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重要的不是誰家的錢,重要的是偷竊行為
找到了固然可喜可賀,找不到也和他沒什麼關係。
擺手製止了傻柱繼續說下去:“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忘在什麼地方了,還有這兩天不是剛下過雪,看看門口的腳印,總會有線索的,我還有事,詳細情況你先和小呂、小張說說。”
本來傻柱還在懷疑是昨晚看到的那個陌生人,正要去問問閻解成呢,聽到雪地上的腳印……
這一瞬間,傻柱想到了很多。
稍加思索之後,他還是選擇了價值不菲的梅花手表。
“我想起來了,昨晚我們洗澡回來的時候,門口確實出現了一排腳印,從我家到賈東旭家,腳印不大,應該是棒梗的,許大茂還有劉光齊都看到了。”
這下王主任也不著急走了。
這不是證據確鑿的事情嘛,距離當場抓獲也就差一個目擊證人了。
破獲重大盜竊案件,這又是他的榮譽。
“傻柱同誌,你放心,盜竊行為絕不姑息。”
叫上兩個街道的同誌,就拍響了賈東旭家的房門。
秦淮茹拿著雞毛撣子,手表已經到了賈張氏的手上。
“棒梗,伱老實說,手表你是在哪裡拿的?”
棒梗的腦袋一直往賈張氏的懷裡鑽,就是害怕秦淮茹打他。
“我撿的,我今天在院子裡撿的。”
秦淮茹伸手就要從賈張氏的手中把手表拿回來。
彆人不清楚她可知道清清楚楚,因為這是傻柱的手表,之前傻柱還去許大茂家問何雨水。
“這是傻柱的手表,他已經在院裡找一圈了,棒梗,下次你要是再撿到什麼東西,一定要和我們說……”
然而賈張氏並不打算把手表交出去。
家裡有縫紉機,現在又有手表,讓棒梗再去撿個收音機和自行車,那家裡四大件就齊全了。
“傻柱說是他的就是他的啊?這是棒梗撿來的,那就是棒梗的!”
“棒梗,做的好!”
“以後再撿個收音機和自行車,你長大娶媳婦就不愁了。”
有這樣一個奶奶,何愁棒梗大業不行啊。
再教導兩年,百分百是要進去了。
聽完賈張氏的誇獎,秦淮茹舉起了雞毛撣子,遲遲落不下去。
這明明是做了壞事,為什麼還要誇獎?
“賈東旭,你就不來管管?”
“管管?管什麼?傻柱要是能證明這塊手表是他的,還給他就好。”
秦淮茹氣極反笑。
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傻柱需要先發現手表在賈家,然後再證明,才能把手表帶走。
真不愧是母子爺倆。
絕對是親生的。
沒等人繼續說話,房門被拍的砰砰作響。
“賈東旭,賈張氏,秦淮茹,快開門。”
二大爺一雙手就像兩個大蒲扇,鍛工主要的就是手上的力氣。
這種小事不能讓街道的領導親自動手,有他劉海中就夠了。
“再不開門我就踹門進去了。”
等到秦淮茹打開門,烏泱泱的七八個人就站滿了賈家。
“棒梗鬨著玩去柱子家拿了一塊手表,快還給他。”
易中海到現在還是不想把事情鬨大,隻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說偷,隻說小孩子不懂事拿著玩。
“傻柱,你除了丟了一塊表還丟了什麼?”
“還有抽屜裡的五毛錢。”
賈東旭本來是要說棒梗撿到了一個手表,但是在聽到是去傻柱家裡拿的時候,他沉默了。
這事要是承認了,那就承認棒梗是個小偷,是個賊。
那以後棒梗在四合院還怎麼做人?
賈東旭是個孝順的孩子,於是把這件事交給了賈張氏處理。
“易中海,你在說什麼?棒梗偷東西?你哪隻眼睛看到棒梗偷手表了?”
“正好街道的同誌在這裡,一定要為我們賈家做主啊,院裡的大爺都會冤枉小孩子了。”
這正合賈張氏的意。
反正她也沒打算把手表還回去。
秦淮茹幾次想張口說話,最終也沒有發出聲音。
怎麼說都是錯。
二大爺劉海中此刻猶如四合院的青天大老爺:“劉光齊,你出來作證。”
昨晚看到的情況劉光齊早就和他說過了。
劉光齊站出來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事情已經很明白了,就是棒梗昨晚趁著傻柱他們去洗澡的時候,偷偷溜進傻柱的家,最後拿走了手表和五毛錢,雪上的腳印可不會騙人。”
“你們要是還不承認,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二大爺揚了揚蒲扇打的巴掌,嚇的小當一路跑過來抱住了許大茂的腿。
在小當開口說話之前,許大茂先一步把小當抱了起來。
小當這時候要是喊上一聲‘許爸爸’那就有點不好收場了。
“劉海中,你怎可憑空汙人清白……”
賈張氏主打的就是一個嘴硬死不悔改。
“我證明棒梗絕對偷錢了,我今天看到他買了一大把大白兔奶糖……”
閻解娣還是站了出來。
棒梗即使主動送給了她兩顆,不夠,完全不夠。
棒梗的大白兔奶糖就是她的大白兔奶糖,雖然為此挨了一頓打,但是這種事她可從來沒有忘記。
“他平時兜裡可是一分錢都沒有,根本沒有錢買糖。”
“他哪來的錢。”
“肯定是偷的。”
閻解娣也是小孩子,也站出來踩了棒梗一腳。
棒梗不敢反駁這些大人的話,對閻解娣這個同齡人他可沒有這麼多的顧及。
“我沒偷錢,我是拿的!”
殊不知他的反駁,在彆人聽來那就是在承認偷錢。
秦淮茹拿過棒梗的棉襖,一摸口袋,果然從裡麵摸出來兩顆糖。
這一刻秦淮茹的心裡是真的非常難受。
好好的棒梗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呢?
“拿的?在哪拿的?是不是在傻柱家?”
事情馬上就要有個結果了,棒梗馬上就要張嘴說話,卻被賈張氏拉進了懷裡。
“棒梗還小,一個小孩子懂什麼,他是在我家桌子上拿的五毛錢,那是前兩天買止疼片剩下來的,沒有放起來,他拿走自己錢也不算什麼大事。”
許大茂覺得這個邏輯有點問題。
偷自己家錢,不算是偷錢。
重要的是誰家的錢嗎?
重要的是偷啊。
王主任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大晚上他還要回家辦事呢。
“小張,小呂,還有院裡的三個大媽,你們搜一搜,手表隻要在這裡,那肯定是能找到。”
“一定要仔細,身上也都彆放過。”
意有所指的話,看著賈張氏的眼神也有些意味深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