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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獨列出來。”

“好的。”白後很快就把消息傳到了小本本上麵。

小本本看起來很薄,在暖暖的手上,卻快速變成了十二塊,六塊屏幕立起,六塊屏幕平鋪,像鍵盤的樣子,大量的關於貝利科夫的消息傳了過來,找到最新的那部分,這是通過天上的衛星拍攝到的,網絡上或者電視上被修飾過的東西白後還進行了還原,貝利科夫被爆頭的現場,貝利科夫被刺殺後的直播現場等等都有。

“白後,對比一下數據,哪一個是真的貝利科夫。”

“死的是真的貝利科夫。”

“看一下,暗世界有刺殺烏德的單子嗎?”

“有。”

“誰是客戶?”

“貝利科夫。”

什麼?

“有妮卡·波羅妮娜的單子嗎?客戶是誰?”

白後:“有,貝利科夫。”

暖暖一下子就明白了,本來還有些混沌的腦子,現在終於完全清醒了,也想明白了,今天已經有過一次與死亡擦肩而過了,中午的時候,她被貝利科夫的電話叫到街口等車,那司機應該是來殺她的,她本就覺得這個西裝男很熟悉,原來就是那時候看了一眼。

隻是被突如其來的木倉擊給破壞了,後來又被搶了車,搶車的人不言而喻,司機估計已經凶多吉少了。

這西裝男無意中救了她一次。

第二次,也是中午那次,那時候她就看見了這個光頭,隻是當時隻當他是個路人而已,所以沒在意,實際上,對方那時候也應該是來殺她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動手而已。

而現在,則是她的第三次死亡危機,而且正在發生,說不定一言不合就會被殺的啊。

這個光頭來抓她,就是想要知道,他為什麼會被追殺,還是被毛熊秘密警察和組織的人聯合追殺,想要知道幕後的下棋之人。

暖暖想了想,道:“貝利科夫的替身,就我所知,光是我知道的就有兩個。我不是很清楚,貝利科夫是不是知道,我知道他有兩個替身的事。貝利科夫死了的事情,知道的人肯定不止我們兩個,但是隻有我們兩個不是他們的自己人。”

沒錯,她之所以被追殺,和她是否知道什麼消息無關,最重要的是她不是自己人,還有可能分清楚哪一個貝利科夫是真的。

在政治領域,疑似從無,在私人領域,那就有殺錯,無放過。

他們顯然屬於第二領域。

所以,兩人會被追殺!

“你知道對方要殺你?”

暖暖聳聳肩,“剛剛想明白的。”還是一天三次遭遇殺身之禍,跟一日三餐一樣多。

一陣沉默之後,暖暖感受到對方的殺氣漸漸凝聚,心裡有種我命休矣的感覺。

腦子裡拚命的想有什麼手段可以保住自己的姓名,她可是用了好多好多好多的功德才和洪荒的天道換到了和歐陽一個世界。

可是,昨天和弗麗嘉的一戰,幾乎消耗她全部的手段,現在她……真的是手無縛雞之力。

突然,她有些悲傷,也許這個世界,會成為她和歐陽有著共同呼吸的最後一個世界了。

也是她呆的最短的一世。

以後,她也許就和歐陽緣儘了。

如果就這麼離開,以歐陽失憶的狀態,兩人想要在其他世界相遇的可能性實在太小了。

“你為什麼在臉上刺青?”

“因為那是貝利科夫唯一不會打的地方。”這是當初妮卡告訴她的。為了扮演好妮卡,她在妮卡還無意識的時候,對她用了一點手段,了解了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事情。

感覺對方的殺意漸漸消退,暖暖暗暗吐口氣,說話間她變的更加楚楚可憐,又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也許她能保住姓名也不一定?

不論如何,乘著對方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點憐憫之心,她就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活下去。

“說說烏德?你對她了解多少?”

“那是個完完全全的惡棍,黃賭毒無所不沾,CIA,毛熊秘密警察都想乾掉他,可是貝利科夫一直都在保護他。”

對烏德這種三等殘廢似的人物,暖暖懶得在他身上浪費資源,隻是跟蹤了他的秘密賬戶,沒怎麼去了解他,所以也說不出什麼東西來。

西裝男把手伸了過來,暖暖不太明白,“什麼?”

“你的筆電。”

暖暖有點不舍,還是乖乖的交給了他。

無聊的一個人坐著,暖暖很快迷迷糊糊的打起瞌睡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叫醒了。

“跟我走吧。”

暖暖不敢多話,乖乖的跟了上去,什麼都不敢問,雖然現在這光頭暫時沒有殺她,萬一對方什麼時候反悔了呢?

這光頭,按理說都已經放過她兩次了呢。

到了車跟前,暖暖特彆主動的坐到了副駕駛座位上對著光頭笑的特彆甜,祈求對方不要把她趕到後備箱裡去。

光頭顯然沒有浪費時間的想法,直接開車就走。

坐在車上,光頭絲毫沒有說話的意思,暖暖也不敢開口,也不知道光頭在她的小本本上到底看到了些什麼,那可是她平時用來分析情報用的,裡麵可是有很多美妙的小東西來的,還可以鏈接衛星,除了種花的,其他國家的,有一個算一個,隻有上天,就沒逃過她的毒手……

至於白後,製作她的時候,她在這方麵的限製並不嚴格,畢竟她要為將來歐陽的加入留出修改的空間,她也沒考慮過現在這種毫無反抗之力的情況……

哎,總而言之,就是考慮不周哇……

沒想到對方直接去了火車站。

暖暖確定,對方一定在她的小本本裡麵找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要不然這時候跑到火車站這種地方乾什麼?

