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1 / 1)

感受到下頜處傳來的熱意, 季晚意一時都沒有辦法反應過來。

她和盛聞平時雖然看著親昵,但也頂多隻限於牽手和擁抱,像今天這樣明目張膽的親吻還算是第一次。

“你……”

季晚意剛出聲,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辦法說出來的時候, 她倏然就感覺自己的腺體傳來一陣濕意味, 緊接著就是自己的腺體被人輕輕地咬住。

咬她的力道很輕, 也完全沒有辦法進行標記。

隻是自己的脆弱的腺體出現在其他人口中時,這讓季晚意感到幾分難為情。

但還好, 這人是盛聞。

不適過後, 季晚意便坦然接受了自己腺體被人含住的事實。

“你彆咬。”季晚意提醒他,“Alpha是不能標記Alpha的。”

盛聞沒有說話,隻是到底還是有幾分不甘。

“意意。”盛聞覺察出季晚意的縱容後, 便立即將她的腺體放開, 重新撐著身體起來,看著被他困於身下的季晚意。

盛聞的眉眼很好看, 哪怕他現在逆著光, 眉眼間的那股桀驁肆意,也沒有辦法被完全消磨。

“嗯?”

“我難受。”盛聞說這話時,可憐兮兮的, 帶著幾分委屈,好像他是真的很難受一樣。

要是放在以前,季晚意指不定現在已經開始噓寒問暖,盛聞便可以順理成章地提出自己堪稱屋裡的要求。

可現在, 特彆是在宿舍經曆了那次的事後,季晚意已經明白他的難受是指什麼。

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紅暈又一次悄悄地爬了上來,不過這次沒等她說話,見她沉默的盛聞便自作主張的牽過了她的手。

灼熱的溫度一下就讓季晚意將盛聞的手給甩開。

她彆開臉沒敢看盛聞:“你難受就自己去浴室, 或者……或者……”

“或者什麼?”盛聞也是存了故意逗她的心思,是以沒等她說完,他便截斷了她的話頭,問道。

“或者我去給你找個Omega。”

話音落地,原先還同季晚意嬉笑的盛聞臉上的神色迅速一收,眉眼間的笑意也儘數收斂在他冷漠的神色之下。

他不再帶一絲笑意地看著季晚意,就像是叢林中的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

季晚意心頭瞬間就咯噔了一下,在盛聞變臉的那個瞬間,季晚意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我……”

“意意,我不喜歡聽這些。”盛聞開口,“我易感期這麼難受都沒想過去找Omega進行臨時標記,你為什麼覺得我現在就要因為這個可笑的生理去找Omega呢?”

“還是說,意意分化之後,是打算找個Omega的?”

聽見他的話,季晚意忍不住提醒:“我是有Omega的。”

“你說溫京?”

“她算什麼你的Omega呢?”

說完後,盛聞也沒了心情,他翻身從季晚意身上離開,轉身背對著她坐在床邊。

季晚意躺在遠處沉吟片刻後,也掀開被子起來,她雙膝跪在柔軟的床墊上,慢吞吞地往前移,等她好不容易移過去,準備在盛聞身邊坐下時,她隨意一抬眼,便看見他身下鼓鼓囊囊的一團東西。

她愣了幾秒後,臉色臊得通紅的想要坐回去,誰知道盛聞後腦勺卻好像長眼似的轉頭,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為什麼要跑?”

季晚意羞得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她雖然是女生,可因為體內AO因子,A占多數的緣故,她接受的是Alpha的教育,自然知道那鼓鼓囊囊的一團東西是什麼。

隻是她沒想到,盛聞的……這玩意,有些壯觀。

“不滿意你看見的?”

要說不要臉,季晚意和盛聞還真是不是一個檔次的。

有些話,盛聞是張口就來,有種不顧季晚意死活的騷氣。

“胡……胡說什麼。”季晚意想要將手給抽出來,隻是她扭動的越厲害,盛聞便越不想放人。

季晚意的力道實在是太小了,而且人也輕。

他都不需要用什麼力,就能將季晚意輕輕鬆鬆的給拉到自己的麵前。

清冽的雪鬆香再一次近了。

盛聞低頭主動湊到了季晚意的麵前。

“為什麼要躲我?”

“你不是難受嗎?”季晚意這下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視線該落在了哪裡,“你要不先去……解決一下?”

雖然盛聞現在還在生氣剛才季晚意讓他出去找Omega這種話,可他心心念念地人就在麵前,他甚至是一垂眼就能瞧見少女嫣紅的嘴和瓷白的肌膚。

長發自肩頭蜿蜒而下,遮住纖細的腰肌,身上的奶桃香無時無刻不在衝擊著他的神經。

少女的情態,於他而言,便是頂好的春.藥。

隻一眼就可沉淪。

也是一眼,便能叫他欲.火焚身,欲罷不能。

“我自己怎麼解決?”盛聞問她。

季晚意並不敢看盛聞,隻能嘀咕著:“讓你去找……”

“季晚意!”沒等她說完,盛聞便氣急敗壞地出了聲,他扯著季晚意的手腕,讓她靠近自己,這次他也在留情,直接張口,直接咬在了她的腺體上,“你要氣死我!”

