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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跡部表情古怪的看著門牌上被仁王雅治篡改並寫上去的四個大字,拉著行李箱從門口探頭一看, 裡麵的仁王雅治正耀武揚威的指揮著樺地給他倒水, 樺地崇弘甚至沒察覺出什麼異樣, 像平時聽跡部話一樣站在仁王身後應道:“Wushi!”

這分外熟悉的一幕讓門外的跡部不禁大跌眼鏡,顫顫巍巍不敢置信的喊道:“樺地?”

可惜樺地並沒理他,隻是專注的站在仁王雅治的旁邊, 等候著對方的調遣,仿佛一開始他效忠的人就是仁王。

“小景你臉上的表情好像親眼目睹到了自己妻子出軌後的無能丈夫。”觀月初看著堵在門口不動的幼馴染, 拖著行李便從他身旁走過去, 經過時還毫不留情的吐槽了一句。

突然被迫中槍的跡部景吾眼瞅著兩個竹馬搬到一起後開始興奮的打成一團,覺得自己再也無法理智的冷靜下去,關上門在阻擋了外界視線後,他自然而然間也加入了他們中的混戰,最後在暴力的壓製下,跡部一手拎著白毛狐狸的後脖頸, 一手拎著吐舌頭的觀月初, 挑了挑眉道:“現在還說嗎?”

“略。”

“puri~”

兩個依舊不服氣的人一個眼睛看左一個眼神朝下, 就是不去看跡部景吾得意的臉。

“嘖。”

跡部無趣的放下他們揉了揉作痛的手,看著觀月初從行李箱裡掏出幾打白稿紙, 皺著眉頭問道:“你最近一筆都沒畫嗎?”

雖然來了U-17集訓營,但該幹的工作還是不能落下,觀月初整理著自己的畫筆搖了搖頭, 深深歎了口氣道:“沒有,根本就沒找到時間畫。”

白天要訓練不說, 晚上回到宿舍有其他人在,觀月初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畫稿。要不是後山組回來,他可以搬來跟深知他底細的竹馬們住,觀月初還真不知道怎麼應付即將到來的截稿日。

“請看我給大家表演,一支筆!一個晚上!和一個奇跡!”觀月初雙手捧著畫筆語氣夢幻般說道。

“你最好是。”跡部景吾看著他不知抽哪門子瘋的模樣,一臉沒救了的表情說道。

“我最好是。”觀月初凝重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的天色遠比早上要暗很多,黑雲層層疊疊密不透風,偶爾還從上麵傳出幾聲悶雷和刺眼的閃電。

“天氣預報說今天會有暴風雨呢。”仁王雅治手托著下巴,望著窗外狂風亂作的景象說道。

“暴風雨?憋了那麼久,終於要下了嗎?”觀月初聞聲放下手裡的畫稿,不緊不慢的走到窗前,看著淅淅瀝瀝的雨滴開始刮到窗戶上,才突然記起:“糟了,我的花還在天臺!”

因為最近天氣不好,觀月初擔心自己在集訓營養的薔薇花照射不到陽光,於是特意把花盆抱到了天臺上,而現在這種情勢,觀月初很擔憂他精心照顧的植物會在暴雨中出什麼意外。

“我去天臺把花盆抱下來,很快就回來了。”觀月初焦急的往身上披了件外套,在跡部和仁王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健步如飛的跑上了樓梯。

