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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深信不疑地撇了撇嘴,“真惡心。”不過她又有點放心了,她如果是外圍的話,那徐銘座跟她肯定不會有什麼的。

宋晚晚順著她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一身,胳膊、腿跟後背都%e8%a3%b8露著,確實看著就跟楊詩兒這種女生不太一樣。

這又讓她有點好奇,楊詩兒這樣的女生徐銘座不喜歡,她這樣的,他也不喜歡,那到底他喜歡的是什麼樣的女生呢?

這個問題讓她有些苦惱,不由發了一小會呆,楊詩兒看她呆在那,也沒反駁她,以為自己說中了,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徐銘座居然喜歡這種女生。

兩個女生各懷心思,沉默的當頭,突然有一個修長的身影從楊詩兒背後走過來,越過她徑自走到宋晚晚身邊,猛地伸手捏住了她的臉頰,咬牙切齒地說:“我是海獅?還是海豹?”

作者有話說:

周末愉快!慶祝評論破八千,晚上加更!(絞儘腦汁想的加更理由

你們腦補好多哦,沒有雌競!!前任的作用當然是催化啦!!

第37章 (二更)

宋晚晚還沒來得及抬頭看清來人的臉,就先被這聲音搞得僵住了。

她剛剛正在往嘴裡塞糯米雞,冷不丁被人掐住了臉頰,差點沒被噎死,然後又立刻反應了過來, 第一時間抬眼去看楊詩兒。

對麵的女生緩緩抬頭,滿臉的失落和委屈,“徐銘座,真的是你啊。”

捏著她臉的手也僵了一下,顯然剛剛徐銘座隻顧著來掐她了,根本沒注意到對麵還有個人,宋晚晚聽到他尷尬地笑了笑,強撐著跟女生打招呼:“啊?詩兒,你怎麼也在這裡?”

女生更委屈了,“我發了朋友圈的,登船那天就發了。”

“我沒怎麼刷。”徐銘座麵不改色地說,“可能是船上信號太差了。”

恰好此時服務員推著餐車要經過,過道有點窄,徐銘座隻能先在宋晚晚身邊坐下。

他這一坐可了不得,楊詩兒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眼圈立刻就紅了,說不清是委屈還是氣的,“她不是上次那個櫃姐嗎?怎麼也在這裡?”

“她媽媽跟我媽媽是朋友。”徐銘座乾脆利落地解釋了,隨後就拿起筷子開始用餐。

楊詩兒抿了抿唇,一時之間像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隻是呆呆地望著徐銘座。

徐銘座這渣男也還吃得下去!還吃得挺香的。宋晚晚悄悄拿手機給徐銘座發信息:憨憨,你叫人家一起吃啊。

手機叮地響了一聲,徐銘座瞄了一眼,然後拿起來回複,宋晚晚的手機又叮地響了一聲,徐銘座發了一個流淚貓貓的表情包過來。

對麵的楊詩兒被這動靜吸引了注意力,看了看宋晚晚,又看向徐銘座,不可置信地問:“你們倆當著我的麵發信息?”

宋晚晚一陣尷尬,連忙放下手機否認:“沒有沒有。”

結果旁邊的徐銘座倒是第一時間坦然恩了一聲。

楊詩兒先是瞪了她一眼,隨後又轉過臉巴巴地望著徐銘座,模樣很可憐,“你們……”她像是有很多問題要問,但中途又硬生生改變了問題,“你們這幾天都呆在一起嗎?”

宋晚晚看著她,心裡無限感慨。

太卑微了。

她看得出來對方是想問他們倆的關係,但是又不敢問出口。

是怕聽到肯定的回答嗎?

她暗自提醒自己,絕對不要陷入這種地步。再怎麼喜歡都好,你不喜歡我我就拜拜,她是絕對不會做%e8%88%94狗的。

“恩。”徐銘座淡淡地回答,又挑著眉反問她:“你居然還記得她?”

