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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即將撐不下去的時候。

他忽然抬頭,就看到了站在他前方不遠處的一個姑娘,紮著兩個羊角辮,穿著新兵的衣服,衝他笑的很是燦爛。

是他一眼就喜歡上的姑娘,江南征。

“南征。”伴隨著這一道的輕呼聲,高粱睜開了眼睛。

這讓一直都守在他身邊的薑衛星是驚喜且高興:“老高,你終於醒了。”林醫生這醫術還真的不是吹噓的,說三天就三天,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差,“……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說這話同時也摁下了床頭的響鈴。

高粱在看到薑衛星後,心裡是有那麼失望,畢竟這不是自己心心念念最想見到的人,不過薑衛星這麼守著自己,他心裡還是很感動的,搖了搖頭。

很快的,

婁院長就帶人進來了,對著高粱就是一番的檢查,確定對方是真的已經徹底沒事,高興的同時也感歎江雪醫術的高明。

彆說是國內無人能出其右,便是在國外,能和她媲美的也絕對不多。

“好了,人既然已經醒來,那就沒什麼大事,好好修養就行了。”婁院長開口說道。

薑衛星當即謝過對方。

婁院長便也離開。

這段時間真的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薑衛星覺得很是心累,尤其是在知道鄭源因舊疾的關係,遞交了退伍申請書後,更是讓他對未來的前途也有了一絲的迷茫,如今見高粱醒過來,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很是高興。

因而,都不等高粱自己詢問,便一股腦的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說給高粱聽。從他出事到病危再到江南征為了救他,去找江雪卻因情緒過於激動,把江雪推到,以至於江雪發生事故,一度被國安局的人帶走,好在江雪母子三人平安,江南征便被放了回來。之後就是,江雪產後休養了幾日,因他忽然病危,江雪不得不拖著沒有修養好的身體給他動手術。

手術很成功,隻要休養得當,對他日後的影響也不算太大。

高粱聽著薑衛星絮絮叨叨的話,也是吃驚非常,沒想到短短時間內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開口問:“那南征沒事吧?”

“也不大好。”薑衛星想了想回答說。

高粱一聽就著急起來。

薑衛星忙道:“你先彆急,不是江南征出了什麼事,她沒事,好得很。我說他不大好,是因為就在你動過手術的第二天,鄭參謀長遞交了退伍申請書,江南征她忙著這件事,也是因為這樣,她才沒守在你床前。”

“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首長怎麼會遞交退伍申請書?”聽到這個消息,高粱那絕對是震驚的,聲音都比剛才高了不少。

薑衛星回答說:“你彆激動。”說著就把陳大山貪汙受賄被人舉報到最高軍區和軍事法庭的事說了出來,“……這件事鬨得很大,牽連也很廣,不說軍區,就是元首那邊也聽說了,大為震怒,要求嚴肅的處置。你也知道,這陳大山可是鄭首長一手提拔上來的,是他的親信,首長雖然是不知情,但還是受到了牽連,聽說陳大山之所以能這麼偷梁換柱,就是因為……”

他接下來的話不說,高粱也明白了。

本就是親信,還借了首長的勢,即便是首長清白,調查組那邊也不會相信的。

“…也是因為如此,首長犯了舊疾,住了院。”薑衛星開口說道,“雖然都說鄭首長是因為舊疾嚴重,才會提前申請退伍,不過這究竟是什麼原因,還真的不大好說。”說著指了指上麵。

薑衛星是真的這麼覺得的,什麼因病退伍,一聽就是借口。

像是鄭首長這樣的老兵,身上是有不少舊疾,但到了他這樣的年紀,也是不上前線的,影響真的不算大。

如今這般,隻能說,他是受了陳大山的牽連。

“這陳大山真是害人不淺。”顯然不止是薑衛星這麼想,知道事情的高粱也是這麼想,“先前在老連隊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個攪屎棍,如今果然是應驗了。”

“行了,上頭決定的事情,我們也做不了主,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養好身體,我們特戰二隊還等你回來呢。”薑衛星開口說道。

高粱點點頭。

……

其實不止是薑衛星和高粱這麼想,但凡知道陳大山的事的人,都是這麼想的,秦漢勇更是在屋子裡罵了陳大山整整一下午都不覺得解氣。

大概除了軍區總部的軍長和顧一野外,沒人會把鄭源提前退伍的事情,和江雪聯係到一起。

顧一野知道是出於對江雪的了解,他太知道江雪是個多麼記仇的很,先有陳大山為難他,後又有江南征鬨出的事,就這兩件事,阿雪就不可能會大度的放過。隻是讓他有點小吃驚的是阿雪會選擇直接從源頭下手。

沒了鄭源,江南征之後的道路必定不可能走的如以往那邊順暢,甚至於還有一些先前因鄭源的關係,不得不在和江南征競爭的時候,後退一步的人,先前懼怕鄭源的關係不敢吭聲,如今沒了,逮著機會自然會加倍的討回來。

當然了,

受益更多的還是他,沒了陳大山,又沒了鄭源,他之後在軍中的道路無疑會順暢許多。

顧一野自然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縱然知道是江雪下的手又如何?阿雪他有沒有違規,一切都是按照法律法規來,沒有逾越半分,至於沒有留情麵,那不是很正常嗎?

隻是他還是有些心疼自家阿雪。

嗯,沒其他意思,就是見不得阿雪被人罵,不過好在阿雪沒有吃虧就是了。

想到總部軍區軍長被阿雪的幾句話氣的跳腳,他就忍不住勾了勾嘴,在他的印象裡,總部軍區的軍長最是個八風不動的沉穩人,竟然也有被人氣的跳腳的一麵。

想想還挺樂嗬的。

在這件事上,

江雪和顧一野雖然都沒提,但心裡卻已經有了默契。

“對了,你想了這麼長的時間,名字起好了沒?”江雪冷不丁的開口問。

“早就想好了。”顧一野開口說道:“就叫知寒和知舟。”

“知寒,知舟。”

江雪默念了一下這兩個人的名字,很快就笑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顧一野的耳朵,軟軟的,手感那叫一個好,笑道:“我家一野浪漫起來,真的是讓人不心動都難。”

她名字是來自《寒江雪》這首詩,而寒和舟都是詩句裡麵的,至於這個知字的話,是江雪和顧一野確定交往關係後,他給自己寫《自我之歌》江雪也回了他一首《西洲曲》最後一句便是‘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

顧一野抿了一下嘴,難得生出一絲羞澀來。

兩個小家夥的名字就這麼定了下來,不說江雪滿意,就是林母和遠在京城的顧衡也都滿意,覺得這名字好聽,尤其是林母,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