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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狐狸成結,妻主還以為這是玩得激|烈才弄成這樣的。

“怎麼還傻笑起來了?不會真的被玩壞了吧?”薑向月停下給阿狐穿衣服的動作,伸手摸了摸阿狐的額頭,“確實有點燙,可這不是剛才玩的嗎?”

“沒有啦,妻主我沒有壞掉,我就是太開心了。”

當然開心嘍,不用瞞著妻主成結的事嘍!

這樣兩個人都能更爽嘍,而且還不會被發現身份,真是兩全其美!

“傻阿狐,被我狠狠懲罰了一頓,還開心?”

“啊?這是妻主的懲罰嘛?那妻主可不可以每天晚上都這樣懲罰阿狐啊,求求妻主了,阿狐好喜歡……求妻主儘情懲罰阿狐!”小狐狸剛恢複了一點力氣,就往妻主的懷裡貼貼蹭蹭。

“你可真是個……”薑向月將後半句的“狐狸精”三個字咽回去,這話在床|上說說是情|趣,現在又沒在做,就不說了,他將阿狐拽出來按倒,她去拿來傷藥和紗布,該到給阿狐的腳腕換藥的時辰了。

小狐狸心裡還美滋滋的,今天真是狐狐開心的一天。

得知妻主不喜歡什麼小寡夫,在妻主麵前表現吃醋嫉妒也不會被嫌棄,最重要的是,又和妻主狠|狠雙修嘍,雖然這次的妻主凶巴巴的,但是好爽呀。

一會兒再偷偷修煉化用,身子又能恢複不少。

“誒?”薑向月拆開阿狐腳腕上的紗布,她奇怪地看了一眼阿狐的臉,納悶道:“怎麼好得這麼快?連新皮都長出來不少。”

小狐狸想坐起來看看,但是腰|軟無力,而且剛才被妻主當成大玩具握|著腰玩,掐|得他的腰現在還發酸呢,他又想抬起腿看看,但是腿也軟,不過他自己心裡有數。

“因為我身子好嘛,受傷都好得快,妻主不用擔心。”

薑向月真不敢相信,但這是親眼所見。

她將阿狐的腳腕重新包紮好,又坐回床頭。

小狐狸蹭蹭蹭,小心地將腦袋枕在妻主的腿上,他眨巴著綠眸看著妻主的臉。

“以後我再也不說胡話了,妻主不要去接什麼小寡夫好不好?我定能服侍好妻主的,妻主彆看現在腫了,待一會兒就消退了,而且妻主開心儘興就好,不用顧念我的。”

當然一會兒就好了,畢竟這又不是受傷,情|熱退了自然就消了。

“好,那以後我也不凶巴巴的對你了。”薑向月看著阿狐右臉臉頰上的那一圈牙印,她覺得自己還真是禽獸,總是忍不住咬阿狐。

她欲|望一上頭,真的忍不住,因為阿狐的哼哼|唧唧聲實在太勾人了,恨不得把阿狐一口吃下去才算滿足。

“啊?”小狐狸頓時變得蔫頭耷腦,他來回搖頭,恢複一點力氣的手拉住妻主的手臂,帶著哭腔懇求著:“妻主不必收著,阿狐喜歡得很,妻主隻要留阿狐一條小命繼續伺候妻主就行,其他的都不用顧忌,求求妻主了。”

小狐狸滿眼都寫著:喜歡被妻主爆炒。

“你啊……”

薑向月又寵溺地揉了兩把阿狐的腦袋,順毛撫了兩下。

真是拿阿狐沒有辦法呀。

小狐狸見妻主答應的意思,他又偷偷搖起尾巴,看來之前想的是錯的,妻主是十分喜歡回應呢。

當著自家妻主還裝什麼嘛。

那他就徹底不裝啦!

第42章 想生崽崽

狐狸好,人壞,但妻主除外!

