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我應該擺什麼臉色,才能表明我的心(1 / 1)

第424章 我應該擺什麼臉色,才能表明我的心

“我爹媽真的是沒有辦法出去嗎?”

許大茂搖搖頭。

不行就是不行,誰來了都不行。

冉秋葉的爹媽和婁家又是不一樣。

一個是之前在保密單位工作過,一個隻是即將被徹底清除苟延殘喘的資本家而已。

送禮物都要送好幾份的過街老鼠資本家而已。

“你彆著急,車到山前必有路,你那個老領導說的也不一定對,事情也不一定有那麼糟,先過好當下的日子就好了。”

“不然越想越害怕,眼下的日子都過不好,那就更沒有以後了。”

事情還沒到頭上呢,就開始杞人憂天。

所以那個時期才出了很多有名的悍匪,能從東北一路逃竄到南方。

這就是不同人的不同想法。

“當然會,我這個人從來沒有白喝人家酒的習慣。”

也是好久不見他的身影,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麼,之前看他已經有了放下一切的意味。

看看婁父,現在隨時可以離開,可人家偏偏要待到最後。

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這裡的人會把他忘記了嗎?

要不乾脆就此離開,再也不來了。

大家都已經有了各自的生活。

在新年的前幾天,許大茂終於找了個時間,去了前門街道。

路上沒有監控,畫像又不一定準。

隻要她的父母不站隊,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之前還在四九城的‘五鼠’,現在應該是做回他的張唯之了吧?

“那你以後會幫我嗎?”

監察太難。

態度要良好,要是再搞那什麼文人風骨那一套,那真的能把骨頭打斷。

許大茂站在小酒館門前,突然就不想進去了。

行動跟不上思想的文人。

該拿到的東西也已經拿到手了,再來打擾她們,是不是有些不體麵了?

不知不覺已經很久沒有來這裡了,老山蜂那夥人到現在都沒有蹤跡,實在是找不到,也隻能不了了之。

不能說逃竄,可以說是一路砍殺過去?

那等到事情落到頭上豈不是跪地求饒?引頸待戮?

這就是文人。

或許冉父真的提前知道了些什麼,但是他的身份擺在這裡,這樣的人是根本沒有辦法離開大陸的。

許大茂越想越可行,都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聯係,就應該順勢不再聯係,這段關係也可以放下了。

手裡提著禮物轉身就想離開。

一步還沒有邁出去就停下了,實在是有點不甘心。

抬頭迎麵看到的就是一輛剛停下來的板車,板車上麵坐的還是那個徐慧真。

兩人四目相對。

許大茂扭開了視線,轉身就要離開。

這徐慧真陳雪茹倆人離了他一樣能好好生活。

沒有人是不可或缺的,每個人都是各自的唯一。

“哎,強子,你把這些酒都搬進去,鑰匙還在老地方。”

徐慧真跳下了車,攔在了許大茂麵前。

“怎麼著?我的徐大科長,來了見人轉身就走,是不敢見人心虛了?”

“那心虛什麼,這不是因為來的太早了,小酒館還沒開門嘛。”

“小酒館不開門也不影響你那口喝的,跟我來吧。”

強子之前就見過許大茂過來喝酒,沒想到老板娘對他這麼上心,自知沒有什麼可比性,也不言語,默默的開始搬酒,這些都是從牛欄山拉回來的好酒。

這請喝酒不要緊,直接請到了後院的家。

“上好的牛欄山,這大冬天的涼菜就算了,我去給你炒兩個熱菜。”

小酒館沒有賣熱菜的規矩,也沒有讓人進家喝酒的規矩。

許大茂本來覺得徐慧真應該是巴不得和他斷了聯係,今天怎麼看都不像是這回事。

深情的女人最深情,絕情的女人也最絕情。

於莉本來陪著徐靜理玩,看到徐慧真領著許大茂進來了,低著頭抱著靜理就出門了。

這事她遇到的不是一次兩次了。

在這一刻許大茂突然覺得他也不是什麼饑渴的人。

就於莉基本上已經是白送的小綿羊,他到現在都還沒有下手。

難不成是還沒有被‘資本家的貪婪’徹底俘獲心智?

放在桌上的酒許大茂沒有動,越想越是這個道理。

美色都能放在一邊,可能是因為於海棠和於莉是兩姐妹?

還有就是在家裡吃飯,之前四個人還覺得沒有什麼問題,現在加上放假的‘於海棠’還有鄉下來的秦京茹,一起吃飯的人數突然覺得有點多。

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錢財更彆說了,他自己都有花不完的錢。

等新幣發行,他手裡的隻能全部作廢,數額太大,他連兌換都不敢去兌換。

所以他寧願收黃金。

紙鈔是廢紙嗎?

隻是過度嗎?

擁有的多了,就變成了一串數字。

‘資本家的貪婪’表麵上是在追逐錢財,實際上還是在追求錢財背後的權力嗎?

怪不得婁家幾代人拚了命都要培養讀書人。

一個好好的商人出身,讀書不成才能去經商。

“想什麼呢?就倆菜,愛吃不吃。”

本來不想喝酒的許大茂,看到徐慧真的樣子,一口酒就下了肚。

要論實在的酒量,徐慧真可比許大茂厲害多了。

可許大茂能作弊。

“你真是好狠的心,人呢,說不來就不來,說消失就消失,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來見我了呢。”

在小酒館門口,許大茂確實有這樣的打算。

拿了好處就走。

俗稱渣男。

拔出來之後不認人。

以後就當沒有發生過。

可是當徐慧真攔在他麵前的時候,許大茂還是沒有辦法說出讓她傷心的話。

可惡。

靈活的道德底線為什麼這個時候變高了?

哦,原來是自己的女人不能讓彆人染指。

被戴綠帽子是萬萬不行的。

原來還是貪婪的。

得到了,就要據為己有。

就不想再讓任何人染指。

這何嘗不是另外一個層麵的渣男。

許大茂沒有接話,徐慧真又接著說道:“上次我就去找伱一次,還是唯一的一次,你的臉色就很不好看,你這次這麼久才過來,我應該擺什麼臉色,才能表明我的心?”

就算是鋼鐵般的心,聽到這種話也有了一絲動搖。

強如許大茂,心裡也有一些負罪感。

怪不得說女人能融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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