“你到最後的月台去等我。”

“啊?”在強力藥效的作用下,暖暖再次迷迷糊糊,反應有些慢。

“快去。”光頭輕輕推著暖暖,聲音低沉。

“額,好。”連忙走了。

慢悠悠的走著,不是不想快,實在是身體不允許,反正也不著急。

她現在可是被總統派人追殺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妓女,待在這個光頭身邊顯然比自己一個人待著安全的,可沒有逃跑的想法。好不容易走到一個月台,是不是最後一個,她也不知道,反正沒有用心去數過,隻是找了個角落,靠著牆,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暖暖突然感覺到身邊有人,儘管因為傷勢的原因有些遲鈍,可到底是個警惕的人,強迫自己睜開眼,就看見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暖暖覺得自己需要解釋一下,“我……”=思=兔=在=線=閱=讀=

“我說過,讓你去最後一個月台。”

“我知道,隻是有些堅持不住了,我就隨便找了個地方坐著,沒想到居然睡著了。”抬頭看看這滿是雜物的地方,暖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她是真的沒注意自己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的。

光頭靜靜的看了她一會,把手伸了過來,暖暖看看那隻手,在看看光頭,握住了那隻手,借力站了起來。

“走吧。”

暖暖順著光頭的力道,乖順的跟著走,輕輕應了一聲,“恩。”

被光頭牽著手走,暖暖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隻是這人沒有任何習慣有歐陽的影子,她現在也沒辦法催動靈魂當中的印記……

就在她沉浸在幻想當中,想著這光頭可能是歐陽的時候,靜謐的空間傳來的急促的腳步聲,還有一聲呻[yín],她被光頭男一下子按在牆上,還對她做了個安靜的手勢,暖暖點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出聲。

光頭悄悄的向前走去,暖暖低頭就看見有一個光頭,貌似年齡已經有點大了,滿臉的皺紋,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樣子。

作為醫生職業的本能作祟,暖暖剛想上前去看看,就聽見一聲慘叫,抬頭就看見光頭後腦勺上那個很有特色的……條形碼?然後才看到他一手控製這一鍋黑人,那人正大聲慘叫,此時又有一個腳步快速朝這邊跑了過來,一聲木倉響,那人就倒下了。

暖暖為他的人狠話不多點讚,作為殺手,你停下來講道理,就離死不遠了。

偏偏這次確實出了點意外,那人居然是個國際刑警,身上穿著防彈衣。那國際刑警嘴炮還挺厲害,光頭男居然隻是打暈了那個黑人刑警,卻遲遲沒有對著那個警察來個爆頭。

暖暖沒有吭氣,她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實在不想節外生枝。另一方麵,光頭猶豫了半天都沒開木倉,就說明他不會殺那個人了,隻是缺少一個契機,她想那個刑警能想明白的。

果然,那人敏銳的捕捉他的猶豫,一頓嘴炮之後,兩人達成了什麼協議,她不得而知,但是兩個國際刑警都保住了性命是事實。

然後她就被安置到了一間休息室,這裡是有人住的,隻是現在那人已經昏睡了,以她目測,這一覺睡醒,至少要到明天了,而且以那個姿勢多半會落枕。

暖暖是坐在車子的副駕上醒來的,她甚至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回到車子裡的,腦子裡完全沒有相關的記憶。手邊放著一個三明治,散發著食物的香氣,光頭在駕駛位上睡的正香,拿起三明治聞了聞,濃濃的香精味道,典型的聞著香,吃著還可以忍受的東西,前%e8%83%b8貼後背的肚皮提醒著她,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無奈就開始吃起來。

不一會,這個三明治就被消滅了,感覺她還能吃掉至少三個,她的身體受了重傷,繼續能量補充啊啊啊……

想了想,還是沒有自己跑去買,反正都忍到現在了,在忍忍也沒什麼,實在不想給他一種她想逃跑的錯覺,後果絕對不是很美妙。

看著這個殺手睡著的臉,挺耐看的,也柔和了很多,是討女孩子喜歡的類型,前提是不知道對方殺手的身份,身上也沒有若有若無的火藥味的話。

光頭身手不錯,暖暖得出結論。

在火車站應該殺了不少人,站內沒有被安裝攝像頭,白後也看不到內部,不過天上的衛星多少也捕捉到了一些光頭進入車站的畫麵,這些人一看就知道適合光頭一個組織中來的。最後,他活下來了,那說明其他人肯定都死了。

可惜她睡著了,沒見到他戰鬥的樣子。

他身上的血腥味正在緩緩的散去,也沒有藥味,這說明對方身上並沒有受傷,血腥味也隻是沾上了彆人的血。不經意之間,暖暖又想起了歐陽,他現在在哪裡,過的好不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記起我呢?

真的好想他!

從小手包裡麵掏出藥吃掉,又做了一套銀針治療,車裡不是很方便行動,隻能簡化了一些,就算如此,治療一套走完,也覺得舒服了一些,準備的成藥效果沒有新熬製的藥效果好,也可能是抗藥性又強了一些,或許她該換藥方了?

由此,她又想到了貝利科夫,他死了,現在那個是替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