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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睜開?眼,轉過身,“會很累嗎?”

風情?搖頭,“不會。”

她低笑?著摸上白舒的腰,“很開?心。”

腰間發燙,白舒輕“嗯”了一聲,帶著未散的潮.紅慢慢朝著風情?貼近,露出早已被咬得紅腫的腺體,“它?不會有反應。”

風情?抬手摩挲著,緩緩低頭,“可是我很喜歡。”

夜晚星河璀璨,花朵嬌豔,被碾碎的花汁在雪白中綻放,開?出一朵朵另類靡麗的花兒。

再次洗完澡出來,風情?親了親白舒的眼睛,又把人緊緊抱住,從未有過的滿足包裹著她。

“真想一口把您吃掉啊。”風情?喟歎。

白舒五指插.入風情?的發頂,黑眸一眨不眨地望著風情?,神?態柔和又包容,“好。”

風情?纖長的食指按壓在對方紅豔的唇肉上,眼眸稍暗,唇角卻微微揚起,“算了。”

她說:“您會一直陪在我身邊的對嗎?哪怕我不是如今這副模樣。”

不是如今這副模樣?

白舒眉梢輕動,卻是將風情?的食指吮進嘴裡?,豔紅的舌尖輕%e8%88%94而過,這一番動作讓她沉靜嚴肅的麵容淌過幾分毫不刻意的性?感,話?語卻是與動作相反的鄭重,“不管你是什麼模樣,你都是我的小情?。”

風情?這下滿意了,勾纏著白舒髮絲的動作稍緩,輕哄道:“睡吧,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白舒有些好笑?,卻還是依她閉上了眼。

日子過得平淡又幸福,但久久沒有完成的任務又仿佛是懸在幸福生活上的一把刀刃,隨時都有落下的風險,而也?沒人知道這把刀刃落下後會導致怎樣的後果?。

這天上午,許久未出現的風雲箏忽然出現,她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然而話?裡?話?外無非都是關於白舒。

風情?起先還覺得有個人來陪她打發打發這無聊的時間也?挺好,沒想到都快接近中午了,機器人已經裝好午飯,等著她送出去了,眼前這人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風情?眼裡?的興味淡了些,修長的雙腿輕疊,歪頭半支著下巴,神?情?慵懶地看著眼前東拉西扯,打斷道:“小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區區一個我,又怎麼可能知道她為什麼會搬出去,又為什麼將所?有東西都留給我呢?”

風雲箏話?語一頓,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她的萬般討好,居然全部落空,那?人突然搬出去了不說,還把亡妻的所?有財產都過繼到風情?這個繼女身上。

都是後媽繼女,為什麼區別會那?麼大?!

風雲箏不服,本來她是想拉著風宇淳一起來討個說法的,萬萬沒想到對方不過是被教訓了一頓,就成了個懦夫,說什麼都不肯來。

偌大的風宅拱手讓人,風雲箏實在是不甘。

但風情?已經沒耐心再聽她說下去了,風雲箏一門心思都鑽進風雲露留下的遺產裡?,可能也?是因為欠了一屁股債的原因,她這爛賭的脾性?,真的很容易被人利用。

不想被過多?打擾,風情?想了想,與她達成了個交易,也?就是說如果?她能成功戒賭並把所?有賭債憑自己的本事還上,那?麼風情?便把風家一半的遺產分給她。

風雲箏起初並不願意,她要是有那?麼強的毅力和本事,她就不會覬覦這份遺產了。

但明麵上,這也?是個瓜分遺產的好機會不是,於是她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因為風雲箏的耽擱,風情?到白舒辦公室的時候,就被告知白舒正在接待第四軍團的人。

風情?給白舒發了消息,就坐在辦公室裡?等她。

李奇和君挽都不在,應該都跟過去了。

風情?這一等,就等了三個小時。

已經過了午飯時間,外麵還是安安靜靜的。

風情?心裡?驀然冒出不太好的預感,她又看了眼時間,起身走到窗邊,遙遙往下望去。

下方一切如常,巡邏隊正常換班,風情?剛要收回視線,就見由遠及近飛來一個私人飛行器。

軍機大樓按理來說是不允許有外來人員進入的,自然也?明令禁止像這樣的私人飛行器闖入。

可這輛飛行器居然毫無阻攔的停在了軍機大樓前。

不用風情?開?口,許岩就已經開?口,“那?是蕭上將的私人飛行器。”

白舒久久未歸,蕭啟不留在第一軍團處理事務反而跑到第三軍團的地盤,風情?皺了皺眉,起身出了辦公室。

走廊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風情?轉身,就見蕭啟門都沒敲直接闖入,“白上將,有個重大發現,第四軍團……白舒呢?”

