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章 桑尼讓我好溫暖(1 / 1)

沈君一聽,立刻就咬起了手指頭:哎,那不應該呀!

怎麼叫不應該啊?曹宇望著她,表情很是玩味。

沈君瞧也不去瞧他,眼睛直視著遠方,啟發道:我聽人家說,你們在吃飽喝足了以後,一般都是會要再去想點兒彆的的!難道你就從來都沒去想過嗎?

曹宇一見有人親自送上門來,想讓他調戲!那漆黑又深邃的大眼睛裡“嗖”的一下就劃過了一道閃電,跟著又“哢嚓”一下攥緊了手心,在心底裡暗暗的竊喜,完後又悄悄的握了個草,這才裝成是很傻很天真的樣子,假裝不設防道:那當然有想啦!不都跟你說了,我就想去曬太陽!

這都啥日子了?你還整天就隻想著要去曬太陽!沈君聽完就是一臉嫌棄:就沒去想點兒彆的嗎?

曹宇一聽,差點都沒笑出水來了!我說的是口水,因為這不就是來菜了嘛!見她笑盈盈的端著盤涼菜送到你麵前,那是個啥趕腳?就算是讓他遇見了良才,那大抵也不過如此吧?曹宇心說,這不正好嘛!還能拿你來敗敗火!於是就眯起眼來,笑嗬嗬的問道:那你想讓我去想什麼呀?

沈君一瞧,這隻老狐狸,的確是很狡猾啊!獵人的本性立刻就被它給激發了出來,想要和它一起來下一盤大棋!於是就將自己連帶著誘餌一起,拋給了他道:你先自己體會一下,這要是吃飽喝足了以後,心裡是啥感覺?

曹宇跟著就打岔:可我現在是肚子裡空空,根本就感覺不到啊!就像是抬頭看不見蒼天,低頭瞧不見井的,兩眼也空空……

哎,行了,行了!沈君打住他道:這種感覺也行啊!現在你心裡在想什麼?說出來聽聽!

我就想著趕緊結束,完了好去吃飯。曹宇一臉的呆萌,看著就不是很聰明。

沈君眼見他又要跑偏了,就趕緊糾正道:哎,你剛才不是想挺好嘛!怎麼想著想著,又想去吃飯了呢!告訴你,今天是過節,咱們這節目就沒準點兒了,你必須講完了,才能夠去吃飯呢!明白嗎?

過節?什麼節啊?我怎麼不知道呢?曹宇還是一臉的懵。

沈君一瞧他那副呆樣兒,就又忍不住要哈哈的笑了:哈哈哈,今個是愚人節!這你沒想到吧?!

什麼?今兒是啥日子啊?曹宇感覺很迷茫:人都說出門讓你遇見鬼,怎麼一到我這裡,就成是遇上愚人了呢?這也太扯了吧?

張靜一瞧,也跟著起哄:哎,這你就不懂了吧?咱們現在就是這麼的魔幻!天天都像是在過愚人節!

噢,難怪你們都那麼的能想呢!還非要逼著我去想!曹宇是一臉的了然,那眼神兒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渾濁了……

明白,明白!這我還沒準備,臨時加的,那就先給大家清唱兩句!曹宇說這就咳了咳,開腔道:桑尼,昨天我還生活在那陰雨綿綿裡;桑尼,當你向我微笑時,我身上的傷痛就立刻煙消雲散;桑尼,當你向我微笑時,我身上的傷痛就消散如煙,沉悶的日子已過去,幸福即將來臨……

沈君一想,也對!趕忙就改口道:那空虛,有沒有?

曹宇一臉的疑惑:那該不會是你剛才沒吃飽吧?

那寂寥呢?你一個人曬太陽,會不會覺得很孤單?沈君此刻都已經快絕望了,可還想要保留那最後的一點兒倔強。

張靜一瞧,那怎麼能行啊!讓他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把馬甲給脫掉了,她於心何忍啊?於是趕忙就裝出很是驚訝的樣子,笑著道:嗬嗬,什麼?原來你還真的是有穿馬甲的啊?快轉過來讓我瞧瞧!……

這下張靜就看不過去了,馬上就開始數落:怎麼?沒聽過怎麼了?那隻是一首破歌而已,聽過,又有什麼了不起的!擺著個臭臉,你現在是覺得自己很拽嗎?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曹宇趕忙就和顏悅色的開始來討饒了。

要說起音樂來,曹宇那一向都是當仁不讓,還有求必應的!於是趕忙就給她倆數起家珍來道:這是個德國的音樂組合,卻是由四個黑人組成的,這在當時的白德國,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結果非常的紅,轟動了整個歐洲樂壇,但這其中竟然還有個假唱,這是不是很神奇?