楊詩兒根本來不及為他那個“恩”傷心,就先被他這個問題打得慌亂了一下,才心虛地小聲答道:“登船那天晚上的宴會,她就坐在我附近。”

剛剛徐銘座已經解釋了宋晚晚在船上的原因,那她先前誤會宋晚晚時說的那些話,讓她覺得難堪。

好在宋晚晚隻是專注地吃著東西,像是根本沒聽到他們的對話。

“吃早餐了嗎?”徐銘座又問她。

她其實已經在房間用過早餐了,但是乾坐在這有點尷尬,也怕徐銘座讓她走,所以她搖了搖頭說沒吃。

徐銘座就給她遞了餐具,又叫來服務生加了幾屜菜,還給她要了一杯果汁。

他還是像以往一樣照顧她,她不免有些高興和得意,她朝宋晚晚望去,希望對方也能發現這一點,但望過去之後又有點泄氣——宋晚晚在那看她的視頻,壓根沒往他們這邊瞧。

隻見她左手握著手機在刷視頻,右手拿著叉子,看也沒看就往水果拚盤裡戳,她戳到一塊西瓜,要收回來的時候徐銘座突然使壞用叉子壓住了那塊西瓜,沒讓宋晚晚的叉子帶走。

宋晚晚收回叉子往嘴裡放,卻咬了個空。

她茫然抬頭,就見徐銘座正將那塊西瓜放進嘴裡。

宋晚晚氣得端起果盤把西瓜全趕到他碗裡,“讓你吃。”

徐銘座也不惱,隻是說她:“吃飯就吃飯,老看手機乾嘛。”

她也不想看啊,氣氛這麼尷尬,楊詩兒又老是向她示威,她乾脆玩手機,眼不見心不煩。

對麵的楊詩兒瞧見這一幕,心卻陡然空了一下。

徐銘座從來不會這樣逗她,對比起他對宋晚晚的隨意,他對她的照顧顯得那樣的客氣和疏離。

這簡直比徐銘座不理她還要叫她難受。

她本來就不怎麼餓,現在更加吃不下了。

對麵的宋晚晚倒是吃得挺香的,這頓既是宋晚晚的早餐,也是午餐,她吃得很飽。

餐後是楊詩兒的午睡時間,她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嗬欠,但是還是強撐著問徐銘座:“你待會要去乾嘛?”

“不去乾嘛。”徐銘座說,“你困了就回去睡覺吧。”

“我不困。”楊詩兒微笑著說,不過話音剛落她又打了個嗬欠。

宋晚晚本來不困的,看她這幾個嗬欠打得,也忍不住跟著打了一個,“我困了,我回去睡覺。”

楊詩兒非常高興,“好啊,那她回去睡覺,徐銘座你陪我去看畫展好不好。”

徐銘座連忙握住宋晚晚的手腕不讓她起身,生怕她走了,“你才剛起。”還不停地拿眼神威脅她,滿眼寫的都是:你敢走一個試試。

宋晚晚是挺想跟徐銘座待一塊的,但是又不想夾在他們之間,顯得太不識趣了,不過既然徐銘座要求她留下來,她就做個順水人情,沒有走。

最後她頂著楊詩兒幽怨的眼神,陪著徐銘座陪著楊詩兒去逛了畫展。

遊輪上的畫展雖然不大,但畫作也是從各地藝術館借來的名作,觀賞性很強,就是冷氣太足了,她穿著這件吊帶裙越走越冷,到最後都僵得有些走不動道了。

今天真的不應該穿這套出門的。

宋晚晚抱著臂強撐了一會,最後實在是熬不住了,轉身要出去。這才走一步,又被徐銘座發現,立刻倒步過來攔住她,用眼神詢問她要去乾嘛。

宋晚晚搓了搓手臂示意,徐銘座二話不說,拉著衣領把拉鏈拉下,利落又帥氣地把衣服脫下罩到了宋晚晚的身上。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拚接衝鋒衣,很薄,但是足夠保暖,兜頭罩下來的時候還帶著他身上的溫度和味道,宋晚晚都懵了一下。

旁邊的楊詩兒見狀連忙也湊過來小聲說:“我也冷。”

