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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到二十這個整數。

黎瀟瀟推著自行車來到國道邊上,發現不知道啥時候警衛亭就建起來,就建在馬路對麵,正對著她這片農場,裡麵還坐這個兵哥,見到她就推門出來,身上掛著步.槍,而那個警衛亭的玻璃看著挺硬實,估計是特製的。

她心裡一動,嚇到上次的烏龍襲擊事件,就擔心過玻璃擋不住變異生物,能不能向巡邏營定製這個特殊玻璃?

兵哥開口:“你有什麼事嗎,最近這段時間,最好還是不要單獨外出。”

她為巡邏營的效率感到驚歎,昨天還在說呢,今天人就到了:“我昨天和王佳佳約好,托他幫忙送個雞蛋去孵化,結果人到現在還沒來。”

兵哥就說:“我幫你問問。”

他拿起%e8%83%b8口口袋彆著的手機,和那邊說了幾句:“人五分鐘後。”

既然不用自己騎車,那就不騎等人來好,黎瀟瀟將自行車停回到車棚,去晾曬場先收山胡椒,經過充分的晾曬,山胡椒原本綠色的表皮開始發黑,捏在手裡的感覺也很脆。

她是不知道山胡椒怎麼磨粉,但想來和黃豆應當差不多,就先收到藤筐裡,等王佳佳來了以後,再叫上默哥一起上山去磨粉。

兵哥用詞還是很精準的,說五分鐘就真是五分鐘,她聽到車喇叭走出來,見到王佳佳呆在原地,腳都不知道邁哪條好了。

“你昨晚乾嘛去了???”黎瀟瀟幾乎驚恐地掃過王佳佳浮腫的眼皮,濃鬱到像是塗了記號筆的黑眼圈,更加可怕的是王佳佳那張臉,麵色差到起碼老了二十歲!

二十歲啊!

王佳佳頓時一臉痛苦:“彆提了彆提了。”

大概是他皺在一起的臉每個細胞都在闡釋痛苦二字,善良的她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拍拍王佳佳的肩膀給以安慰:“你,要不要請個假,回去睡一覺,蛋讓彆人送也是一樣的。”

王佳佳聽到睡這個詞,一臉嘔吐:“不要跟我說睡,我不想睡覺,我想吐。”

黎瀟瀟猜測他應當是在睡覺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麼,可睡覺能發生什麼,還是在巡邏營這樣戰鬥單位的大本營,難道是做惡夢了?

多可怕的噩夢把人折磨成這樣啊。

她真的好奇死了,但介於王佳佳不穩定的精神狀態,她壓下自己的好奇心,沒有刺激對方,目送王佳佳連蛋帶籃子離開。

最後黎瀟瀟帶著默哥往山穀走時,還是和對方說這事:“佳佳今天不知怎麼了,你剛才是沒看見他的樣子,老了二十歲,沒誇張,我感覺他眼睛都是褶子,睜也睜不開。”

陳默頓了下,發出和她一樣的疑惑:“昨晚沒睡好?”

黎瀟瀟隨手扯了跟長長的草%e8%8c%8e在手裡玩:“不知道啊,有沒有什麼變異生物會讓人睡不好的?”

說完她覺得自己這話不對,要真出現變異生物,所有的全會讓人睡不好。

陳默耿直道:“很多,比如聲音方麵變異,光係方麵變異,又或是精神方麵變異,能入侵人腦子,範圍太大。”

黎瀟瀟長見識了:“還有精神方麵變異的?”

陳默:“有,我以前就遇到過,它能左右人的想法,你想左轉,就會變為右轉,向前就會倒退。”

她一下被抓住心神:“好凶險啊,這樣攻擊它的意圖會變為攻擊自己嗎,最後是怎麼戰勝的?”