什麼?沈君那新鮮出爐的樣子,讓人一看就知道,她這是頭一次聽說。

曹宇一看,她分明就是在無理取鬨!讓人好無語,於是道:是我說的,怎麼了?真是莫名其妙!

喂,咱做人可能不太過分了!這話是不是你說的?張靜一看,這就是好心再要來提醒他。

曹宇立馬就挑眉瞪眼的拒絕道:什麼我就算是非分之想了啊?當然不能算啦!

作數?張靜一聽,立馬就換了張麵孔,笑嘻嘻的逼問道:那我問你!你這算不算是非分之想啊?

你瞧,意不意外?驚不驚喜?人自己不吭不哈的,就把那馬甲給輕鬆脫掉了……

哎,就是啊!大家全都在想!怎麼你就不想呢?你究竟是什麼材料做的?那麼的特殊嗎?

什麼?那裡麵竟然有假唱?但依然還是很轟動?這是怎麼做到的呀?張靜一聽,就更來了興趣。

你瞧,氣氛都已經烘托到這裡了,那誰還能忍得了啊?沈君想也沒想就和盤托出道:那時你的心裡麵,難道就沒有過一瞬間的寂寥、空虛、冷嗎?

曹宇此刻那暗藏著的火花帶閃電,又“唰”的一下從他眼裡麵劃過,神不知鬼不覺,然後又變回了原來的模樣,汙濁且澄明道:什麼話!那不是已經都有太陽曬了嘛!你怎麼還會覺得冷呢?

張靜一聽,也跟著打岔:咋的?你那是嫌熱,才脫了的嗎?

曹宇一聽,這總算是能讓他先在手裡握了一個草了!於是順坡下道:哎,對啊!我就是嫌太陽曬的,太熱了,所以才脫掉的呀?

張靜在給大家闡明了“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的根本要義之後,又轉過頭去衝曹宇道:哎,我問你呢!你這算不算是非分之想啊?!

曹宇一聽,又差點兒沒吐話筒一頭口水!現在這都怎麼了?啥世道啊?怎麼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小女生,竟然還能有著另一麵兒啊?他這是緊著躲,人那可是步步緊逼!不肯舍!可單憑這點兒小伎倆,在個老牛氓麵前,那還是不夠看的!就見他嘿嘿一笑道:哎,我說咱可不能這樣啊!

沈君一看,心裡那叫一個氣啊!脫口就罵:哎,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還說是自己沒毛病?

曹宇一瞧,她果然是沒安什麼好心!拚了命的要把他往那溝裡帶,嘿嘿,這真的是鴻運當頭照啊!出門就讓他遇上了我的菜,這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隻能是哇哇叫:咱們做人不要太貪心了!有那太陽曬著背,難道還不夠嗎?我隻想要享受陽光,享受生活!其它的一概全都不想!

沈君一瞧他果然裝起了正經,立刻就春心迸發,感歎道:呦,瞧你這沒出息勁兒的!光隻是去曬個殼,就能算是享受生活了嗎?看來你這人的誌向,跟那啥也沒多大區彆嘛!……

曹宇一看,那必須要拗著她來啊!這道理你懂吧?於是就接著引誘道:哎,對了,要說起這支德國樂隊,還真挺有故事的唉!你難道就不想聽聽嗎?

什麼故事啊?你快說呀!張靜顯然是要比沈君對音樂更感興趣,所以忍不住就趕緊催。

曹宇一聽,啥意思啊?臉對臉的瞧不見,非要我轉過來瞧背嗎?但他也隻能是尬笑:哎,咱做人可不能太過分了!明白嗎?

怎麼?這都沒聽說過嗎?曹宇那表情,立刻就變得很古怪了。

張靜一聽就哈哈笑道:什麼?你這是在說我嗎?還竟敢來說我了?你先說,這算不算是非分之想啊?!

沈君一聽也連忙跟著起哄道:哈哈,你咋不說他這就是在作死啊?那多直白,還什麼非分之想!

張靜趕忙就笑著要給她解釋:那不是要按照他能聽懂的方式來跟他聊嗎?作死三行經,那也都是他自己提出來的。

沈君一瞧他那無賴相,立刻就正經道:怎麼了?我又哪樣了啊?讓你瞧不上眼了嗎?

曹宇一瞧,你這是在弄啥咧?我退,你進;我進,你退!這學的還挺好啊!於是就把兩手這麼一攤,繼續著嘻嘻笑道:嘿嘿,你瞧我這連個馬甲都沒有,又怎麼能說是去曬殼呢?

