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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女翻紅指南 銀山堆 4583 字 1個月前

姐了,可以嗎?”

白寄凊微笑道:“當然可以。”隨即,她的手被孟嘉瑋握住:“那我肯定也是叫你姐姐了。”

“嗯。”白寄凊說,“妹妹,弟弟。”她心安理得地占兩位小孟總的便宜,心裡都快樂開花了,沒想到江雪荷帶她來這趟這麼值,不僅能打到高爾夫,還能看見親姐弟扯頭花繼承戰,這真是值回票價!

北湖這邊的球場確實環境不錯,“你們倆先打吧。”白寄凊說,“雪荷不會,我教會兒她推杆。”

“我們也不是來正經打的。”孟抒真趕緊說,交際交際,重點哪在高爾夫和吃飯,重點在聊天。她心裡恨得牙癢癢,簽江雪荷這事讓自己占了先機,孟嘉瑋馬上用行動來了個觸底反擊,跟著她登堂入室跑來做主人了。

白寄凊帶了一套自己的杆,她抽出一支推杆遞給江雪荷,又讓球童沿著球洞隔一杆身的距離擺了十隻球:“先兩隻手,掌心相對握住球杆。”

江雪荷照做,可是不得其意。

孟抒真和孟嘉瑋兩姐弟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這場基礎高爾夫推杆教學。

白寄凊上手做了一個示範,手指握杆,球杆放在左手手指四個關節處,然後用左手的食指和右手的小指交叉鎖起,是一個標準的互鎖式握杆。

“泰格·伍茲和傑克·尼克勞斯就常用這種握杆手法。”孟嘉瑋說。

可惜沒人搭理他的科普,白寄凊觀察了一會兒江雪荷的嘗試,伸手蓋住了她的手,幫她調整。

兩人身高相仿,江雪荷這時候稍微彎了點腰,恰好能半靠進她懷裡。

隻可惜兩人手雖都是纖細、修長的類型,不知道為什麼,江雪荷手卻稍微比她大了一點,導致不太好調整握杆的姿勢。

白寄凊索性把手指扣進了江雪荷的手指間,把她掰到合適的位置。

江雪荷知道孟家兩姐弟是斷斷不會多想的,可在外人麵前這樣親密接觸,她實在還做不到完全的鎮定自若——即使隻是教打高爾夫而已。

“握住。”白寄凊在她耳邊說,“握緊就好,不用緊張。”

姐姐和白寄凊關係這麼好嗎?孟抒真心想,那往後……

孟嘉瑋:幸好我來了!

江雪荷心怦怦直跳,幾乎懷疑自己手心都出汗了,特別的渴。

白寄凊終於鬆開了她:“雙腳分開恰當的距離就好,看自己舒服而定。”

“球在你左眼的正下方,看球洞,和你的球之間有一條線,肩膀和這條線平行。”

江雪荷依言照做,將球杆稍稍抬起一點,向前一推,所有人屏息凝神看著這隻球——居然還真歪打正著地進了!

孟家姐弟看著勢不兩立,在此刻非常統一地鼓掌捧場:“真是好球!”

江雪荷感覺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匆忙道:“運氣,運氣。”她可不打算再打了!

白寄凊接過杆,熟極而流,把餘下的九隻球一一推杆進洞。

她高爾夫打的異常的好。

江雪荷不打了,坐在遮陽傘下的鐵藝小桌邊看,桌上擺了一壺冰冷的薄荷氣泡水。

她有一搭沒一搭地抿一口,看白寄凊和兩姐弟打完整場十八洞。

白寄凊揮杆姿勢非常優美,打出去的球也很漂亮,江雪荷聽球童說,已經打出了一個小鳥球。

她似懂非懂,不過知道是技術高超的意思,就拿起手機,錄了個小小的視頻,留作紀念。

“險勝。”白寄凊坐到她旁邊,略微氣喘,臉頰粉紅粉白,細挺的鼻樑上結了一層薄薄的汗,“一拍戲就沒時間打,幸好這裡球場標準,不用動腦子。”

