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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幾個人互相看看沒有人承認,黎瀟瀟心想該不會正巧是李師傅給吃了吧,就見茹茹舉起小手,“茹茹你吃的?”

小姑娘麵色為難:“不是……”

她眼睛一轉,落在趴在餐桌邊的德牧身上:“我給浩浩吃了,看它嚼著挺脆的。”

黎瀟瀟盯著狗子,狗子也抬頭盯著她,一排黑線從頭頂滑下來,她也問不了吃後感啊,下次還是專門抓一盤螃蟹回來吃吃看。

“那沒事了。”

她腳步一轉,就來到雞窩這,這時她的電話響起來,看到號碼並不認識:“你好,這裡是瀟默農場黎瀟瀟。”

電話那頭響起一個熟悉的嗓音,前不久才聽到過就是韓武東。

黎瀟瀟挺詫異的,她和韓武東才碰過麵,關於雞蛋鴿蛋的孵化情況當時就說了,除此之外他們兩人不熟,也沒有啥其他的好聊,韓武東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呢。

韓武東自然知道她的疑惑,就主動道:“瀟瀟啊,我回去的路上想到你家雞窩,那雞腦袋上是不是掛著什麼,那是啥呀?”

原來是注意到雞眼鏡,這也沒什麼不好說的,她便直接開口:“噢那個,是特製的眼鏡,防止雞打架用的。”

“還真是,我就說看著眼熟,”韓武東激動起來,“你能不能給我做幾副?”

黎瀟瀟:“給鴿子用?鴿子也打架啊?”

韓武東語氣無奈:“打啊,怎麼不打,整天毛亂飛,不過打得最嚴重的還是雞子,我孵出來的小雞和大雞關一起,你猜怎麼著,不光毛被啄掉,露出的皮都被啄得血跡斑斑,都要叫大雞吃咯。”

他語氣變得氣憤:“太壞了,真是太壞了,那些大雞就專門啄沒毛的地方!”

啄得這麼厲害啊,黎瀟瀟慶幸自己這邊李師傅給出好建議,不然她的鴿子可能是保不住了,就算這次的小雞順利孵化出來,也會被這些大雞啄死。

“眼鏡是我家默哥做的,我幫你問問他。”

韓武東心疼電話費,他是有點薄底,但紅薯麵也不是這樣花的:“行,我十分鐘後再打過來。”

說完他就快速掛掉。

黎瀟瀟找到默哥,和他說這件事:“老韓說打幾副眼鏡,可依照他們家的情況來看,後麵起碼跟兩個零,你要嫌麻煩,我給推了。”

默哥之前那些天一直在忙活櫥櫃的事,這兩天才打好九個櫥櫃,沿著廚房牆壁圍了一圈,銀白的色澤,加上柔和的線條,放在廚房裡麵就很好看。

但好看的後麵需要花心思,而櫥櫃才打好,默哥就又開始打木床。

現在晚上溫度已經很涼爽,到了開著窗戶和門睡覺,就會感覺到冷的地步,不需要再睡在地下室,他們這段時間準備搬到木屋二樓,也就是蘇晴對麵的房間,但裡麵啥家具都沒有,她本來的意思是去買,但默哥想要自己打。

陳默想了想:“接吧。”

黎瀟瀟沒問原因:“那行,我等會問問老韓具體數量。”

韓武東很準時,說十分鐘就十分鐘,時間一到,她電話就再次響起:“你的單子我們接,要多少副?”

韓武東微微沉%e5%90%9f:“那先來兩百副吧。”

黎瀟瀟就算知道他要的數量不少,也被他無語到了:“聽聽你說的是什麼話,這叫幾副?”

韓武東摸摸鼻子,這不是怕黎瀟瀟瞧不上他的小錢,嫌麻煩不肯接嘛,要是換成彆人他可不會有這樣的擔憂:“就是幾幅,陳先生能力好本事大,兩百和兩個在他那有什麼區彆呢。”

黎瀟瀟聽人誇默哥也高興:“哼,彆以為你這樣說好話,我們就會好說話,我們是這樣膚淺的人嘛。”

聽你這上揚的語氣完全就是啊。

韓武東想歸這樣想,說那肯定是不能說的:“瀟瀟啊,就幫幫忙,我手太笨,不似他手巧厲害,著實沒辦法了。”

黎瀟瀟達成多聽兩句誇誇的目標就說:“行,兩百副就兩百副,都要鴿子的?”