盛聞咬得不重,甚至是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在撒嬌。

他舔舐過她的腺體,隨後才念念不舍的抬了頭。

大概是因為受到情.潮的衝擊,盛聞眼尾泛起微微的紅意。

眼中的欲望並不曾消退,甚至是比剛才來得還要凶猛。

季晚意腿軟地倚在了盛聞的懷中。

她的手也被盛聞給抓著,與他十指相扣。

盛聞垂頭靠近季晚意的耳邊,他剛一說完,季晚意便立即抬頭瞪他。

那雙眼水汪汪的,實在是叫人很想欺負。

雖然很想,可盛聞到底還是舍不得。

他笑著低頭又在她嘴角輕輕地啄了下,這才將人放開自己往浴室去了。

沒一會兒水聲衝刷過來,掩住了少年的喘息。

-

見到梁子墨和宴宜他們是在第二天的中午。

看見她來,梁子墨是二話不說就摸出一個禮盒來,然後隔空拋給了她。

“這是什麼?”

“明知故問。”

季晚意沒想到這次梁子墨竟然會這麼爽快地就將東西給她,她稍稍挑眉,看著他:“這次怎麼這麼快。”

“賠禮。”宴宜在一側說道。

聽了宴宜的話,季晚意便明白為什麼這次可以給得這麼痛快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季晚意也沒推遲,“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季晚意便將禮盒給放在了一邊。

隻是還沒等她先打開,落後她幾步的盛聞過來,已經自發地將東西給打開。

餘光瞥見盛聞的動作,季晚意本想阻止的,可在瞧見他那雙暗藏著春風得意的眉眼時,季晚意瞬間便什麼話都不想說。

她將餘光收回,全心全意地落在麵前的飯菜上,也儘力不讓自己的臉變紅。

她剛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原先坐在一側,離她還有些距離的少年,便主動將椅子往她這邊明目張膽的給挪了一段距離,隨後更是將手搭在季晚意的椅子上,整個人幾乎都要貼到她的身上去。

在場幾人將季晚意和盛聞的小動作全都收入眼底。

林雲光翻著白眼,灌了自己一杯冰冰涼涼的茶水:“老子生平最見不得一身酸臭味的臭情侶!”

虞簷就在他身邊,對於他的話,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等他說完,虞簷這才壓低了聲音開口:“你可以和我哥說。”

聞言,林雲光轉頭一臉詫異地看著虞簷:“你變了,小虞簷。”

-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盛聞在哄季晚意。

溫京也非常識趣的沒有湊上去,而是跟齊越走在最後麵。

她悶悶不樂地絞著衣服上的繩:“我才是晚晚的未婚妻。”

“盛聞弄得他好像才是正宮。”

“他好煩。”

“我每次去找晚晚盛聞他都在,而且還有好幾次,壓根就不讓我進門。”

溫京對著齊越是越說越委屈,“我之前知道自己和晚晚訂婚的時候,你不知道我可開心了。”

“晚晚是我們學校Omega公認的最想嫁的Alpha,誰知道盛聞偏要橫插一腳,好幾次呢,我明明是單獨約晚晚出去約會的,可每次都能被盛聞給無比精準的找到。”

齊越沒有一絲不耐地聽著,等她說完,他甚至是還貼心地給她倒了水。

“後來呢?”

“後來?”溫京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開這個口,就算盛聞不嫌棄丟人,她也覺得挺丟人的。

當時盛聞知道季晚意要訂婚,可是鬨了季晚意好久,什麼苦肉計都用上了,季晚意倒是心疼他,想要退婚,可是季家不準,甚至是還以此和季晚意談了個什麼條件。

至於什麼她的確不知道,但她能知道的事,季家如今的兩位掌權人都非常不喜歡並且看不慣盛聞,他們想要將盛聞從季晚意身邊趕走,隻是直到如今,依舊沒能成功。

於是,她便是在這樣的情景下,不得不和季晚意聯姻。

發散的思緒回籠,溫京繼續說道——

“後來就是我搶不過盛聞唄,你彆看晚晚溫柔,其實她可偏心盛聞了。”

“要不然你覺得盛聞敢這麼作威作福嗎?不就是仗著晚晚喜歡他嗎?”

“如果晚晚的青梅竹馬是我,哪還有他的什麼事。”

齊越應了聲,站在她身邊輕聲說了句:“還好不是你。”

“什麼?”溫京的心思壓根不在齊越這兒,是以完全沒有聽清他再說什麼。

她轉頭去看他時,齊越淡淡地搖了頭:“沒什麼。”

“你明明就有說什麼。”溫京嘀咕了一句後,又繼續拉著齊越的手,示意他彎腰湊過來。

齊越照做。

隻是在他湊近時,奶甜奶甜的信息素便在頃刻間襲卷了他整個人。

他身子微微僵硬,並不敢真的靠近。

溫京可不管這麼多,她扯著齊越的手,踮著腳,整個人幾乎都要趴在齊越的身上:“我告訴你,盛聞這個狗東西肯定強迫晚晚做了什麼她不願意做的事,要不然晚晚這麼溫柔的人,怎麼可能會生氣!”

齊越覺得溫京對季晚意是真的有很嚴重的濾鏡。

他還沒說話,溫京倒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又說。

“不過,這個天怎麼會有蚊子?我看見晚晚的脖子上好像有個紅色的小包。”

齊越轉頭,對上溫京有些天真的眼。

第一次,從她的眼中就看見了自己的汙穢與不堪。

“你……”

溫京一臉渴望地看他。

齊越彆了頭,說話的聲音都變得艱難:“這個天,的確有蚊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