“是凶險,”陳默的語氣卻很淡,“摸清規律,控製自己的想法,就很好殺。”

正常人就算知道這玩意會讓行動相反,腦子也很難反應過來吧,更彆說行動自如殺死變異生物了。

這就是大佬的世界嗎。

說話之間他們來到山頂,上次來還是水管裡進了變異魚,他們過來殺死變異魚,修補水管裡的鐵絲網,也是因禍得福,要是沒有這條變異魚,她還真想不到秘銀是什麼。

被輻射侵蝕的鐵絲網很牢固,除去上次那條變異魚,之後就沒被咬穿過,她就將水道改回到水車這條。

黎瀟瀟聽著大水車嘩嘩攪動水麵,鐵樹的確是耐潮,在水裡泡了那麼久,又是被太陽直射,顏色都沒怎麼變化。

她檢查新裝上去的鐵絲網,又被啃咬的痕跡,但沒有咬穿,她搞不懂這麼變異魚為啥要咬鐵絲網,閒著無聊嗎,順帶檢查水車的基座,上麵也有刮痕,但不影響承重就不管了。

她準備把山胡椒倒進木圈裡,結果剛靠近就嗅到老大一股子味,原來是上次磨完黃豆沒洗,殘留在裡麵的粉末被雨水一泡發黴了。

黎瀟瀟鬱悶死了,剛好磨好黃豆那幾天下雨,否則就放在太陽底下曬,也不至於發黴。

她沒辦法隻能先把木圈拆下來洗,正好小溪就在邊上,清洗也方便,隻是係統背包裡沒帶鋼絲球,她左右看看,最後抓了兩把卷吧卷吧,當做鋼絲球刷木圈。

刷是不難刷,隻要把殘留的黃豆粉刷掉就好,主要是木圈太大,清洗起來不方便,默哥幫她托著,刷另外一部分,她這邊才省力許多。

木圈刷完以後架回去,濕的肯定不能用來磨山胡椒粉,磨好全給黏在木圈上,就先放著曬乾。

黎瀟瀟在四周轉悠,她想弄點什麼墊在木圈裡,免得這次用好又發黴,下次還得洗,多麻煩啊。

然後就給她發現棕櫚樹,這樹在農場附近也有,當時還是靠著棕櫚樹的樹皮充當乾草,她才建立起第一批農田。

她拿刀切下棕櫚樹外麵的樹皮,不要切太深,傷到裡麵的樹乾,剝掉外麵那層毛茸茸的皮,並不會影響樹本身。

黎瀟瀟抱著一堆樹皮回去,又望了眼棕櫚樹呈現扇狀的樹葉,等會走的時候摘點回去,棕櫚葉特彆堅韌,分成小條曬乾分成小條,用來編織小籃子特彆好用。

她想給自己做個小的收納盒,用來存放貼身衣物,再一個用來放襪子,這樣衣櫃裡麵就能清爽多了。

陳默見她包棕櫚皮回來,就明白她的意圖,過來幫她將棕櫚皮反過來鋪在木圈裡,棕櫚樹皮一麵毛躁,反麵卻很光滑,摸起來有些熟悉,好像在什麼東西上摸到過,現在這個時候不下雨,還挺熱,木圈沒曬多久就乾了,也不用等它全乾,反正墊著東西。

最後把他們摘過來的山胡椒倒入木圈,利用水車開始紮成粉。

水車的效率一如既往給力,他們辛辛苦苦背回來的九筐山胡椒,隻用兩個小時就磨好,且磨出來的山胡椒粉又細又均勻,一共磨出將近百來斤,感覺這輩子都不會卻山胡椒粉吃了。

倒出山胡椒粉的時候她就發現好處,從木圈裡倒就很麻煩,而棕櫚樹皮可以取出,倒起來就很方便,真是好處多多,以後過來記得帶張塑料薄膜。

下山的時候,黎瀟瀟沒忘記摘了好多棕櫚葉回去,走到半道上的時候,她感覺有啥一直盯著她看,猛地回頭,身後缺什麼都沒有。

陳默警覺走到她身側:“有東西?”

