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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瘋子嗎……她都單槍匹馬殺到戒備森嚴的星盟會議現場宣戰了。”

“多?瘋才會想要?殺光整顆星球的人??她到底想和多?少人作對?”

“不過一個小娘皮,能有多?厲害,就沒人敢去正麵?和她打一架嗎。”

“我看你才瘋了,鐘人都死了,頭鐵的都前?三天就頭鐵完被她弄得?半死了,現在還有誰不自量力?”

“叫後援總行吧?”

“後援來不要?時間啊?!這不都在等自家?援軍到,所以才硬著頭皮不撤退嗎?”

“操,我受不了了,我還是去搶個船票逃走吧,等她走了再回來。”

“你以為我不想?人這麼多?,壓根搶不到船票好嗎??”

“等等,彆聊了!說是白夜一分鐘突然?駕駛飛船升空了!她是不是玩膩了要?走了?”

幾名星盜頓時安靜下?來,把情?報中心的刷新?鍵往死裡按。

漫長的幾分鐘、也可能隻是幾秒鐘後,情?報中心裡刷出了匿名的新?消息:

【草,白夜是人嗎?她都學?會空襲了!不是高空射擊,是開到幾千米高空直接無防護從天上跳下?來!跑都來不及啊!!】

【這算什麼,她前?兩天挖地道偷襲了我一條街外的勢力,本來好像還想來追我,還好我跑得?快。】

【她從地麵?消失四小時就是去挖地道了??】

【我昨天還看見有幾個哥們和白夜打的時候不小心破壞了街道,白夜當?時表情?那個恐怖,都快把那家?夥剁成肉末去填地上的坑了。】

匿名的眾人在逃生途中匆匆互倒苦水,千言萬語最?後彙成一句話:

【星盟那群鼠輩呢?!這時候就裝死了??倒是出來執法?啊!!!】

然?而星盟過得?也很苦。

首先,他們和白夜是敵對勢力,自身難保。

其次,他們也實在沒有和白夜旗鼓相當?的人才。

最?後,向上級的求援是已經發了,上級表示援軍已經出發,在這之前?重點來了嚴禁對白夜執行任何殺傷性?措施。

“聽聽,聽聽,”執行官無語地拍著指示文?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不是什麼懸賞犯,而是高官貴族、重要?人士了!”

說完,他自己沉默了一下?,忍不住思?考:不會真的是什麼離家?出走隱藏身份體驗生活的天龍人吧?所以白夜的通緝令上才與眾不同地寫著“必須活捉”?

但現在問題不是這邊對白夜留不留情?,是白夜對他們留不留情?啊!!

執行官長歎一口氣:“我才升職多?久啊,難道這就要?創下?執行官最?速殉職記錄?”

坐在不遠處的年輕人聞言笑出了聲。

執行官抬起眼睛指責道:“盧頓,你彆以為自己從白夜手底下?逃過一次就能逃第二次了。”

年輕人正是臥底進了星盟的阿爾伯特·盧頓。

沒人知道他其實是白夜的狗……哦,糾正一下?,是白夜的眷屬。

上一次白夜突然?出現在星盟的會議現場,將所有在場官員揍得?奄奄一息這事兒?在上級的輕拿輕放之下?,早就草草結案了。

隻是象征意義地給?白夜又加了一點懸賞金,但也不曾對她下?什麼絕殺令,多?少像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對於新?上任的執行官來說,阿爾伯特·盧頓隻是在這一事件中,雖然?身受重傷但堅持拍下?了白夜行凶照片、立下?大功火速升職的人。

“我覺得?長得?好看的人運氣總不會差的,”阿爾伯特笑得?肆意,“說不定白夜這次也會看在我的臉上對我手下?留情?一些呢。”

這還真不是瞎說。

白夜對特彆漂亮的、符合她審美的臉蛋會多?些關注。不多?,就一些,但確實存在。

“你上次就被她捅得?隻剩一口氣,忘了?”執行官沒好氣地說著,不太放心地確認了一下?自己的防護盾。

阿爾伯特坐沒坐相地晃動著自己的椅子:“差不多?吧。”

其實那刀是他等白夜走後自己捅的。

不然?就他一個人毫發無傷那也太可疑了吧~

會議室裡除了阿爾伯特和執行官,隻剩下?零星的幾人。

普通職員沒有資格加入這場會議,而其他有資格的人嘛……重傷還沒恢複,更對“開會”這種事產生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是的,這就是被白夜突然?闖入屠了的那間會議室。

執行官望著天花板:“她闖入時毫無預兆,原本星盟判斷她有折疊空間的儲存能力,但沒想到還能這樣運用那不是等同於瞬移了嗎?能隔這麼遠瞬移?”

阿爾伯特發出不置可否的聲音。

他很肯定當?時白夜是來找他的,因為她走出來的召喚黑洞很眼熟。

他還很肯定白夜一看見這麼多?星盟的人就瞬間忘記來找他乾什麼了,直到走也沒想起來。

白夜就是這麼個人,綁匪都不用動什麼腦子,在路上扔一串糖就能輕輕鬆鬆把她引到陷阱裡。

當?然?,後果自負。

執行官又接著說:“除此之外,她甚至還有……”

他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猛然?響起的一聲“嘀”打斷。

會議室裡的人一瞬間都停住動作,下?意識地轉頭去看那台亞空間波動檢測儀。

但也隻是很短暫的這麼一看後,他們又都習慣地轉回去接著做自己手裡的事情?了。

經過精密檢測後確定,檢測儀並沒有任何問題。

但星盟至今也沒有真正找到亞空間波動從何而來。

執行官慢吞吞地收回目光,自言自語地說:“也是。有傳言說她是幼神……”

阿爾伯特屁股底下?晃來晃去的椅子在空中一頓,他不動聲色地套話:“幼神?是指幼年期的星神?星神這種東西還有幼年期?”

