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指印,忍不住垂首在上麵親了親:“你吃的喝的哪樣不是我給的?不跟我好,反而要一個下人,你是不是傻?”
“誰陪我玩,我就跟誰好,你才傻!”她也生氣了,往人臉上呸呸呸好幾口。
她晚上喝了酸梅湯,雖然漱了口,但還是有一股淡淡的楊梅酸甜氣息,蕭青棠聞著不覺得生氣,反而更溫柔在她嘴角親了兩下。
“我先前沒陪你玩?她才陪了你幾天,你就一直念叨她?”
她又不說話了。
蕭青棠摟著她細細地親:“溶寶,親親我?”
她仰著脖子,在他唇上貼了貼。
蕭青棠含住她的嘴唇輕輕吮.吸、□□:“溶寶的心跳得好快啊。”
“你的心跳得也好快。”她臉上終於有了笑意,手放在他心口處胡亂撫.摸。
“不是不讓你吃糖,是讓你以後少吃點兒,怕你牙疼,知道嗎?”
“知道了。”
蕭青棠摸摸她的臉:“乖寶寶,瘦了。”
她在他懷裡蹭蹭:“她們不給我吃好吃的。”
“她們敢不給你吃好吃的?是不是要你忌口,不給你吃亂七八糟的?”
“不管,她們就是不給我吃好的。”她埋在那又軟又硬的%e8%83%b8膛裡,甕聲甕氣埋怨。
蕭青棠揉揉她的發,心都要化了,又緊了緊手臂:“以後不能亂吃東西了,免得又要生病,明日咱們就先規定好,以後你每天不能吃過規定的零嘴。”
“我不!”
“不?”蕭青棠輕輕咬住她的唇,在她身上撫弄,親到人氣喘籲籲了,他又問,“還不嗎?”
薑溶還撇著嘴,但不大喊大叫了,眼上蒙了一層水霧,嘴唇上的水滋滋的。
“乖溶寶真軟。”蕭青棠將她摟在懷裡,“放心,不會少了你的吃的,隻是少吃一些。”
這幾日他心情煩悶,醉了好幾日的酒後,碰見了蘇紹欽,去趙王府裡坐了坐,又碰見了那隻白貓,還遇到貓主人。
與人聊過幾句,他才知道那貓養得仔細得很。每天吃多少吃什麼,那都是有定數的,千萬不能多吃,不然輕則生病,重則喪命。
除了吃喝,洗澡、打理毛發,那也都是有講究的,精細得如同養孩子一般。
他覺得,他的狸奴也該這麼養,從前是他沒有照顧好她。
第二日,他叫了大夫來,詢問了一番,給他的狸奴做了一份詳細的計劃。
比如,每天最多隻能吃兩塊糖,每天都要去曬曬太陽,每月要牽出去溜溜,得抹頭油養護頭發,抹香膏保護皮膚等等。
“我不!”薑溶不滿意了。
第24章
“不聽話兩塊也沒了。”蕭青棠威脅一句,又親她一口,“你不是想出去玩嗎?我們明日就出去玩。”
她眼睛亮了,將吃的拋去腦後:“去哪兒?”
蕭青棠牽起她的手,在她手背親了一下:“能不能聽話?能聽話就去。”
她連連點頭:“我聽話。”
“去郊外的莊子裡,天氣熱,那邊涼爽一些。那邊養了一些牲畜,鴨鵝羊什麼的,應當比這裡好玩。”
“好!我要去!”她跳起來,抱著蕭青棠的脖子,在他臉上重重親一口。
翌日晌午,蕭青棠醒後吩咐人開始收拾東西。
他好幾日沒睡好,昨夜睡飽了,這會兒正支著頭饒有興致地盯著薑溶收拾東西。
柴胡偷偷看他一眼,上前道:“爺要帶哪幾人去?”
