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三章 優菈的父母(1 / 1)

“所以說那件事不是你們做的?”

蒙德城的小巷裡,三個人影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其中一個男人說道:“怎麼可能是我們做的,我們也沒能力辦到啊。”

“是啊是啊,勞倫斯家的地盤,我們一般也不過去,更何況是現在。”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將原本就混亂的局勢推得更加的混亂。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彩帶襲擊車隊的事情確實不是他們三人乾的。

“比起那個,昨天晚上那莫名其妙的遊戲才更令人在意。”

“對啊,我們三個都在裡麵,那個聲音說的肯定不是假話。”

回想起昨夜那離奇的經曆,幾人的心中各自都打著鼓。

畢竟再怎麼說幾人都是凡人,跟那種超凡存在打交道,一個不小心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但那個聲音又說隻要遊戲中好人勝出,蒙德城最近的危機就會被它解除。

這不就相當於把他們哥三個給供出去了嗎。

“事到如今,也隻能努力贏下遊戲了啊。”

男人站在小巷中,長出了口氣。

————

辦公室內,阿貝多拿著魔戒不斷端詳著。

時而觸摸,時而靜止,時而向著其中注入元素力。

但都沒有獲得什麼有用的信息。

阿貝多沒有做更進一步的實驗,或許那麼做能得到一些情報,但也有很大的可能會直接損毀。

這畢竟不是他自己的東西,不能那麼做。

“這枚戒指的材質很奇特,可以承載相當量的元素力都不會發生變化,最起碼以一位隊長級的元素力無法動搖它。”

接過魔戒,白啟雲也試著像阿貝多那樣向著其中注入水元素力。

依然是毫無波動。

他百無聊賴地將戒指拋向空中,然後再接住。

“感覺這東西更適合去當鑽頭,但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阿貝多先生了。”

“不必,分內之事。”

騎士團在遊戲上能提供的幫助也就到此為止了。

當然,身為參與遊戲的玩家之一,優拉接下來有足足一個星期的假期。

隻是白啟雲也不覺得這到底能幫上什麼忙就是了。

告彆了騎士團總部,兩人肩並肩地走在大街上。

騎士團前人丁稀少,之前那些閒言碎語自然也影響不到這裡。

“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去做什麼?”

“不知道,反正我回不去家。”

白啟雲將手背在腦後,滿臉寫著無奈。

“發生什麼事了嗎?”

“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那就好。”

喂喂,優拉小姐,你的心裡話不小心說出來了哦。

白啟雲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是回到了童年,麵對著自己小時候的死對頭那樣,頭痛異常。

高跟鞋踏在石板上,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

就像是雨滴砸落青石。

“既然如此,那不如到我家去坐坐好了。”

不經意地,遊擊騎士發出了邀請。

雖然看起來像是朋友間的邀請,但從她那微微上揚的嘴角來看就未必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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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人不清楚,白啟雲可是清楚地很,他們兩個的關係肯定夠不上友人,八成是想把他騙到她家裡好好整蠱一番吧。

不過這倒是個機會。

想起團長辦公室的交談,白啟雲微微點了點頭。

“好啊,反正我也沒地方去。”

聞言,優拉精致的眉頭一挑。

寶石般的童孔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雖然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但從她那越發上揚的嘴角來看,估計她現在的心情十分的不錯。

