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想去想彈幕裡在說什麼了,社死這種事情,我果然還是無法接受TAT
五條悟大步流星來到觀眾席落座,我就像個沒啥重量的擺件似的被五條悟輕而易舉地換了個姿勢,像是抱孩子似的抱在了他的懷中。
我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頭靠上他的肩膀,掩耳盜鈴地埋進他的脖頸處,假裝自己不存在。
五條悟笑了聲,身體帶著顫動了些許。
我不滿地“哼”了聲。
他熟練地拍撫著我——每天晚上,他都是用這樣的方式哄我入睡的——條件反射的,困意洶湧而來,我昏昏欲睡地點起了頭。
夏油傑手賤地推了推我“怎麼又要睡覺?不是你讓五條悟和我過來的嗎?”
我迷糊地往五條悟懷裡鑽了鑽。
家入硝子揉了揉太陽%e7%a9%b4:“悟,我說你啊,做事情有點分寸行不行。”
五條悟一邊得意洋洋(我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什麼)地把我抱緊了些,一邊低聲哄我:“睡吧,不用理他們,他們就是單身狗的羨慕嫉妒恨。”
五條悟這個罪魁禍首對於我身上哪裡疼比我自己還清楚,抱著我的時候完美地避開了哪些地方,就是一個為我量身打造的抱枕。
我舒服地不想再挪動分毫,對他胡說八道了什麼屁話也沒聽進去。
我困倦地打了個哈欠,無腦地同意了他的廢話。
夏油傑:“……”
家入硝子:“……”
陷入沉睡前,五條悟還在努力執行著“今天還沒挨打好寂寞”的任務:“你們那麼關心夫妻之間的事情,實在是太——猥瑣了!彈幕裡的人也是!”
我昏睡了快三天才終於恢複了精力,這疲憊程度顯而易見不可能是和五條悟胡搞鬨出來的。
五條悟玩得是挺瘋,可是他下手有分寸,疼卻絕對不會留下傷,且給足了我休息的時間。
他到底是要出門解決咒術界的爛攤子的,不可能和我一樣整天呆在房間裡吃了睡睡了吃,真正對比起來,我的休息時間至少是五條悟的二倍。
我懷疑有兩種可能:
1、同化——五條悟的黑色荊棘的進度條目前大概在40左右,和我替換了部分靈魂;這部分靈魂在五條悟和我負距離接觸時會主動試圖回到我這個原主體內,讓我短暫的恢複了星漿體的全形態;這樣既加快了同化的進程,也極大地消耗了我的精力。
2、反噬——五條悟改變過去彌補我的過錯後,強行將本該由我承擔的反噬全部封印;這部分封印如果也和靈魂有關係,那麼同理天元同化,我們的親密接觸會讓封印變得不再牢固。
這兩種猜測我不確定是否是真的,又或許我隻是單純的被五條悟玩廢了……
某種方麵我得感謝五條悟——我對疼痛的恐懼在他的“幫助下”迅速地消失,漸漸地被另一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所替代。
結果是,我再也不會因為害怕而恐懼接球了;配合越前龍馬幫助我進行的恢複訓練,我的水平迅速回歸正常。
又是一天訓練結束,我和越前龍馬慣例總結雙打的問題。
如今已是2月,職業賽事將在6月舉行。咒術界的內亂導致外界一切活動停滯,不過隨著五條悟前不久的表態,咒術師們紛紛站隊,這次內亂即將迎來終結。
柳蓮二、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三人條理清晰地幫我們分析完目前存在的問題和提升的方法後,我和越前龍馬照例開了直播。
彈幕裡都在問五條悟的事情。
最近一直是這樣,不是他們不愛網球了,而是咒術界的事情和所有人的生命息息相關;比起網球,他們當然更加關注自己的人生,而咒術界其他可以接觸到內部情報的人沒有公眾人物,五條悟更是隻開過一次直播。
在五條悟的授意下,我透露了一些消息。
“預計3月可以恢複正常。”我回答了他們最關心的問題:“咒術協會的一應事務安排得差不多了,傑和硝子說這個月會收尾。”
除了夏油傑、家入硝子外,咒術高專一眾師生包括校長、冥冥、歌姬等一眾人全部加入了五條悟的咒術協會,宣告了脫離咒術界。
若不是九十九由基暫未表態,咒術界早就成了個笑話。然而九十九由基的立場向來難測,她的內心未必有多支持咒術界那群爛橘子,大概率是在等著看最終結果。
越前龍馬比彈幕先接了我的話:“確定嗎?”
……怎麼和捧哏的似的?
“當然確定!”我大聲道:“你姐夫敢騙我!?”
越前龍馬毫不客氣地嗤笑了一聲:“妹夫吧。”
我:“?”
我一把掐住越前龍馬的臉:“你再說一遍!?”
越前龍馬吃痛:“放開我!Mada Mada Dane!”
可惡的越前龍馬!
晚上吃飯時,我憤憤不平地抱怨著越前龍馬對我的嘲笑,越前龍馬頭也沒抬地吃著他麵前的三文魚壽司。
夏油傑等我絮絮叨叨完了,問了一個致死問題:“既然那麼討厭越前,等一切恢複後,你是住回悟這邊,還是繼續住越前家呢?”
我:“……”
頂著五條悟和越前龍馬兩個人如炬的目光,我心中臟話橫飛。
夏油傑,你又TM坑我!
