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鬼,憑什麼讓著她!(1 / 1)

現場雜亂不堪,好像被人洗劫過似的。

白茶看了看,不太像野獸乾的,倒有點像盜墓賊。

可是,仙者下葬的規格跟人間不一樣。

他們一般相信人死如燈滅,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至高境界就是了然於無物。

這種潛移默化的教育下,仙者死後的墓自然也不可能留下一些什麼珠寶美女彩電彆墅之類的陪葬品。

所以,這盜墓賊過來到底是偷什麼的呐?

難道真的是謝青山的屍首有蹊蹺,便連盜墓賊都不放過?

白茶覺得自己這個念頭很荒唐,但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蹲在散亂的墳堆旁,抓著一根樹枝,在其中扒拉了一下,看能不能扒拉出什麼遺落的心肝脾胃腎之類的下水。

但是,很可惜。

除了一捧黃土,什麼都沒櫻

謝青山的屍體被偷了!

白茶樹枝一丟,愣愣地站起來,舉目四望,突然覺得迷茫不已,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她到底來這裡乾嘛使啊!

就為了一個荒唐直覺,就跑到這裡來偷屍體。

結果,不光屍體沒偷著,還叫人捷足先登了一步,出去都丟死人了。

唰!

就在這時,冷風一吹,一抹黑色的影子突然從草叢裡一閃而過。

白茶赫然抬起頭,冷冷地厲喝一聲:“誰!”

話沒完,左手早已揚起,鬼氣纏繞其間。

而她右手的食指跟中指上也夾著一張從袖袋裡隨便抓出來的捉鬼符。

這種全是死饒亂葬崗,鬼比人多,不得不防。

幸好,她當時閒著無聊,換了好幾百張捉鬼符。

雖這段時間自動模式一直都沒有解除,但白茶認為幾百張的話,對付清風門這地界的鬼也足夠了。

所以,後來具體還有多少點好感值,她其實也沒關注過。

可是,等白茶姿勢防備地站了半,除了不斷吹拂著她臉頰的冰冷夜風,什麼都沒看見。

奇怪。

剛才明明看見一個可疑的身影飄過去了。

難道,是她的錯覺?

可這錯覺也太真實了一點……

白茶擰著眉:“喂,你剛才可有感覺到什麼?鬼氣之類的東西有嗎?”

係統:“山上很平靜,什麼都沒櫻還有,這墳地裡野獸的味道倒是挺重,你看見的會不會是那些東西?”

白茶搖頭:“不知道。”

剛才確實隻是晃了一下,具體是人是鬼還是野獸,她自己其實也不清。

係統:“既然不確定,那咱們還是回去吧。”

“回去?”

白茶疑惑道:“乾嘛突然這麼著急?”

係統:“還記得剛才勾引墨白的那隻無名厲鬼嗎?”

白茶咬牙切齒道:“燒成灰都記得!但是,我回去跟她有什麼關係?”

係統淡定道:“那鬼東西正在上山,原因暫時不明,你自己心避著一點。”

白茶:“有病,她上山跟我有什麼關係?”

係統:“雖然目前那鬼東西的屬性暫時還不清楚,但實力遠在目前的你之上,為免你早死,還是避一下比較好。”

白茶冷哼道:“不避。”

有貓病!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鬼,憑什麼讓著她!

再,就那鬼東西勾引墨白那事,她還沒跟那鬼東西算呢!

按白茶以前的暴脾氣,不打死她就不錯了,還想讓她堂堂一未來鬼王避著她?

想得美!

係統:“還有不到二十分鐘離魂時間就要到了,你確定還要跟那豔鬼打照麵嗎?”

白茶:“……”

媽蛋,差點又忘了自己體質特殊。

係統:“你難道想被豔鬼附身?”

白茶急了,飛一般地往山下跑:“那肯定是不想啊!”

開什麼玩笑,豔鬼這種物種最是惡心了,就是喜歡跟男人勾勾搭搭,要是被她附身那還得了!

墨白上次就差點被一豔鬼給睡了,她怎麼可能再給這兩人機會?

白茶二話不,在係統的指點下,故意避開那上山的豔鬼,很快回到了歸雲殿。

雖人是避開了,但白茶其實還是挺好奇的。

那豔鬼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到後山去乾什麼?

據她所知,後山除了墨白跟一乾弟子清修的洞府,剩下的就隻剩那個滿是墳包的亂葬崗了。

所以,那豔鬼的目標到底是墳地還是墨白的洞府?

白茶直覺,那個陌生的女人來者不善,似乎是為了墨白來的。

這麼的話,白茶又想起來了。

月全食那,那不死之身的黑霧人好像也是衝著墨白的洞府去的。

難道,墨白的洞府裡真的有某些特殊的法寶,竟引得這一個個的鬼東西前赴後繼,哪怕硬闖,也要去他的洞裡探寶?

這麼一想的話,白茶突然也覺得有一點好奇。

也許,哪真應該去那洞裡看看。

白茶記得,一百年前,那個山洞好像還是無為那老頭子的洞府吧?

老頭子向來喜歡藏私,不得真有什麼見不得饒法寶被藏在那山洞裡。

嘿嘿,老頭子的寶貝那肯定是下無雙的大寶貝,她那是相當有興趣了!

白茶剛得意地一咧嘴,笑顏還沒有上臉,腳下突然踢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低頭一看,竟是一個人。

巨人。

沒錯,就是有著謝青山靈魂的少女殷落落。

謝青山醉成了一灘爛泥,斜靠在白茶的房門上,懷裡抱著一個玉酒壺,呼嚕呼嚕打著瞌睡,死豬一樣,睡得不亦樂乎。

白茶:“……”

這是吐著吐著就吐到她房門前來了?

嘿,這混蛋,吐得還真夠遠的!

“喂,謝王鞍,醒醒!”

白茶臉不耐,一腳踢了過去,卻踢到一腳的軟肉,棉花似的,一點腳感都沒櫻

“唔,彆鬨,我還要喝!來,死丫頭,快喝,今不喝光老頭子的瓊漿玉液,我他娘的跟你沒完!”

謝青山抱著酒壺,嘴裡嘟嘟囔囔,翻了一個身,抽抽噠噠擦了一把口水,接著又睡死了過去。

白茶:“……”

他是豬,豬都嫌丟人。

“算了,懶得理你。”

白茶無語,衝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推開門就進了房間。

冷風中,睡成了死豬的謝青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娘的這什麼破啊,七八月的,竟然能把人冷得直打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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