江雪荷向球童要了一塊棉巾,白寄凊向她嫣然一笑,慢慢地按了按臉上的汗珠。

“姐姐別自謙了。”孟抒真和孟嘉瑋也是氣喘籲籲,“哪是險勝,贏了好幾杆。”

“孟總最近身體怎麼樣?”白寄凊稍微客套,同時也稍微八卦一下。

“挺好的。”孟抒真說。“旅居義大利。”

“在西西裡島半年沒回來了。”孟嘉瑋補充道。

你倆這白熱化程度我還以為一病不起了。白寄凊漫不經心地想,果然,江雪荷在下麵敲了敲她的膝蓋,好像看破了她的想法,正很不贊成地盯著她。

白寄凊笑道:“孟總很會享受生活啊。”一邊攥著江雪荷的手,在她掌心畫了一個可愛的笑臉。

其實她連今申孟總的名字都不記得叫什麼了!

“姐姐,”孟抒真主動出擊,“八月拍完這部,你還有其他的拍攝計畫嗎?”

她們之前簽的合同就明確說了,今申不乾預工作室的決策,但是要讓他們本部知悉。

江雪荷沒什麼好隱瞞的:“目前還在看劇本,沒有定下來。商務方麵,BV的大中華區大使,香緹卡品牌摯友,其他的還沒有決定。”

她的工作室等了等,又再談了談,把BV的中國大陸提到了大中華區,香緹卡她去站過一次台,作為貴價化妝品,摯友身份也比較合適。

至於其他的牌子,她和盧想慧都覺得要慎之又慎,別剛紅,就先不愛惜羽毛的把流量都消耗掉了。

“其實我手上有一部電視劇的劇本,”孟抒真說,“想給姐姐看看。”

江雪荷還沒說話,孟嘉瑋馬上提出了反對意見:“什麼電視劇,我覺得接著拍電影,才是合理的規劃。”

這些年來盛行歧視鏈,大螢幕比小螢幕就高人一等。其實十幾年前,她們這些演員幾乎是什麼都拍的。

別的不說,她和白寄凊,就都是電視劇出身。

孟嘉瑋抬出了一位有點小名氣的藏族年輕導演達瓦桑傑:“姐姐,我前一陣和桑傑見麵,他最近想拍一個內陸人去藏地的本子。”

孟抒真心裡大罵:在夜店見的也好意思說出來!

白寄凊使勁忍住笑,真沒想到今申這點資源還能硬生生給劈成兩半。

老孟總有這兩位一心想鑽營家族企業的孩子,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也是萬幸中的不幸!

江雪荷對這兩位少東家是誰也不得罪:“都遞到工作室吧,我到時候都看看。”

兩姐弟的膝蓋在桌下打成一團,白寄凊百無聊賴地撓著江雪荷手掌心,江雪荷鬆鬆握住她的手指,示意她別再鬧了,白寄凊就笑盈盈的,把手指抽出來,再把她的手掌打開,繼續撓。

江雪荷把手移開,縱容地在桌子後摟了摟白寄凊的腰:“到中午了,去吃飯吧。”

“對了。”臨走之前,孟嘉瑋說,“白姐姐,我和桑傑吃飯的時候還遇到了麥克斯樂隊的主唱費昂,一起喝了杯酒,你倆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簡直是完美的套近乎啊。

白寄凊前些年還被特別邀請去參加過麥克斯樂隊的演唱會,去沒去,孟嘉瑋倒是不記得了。

氣氛忽然變得很沉默。

“是啊。”白寄凊隔了一會兒才說話,她臉色紋絲不動,似笑非笑地刮了孟嘉瑋一眼,“我倆關係最好的時候,我摔了他一耳光,把他後槽牙打掉了半顆,你說關係鐵不鐵?”