黎瀟瀟等了會,見沒有東西襲擊自己,那應該是沒有變異獸,否則那些玩意不可能忍住:“錯覺吧。”

之後的路程中,那種被暗中盯梢的感覺再沒出現,她就把這件事跑到腦後。

回到農場後,她先裝了一小瓶的山胡椒粉,放在調料區備用,剩下的全裝在係統木箱裡,默哥已經打好一個櫃子,就擺在灶台邊上,款式就是他們選出來的那個,帶點小花紋但不會過於花哨,配上鐵樹銀花的顏色特彆漂亮。

黎瀟瀟駐足欣賞好一會,手撫過上麵的豎條紋,想打開來看看,這個櫃子不是拉門式,而是抽拉的那種,感覺比開門的方便。

櫃子一共三層,她握住把手打開,第一層放得是碗碟,邊上還有個放筷子的凹槽,底下的隔板鏤空,不用擔心積水,還有第二層第三層,不過他們東西不多此刻全空著,等以後慢慢補滿。

她瞄到第四個小把手,才發現默哥原來做了個接水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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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瀟瀟驚喜拉出接水盤,沒有半點阻塞,有了這個就可以把滴下來的水倒掉,不用擔心櫥櫃裡太潮濕。

李師傅路過廚房,要去後麵的果林摘果子,這是他每天必做的事,見瀟瀟盯著櫥櫃看,忍不住誇道:“陳先生真是手巧,有這麼個櫃子,碗筷就乾淨多了,不會沒個幾天就積上一層油煙。”

“嗯!”她還挺愛聽彆人誇默哥的。

李師傅從後門出去,聲音遠遠傳來:“你那盤絲瓜水放得差不多了。”

黎瀟瀟就快步走到絲瓜水邊上,發現七根絲瓜藤差不多接了半臉盆的絲瓜水。

此刻就能看出絲瓜水是深綠的,帶著濃濃的絲瓜清香,茹茹圍過來,聽到女兒提到絲瓜水的作用,李博摸摸粗糙的麵頰,不經意地站在不遠處,在晾曬場翻著棉花的蘇晴朝望了眼,並沒有過來,而是繼續翻棉花。

黎瀟瀟用調羹舀起一勺絲瓜水,看著像是水,下勺子就發覺挺黏膠的,她嘗試塗在發癢的手背上,那地方一下就舒服了,有種被滋潤到的感覺,甚至由於皮膚太乾燥,生出一點點刺疼,這點刺疼過會就消失了。

有作用。

她的眼睛亮起,再將絲瓜水抹在脖子眼角這些容易發乾的地方,她還幫茹茹抹了,小女孩的皮膚本該很光滑,可惜茹茹之前身體虧得厲害,在她這養了那麼長時間,臉蛋摸起來還是糙。

暗中觀察敘舊的李博走過來:“你們在做什麼呢?”

嗬,男人,黎瀟瀟懶得揭穿他:“在保養。”

李博在旁邊走了兩圈,摸摸裂開的指腹,厚著臉皮開口:“我也想保養下。”

黎瀟瀟睨人,想當初李博剛開的時候那羞澀謹慎的模樣,再看看現在,真是歲月不饒人,怎麼誰在農場待久,臉皮都會變厚呢。

幫忙保養那肯定是要幫的,李博那指腹裂開,還是因為他半夜起來收地籠,現在晚上冷,剛從暖被窩出來,再被冷水一泡,手不裂都難。

大家都勸他白天去收地籠,李博沒有聽,他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可就是貪晚上能撈到更多的魚。

“我給你裝一瓶。”

茹茹跑去儲存室抱出好幾個玻璃瓶,黎瀟瀟把絲瓜水裝到這些玻璃瓶裡,裝了十大瓶,至少他們這裡每個人能分到一瓶,夠用好久,多出來的問問巡邏營的兵姐要不要,她還覺得效果挺好的。

李博得到絲瓜水,迫不及待倒了些在手心揉開,手指上裂開隱隱作痛的口子得到緩解,整個人驟然就清爽了。

他趕緊再往臉上怕點,短暫的刺疼過後,就舒適無比。

黎瀟瀟見李博不自覺露出笑,感覺昨天何家三兄弟來一趟挺好,至少讓她學到絲瓜水的妙用,不然這些都要白白浪費了。

這時陳默端著一盤烤雞出來,這是在他們上山前,就用泥土裹住放在火坑裡小火烤著,烤到現在正好能吃。

昨天那條大蛇給她提了醒,某些東西你不吃,就會被彆的東西吃掉,所以她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