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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自己努力,甚至為了保護自己的勞動成果,她需要動用自己還很稚嫩的拳頭。

第二件,是妮卡離開之後不久,老院長被查出得了糖尿病,預約好的醫生要錢,看病要錢,買藥還要錢。福利院,老院長已經沒辦法在維持下去了,也是這一年,福利院易了主,成了溫斯頓福利院,剛開始,大家還過了幾天好日子,隻是沒過多久,安妮和另外幾個小夥伴一起,被選入了一個少年訓練營。

安妮是裡麵年紀最小的孩子,還是個女孩子,矮小瘦弱,力氣小,體力差,日子極為艱難,而一旦她跟不上或者落後他人,或者堅持不下去,那些失蹤的小夥伴就是她的下場,在這種驚恐的日子中,她漸漸發現自己的記憶力不同於常人,幾乎過目不忘,而且她的精準非常強大,比如練習射擊,她就能百發百中,但是她不敢表現出來,每次她想要表現出色一點,就感覺到一種死亡的危機,就果斷的縮了回去。

甚至她都不敢露出自己的真臉,每次和人練習格鬥都喜歡朝人的臉下手,然後她也被人揍了臉,幾乎天天都是鼻青臉腫的,時間長了大家都知道鼻青臉腫的才是安妮,對她的臉幾乎都忽略了過去,後來,安妮給自己準備了張麵具帶上,大家甚至都不問,就知道安妮可能玩脫毀容了。至於是不是彆人打的,也隻有安妮自己知道了。

不到十六歲,卻已經當了三年的殺手,她沒有什麼道德觀,不分善惡,下手狠辣,第一年就籌夠了貢獻,脫離了訓練營,加入大陸酒店,不到兩年就成為一個金牌。

小姑娘不是尋常人。

安妮不太懂她的能力是怎麼回事,在這方麵,她的知識非常匱乏,隻是以為自己記憶力好,學習能力強而已,到是知道低調和隱藏,就算在訓練營裡麵都沒有被人發現。

暖暖不同,一下子就明白,她這是有異能,精準,複製,危險感知。複製,是一種能夠通過觀看,對抗等手段瞬間掌握對方技能。比如格鬥,射擊等等需要動手之類東西的技能,可以輕鬆做到過目不忘,舉一反三。

精準,類似於射箭能夠百步穿楊,射擊能夠百發百中。

至於危險感知,是因為小姑娘半覺醒了預知異能,僅僅對危險情況在自己身上有效,可惜的是她沒有完全覺醒,這麼多年來,隨著她閱曆的增加,危險感知越來越靈敏,讓她躲過了很多次致命的危險,活到了現在。

隻是,大陸酒店,她總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沒辦法,在洪荒待的時間太長了,這些可能在哪裡看見過或者聽過的名字想不起來了也正常。

根據安妮的記憶,在訓練營裡,所有人全都沒有身份,隻有代號,平時被強大的生死壓力和學習壓力所籠罩,學的不好的人,跟不上的人,失敗的人,全都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而他們學的,都是殺手需要掌握的相關技能以及知識。而且,明確的警告他們,不是他們所有人都能成為殺手,隻有他們當中最優秀的,能夠在無數任務當中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成為殺手,如果夠強大,也許他將來都要仰望。

訓練營一批一批送進來新人,老人一批一批的離開,其中很多人訓練期都沒熬過去,有的人一次任務沒能熬過去就消失了,也有優秀的完成了幾次任務,完成了貢獻度,脫離訓練營,加入了其他勢力離開了,也有留下來當教官的,唯一不變的就是始終矗立在那裡的訓練營。

如今的她,沒有明麵上的身份,甚至這個世界上,安妮·格林這個人曾經存在的痕跡,都被抹除了。

也是實慘了。

暖暖回到有人的世界,已經是半個月之後了,倒不是那荒野小屋離小鎮真的有那麼遠,而是組裝這個自行車,難度比她想的要高,花了她十二天時間,騎車過來倒是隻花了三天。

由於沒有什麼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暖暖也沒進鎮,直接收了自行車,想在附近找一家農場暫時棲身。

走著走著,暖暖就發現了一個“熟人”,還從小就認識的那種熟人,她也確定了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裡是安妮曾經長大的地方,沙克福德小鎮。

八年過去了,沙克福德小鎮似乎沒什麼變化,依然還是那樣安詳,緩慢,生活不算富足,但也不貧窮,人們工作都是不緊不慢的。

拖著疲累的身體,找了最近一座小農場主的家裡躲進去。

這座農場麵積不大,農場主一家四口,夫妻兩個一雙兒女家裡的房子修的挺大,房間風格很有些粗獷的味道,暖暖沒有去農場主家裡的雜物房,因為農場主的一雙兒女實在是調皮,幾乎沒有安靜的時候,精力旺盛到爆炸,時不時就會鑽進鑽出的在雜物房“探險”。

反而是他家的客房,孩子和主人一次都沒去過。

有了短時間還算安穩的地方,暖暖終於能夠騰出手來,用內視的方式給自己做了個簡單的檢查,果然,除了身體長期超負荷訓練,受傷造成的暗傷之外,在第三脊椎的位置,有一顆超微型炸彈。

稍微多用了一點靈魂之力,掃描了一下這顆炸彈,暖暖發現這顆炸彈雖小,結構也不複雜,可是上麵的信號發射器,離神經末梢非常近,如果動刀的人技術一般,她很可能瞬間變成高位截癱。清掃工具威力不大,離開人體恒溫超過三秒就會爆炸,如果人感冒發燒,高燒或者低燒,都可能導致其爆炸。

