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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揮手。

護衛上前堵住霍顯的嘴,然後把她拖走。

霍顯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為什麼?她明明是一模一樣的啊!

第98章 番外

曦月還是嫁了過去,畢竟一個相貌英俊又百依百順的男人真的很難拒絕。

其實她做皇帝的時候,對霍光並非全無好感,隻是出於身份的考慮,對他隻有碾壓。

每次看他那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心中莫名有一種愉悅感。

他越是膽戰心驚,她就越是想欺負他。

再加上霍光每次見到她的時候,都是低著頭,不敢有一絲一毫的不敬,所以她自然不會有過多的想法。

但現在她已經失去了尊崇的身份,反而是昔日的小白兔現在位高權重。

他不再謙卑地低著頭,而是抬起頭,十分熱情地追求她。

所以她答應了。

她的父兄因此連升數級,俸祿千石。

大司馬的喜歡就是如此簡單,愛她就給她家裡人升官。

除此之外,霍光還時常送給她一些珠寶首飾,綾羅綢緞。

按照常理來說,每個妻子收到這些都應該表現得開心,因為這代表著丈夫的愛。

但曦月每次都是反應平淡地照單全收,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仿佛對方是來給她上供的。

她越是冷漠高傲,難以討好,他就越是喜歡,簡直樂在其中。

過了一段時日,曦月決定回家看望一下父母。

霍光道:“我隨你一同去吧。”

曦月點了點頭。

第二天,兩人一同乘車去了陳家。

陳家的人一聽大司馬要駕臨,一大早就都在門口候著。

陳夫人看見大司馬扶著女兒下了車,心中一口氣頓時鬆了。

作為母親,她是最關心女兒終身幸福的人。

陳大人和幾個兒子一起向霍光行禮,恭敬道:“大司馬。”

霍光輕輕“嗯”了一聲,道:“這是在家裡,不是在朝堂,不必拘謹。”

陳大人道:“是,大司馬。”

一行人進了門,因為時辰尚早,所以就在園子裡逛一逛。

陳家父子全程緊繃,逛個園子對他們來說像上刑一樣。

對於每天上朝的官員來說,他們對大司馬的恐懼可謂是刻在骨子裡。

逛了一會兒,很快就到了中午,下人擺好了宴席。

陳夫人給自己的丈夫夾了一筷子菜,然後看向女兒,眼神暗示。

曦月接收到信號,看了一眼霍光。

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當朝大司馬夾了幾筷子的菜,放到妻子碗裡。

眾人目光呆滯,不可置信。

陳夫人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接下來的午膳時間,眾人圍觀了曦月對大司馬呼來喝去,隨意使喚。

陳夫人的心情從鬆了一口氣,到大為震撼,最後變成憂心忡忡。

臨走的時候,她把女兒拉過來,勸道:“大司馬現在喜歡你,所以才百般容忍,往後切莫再如此行事,免得夫妻失和。”

她是生怕女兒把大司馬的喜愛給磨沒了,最後落得一個被休棄的下場。

曦月表麵答應,心中卻暗自腹誹。

你放心吧,我這麼對他,他心裡喜歡得很。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霍光無比溫柔體貼,給妻子最好的一切。

她要出遊,他給她準備六駕車馬,上麵都用黃金寶石裝飾,還有婢仆無數。

如此排場,已然逾製,立刻引得無數彈劾的奏章紛至遝來。

政敵們攻擊他縱妻無度,竟然按照皇帝的規格對待妻子。

沒錯,甚至不是皇後的規格,而是皇帝的規格。

然而霍光卻充耳不聞,整個朝堂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這點彈劾不痛不癢。

身側之人越像陛下,就越令他高興。

那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是他心中永恒的夢。

眼前的這個人實在是太像了,有時甚至連他都恍惚,以為自己還是那個謹慎的小郎官。

他喜歡她的眼神,雲淡風輕,卻又不怒自威,仿佛天下儘在我手。

曾經有個女子,在丈夫死後獨立撐起家族,為人嚴厲果決,受到了他的稱讚。

他的喜好就這樣漸漸傳了出去。

那些女子為了迎合他,個個擺出一副威風八麵的樣子。

她們把嚴厲當成嚴苛,一個勁拿下人逞威風,到了他麵前又是一副乖巧柔順的樣子,簡直可笑至極。

陛下對仆從並不嚴厲,不小心打碎了東西也不會責罰,但對於不聽話的臣子卻是有一套雷霆手段。

她從不疾言厲色,但當她目光冷冷地掃過,無人不懼。

所以當陳家女端坐原地,一眼壓製住所有人的時候,他選中了她。

曾經不敢對陛下說的話,不敢對陛下做的事,全都用在了她身上。

就好像當初那個謹慎謙恭的小郎官,大著膽子去討陛下的歡心。

閒來無事,曦月折了一枝花,打算插到書房裡。

書房裡放著霍光的一些信件和奏折,但這個家裡沒有哪裡是她不能去的,所以也沒有人攔著她。

她走進去,無意間看見了一幅畫。

那上麵畫著一個身著朝服頭戴冠冕的女子,分明就是她自己。

曦月又在書房裡翻了一通,發現了無數自己的畫像。

她忽然間明白了,這個瑟瑟發抖的小白兔居然喜歡自己。

明明怕她怕得要死,心裡還暗暗傾慕。

一切的縱容和寵愛瞬間變得合理了起來。

這算什麼?