晚上小狐狸纏著妻主扭來扭去, 是想勾引妻主。

薑向月當然明白阿狐的意思,她先是按住阿狐不安分的小手,但見阿狐還是不老實,於是一隻大手握住他的兩隻手腕, 提醒道:“彆瘋了, 至少今晚不行, 等你的傷好些再來。”

小狐狸委屈, 他解釋道:“真的消腫了,不信的話,妻主驗驗嘛。”

本就不是腫嘛。

“那也不行,睡了。”薑向月說完還抬起一條腿壓在阿狐的身|上, 省得阿狐不安分又扭來扭去。

小狐狸歎了口氣, 聞著妻主的氣息, 呐呐道:“好吧, 那妻主欠我一次,明晚加倍行不行?”

“哈哈哈……”

本來薑向月是要裝睡的, 聽了這話實在沒忍住,笑得前仰後合起來。

“妻主笑什麼嘛,我說的是真的嘛,妻主明晚不要耍賴好不好。”小狐狸更委屈啦,他每晚都想和妻主雙修呢。

“好, 今晚欠你一次,明晚再補, 睡吧。”薑向月狠狠揉了兩下阿狐的腦袋, 將他的小臉貼在自己的頸窩, 閉上眼睛。

小狐狸被妻主的懷抱裹得緊緊的, 他又安心又愜意, 大尾巴慢慢纏上妻主的腰,也睡著了。

今日白天又狠狠雙修嘍,真好。

小狐狸身體的傷又痊愈了不少,心裡也更加踏實了。

“喜歡妻主……”小狐狸在睡夢裡還碎碎念著。

天亮了,今日是大年初三。

小狐狸早早下床做早飯,他的腳腕已經不怎麼疼了,還能跑上幾步呢。

小狐狸看著外麵的雪已經停了。

他等著妻主醒來,求妻主早點進城去取小環,他想早點戴上呢。

薑向月一覺睡醒,就看到坐在床邊眼巴巴看著自己的阿狐。

“妻主醒啦!洗臉!”小狐狸奉上帕子,開心得搖尾巴。

“大早上就這麼開心?”

薑向月看到阿狐後腰衣襟動來動去,就知道阿狐在搖尾巴。

“嗯嗯,今日是去首飾鋪取貨的日子啦。”小狐狸提醒道。

“沒忘,吃完早飯我們就走,外麵雪停了嗎?”

“停了!我和妻主一起去嘛?”

“嗯。”

小狐狸其實不太喜歡去人多的地方,但是他喜歡膩在妻主的身邊。

他不光喜歡對妻主搖尾巴,還喜歡做妻主的小尾巴,想跟妻主寸步不離呢。

兩個人吃了早飯,穿得暖暖的去了城裡。

小狐狸被妻主牽著手,他在路上蹦蹦跳跳的。

“妻主,我什麼時候能揣上妻主的崽崽呢?”

小狐狸路上還在展望著。

“嗯……我也很期待阿狐懷上孩子呢。”

“我要給妻主下一窩崽子。”

薑向月的腳步頓了一下,她問:“阿狐,你生下來的應該是人吧?”

她想著,如果生出一窩狐狸崽子怎麼辦?

要是真的生狐狸崽,那也一樣養大。

“當然是人啦,妻主……妻主為什麼這麼問呀?”小狐狸的語氣發虛,他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後腰,也沒露出狐狸尾巴呀,他擔心起來。

薑向月見阿狐又變得畏畏縮縮了,這些日子的相處,尤其是圓房之後,阿狐都變得開朗活潑了,怎麼一提狐狸的事,阿狐又變膽小了?

那還是不提了。

“嗯……隨口一問啦,彆多想,阿狐生什麼我都喜歡。”

“呼……”

小狐狸長出一口氣,聽到妻主這麼說他就放心啦,剛緊繃的大尾巴又輕擺起來。

兩個人在首飾鋪取到了打好的銀環。

店鋪夥計一邊包裝,一邊還說:“祝郎君早日生個健康強壯的女兒哈。”