執行官看了他一眼,語氣很平淡:“盧頓,你的權限不夠。”

如果不想讓人知道,就不會自言自語那一句了。

阿爾伯特嗤笑,並沒有立即上鉤那也顯得?太急迫了而是繼續晃蕩起自己的椅子來,一言不發地思?考起彆的事情?來。

比如說,前?不久他察覺到白夜又收了新?的狗……哦,不是,眷屬。

成為白夜的眷屬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儘管白夜對所有眷屬並不多?做限製,偶爾派發個任務自己也很快掉頭就忘,眷屬們對她來說可有可無但反過來卻並非如此。

這是單向的主奴契約。

在被馴服的那一刻,阿爾伯特就覺得?自己脖子上像被套了個無形的項圈。

這項圈操控他敬愛她、無條件服從她、永遠不得?傷害她,並且在他的精神中開了一道門。

這道門,阿爾伯特在心中戲稱為狗窩,因為他能清楚地知道門的另一端連接著白夜的其他眷屬。

甚至如果可以的話,他們還可以通過這道門做一些非常簡單的情?緒交流。

比如“你好”或者“滾蛋”這個程度的交流。

大多?數情?況下?,狗窩裡的情?緒都非常敵對,恨不得?離彼此八光年遠。

這可能和白夜並沒有好好安撫每一隻狗有關係。

前?段時間,因為白夜毫無節製地往狗窩裡扔一些不是狗的東西,導致每天都是雞飛狗跳。

阿爾伯特晚上連覺都睡不著白夜放進來的那隻雞一直在精神鳴叫。

當?雞鴨牛羊都被處理完了之後,唯恐天下?不亂如阿爾伯特也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隻要?不再養這些非智慧生物,白夜再往狗窩裡多?加幾個、更添擁擠也無所……

“白夜……”執行官看著新?收到的消息喃喃自語,“帶著一隻狗?”

阿爾伯特一個重心不穩,椅子腳在地上劃出尖銳的雜音:“什麼狗?真的狗?”

執行官默然?地把畫麵?轉給?阿爾伯特。ω思ω兔ω網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在ω線ω閱ω讀ω

畫麵?裡的白夜單臂抱著一隻比她巴掌大了點的小狗,垂眼端詳,表情?凝重肅穆,像在判斷著什麼。

阿爾伯特:“……”不,千萬不要?。

遊戲裡什麼任務都有。

你可以找人接任務、找木牌接任務、在下?水道裡撿到任務道具直接開啟任務……

所以,當?然?也能找狗接任務。

找到小狗的時候,沈時序正在街上地毯式搜尋漏網之魚的紅名小怪。

她猛地掀開一個垃圾桶的蓋子,聽見裡麵?發出的不是“彆殺我啊!!”而是幼犬微弱的“嗚嗚”聲,好奇地往裡探頭看了一眼,就和兩隻黑豆眼睛對上了視線。

綠名小狗搖搖晃晃站起來,趴在垃圾桶沿上瘋狂搖晃屁股尾巴表示友好。

沈時序彎腰把它撈出來,又看看垃圾桶底。

這個高度小狗肯定是不可能靠自己爬出來的,隻能等待彆人的救援。但它是怎麼進去的?自己不小心掉進去還是被人扔進去的?

垃圾桶附近可沒有能讓這麼小的狗子自己跳上去的台子,這是狗又不是貓。

大概率是被人惡意扔到裡麵?的。

沈時序對於小動物的熱愛程度是可以浪費遊戲時間去去擼每一隻自己路過的貓貓狗狗的程度。

是的,比對人型NPC的憐愛度高多?了。

海星?海星算小動物嗎?少來碰瓷了,海星是食物,謝謝。

解救完小狗、將其放到路邊後,善良的沈時序甚至還分了它一杯【熱牛奶】,道:“吃完回家?吧。”

小狗低頭%e8%88%94著熱牛奶,又短又小的尾巴甩出殘影。

浪費了半分鐘的沈時序打開地圖檢查小怪們都往什麼方向逃竄,而後起身準備繼續追殺。

走了沒幾步,察覺好像哪裡不對的沈時序一回頭,發現臟兮兮的小狗正屁顛屁顛地跟在自己身後。

沈時序:?

她試探性?地給?了小狗五杯牛奶,但小狗並沒有帶她去找寶箱。

那沒事了,可能就是小狗想要?有個家?而已。

沈時序節儉地把地上沒喝的熱牛奶收回包裡,正要?乾脆狂奔離開甩掉小狗時,新?的任務跳了出來。

【任務:走丟的小狗】

哦,原來是走丟了……

沈時序隨手點開任務詳情?,想找找線索。

這種搜尋類的任務一般不會很明確地寫出任務地點,隻會給?點任務提示讓玩家?自己動腦就是了。

【走丟的小狗:小狗“旺財”本來和自己的主人相依為命,但前?不久,它的主人被捉進黑塔監獄,孤零零的它失去了照顧。現在的它生了重病,唯一的心願是在死前?最?後再見一次自己的主人。它四處找人求助,但又有誰會願意理會一隻臟兮兮的、濕漉漉的小野狗呢?……所以,你在垃圾桶裡發現了它。】

沈時序:“……”

沈時序:“……”

什麼紅名!什麼隱藏獎勵!不重要?了!我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