————

在利用嫣朵拉的純水生物給熒捎了個口信後,白啟雲跟著優拉的步伐向著城外勞倫斯家的封地走去。

勞倫斯家的領地還是不小的,即便當年被剝奪了大部分,但因為其跟隨風神巴巴托斯建立蒙德的功績,即便是在騎士團審判後還是保留了最開始的部分封地。

從蒙德城向著風起地走去,在風起地與清泉鎮之間坐落著一座古老的莊園。

從外貌上看,古典美與時光留下的印記在它的身上是如此的依稀可見。

莊園的外表跟晨曦酒莊的老屋是一個樣式,光是房屋的占地麵積都大約有個三四千平方米。

若是將領地麵積全部納入其中,大概至少也有個七八萬平方米左右。

而且此處依靠著山脈,據說那莊園後的山峰也是屬於勞倫斯家的後山,一般人是不允許進入的。

而這,還是被騎士團剝去九成領地的勞倫斯家,可以想象得到在勞倫斯家巔峰的時候,其權勢究竟有多麼的恐怖。

以前曾有過一次,白啟雲路過勞倫斯家。

但那時的他隻是遠遠地望上一眼,並沒有深入。

那是他第一次來到蒙德的時候,那時候的勞倫斯家顯得要比現在破敗的多。

現在的莊園或許是騎士團開放了勞倫斯家領地經營管理的原因,要比那時光彩亮麗不少。

雖然依舊比不上夢境遊戲中的勞倫斯家的住所宏偉,但也算得上是光彩照人。

勞倫斯家領地的外圍立著一圈柵欄,分割著公共土地與私人領土。

隻是這種低矮的木製柵欄,比起防護,警示的意味要更多一些。

白啟雲跟著優拉的腳步,輕易地便越過了木柵欄群。

“嗯...等下你見到其他人,無論他們說什麼你都不必理會。”

第一次帶人回家,雖然多是要捉弄對方的心思,但優拉自己心裡也有幾分忐忑。

反倒是白啟雲既來之則安之,完全沒有什麼拘謹的樣子。

“哦。”

那樣子,簡直就跟回到自己家沒什麼區彆。

越是向前,優拉的心中便越是躊躇。

她家裡的父母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

她的父親,阿奇柏德·勞倫斯,是一個極為刻板,並且事事循規蹈矩的中年男人。

是那種哪怕上個廁所都要依據舊貴族的方式的老舊派。

相比較他的父親而言,她的母親,愛麗娜·勞倫斯,在一些方麵還要好上一些。

以前在她小的時候,父母逼著她學習各種古老的貴族禮儀,但有時候她撐不住了,他的父親會一臉嚴厲地訓斥她,但她的母親卻像是溫柔的水一樣,將她嗬護。

不過即便如此,她的母親依然是一個守舊的古典貴族派。

隻是在很多時候,她內心深處的母性會準許自己的女兒做一些不那麼貴族的事情。

就比如說,加入西風騎士團。

優拉身為勞倫斯家的主家一員,她的一舉一動怎麼可能完完全全由她個人所支配。

但奇怪的是,在她加入騎士團後,勞倫斯家的人確實來騎士團鬨騰過一陣,但卻從來沒有見到過她自己的父母。

想來那其中便有她母親的功勞。

“唉...”

想到這裡,優拉輕輕地歎了口氣。

俗話說得好,近鄉情怯。

雖然勞倫斯家距離蒙德不算太遠,但優拉卻因騎士團公務繁忙的緣故,已經整整一年都沒有回過家了。

尤其是在龍災之後,她親手處決了自己的叔叔。

或許在勞倫斯家的其他人眼中,她現在就是異類中的異類吧。

“小姐!”

忽然間,一個如同黃鸝一般清脆的聲音在她的身側響起。

優拉的耳朵微微一動。

這個聲音是...

“米亞!”

隻見在兩人的不遠處,一個紮著綠色短發的女仆正一臉欣喜地朝著優拉揮手。

女孩的年紀不算太大,但比起優拉應該還要大上幾歲,估計得有個二十五六左右。

“小姐,您今天竟然回來了!”

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女仆服,但米亞的動作卻沒有受到任何的約束。

她在花叢中漫步的樣子就像是一隻精巧的貓,隨隨便便地便避開了所有的阻礙,來到了優拉的身前。

“啊,正好騎士團放假,我回家看看。”

對於優拉找的這個借口,米亞深信不疑。

畢竟是佳釀節,放假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這位先生是...”