兩個人也沒解釋這“鐲子”不是給嬰兒戴的,拿著東西趕緊離開了首飾鋪。

今日是大年初三,街上熱鬨,還有雜耍的。

薑向月拉著阿狐的小手去看,但是阿狐有些害怕,他看到被鐵鏈子栓起來的猴子,想起自己在合歡宗地牢被鐵鏈子栓起來的日子了。

而且他現在脖頸上的鐐銬還沒能取下呢。▼思▼兔▼網▼

薑向月感覺到掌心裡的小手愈發冰涼,她一低頭,看到阿狐閉著眼睛不敢看,但還是乖乖站在這裡。

薑向月頓時心酸,她一把豎著抱起阿狐就走了。

“害怕?怎麼不說?”薑向月知道阿狐是為了陪她看才硬著頭皮站在那裡的。

“妻主喜歡看嘛……”小狐狸被妻主快步抱著離開,他聽不到猴子翻跟頭的聲音了,也聽不到耍猴人拿鞭子抽猴子的聲音了,這才慢慢安定下來。

“下次有害怕的東西就立刻跟我說,我是想帶你看看玩的,不是讓你擔驚受怕的。”薑向月說著,看到有賣冰糖葫蘆的,她數著銅錢買了兩串。

小狐狸喜歡吃甜甜的東西,他接過來,一隻手摟著妻主的脖頸,一隻手攥著冰糖葫蘆,哢嚓哢嚓吃著。

“好吃!酸酸甜甜的!”小狐狸又笑得眉眼彎彎。

薑向月也吃著冰糖葫蘆,她索性也沒放下手,就這麼將人抱著往家走去。

本來薑向月還想帶阿狐逛逛集市,等下個月發了俸祿,打算買些雞鴨呢,但是等她自己來買吧。

阿狐現在還很膽小,不必強迫他非來人多的地方,讓他待在家裡就好了。

薑向月快到家時,路上碰到了裡正。

她打了一聲招呼拜年,然後問:“山裡能進了嗎?”

裡正先是看向了薑娘子懷裡的小郎君,因為這小郎君雖然將臉埋在薑娘子的肩上,但是透過帽子下,看到小郎君的銀發小辮子,真是奇怪。

又不是白發,所以不是老人,什麼人會是一頭銀發呢?

“能進了,但是不能往深處走,那熊沒走遠。”裡正回答。

薑向月發現裡正的目光一直落在阿狐的身|上,她解釋一句:“這是我新娶的夫郎,怕生。”

她並未要求阿狐抬頭給裡正瞧瞧,阿狐膽小不願見人那便不見,她是阿狐的妻主,自然一切以阿狐的感受為先了。

“噢噢恭喜,薑娘子終於娶夫了。”裡正還等著薑娘子給她看一眼小郎君的臉呢。

但是下一刻,薑向月客套一句,抱著小郎君直接走了。

裡正在原地愣了一瞬,到底也沒看到這銀發男子到底長什麼樣。

好奇怪,難道是異族人?

見過紅發的,怎麼從未聽過銀發的?

薑向月抱著阿狐一口氣回到家,將阿狐放在地上。

小狐狸手裡的糖葫蘆都不敢吃了,他長出一口氣,自己倒水先是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這才平複下來。

薑向月看到阿狐的動作,意識到阿狐還是很怕生。

“害怕的話,以後就不帶你進城了,本隻是想帶你走走的,沒想到嚇到你了。”薑向月坐在一旁,繼續吃她也沒吃完的冰糖葫蘆。

“妻主……”小狐狸捏緊了手裡的竹簽,他沒想到妻主又注意到了他的害怕,“妻主我會儘力克服的,儘量不怕人。”

“不必克服,怕人那就不見人,你不怕我就行啦,外人都無所謂的。”薑向月又摸了摸阿狐的腦袋,她正好吃完最後一顆冰糖葫蘆。

“嘿嘿……妻主真好,喜歡妻主!”

狐狸好,人也好,不,是隻有妻主好。

狐狸好,人壞,但妻主除外!

小狐狸也吃完最後一顆冰糖葫蘆,他催促著說:“妻主,快快,把新買的小環為我戴上吧。”

薑向月的嘴角動了動,她動作慢吞吞地將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