沒馬甲怎麼了?沒馬甲怎麼了?沈君一臉嚴肅的盯著他看,認真道:你就算是不穿馬甲,那我也一樣認得你!

曹宇見她一臉的好奇,隻得含著眼淚下套道:那你給個提示唄!想要讓我去想什麼?

沈君立刻手托著香腮,仰著小臉開始了暢想:你想啊!在你吃飽喝足了以後,心裡麵是不是會覺得還少了點什麼呀?

曹宇一看,這是自己強項啊!於是趕忙就給大家熱情的介紹:這首歌,名字叫作Sunny,是當年歐洲迪斯科第一天團Boney M樂隊的成名曲之一,當時他創作了很多首讓人耳熟能詳的歌曲,其中就有這首Sunny,另外還有Rivers of Babylon,Rasputin等許多成名曲,要不咱先來聊這個?

算了,你那些還是等會兒再來聊吧?咱們今天有的是時間,先不著急呢!沈君可不想讓他這麼輕易就脫軌了,所以使勁兒的想要往回拽!

要說你去循循善誘一個無知少女去犯罪,心裡會不會有負疚感?這我還真的不知道!隻是感覺曹宇他現在心裡是笑的不行,可臉上卻顯得尤為沉重,一直的往下墜道:哎,對啊!這的確是有時候會感到少了點兒什麼!可少了點兒什麼?那還真一時又說不上了,要不你來替我說說吧?

唱罷,他就又趕忙接著道:你聽聽,有太陽曬著的日子裡,還要什麼自行車啊?

嗬嗬,這歌聽上去還挺喜慶的啊!誰唱的?張靜本就是個曲迷心,一下就被那歡快的曲調把問題給帶跑偏了。

你瞧,他把那些個心裡話,都恨不能給寫在自己的臉上了,那人家還能瞧不出來嗎?

切,你沒聽那歌唱嗎?曹宇一臉的不屑,仿佛是宣判了她這人很幼稚!

沈君黑著個臉,隻得哀怨道:歌?什麼歌啊?

桑尼!聽過嗎?曹宇隨口道。

那還不趕緊說!少那麼些個多餘的,明白嗎?張靜接著嗬斥。

沈君趕忙攔道:哎~~,這歌咱們待會兒再聊,先說說,他現在在想什麼吧!

我在想什麼?那歌裡不都已經說了嘛!我現在就想要去曬太陽啊!還能夠想什麼呀?曹宇一臉的壞笑,那意思分明就是,我就想要來急死你!瞧把你給憋的,小臉通紅,真好看!

曹宇立刻就擺出一副“對!我就是想抵賴了,怎麼著?看出來,你又能把我怎樣?”的架勢,坦坦道:嘿嘿,你這要是來問我的話,那我肯定就會告你說,當然不算啦!

張靜一瞧,怎麼?你這是專門要來氣我的嗎?立刻就沉聲道:為什麼?你這打算是說一套做一套嗎?自說自話,完後還不作數?那不都是你自己說的作死行經嗎!這樣不太好吧?讓人以後,誰還肯來跟你聊呀?聊也聊不出個啥名堂的!對不對?

曹宇一聽就趕忙分辯:哎~~,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啥時候說的,不作數了?

曹宇一聽,就又隻能是哈哈哈的尬笑道:那是穿不穿的事情嗎?

那你這算不算是在說我啊?張靜緊接著就逼問道。

張靜一看他轉防守,分明就是想要負隅頑抗,立刻就警惕道:是啊!你不是始作俑者嗎?我不問你問誰啊?對不對?怎麼?你還想要抵賴嗎?

曹宇一聽,就隻能是嘿嘿笑了:你這是在問我呢?

沈君一看就笑了,趕忙加磅道:對對,你這就是在作死呢!

哎~~,什麼叫作死啊?曹宇趕忙就跳出來更正:我這是在自己說我自己呢?作的哪門子死啊?

什麼?你意思說,這是在說你自己嗎?沈君在一旁都聽不下去了,趕忙就問道:這是啥意思啊?

曹宇一聽也顧不上彆的了,就趕忙要給她倆解釋:你剛才不是一直在問我,為啥會沒有蓋兒嗎?

沈君一聽就忍不住又要哈哈笑了:哎,對呀!對呀!你不說是因為天太熱嗎?全是那太陽曬的!

曹宇也立刻裝作好像是才反應過來的樣子,其實就是故意的,隻想要搏她一笑!於是道:哎,我呸!什麼叫是沒蓋兒了呀?我那純粹就是因為天兒太熱了!全都是那太陽曬的,跟蓋兒不蓋兒的就沒關係!,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