天臺的風比他想像的還要大,觀月初打開門手扶著門框才沒被吹走,一腳一步在風的阻力下顯得格外艱難沉重。

“幸好花沒事。”觀月初看著在風雨裡不斷搖晃的薔薇,雖然總是被雨滴擊中打彎莖杆,但很快又挺直了脊背,花瓣在雨滴的浸濕下盡顯嬌豔的顏色,惹得人分外憐惜。

“咦,那是......?”觀月初抬眸看著自己花盆附近的另幾盆植物——雛菊,仙人掌還有難得可見的毒草。

雛菊雖是耐水濕的植物,但也害怕積水,放在即將暴風雨的環境中肯定是不行,所以更別提仙人掌和毒草了,都是澆水澆多易死的植物。

觀月初歎了口氣,秉承著多做一件好事的原則,在把自己的花搬到樓道裡後,連帶著把其餘那些正挨雨淋的植物也端了進來,甚至給它們排好了位置整整齊齊的放在了牆角,等它們的主人想起它們時,剛好在樓梯口一轉角就能發現。

“嗯哼哼。”觀月初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蹲下抱起薔薇花的花盆便轉身打算回去。

通往天臺的樓道又窄又低,觀月初隻能把花盆舉高,眼睛盯著腳下的樓梯才不會踩空,身上披著的外套因淋了雨而衣角在不停往下滴水,觀月初就這樣走,寂靜的樓道獨自回蕩著他的腳步聲。

“嗒,嗒嗒嗒......”

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襲來,像是好幾個人在著急的奔跑。觀月初細聽著他們漸行漸近的腳步,視線裡突然一暗,臺階下出現了一雙腳。

“觀月君......?”

觀月初把懷裡的花盆往下拿了拿,抬眸一看幸村和不二還有白石藏之介正一臉驚訝的看著他,似乎沒想到在這時候能碰見。

“各位貴安。”觀月初朝三人點了點頭,猜到他們要幹嘛後,觀月初側身給他們騰出了個可以過道的距離說:“植物的話我都放牆角了,不必擔心。”

幸村一轉頭,果然看見他們精心照料的植物被好好的放在樓梯口的轉彎處,沒有在天臺挨暴雨的風吹雨打,三人立馬下意識的鬆了口氣。

“觀月,謝謝你。”不二微微一笑說道。

“是啊,不然我的毒草可就要死在這場暴雨中了嗚嗚嗚。”白石藏之介抱著他的毒草哭唧唧道。

“這不算什麼。”觀月初搖搖頭,在白石藏之介哭喪的臉上頓了頓,隨後便若無其事的抱著花盆下樓。

你說這小夥子長的那麼好看,怎麼就是個搞笑派呢.jpg。

要不是沒好意思開口,觀月初恐怕早給白石套麻袋綁他給自己當模特了。

觀月初抱著花從天臺回到了214,一推門就被兩雙眼睛盯著,一直直到他放下花盆。

“怎麼就穿這點?”跡部皺著眉看著隻披了一件外套的觀月初,等對方把被雨水打濕的外套脫下來後,跡部伸手接過去,右手則是給對方遞過來一條幹毛巾。

“擦擦吧,渾身都濕透了。”跡部景吾嫌棄的看著觀月初道。

“嗨嗨知道了。”觀月初一邊擦著頭髮,嘴裡一邊一刻也不停歇講道:“剛剛我遇見201寢室的幸村他們了,想必他們也是去救自己心愛的植物的。”

“piyo~”仁王挑了挑眉,看樣子對此並不意外。

“說起來我最近好像聽說有人給201寢室取了個外號,叫什麼......植物組?還挺有趣貼切的。”觀月初擦完頭髮把毛巾放在一旁的杆子上,挑起幾縷髮絲便不由自主的開始卷卷卷:“你說要是給咱們寢室取名應該取什麼樣的外號?”