第73章 久違的商務(二更)

孟嘉瑋鵪鶉一樣閉嘴了, 吃飯的時候都不敢發出聲音,生怕白寄凊把他和達瓦桑傑一起連坐。

江雪荷形色如常,開車送白寄凊回家的時候, 也絕口不問這件事。她心裡隱隱猜測,大概這位費昂曾經和白寄凊鬧得很不愉快, 或許是因為感情上的事情?

她不亂猜,也覺得自己沒必要去問這些過去的事情, 很容易讓不愉快的舊事再次鬧得大家不愉快。

車子停進車位, 江雪荷說:“快進組了, 這一陣好好休息,我這幾天聯繫品牌方,看能不能集中把商務拍一拍,一進組, 就儘量全心拍戲。”

→思→兔→在→線→閱→讀→

白寄凊之前是最不怵對方向她刨根究底, 無理取鬧的。因為她本人就是打架的大師, 對方熱吵, 她冷暴力,對方裝死, 她就發瘋。

可是遇到江雪荷這樣的——她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

溫文爾雅,絕不多問,搞得她反而忐忑心虛起來。

“我走了。”白寄凊說, 她眨了眨眼, 長長的黑睫毛跟著閃了閃,“你不送我進去?”

江雪荷很好脾氣地解開安全帶:“送啊。”

白寄凊:“你沒什麼想問我的嗎?”

“問什麼?”江雪荷心裡門清,不過她打定主意不問這些有的沒的, “沒有什麼可問的呀, 你別多想。”

白寄凊知道江雪荷絕沒在陰陽怪氣, 也沒在欲擒故縱,兩人乘電梯上三樓,進了電梯廳,江雪荷沒換鞋:“那我先走了?”

“換鞋。”白寄凊說,她望著江雪荷,“進來吧,我想和你待一會兒。”

江雪荷當然不會拒絕,她從善如流地進來,坐到沙發上,寵愛了摸了摸白糖爽的腦袋。

白糖爽公主生活慵懶,不如親媽白寄凊動作快,它剛站起來,白寄凊已經霸佔了江雪荷的大腿。

於是,公主又臥下了。

*

江雪荷早發現白寄凊特別喜歡跨坐的姿勢,大概除了親昵之外,還方便麵對麵地觀察對方:“寄凊,”她看著白寄凊異常美麗的窄臉,“我真沒什麼想問的,你不用試探。”

白寄凊想了想:“那我告訴你,好不好?”

這在白寄凊人生中,也實在是頭一遭了!

可她又想了想,發現實在沒什麼可說的——大部分講來都實在無聊,沒有細節,更沒有真情可言。

白寄凊思索猶豫的功夫,江雪荷說:“你真的不用說什麼,我都明白的。”

“你不明白。”白寄凊往前又挪了挪,這下是真的近在咫尺了,“我跟他真的不怎麼熟,我扇他一巴掌是因為他惹到我了。我最討厭稍微結識了你一點,就在媒體麵前大說特說,自抬身價的人了。”

江雪荷心思在別的地方,她耐心地點點頭:“我明白了。”

她最近感覺,可能是戀愛的緣故,她對白寄凊身上的一切,都變得非常敏[gǎn]。

比如現在,她能聞到白寄凊身上微不可察的一絲汗味,摻雜在輕盈的香水味裡,混成一股很奇妙的味道,不難聞,隻是讓人覺得渴。

“你敷衍我。”白寄凊說。

江雪荷微微地搖了搖頭,對白寄凊說:“你不用什麼事情都告訴我的,我對你之前的事情,也不是所有的都感興趣。”

白寄凊這下不高興了,眉頭蹙起一點:“你必須對我所有的事情都感興趣!”

江雪荷抿唇一笑:“那可不行,我真的對你和你過往情感上的事情沒有興趣。”

白寄凊攥起拳頭,輕輕地打了江雪荷一下:“說過沒那種事了!”說完,她把腦袋枕在江雪荷肩膀上,虛虛地又說道:“好吧,不過他真的是仇人。”

“有感情經歷是很正常的事情。”江雪荷習慣性地理了理她的卷髮,剛剛被棒球帽壓過,略略有些散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