思索再三,我給出了答案:“……還是龍馬那邊吧,打完比賽前我不考慮彆的事情。”
越前龍馬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挑釁地對著五條悟拋去一個眼神。
五條悟嗤笑道,一副“老子才不和小屁孩計較”的嘴臉:“那暫時麻煩大舅哥照顧我家夏夏了。”
大舅哥是什麼鬼!怎麼都該是小舅子吧!你們兩人都太過分了!
“夏夏是我的雙打隊友,還是我老爸的學生,我照顧她是應該的。”越前龍馬反嗆了回去。
引起爭端的夏油傑笑眯眯地等五條悟和越前龍馬互懟結束,才再度開口:“暫時不考慮其他事情?據我所說,夏子,你和悟沒有做保護-措施吧?”
我:“……”
夏油傑,你可真是刀刀見血。
這下,不僅僅是五條悟和越前龍馬目光如炬了,咒術界和網球部雙方幾乎所有人都目光如炬地看了過來,一個兩個和幾千萬的大燈泡似的,亮的我眼睛快瞎了。
“真的假的?”家入硝子震驚地看了眼五條悟,又看了眼我:“你們兩準備要孩子?不對,夏夏要去參加比賽,你吃避-孕藥了嗎?不對,避-孕藥對女孩子身體有危害啊,你們怎麼那麼胡鬨!?”
“……沒沒沒。”家入硝子幾乎把彆人想問的問題一次性問完了,我有些羞惱。
為什麼夏油傑連這種事情都知道啊!
我簡潔易懂地解釋:“有個咒具可以避免懷孕,不傷身體。”
不算是撒謊。
五條悟利用咒具將自己一分為二,靈魂殘缺的情況下,世界意識不會允許他有後代,這會破壞原有的世界規則。
餐桌上又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柳生結衣麵色複雜地說:“……你們咒術師真會玩。”
橘杏:“貴圈真亂啊。”
一陣鬨哄哄地討論後,七海建人的話打斷了熱鬨的氣氛:“五條前輩,審判庭你要拿誰開刀?”
餐廳像是大夏天開了零下30度的冷氣,瞬間冷卻了下來。
咒術協會的會長將由投票選舉,輪流擔任;會長以下的職位,部分由會長任命,部分則依舊需要投票;為防止家族之間壟斷,以五條悟的意見為中心,會長的繼任設置了很多限製,包括不可連任、同家族之間的禁令等。
至於五條悟,他不會參與協會事務的判定裁決,更不會去競選會長;但是他會作為協會的靠山,用武力協助咒術協會鎮壓一切宵小。
同時,如果協會出現嚴重問題,包括會長人選在內,五條悟可以一票直接否決。
他是一個很擅長政-治鬥爭的人,平時肆意妄為的行事作風遮掩住了這一點。他以退為進地、以不參與大部分事務為前提,換來了至高無上的權力。:-)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種權力,用得越少,威力才越大。
五條悟不耐煩自己辛辛苦苦創建的組織又循環進入爛橘子的情況,他也不希望又要掀桌子重來一次。
索性從最開始就掐斷這一切,以後會出什麼問題,等以後遇到了再想。
話題回歸——
審判庭裡,最令人矚目的事,當相關事件牽涉到普通人時,普通人不再如以前那般沒有話語權。
他們可以派出法官前來旁聽,檢察院提交證據,但是最終的裁決權依舊在咒術界。
即便如此,這也是對咒術師們而言是史無前例的變革,引起了軒然大波。
在之後公布的具體法案細節裡,條款依舊是相對保護咒術師的,但是同時增加了許多普通人伸冤的渠道,才讓風波漸漸平息。
五條悟不動如山,在大家的等待下,不鹹不淡地答:“傑和夏夏。”
“哐!”
“什麼???”
“夏夏都受那麼大的罪了,還要審判!?”
餐廳裡在五條悟話音落下後亂成了一團,不少人倏然起立,像是比我這個當事人還要PTSD一般衝著五條悟不敢置信地吼著。
桃城武和陵川未央的反應最為激烈。
在一眾人的不可思議地質問聲中,夏油傑率先抬手示意他們安靜。
夏油傑衝著五條悟聳了聳肩,很是無所謂:“果然是我,嘛,成王敗寇,我倒是無所謂結果,反正我不後悔。”
五條悟翻了個白眼:“你早就知道的事情,彆說得和像是老子臨時通知你一樣。”
他們兩的視線又落在了我的身上。
這件事情,其實是我和五條悟主動提起的。
當時,五條悟沉默著進入了我,雨歇雲散後,他趴在我的身上悶悶地說:“真狡猾啊夏夏,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讓老子怎麼反對。”
我累得喘著氣,卻努力打足了精神摸著他的腦袋,平靜地答:“這是你的審判庭,我相信它的公正性。”
此時,我的態度依舊沒變。
我摁住越前龍馬,心平氣和地環視了一圈。
他們是真的在擔憂我,也真的被上一次我的慘狀嚇到了。在我麵前偽裝地再好,到了這種時候,條件反射還是暴露了他們內心對我的擔憂。
我能遇到這些人,是命運對我最大的恩賜。
在我的注視下,他們激動的神情慢慢地褪去,而後一個接著一個,他們保持著安靜坐了下去,卻依舊看著我和五條悟,等待著一個答複。
我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了幸村精市。
我點頭同意了那件事後,五條悟幾乎昭告天下,第一個被挑釁的就是幸村精市、越前龍馬和夏油傑;自那以後,我和幸村精市接觸的機會就更少了。
此時,他神情並不好看。哪怕我們沒能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