“莊子裡有婢女,用不著帶人。”
“那些人沒與娘子接觸過,恐怕侍奉不好,府裡的人多多少少還是清楚娘子喜好的。”
“用不著。”
柴胡立即閉嘴,不敢再多說。
蕭青棠沒理會他,朝薑溶招招手:“來,歇一會兒。”
“不,我在收拾東西。”
“你把你那首飾全帶上做什麼?又不是不回來了,不累嗎?”
“我就要帶!”
蕭青棠有些無奈:“行吧行吧,你想帶就帶,路上弄丟了你彆哭。”
薑溶理直氣壯:“弄丟了你給我買新的。”
蕭青棠覺得好笑:“我為什麼要給你買新的。”
“你就是要給我買,不買我就不和你睡覺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想,你不和我睡也得和我睡。”
“我又不是沒長腿,我不會跑嗎?”
蕭青棠挑了挑眉:“來。”
薑溶扭頭:“乾嘛!”
“叫你來你就來。”
薑溶走過去,停在他跟前,又問:“乾嘛?”
他摸了摸她的臉:“不能亂跑,知道嗎?”
薑溶不假思索:“你對我好,我就不亂跑。”
蕭青棠哼笑一聲,沒接這話:“莫收拾了,去了再給你買新的。”
“行,那我不收了。”
其餘東西早收拾好了,隻要她不亂收拾就能出發。
蕭青棠單臂將她抱起:“走了,出門了。”
她很少出門,坐在馬車裡時就興奮得不得了,趴在窗口往外看。
蕭青棠也不拘著她,任由她去。
薑府怕惹上事,蕭青棠不怕,沒哪個有膽子來招惹平南侯府的馬車。
“誒!賣包子的!”薑溶扯扯他的袖子,眼睛還瞧著外麵。
他靠近一些,從身後抱著她,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想吃嗎?”
“想!”薑溶回眸,眼中星光點點的。
蕭青棠叫停車:“去買幾個包子來。”
這一開口便收不住了,走一步停三步,路上看到點兒什麼薑溶都想要,買了一堆亂七八糟吃不完用不上的東西。
終於是出了城門,車夫鬆了口氣,蕭青棠鬆了口氣,連馬都鬆了口氣,趁天黑之前,直奔抵達莊子。
莊子比侯府還要大,卻沒有侯府那般肅穆,有菜地園子,跟農場似的。
薑溶進了門,提著裙子在遊廊下瘋跑,幾個來迎接的侍女追都追不上:“娘子,你慢些!慢些!”
蕭青棠不急不慢跟在後麵,看著她在前麵跑,一會兒去嚇鵝,一會兒去嚇雞,弄得院子裡雞飛狗跳喧鬨一片,好不容易進了屋,身上沾了好幾根羽毛。
“先去洗洗。”蕭青棠有些嫌棄。
這裡的浴池比府裡的大多了,跟個小池塘差不多,不用蕭青棠多說,薑溶自己跳了進去,在池裡遊來遊去。
“你怎麼不下來?”薑溶轉頭看他。
他沒答,慢條斯理脫了衣裳,慢慢踏入水中。
薑溶猛得撲過來,把他整個人都壓去水裡。
溫熱的湯泉灌進耳中,世界有一瞬的安靜,他睜眼看著同樣的水裡的人,扣住她的腰,從水中站起。
“嘿嘿嘿……”薑溶還在傻笑,絲毫沒注意到那微暗的眼神。
目光肆意在她身上打量,蕭青棠的手已覆蓋住她的心口。
指尖微動,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薑溶瞪大了眼,雙手按住他的手:“你乾嘛?”
“不乾嘛。”他扣住她的後頸,咬住她的唇。
薑溶迷迷糊糊的,推了幾下沒能將人推開,便抱住他的脖子。
嘩一聲,他把人從水裡抱出去,進了臥室,到了床上。
“我看看。”他抓住她的腳腕,放到身後。
薑溶頭發還是濕的,緊緊貼著頭皮,滴滴答答往下掉水珠,微濕的眼睫撲閃幾下:“看什麼?”