做這玩意的人,還真狠。

好在這種炸彈結構比較簡單,破壞也容易。

這隻是個小小的手術,也不用麻藥,隻是簡單按了按%e7%a9%b4位,一刀的事情,直接將炸彈取了出來,將其徹底的破壞掉。創口很小,甚至不需要縫合,直接用最好的藥膏摸上,等%e7%a9%b4道通暢的時候,她傷口基本上已經完全愈合了。

這小東西是訓練營的手筆還是大陸酒店的,暖暖傾向於訓練營,因為在大陸酒店,她從來沒有失去意識的時候。反正她現在已經離開了訓練營,他們想要在找到她可不容易,真的找到她,到時是誰乾掉誰,就看誰的本事練的好了。

三天時間,暖暖沒有任何動作,隻是摸清了一家人的日常作息。

這天,一家人下地乾活的開車下地了,要上學的孩子,坐校車走了,房子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暖暖反鎖了房子的前後門,如果屋主提前返回的話,能夠給她爭取一點時間。

浴缸放滿水,暖暖拿出一顆維生素片大小的丸子,這是現階段她能用的煉體藥劑,用來解決目前她的身體問題。

煉體藥劑一進入水裡,浴缸的水就變成了濃鬱的綠色,一顆避水珠含在嘴裡,暖暖把自己整個人都埋入水中,藥力通過皮膚侵入肌肉,經脈,骨骼,藥效十分霸道,疼痛和酸爽一前一後,一波一波的襲來,挑戰著暖暖的忍耐力。

半個小時過去,水中的藥力才完全被吸收,水不再是充滿生機的綠色,而是渾濁的黑色,味道也超級臭,開窗,放水,打泡,衝洗一氣嗬成,清理了浴室裡使用過的痕跡,暖暖返回客房休息。

這種痛苦暖暖享受了整整一個月,身體終於完全修複了,修煉的時候再感覺不到經脈的疼痛,才收手。

暖暖在小農場又待了三天,長生訣和天魔大法在煉體藥劑的幫助下,進展很快,她算是有點自保之力。

來的悄無聲息,走的時候,暖暖也沒有驚動這一家人,隻是順走了一套他家女兒的衣服,因為兩人年紀相仿。給自己化了妝,讓原本美麗的臉變得很平凡,甚至完全看不出她原來的樣子,順了一個有些舊卻還算結實的書包,悄悄的跟在這家女兒的身後離開了。

對著校車上的老師和司機稍微用了點小手段,暖暖就混上了校車。

在最後一排有些猶豫的坐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有一股似有若無的火藥味在鼻尖縈繞不去,而且從上車開始她就覺得心驚肉跳的,所以上車的時候她把每個位置都看了一遍,卻沒發現什麼。

本想等下次停車的時候下車去看看,可是這車接上他們之後,司機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卻再也沒有停過,就是有人在路邊等著,還對著校車招手,甚至大罵,司機都沒停過,勁直朝前開去,眼尖的暖暖發現司機滿臉汗水,卻絲毫不敢去擦。跟車的老師和司機交談了之後也變得很焦慮,卻竭力壓製著,不敢表現出來。

難道是有人劫校車?♀思♀兔♀網♀

“你好,我叫安妮,”一聲有些卻卻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暖暖的思緒,轉過頭卻看到了一張和安妮·格林,居然是一張她一模一樣的臉,是巧合嗎?

“你好。”

暖暖不冷不熱的回了句,沒去握那支手,也沒有報上名字。

安妮好脾氣的笑笑,問道:“你是新搬來薩克福德鎮的嗎?我以前都沒見過你?”

“恩。”

“今天是去學校報道嗎?”

“恩。”

“今天是暑假前的最後一天,明天就放假了,完全可以等開學再去唄。”

暖暖有一塔沒一塔的和安妮聊著天,靈魂之力一邊掃描這輛校車,果然,在校車的底部找到了一個炸彈,不過,車上居然不止一個,還有一個,居然在安妮的手上,就是她帶著的手環。

拿東西看起來隻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少女粉手環,上麵掛著一個略叛逆的骷髏頭,很個性,也很有科技感,明顯是個高檔貨,誰會知道拿東西居然要命呢。

仔細看看安妮身上的衣服,沒有任何商標,卻非常合身,做工細致,裁剪簡潔,布料柔軟舒適,唯一帶商標的包包她並不認識,畢竟她實際上是剛來,對這個世界還不熟悉。

絲巾,手鏈,項鏈,耳墜看起來普通,卻也不是便宜東西,上麵的寶石雖然小,卻晶瑩剔透,絕對是天然寶石。

居然是個低調的小富婆。

暖暖嘗試過用靈魂之力讓那清掃小工具完蛋,或者把它收走,卻失敗了。如今她的靈魂之力,已經是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了,不能再多,所以對車底下那顆清掃小工具她無能為力。

“悄悄和你說啊,其實,我已經不是高中生了,雖然我才十八歲,但我今年已經博士都畢業了。忙了好幾年,這次畢業,也是我完成了一個聞名世界的難題,身體和精神都太疲憊,雖然我已經接受了麻校的教職,不過我和麻校說好,一年後再回去任職,我實在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而且,教職任務其實很輕鬆,有了學生以後,還可以把本就很輕的教職任務交給學生,我專心研究就好了。

我想著,以後恐怕我會比現在忙的多,很難再有機會回來了,所以我就再次坐一回校車,算是惗懷當年了。

薩克福德小鎮是個很和善,民風很淳樸的小鎮,當年我孤身一人來到這裡上學,受到了大家很多的照顧。所以,舅舅就出資支持我回來看看,儘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