“三校聯合創辦的雙一流精神病院。”仁王雅治從床上跳起,表情嚴肅的說道。

“你一邊玩去。”跡部推開搞事的白毛狐狸,稍作思考了一下,便打了個響指說道:“既然是給本大爺所在的寢室取名,那自然要符合得起本大爺的華麗,什麼帝國,王國之類的最是不錯。”

“確實不錯,不過現在已經變成我的王國了哦,puri~”仁王雅治指了指寫著仁王王國的門牌好心提醒道。

不過在跡部大爺看來仁王雅治他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在他頭上踩雷,由此可見的214大戰一觸即發。

觀月初看著打鬧成一團的兩位竹馬,搖了搖頭還是覺得他們沒救了,214精神病院名不虛傳。

第六十八章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呃啊——好無聊啊喵~”菊丸靠著沙發伸了個懶腰。

暴風雨下的運輸線癱瘓, 所有專門給U-17供應貨物的經銷商們,在這場惡劣天氣的影響下都迫不得已推遲了貨物的運送。

而在U-17集訓的他們,也因為暴風雨的緣故待在了室內好幾天。

“好想在陽光下的網球場上打網球啊!”桃城武手握成拳頭憤憤說道,雖然U-17也有室內網球場, 但這群憋久了的少年早懷念外麵草綠色的球場了, 這跟在室內訓練的感覺完全不同。

“這也沒辦法, 這場雨看天氣預報說估計還要再下一段時間唉。”丸井托著腮幫子歎了口氣說道。

“有龍捲風的影響,這場雨預測在三天後停下的概率是87。”柳蓮二閉著眼說出自己的判斷。

“還要等三天啊......”切原拄著臉坐在沙發一旁,對他來說超過60的幾率就是肯定。切原赤也在大廳看著來回走動的人, 眼神隨著他們不停移動,終於在一人麵前停下, 眼睛一亮頓時從沙發上猛的跳起拚命揮手喊道:“表哥!”

觀月初聞聲轉頭看向他, 對其點了點頭溫聲應道:“赤也。”

“嘿嘿嘿。”切原赤也邁著小碎步跑到觀月初身邊,每到切原赤也和觀月初在一起時,立海大的其他人都會用仿佛看見了外星人般的眼神來看待他們家小王牌。

畢竟這可是在球場上紅眼能把對手染紅的小惡魔啊,竟然碰見‘家長’也有乖寶寶的一麵,這誰遇見了不感歎驚奇呢。

“表哥好久沒見你了,最近你都在幹什麼啊。”切原赤也委屈的拉著觀月初的衣袖, 可憐的樣子讓觀月初都感覺自己良心有些作痛, 一個沒忍住便摸了摸他的頭說道:“最近在寢室忙工作上的事, 等忙完你就經常可以看見我了。”

“哦,好叭。”赤原赤也乖乖的閉上嘴巴, 沒有再度去追問。

他好歹也是知道自家表哥馬甲存在的人,一般表哥主動提起工作,那肯定就是截稿日到了, 在抓緊時間拚命趕稿,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去觸黴頭, 不然他的零花錢和零食都說不定要被扣光。

有多次經歷的切原赤也如是說。

觀月初這幾天都是待在寢室的,除了吃飯和訓練之外,他也就是偶爾來倒杯咖啡才會出門,整個人已經變成了畫稿的形狀.jpg。

“好想吃蛋糕啊——”丸井文太無精打采的說道,他已經因為這場破天氣好幾天沒吃到甜食了,從家裡帶的零食也被他吃完了,現在極度缺少甜分,這對一個甜食愛好者來說絕對是要命的!

“慈郎也好想吃QAQ。”芥川慈郎難得沒有睡覺,睜著眼睛贊同著自己偶像的話。

“這也沒辦法嘛,食物都運送推遲了......就連肉類也全都缺貨了。”忍足侑士扶了扶眼鏡,無奈的攤手跟眾人說道:“這還是我剛才特意去食堂問了一下工作人員得到的答案。”

“什,什麼?!肉居然沒了???”眾人震驚的望著忍足,仿佛整個人的靈魂都被抽空,眼睛頓時變得空洞麻木,伸著雙臂便一步一步的向對方走去,嘴裡還不停喃喃自語著:

“肉......我的肉.......我的肉......”

接完咖啡的觀月初從廚房出來就撞見了這幅宛如地獄般的景象,一時沉默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