蕭青棠咽了口唾液,指尖緩緩移動,輕輕往前……
薑溶顫了顫,白皙的皮膚慢慢沸騰變紅:“我想去恭房。”
蕭青棠沒放開她,指尖輕挑,剝開層層包裹,輕輕撫了撫。
她狠狠掙紮兩下,要往後退:“好奇怪,你彆你彆……”
“哪裡奇怪?”蕭青棠俯身,在上麵親了親,鬆了手,“溶寶真甜。”*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薑溶聽不明白,隻覺得有點兒害羞,臉埋在蕭青棠%e8%83%b8膛上,不說話了。
敲門聲響,有人在外麵問:“爺,今日要看賬本嗎?”
“拿來看看吧。”蕭青棠給薑溶穿好衣裳,抱她去書桌旁。
沒多久,一群婢女進門侍奉擦發。
那股熱意似乎還沒下去,薑溶臉頰還紅著,一點兒不敢鬨騰,老老實實坐在椅上。
聽見書頁翻動聲,她忍不住好奇張望:“你在看什麼?”
“賬本。”蕭青棠看她一眼,“你要看嗎?”
她走過去,被拉著坐在人腿上,才想起介懷方才的事,小聲道:“你以後能不能彆摸我那裡了。”
“為什麼?”蕭青棠眼睛還看著賬本,“你是我的,哪兒我都能看。”
“我為什麼是你的?”
“你吃我的,穿我的,不是我的是誰的?”蕭青棠隨口答。
薑溶站起身:“你弄反了,是你要我陪你睡覺,所以才給我買好吃的,應該是你是我的,以後你不聽話,就不要和我一起睡覺了”
蕭青棠抬眸,翻書的手停下。
“聽見沒有?”薑溶捏住他的臉往外扯,“不聽話以後不許和我睡覺,也不許和我親嘴。”
他笑了笑,沒當回事,將人按回腿上:“聽見了。”
薑溶抱住他的脖子,貼在他耳旁:“那你不許摸我那裡了,聽見了嗎?”
“聽見了。”
“聽見了就好。”薑溶在他耳朵親了一下,摸摸他的濕發,“獎勵你的,你以後聽話,表現得好,才能有親親,記住了嗎?”
他哼笑一聲,繼續翻看賬本:“知道了。”
薑溶以為他聽進去了,不再追問,也看向他手裡的賬本:“雞。”
“嗯?”蕭青棠親了一口她的臉,“怎麼了?你今天不是在外麵見到了嗎?”
“我認得這些字。”她有點兒得意。
蕭青棠挑了挑眉:“喲,真厲害。”
“這些數字我也認識,是不是這個減這個等於這個?”薑溶手指著賬本的收入項和支出項。
蕭青棠這回有點兒驚訝了:“你學過?”
她點點頭:“學過,娘說我得學看賬本,以後成親了要掌家的。”
“成親?你這個小腦瓜能明白什麼是成親嗎?”
“我當然知道了。”
蕭青棠笑著搖了搖頭,把賬本幾頁翻完遞了回去:“沒什麼問題,拿回去收好吧。”
婢女這才敢動一動,伸手將賬本收好。
“好了。”蕭青棠摸摸薑溶的頭發,“差不多乾了,你們都下去吧。”
人都走了,隻剩下他們倆,他抱著人去床上,細細和人討論:“你以為成親是什麼?”
“嗯……”薑溶撐著腦袋,“就是要穿大紅色的裙子拜堂,要喝交杯酒,還要一起生寶寶。”
蕭青棠故意逗她:“你想生寶寶嗎?”
她眼珠子動了動,仔細思考了一會兒,點點頭又搖搖頭。
“怎麼?”
“我還沒有喜歡的人呢,得和喜歡的人才能生寶寶。”
蕭青棠掰過她的臉,盯著她看:“你不喜歡我?”
“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