我做我自己的替身?

曦月三分好笑,七分不快,她冷哼了一聲,把畫卷拍在了桌上。

當天晚上,霍光回到府中,聽下人說夫人今天十分不高興。

他來到臥房,推開房門,卻發現妻子坐在床邊,似乎一直在等著他。

他才剛走近一步,便見那人麵色冷冷道:“跪下。”

就連皇帝都不敢對大司馬不敬,她卻命令他跪下,仿佛是他的主人一樣。

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令他著迷不已。

霍光眼中亮起狂熱的光,隻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司馬就這樣跪在她的麵前。

坐在床邊的女子俯視著他,像個冷酷的君王般高高在上道:“爬過來。”

霍光就這樣跪在地上,一步步爬到她腳下。

他捧住她的足,%e5%90%bb了下去。

下一刻,那隻腳踢在他%e8%83%b8口上,把他踹開。

這一晚,高傲的女子一直在折磨他,但他卻分不清這是獎賞還是懲罰。

直到天明時分,她說了一句:“以前打掉了棋子就嚇得跪地請罪,現在膽子倒是大了,朕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有這份心思。”

霍光瞬間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自從那天之後,霍光有好幾天都沒有出現在曦月麵前。

下人們見狀都以為夫人失寵了。

曦月卻知道,他是不敢出現。

又過幾天,霍光終於出現了,他跪在她麵前,神情忐忑道:“陛下。”

曦月嗯了一聲:“起來吧。”

霍光看著她和從前截然不同的麵容,什麼都沒問,也不知道腦補了些什麼。

接下來的幾日,霍光都變得恭謹起來,卻又小心翼翼地討好。

既然已經有過雲雨之情,便怎麼也不可能放手了。

他還有漫長的時間,去贏得陛下的心。

第99章 番外

[歡迎開啟支線]

[該支線獨立於主線之外,不影響主線結局]

[請抽取人物卡牌]

[恭喜獲得r級卡牌:西域商人]

茫茫大漠之中,一隻商隊穿過千裡黃沙,直奔長安。

為首的女子騎在駱駝上,頭上戴著帷帽,以防風沙。.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正是曦月,她此次的身份是來往於西域的漢商,十分富有。

一個月後,她終於抵達長安,並在這裡買了一座宅院安居。

這個副本的漢武帝是男子,也就是說沒有她的存在。

她很好奇,沒有她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

於是曦月在外麵打聽了一圈,很快就得到了一耳朵八卦。

“皇上最喜歡冠軍侯了,還想把公主嫁給他,結果卻被推拒了,說是匈奴未滅,何以家為。”

“這也太大膽了,連皇上的意思都敢違逆!”

“誰讓皇上喜歡他呢?”

“冠軍侯為人狂傲,飛揚跋扈,整個長安就沒人敢惹!”

“除了皇上、皇後、大將軍,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十分囂張傲慢。”

聽見這些話,曦月完全不信。

胡說八道,去病明明很乖很聽話。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街市上的人像鳥雀一樣被驚飛。

馬蹄飛揚,一道鮮豔的身影如流霞一般奔馳而來,直入鬨市。

那是一個眉峰如劍的俊逸少年,一雙眼眸滿是桀驁。

他一襲紅衣,座下寶馬金鞍,馬背上還馱著獵物。

幾個少年騎馬跟在他後麵,也都各自帶著獵物。

行人四散,街市上清出了一條空曠的路,他就這樣帶著自己的親兵,如箭矢般遠去了。

親眼見識過這少年的另一麵後,曦月摸了摸下巴。

原來去病在外麵是這個樣子啊。

還真是很囂張,很不好惹。

她笑了一下,心中忽然湧起了一陣征服欲。

最近長安來了一個商人,從西域帶回一匹絕世神駒。

無數貴族子弟爭相購買,主人卻怎麼也不肯賣。

這事傳到霍去病耳中,引起了他的興趣,便去登門拜訪。

一見到那匹馬,他的雙眼立刻亮了,說什麼也要得到這匹馬。

下人領著他去院內,隔著簾幕隱約見到了一道窈窕的身影。

他道:“我願出千金買下這匹馬。”

簾幕後的主人絲毫不心動,隻輕飄飄道:“不賣。”

霍去病隻當她是嫌價錢低了,便繼續加價。

“兩千金!”“不賣。”

“三千金!”“不賣。”

接下來無論他出多高的價錢,對方都雲淡風輕地拒絕,甚至連語氣都毫無波瀾。

霍去病本身就不是多好的性子,頓時一擰眉,麵沉如水道:“你這小女郎,好不識好歹!”

他給的價錢,足以在寸土寸金的長安買一座宅院了。

簾幕內頓時沒了聲息。

霍去病心想,這小女郎估計被他嚇到了。

下一刻,一隻玉白的手掀開簾幕,露出一張燦若朝霞的麵容。

那種美麗,讓人窒息。

隻見她眉頭一皺,雙眸中帶著迫人的威嚴,掃視過來:“你叫誰小女郎?”

刹那間,霍去病呆住了。

她就好像潮水一般湧來,占據了他的整個腦海。

那女郎看著他,又問了一遍:“你叫誰小女郎?”

她美麗燦爛得像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