這倒是提醒韓武東:“不不,二十副給雞戴,另外兩百副才是給鴿子戴。”

黎瀟瀟記下來:“好,我這邊做好,就讓巡邏營給你帶過去。”

強子每天早上就像是花蝴蝶似得,穿梭在各大農場之間,為他們送去需要的東西,帶走農場的農副產品,再統一送到市區,無論是放在官方售賣點,還是通過彆的渠道,最後就會出現在千家萬戶的桌上。

上次她賣掉大批的牛蛙,市區那就跟過年一樣。

大量的牛蛙出現在集市,有賣整隻蛙的,有拆開賣蛙腿蛙肉的,還有賣蛙下水,總之種類五花八門,家裡有點閒錢的就買蛙肉,囊中實在羞澀又饞肉的,就買點下水,可能滋味不是那麼好,可好歹是肉。

而且牛蛙分開賣,能創造的利益更多,依照星府的渠道,能把一整隻牛蛙從頭到腳利用起來,沒有一絲浪費,這樣反而能讓蛙肉的價格便宜些,大家狠狠心也買得起。

那場牛蛙盛宴黎瀟瀟是沒有看到,但她從來往市區和郊區的貨郎那有聽到,偶爾看到沿著國道散步的兵哥嚼著牛蛙乾,甚至在先前那場迷霧的冒險裡,從茶山那個討厭的小老頭也說了一嘴關於牛蛙的事。

茶山農場每個月一號會請大家吃飯,菜色有菜有肉,上一次吃的就是牛蛙,茶山農場的人吃得很高興,臉上那笑容三天都沒消下去,上次吃得滿意,這次就難辦,小老頭發愁弄什麼肉好。

從彆人的口中聽到與自己相關的事,而說的人還不知道牛蛙是從她農場出去的,感覺就很奇妙。

黎瀟瀟有種自己和原本不認識,也許以後也不會說話的人聯係起來,生出看不見的緣分,反正感覺就很神奇,也很令人高興。

看呀,是她的牛蛙給這麼多人看來快樂。

“想什麼呢?”

“一些高興的事。”

黎瀟瀟含糊過去,把韓武東要的眼鏡數量告訴默哥,繼續往雞窩走,她原本是想看看鴨子,之前李叔告訴她鴨子叼草甩頭嘎嘎叫,瞧著是要下蛋,她準備過來看看情況,結果剛打開門,一道白色的影子飛快從她邊上躥出去,眨眼就衝到外麵。

啥,剛才是啥飛出去了?!

她驚呆了,猛地關上門,白色的難道是鴿子,不對啊,鴿子的翅膀毛都被她剪掉,根本飛不動,更何況鴿子的體型沒那麼大,剛才那個白影子,至少塞得下十隻鴿子。

李博遠遠看到這幕跑過來:“瀟瀟,啥玩意跑了?”

黎瀟瀟仔細回想自己養的家禽,內心就有了目標,她養的十隻鴨子,裡麵大部分是是綠色的,跟雞子差不多大,有兩隻白的,也是鴨子,但體型要大一些,聽說是鴨子和大雁的混血。

之前她光看白鴨子體積大,沒想到翅膀長還會飛。

“是白鴨子。”

不用黎瀟瀟說,李博就在木屋頂上看到了。

白鴨子站在竹瓦上探頭探腦,一副能上去,卻恐高下不來的蠢樣子,瞧著那叫個氣人,就在屋頂走來走去,敦實的體重把竹瓦踩得咯咯作響。

李博抓狂:“這要怎麼把它弄下來??”