本來宋晚晚隻打算披著的,聞言立刻把兩條胳膊套進了袖子裡,扣上拉鏈一拉到頭,一副生怕徐銘座又把衣服扒拉回去給她的模樣。

她是真的冷得難受。

徐銘座瞧見她這個動作,眼底蕩過一絲笑意。他走到邊上跟展廳裡的工作人員說了幾句,兩分鐘後就有人拿了披肩過來。楊詩兒本來就不冷,這種工作人員拿來的披肩她當然不想要,不過徐銘座接過順手幫她披上了,她也就沒有再吱聲。

三人又逛了一會,直到徐銘座扛不住先出去了,楊詩兒在一幅畫麵前駐足了幾分鐘,再一回頭沒看到徐銘座,隻剩個宋晚晚的時候,她還愣了一下。

“太冷了,他說出去等我們。”宋晚晚說。

楊詩兒哼了一聲,畫也不看了,轉身就往外走。

宋晚晚跟著她往外走,走了兩步忽然感覺楊詩兒步伐慢了兩步,落到了她身旁。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宋晚晚:?

該不會又要陰陽怪氣她吧?

“剛剛對不起。”楊詩兒小聲說。

宋晚晚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我說的那些話。”楊詩兒聲音更小了,還有些彆扭,“你彆放到心上。”

“哦……”宋晚晚慢悠悠地說,“是挺傷人的。”

女生緊抿著唇,表情更糾結了。

宋晚晚心裡好笑。

她們很快就走出來了,剛到門口就看到徐銘座在走廊被兩個女人圍著,似乎正在問他要聯係方式,走近的時候剛好聽到徐銘座在婉拒她們:“沒帶手機。”

其中一個女生笑嘻嘻地纏著說:“微信號說一下也行。”

“記不清了。”

她們仍然不死心地邀約道:“那晚上一起去喝一杯?三樓的酒吧氛圍蠻好的。”

徐銘座隻是笑笑,沒有再答話。

楊詩兒在看到那兩個女人的時候就加快了步伐,走到他身邊攬著他的手臂問他:“怎麼了?”

這十足的侵占意味叫那兩個女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她們正識趣地想走,又過來一個女人,過來就一臉興奮地問:“酒吧?哪裡有酒吧?”

徐銘座:“……………………”

“酒吧是今年擴建了,蠻大的,每天晚上還有樂隊駐唱,那個樂隊主唱帥死了。”女人說。

“人多嗎?”宋晚晚興致勃勃地問。

“蠻多的,需要預定,今天都已經沒有台了,不過我們預定了一個卡座,你們要一起來玩嗎?”那女人邀約道。

因為知道對方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她沒立刻答應,而是朝徐銘座看了一眼,征詢他的意見。

徐銘座還沒表態,倒是楊詩兒像是生怕他答應了,立刻提醒他:“晚上我媽媽和秦阿姨她們都來。”

徐銘座微微皺了皺眉。

剛剛他們進畫展之前楊詩兒就提出了晚上請他們吃飯,說她包下了頂層的餐廳。因為怕徐銘座拒絕,楊詩兒主要是對著宋晚晚說的,說午餐是她買單,晚餐想請回她,還跟她強烈推薦了鬆露和牛蛋包飯。

宋晚晚當時看他沒有露出拒絕的神色,就答應了。

她可沒說還叫了長輩。

楊詩兒不想去酒吧,宋晚晚也就沒勉強,隻是很遺憾地跟那兩個小姐姐說“下次再一起玩”。

既然楊詩兒提到晚餐還有長輩,宋晚晚就想回房換一身衣服。

她自己是很喜歡自己身上這一身的,說白了也是穿給徐銘座看的,不過確實有點“難登大雅之堂”的意思,不夠正式。

楊詩兒卻阻止了她,“再回去換衣服就要遲到了,而且你穿這套很好看啊。”

女孩子那點心思宋晚晚哪裡會不知道,但現在回去換衣服時間確實有點趕,她很快放棄了這個念頭,不過還是望向徐銘座,語氣裡故意帶了點撒嬌的意味問:“徐銘座,你覺得我穿這個去餐廳ok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