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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奇怪了。

因為司禎舉起了手機,佘年走上前配合她,隨著兩個人距離的拉進。

佘年心臟跳動地很快。

他像是第一次看到喜歡姑娘的愣頭青,手擺在哪裡都不知道。

明明他才是那個,“出cos”的老師。

司禎把手臂伸直,手機屏幕內,隻出現了佘年的半張臉。

“靠近一點。”

佘年聽著司禎的邀請,不僅不敢轉頭,甚至連手機屏幕裡的司禎都不敢看。

司禎被他如此羞澀的模樣搞得心癢癢的。

要知道,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狐狸這樣了,畢竟他們老夫老妻的,已經過了熱戀期很久。

狐狸越來越習慣沒皮沒臉沒羞沒臊地賴在她的身邊,恨不得化身她的狐狸圍脖,連尾巴都要繞在她的脖子上。

誰會不喜歡年輕羞澀,並且因為她的靠近而心跳加快的小狐狸呢?

普通人聽不到旁邊人的心跳,可司禎又不是普通人,她是神呀。

佘年越是不敢看她,她看佘年的目光就越是放肆,越是大膽。

她整個人都在靠近佘年,直至衣服相碰,然後停止。

佘年後背要出汗了。

怎麼回事,之前司禎可是很不喜歡他的,現在怎麼會突然靠近?

他沒有因為司禎的靠近而反感,反而因為司禎的靠近而 ……

期待。

他在期待些什麼?

但司禎不討厭他總歸是好的。

佘年因為這樣的認知而愉悅。

他認為司禎態度的轉變都是狐狸耳朵的功勞,於是她對司禎傾情安利自己的另一個誘人利器。

“我還有尾……”

剩下的字被佘年吞進嘴裡,他渾身肌肉緊繃,直挺挺站在那裡。

如果他是狐狸形態,那整條尾巴都一定是僵直著的。

司禎在摸他耳朵?

司禎在摸他耳朵!!

司禎不僅上手摸了佘年的耳朵,還用力揉了揉。

“老師,我可以用這個姿勢集郵嗎?”

司禎笑眯眯的,絲毫沒有自己冒犯了cos老師的覺悟。

而剛剛,義正言辭拒絕了所有人的集郵,並用眼神斥退那些想摸他耳朵之人的cos老師,現在小臉通紅。

他毫無原則地:“可……可以……”

不僅聲音軟了半截,他整個人也要軟了。

他沒有想到,耳朵這個器官竟然會是如此地敏[gǎn],敏[gǎn]到讓他有點,心猿意馬了。

“哢嚓——”

司禎拍下了手足無措,羞澀動人,秀色可餐的佘年,笑眯眯繼續剛才的話題。

“你說什麼?你還有尾什麼?”

佘年張張嘴,司禎問什麼他說什麼:“……尾巴。”

然後他成功看到了,麵前略比他矮一點的小姑娘,在攻氣十足地……額,看著他的屁股。

她想看尾巴。

佘年看懂了她的眼神。

他試圖變出尾巴,幾秒後,有些艱難地問:“下次再看吧?”

司禎並不同意:“我就想現在看。”

司禎的願望,傻狐狸都會滿足的。

他咬咬牙:“那你等等。”然後轉頭去了衛生間。

如果他今天穿的是個褲腰彈性大的運動褲就好了。

他解開牛仔褲的扣子,在腰上布料鬆了鬆後,成功變出了尾巴。

想讓尾巴出來,拉鏈就不能拉上去。

佘年用力拽了拽襯衫,想遮住什麼。

猶豫了一會,閉了閉眼,紅著耳朵,用壯士扼腕一樣的心情走了出去。

司禎眼睛亮了。

這樣的小狐狸她還沒有看過!

白襯衫,淺色牛仔褲,最基礎款的白色鞋子。

他的耳朵是白的,尾巴是白的,渾身上下,隻有耳朵是紅的。

司禎目光在佘年解開的領口的巡邏,她記得小狐狸興奮的時候,鎖骨下麵都會變成粉色。

她略帶失望收回目光,遮地太嚴實了。

但她興致未失,又把目光放到了狐狸的尾巴上。

最熟悉佘年的人隻有司禎,她甚至知道狐狸尾巴上的每一個敏[gǎn]點。

於是她像大灰狼誘拐小白兔那樣,對佘年招招手:“過來坐呀。”

司禎笑的很好看,佘年也跟著笑,呆呆傻傻地過去了,不僅過去了,還把自己的尾巴交到了司禎的手裡。

在把尾巴完全送過去之後,佘年大腦回神。

他都主動乾了些什麼?為什麼他送尾巴的姿勢這樣自然,好像形成某種肌肉記憶?

司禎摸著尾巴最粗的地方,一路劃過去,到尾巴尖尖。

佘年渾身猶如過點,軟在沙發上,說話也帶了氣音:“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司禎好心問:“你怎麼了?”

看起來真的很關心他。

佘年避而不答:“沒……”

司禎勾起的嘴角帶著耐人尋味的味道,這可是你說的沒。

於是她變本加厲地逗狐狸了。

佘年腦子懵懵的,隻覺得這不對勁,還有點什麼沒問清楚。

“你喜歡……喜歡我,我的尾巴嗎?”

佘年眼睛已經變得溼潤了,他想問的不是這個,他快哭了。

司禎看狐狸快哭唧唧的狀態,拍拍狐狸屁股,安撫著:“我喜歡。”

佘年有點急切地抓住司禎手:“尾巴嗎?隻有尾巴嗎?”

司禎不再逗他:“還有你。”

和司禎話音一同落下的,還有司禎柔軟的唇。

一瞬間,佘年腦海裡綻開璀璨的煙火。

腦子裡有很多畫麵,一些原本就屬於他的記憶在慢慢恢複。

濕漉漉的眼睛終於氤氳出了一點點淚:“你逗我玩……太壞了。”

凶巴巴的狐狸用尖尖的牙咬住司禎,然後像小動物一樣%e8%88%94了又%e8%88%94。

一分的氣氛,加九分的眷戀。

那是對家的眷戀。

司禎的味道永遠有讓他安心的力量。

狐狸的聲音最終消失在兩個人輾轉的唇間。

“天界太無聊了,當然要帶你到各處去走一走。”

“我們會去很多地方嗎?”

“當然,隻要是我的能力能帶你去的。”

“我是說,是我們嗎?”

是兩個人嗎,會帶著他嗎?他還會變成一隻被家人丟棄的流浪狐嗎?

“永遠是我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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