弄不下來也要弄啊,這麼大一隻鴨子,五斤重的肉,總不能就這麼丟了吧。

他想想脫下自己的鞋,朝那隻白鴨子丟過去,想把這蠢鴨子砸下來,結果鴨子意外得靈活,張開翅膀往前麵一躥就躲過去,鴨子沒砸下來,他鞋子反而掉在屋頂上,叫做賠了鴨子又折鞋,尷尬得不行。

李博還要脫第二隻鞋子,被他爹拍在背上:“行了行了,彆這隻也掉在上麵拿不下來。”

李師傅找來竹勾,雖然短了點,碰不到屋頂,但用來嚇唬鴨子還是足夠的。

白鴨子躲來躲去,最後從屋頂上飛下來,它雖然會飛,但飛行距離不長,不足以從屋頂飛到樹上,隻能望地麵飛,被等在下方的人抓住機會,黎瀟瀟眼疾手快,一把拎住白鴨子的翅膀根。㊣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之前在地上走的時候不覺得,現在抓在手裡就很感覺強烈,翅膀毛是真的長,比雞子那個渣渣要長多了,難怪拍拍翅膀就能飛到二樓屋頂上。

接著這樣漂亮的翅膀毛就被她毫不留情地剪掉。

不剪掉還等下次白鴨子飛出去嘛,這次是運氣好,沒被附近的猛禽盯上,否則被抓走,她向誰哭去,這隻毛剪掉,她小心開門進雞窩,抓住另外一隻白鴨子,把它的毛一塊給剪掉。

養這些帶羽毛的東西可真夠煩心的,想要吃它們一口肉真是不容易。

兩隻白鴨子這下隻能在地上走了,果如李叔說的,它們喜歡甩頭,嘎嘎直叫,叼草%e8%8c%8e放在背上,這就是做窩的表現,尤其是白鴨子,和綠鴨子不同,它臉上沒有毛,是肉冠,那肉冠的顏色紅得幾乎要滴下血來,看起來是要下蛋。

黎瀟瀟就翻出乾草紙箱子,給鴨子弄了個兩個下蛋的窩,它們瞧著沒有跳高,就把窩放在地上,順手撿走上麵雞子下的蛋。

雞多煩是煩,但每次進來都能看到新下的,還熱乎的雞蛋,這種體驗就很好,它們再能找事,她都能原諒這些雞子。

黎瀟瀟抓著雞蛋出來,就看到李博對著屋頂發愁,眼睛偷偷瞄著默哥,對哦,他的鞋子還在屋頂上呢。

隻是原本的一隻,現在變成兩隻,想來是李博想用另外一隻鞋,把前麵那隻打下來,結果雙雙留在屋頂,笑死人了。

她忍笑就給默哥一個眼神,下一秒李博的鞋子就被風刮下來。

他高興跑過去穿上:“謝謝陳先生,這可是我最喜歡一雙鞋。”

黎瀟瀟搖搖頭,等後麵強子過來,就問起酒曲和白酒的事。

“酒曲啊,”強子摸著下巴,“我回營地問問,白酒有是有,不過數量不多,價格上會偏高,你打算釀酒?”

她點頭:“那白酒算了。”

黎瀟瀟的思想還是很務實的,自己的東西價格高點,她吃著不心疼,但外麵價格虛高的她就不會買,其實按理來說,她也不差這點紅薯麵,大概是之前苦日子過久了,即使有紅薯麵後,她還是很理智,不想當冤大頭。

強子清點貨物的時候,發現少了一樣:“瀟瀟,沒有樟樹葉。”

隨後他驚恐無比說:“該不會摘一天它就不長了?”

“不是不是,是我忘記說了。”

早上的蘋果和鹽都是李叔準備的,她忘記和李叔說還要樟樹葉,“我現在去摘,你等會路過時記得來帶走。”

強子卻出乎意外開口:“我和你一起去,兩個人快點。”

既然他願意幫忙,黎瀟瀟自然不會拒絕,兩個人走上去往小溪的青石路,走到一半往密林裡麵拐。

強子用鐮刀隨手劈開草木:“你乾嘛不種在路邊?”

“這不是怕長太大,擋住路嘛。”

黎瀟瀟先是打量蜂巢,距離上次清除違章建築才幾天,這些蜂子就又在入口建上窩了,這些小動物怎麼都這麼煩人。

她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