

他的手下移,放在了我胳膊和肩膀的交界處:“疼嗎?”

“……現在不疼了。”

“現在不疼。”五條悟諷笑。

在我不安地顫動下,下一秒,他一把將我甩在了沙發上,鋪天蓋地的%e5%90%bb急風驟雨般地落下。

“……唔。”我嘗試著偏過頭去,雙手抵在他的肩膀上,“你……唔。”

我的話沒說完,便再次被他吞吃入腹。

他牢牢地掐著我的手腕禁錮住我,我隻能無措且無力地接納著他,努力地給予回應,試圖讓他冷靜下來。

迷蒙間,他湊在我的耳邊問:“可以嗎?”

“……”我的小腹因為害怕不自主地縮了幾下。

我是真的害怕。

尤其他現在是這種狀態。

我努力聚焦著視線在他的臉上。

這裡是暗室,誰都救不了我。

我識時務地閉上了眼睛:“輕一點,可以嗎?”

五條悟譏笑了聲。

……哎?

五條悟居然沒碰我!

他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抱著我自己解決後,那個被影像搞得情緒不太對的五條悟如同被風吹散,變回了慵懶的小五條悟。

小五條悟美滋滋地啄%e5%90%bb著我,說道:“說好了哦,你答應了!”

我:“……”

在特殊情況下作出來的承諾,根據法律規定,是不作數的!

對上他開心的視線,我移開了視線,沒有說出這句話。

小五條悟繼續逼逼:“先等我做一下準備工作,然後再破掉魔法師的身份!”

我:“……你要做什麼準備工作?”

“放心啦,你第一次老子會很溫柔的,皮X、蠟X、手X之類的老子先收起來。”

你TM。

你天天到底在想對我做什麼啊!?

我絕望地想:雖然我知道他酷愛dirty talk和粗暴的X,可我沒做好心理準備啊!

沒做好心理準備的我,麻木地看著尾巴翹到天上的五條悟跑到了我每一個CP麵前炫耀我鬆口了這件事。

他惡毒地試圖拆散我所有的CP,讓我沒有辦法繼續炒CP。

太過分了!

“你太縱著他了。”眼見五條悟挑釁完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