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獲得京城的一個籌碼(1 / 1)

【衾囍城這顆釘子保下來了,東西也給了,該說的話的也說了,黃良以為自己可以走了】

【他向你請辭,請問你打算如何做?】

【一、心滿意足,放他離開】

【二、你是個憤世嫉俗的大俠,最看不得這些權貴,你對他們有一種莫名的仇恨,所以你不打算放過黃良】

【三、國公府的實力震撼到了你,你打算放棄保護秦攸之,轉身去衾囍城乾掉沈家兩個姐妹,自己做衾囍城城主】

【用實力告訴國公府,扶持她們不如扶持你,到那時,你就不是華燦君那樣的散人了,你上麵……也有人】

【四、沈念衾與沈喜囍並不知道自己經曆的一切是被人安排好的,你追上去,告訴她們真相,或許能真正獲得兩女傾心】

【五、繼續榨黃良身上的油水,他身上總不至於隻有一張“載舟冊紙”,什麼都沒帶吧?】

這“五”也太誘惑了。

黃良是幫國公府出差,雖然重要的東西可以用載舟冊紙實時運輸,但這玩意是一次性的,總不能缺點什麼都往家裡要吧?

黃良:齊總,路上忙沒吃早飯,來個肉夾饃

齊國公:滾!

彆的不說,路費黃良肯定得帶點吧?

“富哥,v五十萬看看實力,下次去抽神通冊資助人填你名。”楚老板果斷選“五”。

【你沒有動,紫電自動從刀鞘中飛了出來,橫在黃良的脖子前】

【“錦雙刀,這是什麼意思?”黃良麵色鐵青的問道】

【“紫電,回來。”】

【紫電沒動】

【你攤了攤手,“抱歉,剛讓它認主,刀靈有點不聽使喚。”】

【一個說鬼話,一個要卻要把鬼話當人話聽】

【黃良攥緊了拳頭,“那這把刀如何才肯放黃某走?”】

【“紫電比較喜歡金銀寶財。”你來了個仙人指路】

【黃良無奈,遇上你這個土匪算他倒黴,他認命般的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

【“一百兩,三大錢莊都能兌換。”】

【紫電還是架在他脖子前】

【“它平常吃個零嘴都要一百兩,不夠。”你適時的把紫電的刀鞘拿出來給黃良晃了一眼】

【黑湖千丈之下的黒疝石做刀鞘……黃良看的嘴角直抽搐】

【他又從懷中掏出來四張銀票】

【“五百兩,夠了吧?”】

【“你問它,彆問我。”你指了指紫電】

【它還是橫在黃良身前,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它到底要多少?給個準數。”黃良氣急道】

【你笑了,悠悠晃著腦袋:“沒有準數,你有多少它就要多少。”】

【……黃良脫了一遍衣服,直到他證明自己身上沒藏一個子,你才放了他】

【收獲總計兩千兩銀子】

【你和秦攸之繼續上路】

【路上你還吐槽呢,“這國公府也太摳了,出門就給兩千兩銀子。”】

【秦攸之用心言接上你的話,“兩千兩省著花,在大虞從南到北走一圈沒問題,黃良不過來一趟暘州,兩千兩多了。”】

【“他說的那些都是實話?”你好奇秦攸之用心言聽到了什麼】

【“實話多,但誠心不多,這黃良連心言都是碎片一樣的東西,我花了很久才拚湊出來他的事。”】

【“首先,他確實是齊國公的人,但同時,他還暗中為一位皇子效力。”】

【“這位皇子和齊國公沒什麼交集,沒有刻意在他府上埋釘子,是黃良自己湊上去的。”】

【“隻不過此人為齊國公辦事的時候在藏拙,隻有為那個皇子辦事的時候,才顯露幾分自己的才學。”】

【“剛剛情急之下,他其實展露了幾分智慧。”】

【“他還有智慧?”你感覺那就一個狗腿】

【秦攸之隻去聽,不去說,所以他總是有最冷靜的視角】

【“我在他心裡了解到了載舟冊紙的各種用法與限製。”】

【“其實在你翻臉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身上的東西甚至命都不一定能留下來。”】

【“在你向他索要好處的時候,他把好東西一件一件往出說,用你的欲望穩住你。”】

【“最後在你反應過來之前,迅速使用載舟冊紙。”】

【“其實在那一瞬間,你殺了黃良用他的血寫在載舟冊紙上,國公府大概率也會把他想要的東西從庫裡傳過來。”】

【“他最危險的時候,就是載舟冊紙沒有被用掉的時候,他在那一瞬間用掉,賭的就是你不知道載舟冊紙的用法。”】

【“黃良後麵也說了,這東西非常高端,一般人根本接觸不到,所以雖說是‘賭’,他贏的概率真的不小。”】

【秦攸之的嘴沒動,但你確實在他心裡聽到了他的笑聲】

【“靠著我知而你不知的信息差距,來撬動人心,遊說諸方,這位不是縱橫家的人,就是名家的人。”】

【你感知到秦攸之的喜悅還不止如此,於是道:“無論黃良的本事是大是小,總不能想到你有心言這種神通吧,所以你的其他收獲是什麼?”】

【“我……知道了一個皇子的把柄,去了京城,那位應該會幫我一件事。”】

【在京城獲得一個皇子的幫助,是廢除科舉之路的一大進步】

【秦攸之自然喜不自勝】

【“為什麼天下這麼多人,都相信你有能廢除科舉的可能?”】

【你感覺很奇怪,這種話不是和“我要做大將軍”、“我要做皇帝”、“我要娶公主”一樣,聽聽就得了,很難當真的啊】

【“秦某砸了文廟,是一方麵。”】

【“另一方麵,很多人不是相信我,而是相信世家。當年改科舉,使得舊文道荒廢的本就是世家,他們之前想要的是在九重殿站的更高。”】

【“但現在,天下共主之位也不是不可以爭上一爭,他們需要天下亂起來……無論亂起來的引子是‘科舉’也好,還是皇子奪嫡也好,隻要把這塊幕布揭開,就可以落棋了。”】

【秦攸之可能不夠格,他隻是一塊布,但隻要他這塊布有名頭,能縫起來,就有人敢往裡麵塞棉花,把他變成一件棉衣】

【“走到這一步,我和孫兄透個底。”】

【“我要廢科舉,也要把這些亂局天下者,砌進石像裡。”】

【秦攸之拖著疲憊的身子繼續向前,無論他心言怎麼說,你望著他的身子總是有些蹣跚】

【這個狀元郎好像把自己最後一點少年氣埋在了心裡,結出了“心言”的果子】

【就算皮囊非常的蒼老,神魂非常的疲憊,他的心永遠像少年一樣輕快】

【很多人會被生活改變,會被路上的一切改變,變得疲憊與麻木】

【秦攸之沒有麻木,就是不知道他把自己這顆心埋的這麼深,以後還能不能挖出來】

【所幸,無論前路多遠,眼下這條路是走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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