“是我在騎士團的朋友。”

聽到朋友兩個字,不知道是不是白啟雲的錯覺,他覺得眼前這個叫做米亞的女仆臉上的笑意變得更濃了一些。

“原來是小姐的朋友,那真是失敬了。”

米亞對著白啟雲深深鞠了一躬,兩隻手輕輕牽起女仆裝的下擺,行了一禮。

看來即便是最年輕的仆人,在勞倫斯家裡也受到了足夠的禮節熏陶。

“父親跟母親呢。”

“二位在餐廳用餐。”

“那我先過去一趟,你先幫這家夥安排一下住宿。”

聽到白啟雲會借住一陣,米亞的眼神變得更亮了。

“好的,小姐,我這就去安排。”

女仆緩緩退下。

優拉看向身側的少年。

“我先去跟我爸媽見一麵,你跟著米亞先找個地方住下,需要什麼東西的話跟米亞說就好。”

“好。”

客隨主便嘛。

白啟雲跟著米亞走向了一樓的客房。

“呼...”

或許是因為米亞的緣故,優拉剛才還有些惴惴不安的心情此刻也已逐漸平複了下來。

她依照著記憶中的路線,熟練地來到了餐廳。

果然,在餐廳裡麵正有兩人在用餐。

其中一人麵相嚴肅,即便是在吃飯時也沒有放鬆過繃緊的麵容。

另外一位成熟的女士則顯得雍容的多,並沒有過度地在用餐時遵守禮節。

與男人那一頭棕色短發不同,女人的發色跟優拉十分相近,均是澄澈的天藍色。

勞倫斯家的女人,血脈越是純淨,發色就越是靠近天空的顏色。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是如此的突兀,女人微微一眨眼,望向了聲音的來源。

見到站在門口遲遲沒有進來的優拉,愛麗娜展顏一笑,讓窗外的花叢都為之失去了顏色。

論及美貌,愛麗娜並不輸給優拉,甚至因為年齡以及打扮的緣故,還尤有勝之。

“阿拉拉,這不是我們的小公主嗎,怎麼今天回來了。”

無視了自家老公那吹胡子瞪眼的神情,愛麗娜像是一隻老母雞,飛快地撲向了優拉。

但她的動作太快,腳下一陣不穩。

優拉怎麼可能看著自家老媽摔倒,直接將其擁入懷中。

“媽,你小心一點。”

“嘿嘿...”

話雖如此,但優拉看見了母親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瞬間就明白了她這是故意的,是假摔。

但溫香軟玉在懷,優拉又怎麼會狠心甩開,隻能無奈地將母親推回了座位上。

“父親大人。”

“嗯。”

比起融洽的母女二人,父女之間的關係就顯得僵硬的不少了。

“來人,給小姐加一副碗快。”

愛麗娜招呼起了下人。

正常來說,蒙德人用餐都用刀叉,但今天擺在桌麵上的料理卻都是璃月菜式。

所以用的餐具也就變成了快子。

看著自家父親那略顯笨拙的快子手法,優拉明智地選擇當成了沒看見。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父親今天沒有大肆發作。

正常來說他應該先訓斥一頓她進餐廳沒有問候,然後再發散到一年沒有回家的事情上。

原來是因為自己用餐的舉止出醜了,也難怪他不說話。

優拉微微一挑眉,坐在了母親的身側。

“來,嘗嘗這個,這是璃月最新的菜式,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愛麗娜掛著滿臉的笑意,將身前的料理推到了優拉的身前。

擺在盤子裡的是滾燙熱辣的豆腐,但違和的是,在豆腐的上麵此時竟然蓋上了一層厚厚的草莓醬。

看起來不倫不類的。

但讓優拉感到為難的並不是這道看起來就不正宗的料理,而是餐具。

看著手邊那隻有一根的快子,優拉無論如何也沒法用其夾起豆腐。

“這隻有一根快子該怎麼吃啊。”

“是啊,快子隻有一根是沒辦法吃飯的。”

說到這裡,愛麗娜話鋒一轉,臉上的神色驟然冷了下來。

“那你以後一個人就能活下去嗎。”

餐廳裡剛才還和和氣氣的氛圍一下子化作寒冷的冰窟。

如同有一萬枝箭失指在人的身上。

優拉抿著嘴唇,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垂下頭,一言不發。

她知道,這是母親在代替父親訓斥她不著家的行為。

從小到大,他們二人就一直在強調家族對他們每個人的重要性。

然而愛麗娜的下一句話卻讓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得到。

“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還一個人單著,以後你是不打算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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