蕭啟凝重的表情?一滯。

“第四軍團什麼?”風情?反問他。

軍中事務自然不能跟外人說,哪怕這個外人跟他們軍部的白上將關係親密。

風情?自然也?是想到了蕭啟的顧慮,便快速的將第四軍團找過來的事告知蕭啟。

蕭啟聞言臉色一變,“研究所?研究出了可以讓蟲族顯現的藥劑,在秘密推廣時,第四軍團的軍團長叛逃了!”

叛逃就說明存在問題。

蕭啟顯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找來白舒的下屬詢問具體的議事地點?,沒想到得知了就在一個小時前白舒帶著李奇和君挽出了軍機大樓。

風情?打開?光腦,果?然看見一個小時前白舒給她發了一條消息,

“南城出了變故,我帶人過去看看,晚上見[愛心]”

“去南城。”風情?麵無表情?道。

南城位於帝都的最?南邊,屬於高科技區,人流稀少,大部分都是機器人。

因為人少,所?以一直都很平和,極少會有爭執發生。

但是今天不同?,遠遠的就聽見能源槍的聲音,還有各種各樣的呼喊聲,求救聲。

蕭啟和風情?到的時候,動亂已經平定。

李奇和君挽渾身是血的被從幾具蟲族與人類的屍體下扒拉出來。

李奇尚且還存在幾分意識,一看到風情?便啞著聲說對不起,並遞給風情?一塊被血染紅的光腦。

風情?接過來才發現那?是白舒的光腦,就問他白舒呢,他說白舒被蟲族抓走了。

“是第四軍團的餘音嫋,她背叛了人類!”李奇憤怒道,氣血上湧間他吐出一口鮮血。

風情?麵色驟然陰沉了下去,她動了動僵硬的手腳,驀然轉身,“蕭上將,飛行器借我一用。”

蕭啟還沒來得及阻止,風情?已經上了飛行器。

要出口的話?生生卡在喉間,蕭啟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飛行器漸漸升起,隨後化為一道白光,消失在天際。

每一輛私人飛行器都是設定好的,隻允許主人和主人授權的對象有行駛權。

但風情?有許岩在,一切設定對她都不管用。

許岩搜索著白舒的位置,“白上將在不斷地跳躍,已經快要出邊陲星了。”

邊陲星與蟲族的地盤相連,對方的目的不言而喻。

風情?坐在操作臺前,拿出白舒那?個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光腦,將光腦上的血跡擦掉,露出光腦上還沒來得及關閉的內容。

那?是一個聊天介麵,發送物件無疑就是風情?。

發送的內容就是短短的四個字,

“等我回來。”

但風情?並沒有收到這條資訊,而在白舒的光腦上顯示,該條資訊發送中斷。

中斷的原因風情?不想去探究,可從這條資訊上看,白舒會被擄走絕對不是偶然。

“上將這是,故意的嗎?”許岩有些不確定道。

風情?將光腦收起,纖長細白的指尖輕敲檯麵,臉色看著平靜,眼眸卻是一片晦暗的深紅,“自作主張的人,是要受罰的。”

蟲族坐落在邊陲星的北端,那?裡?終日飄雪,寒冰遍地,白茫一片。

那?是如水晶般晶瑩剔透的冷寒,雪花飛飛揚揚的自空中飄落,一個身形偌大的蟲族躲在冰寒的冷石底下,俯臥棲息。

幾粒雪花自縫隙中飄下,落在它?的額上,化為水痕,一路順滑。

水痕流淌過鼻息,蟲族鼻翼稍動,猛地睜開?偌大的眼睛。!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入眼是飄落到眼前的雪花。

含著血腥之氣的紅色雪花。

暗黃的瞳仁驟縮成針,然而還不等它?通風報信,它?的脖頸就被什麼東西給勒住了。

紅色的雪花越下越大,越下越多?,視線的最?後,是一道踏雪而來的,修長綺麗的身影。

這是一個由冰雪堆砌而成的王國,到處潔白無瑕。

然而在無人注意的暗處,絲絲縷縷的紅色正悄無聲息的朝外蔓延。

“敵襲,敵襲!”

“不好,蟲母危險!”

“是那?個人類,抓住她!”

“傷了蟲母的人類!”

“不可饒恕!”

在一片白茫中,一道染著血色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出,身後跟著一群猙獰可怖的蟲子。

白舒一手捂著嘴,濃鬱的腥氣盈滿整個口腔,順著指間的縫隙,淌滿一地。

身後的蟲子追得很緊,自知逃不過,白舒乾脆停了下來。

沾滿血跡的手緊緊地握著能源槍,白舒麵色平靜的被蟲族團團包圍。

人類和蟲族是死敵,早已沒有了迴旋的餘地。

蟲族蟲母為尊,隻要有它?在,蟲族就擁有生生不息的繁衍之力。

如果?想要重創蟲族,蟲母必須死!

所?以在被蟲族抓住說要將她進獻給蟲母的時候,白舒就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機會。

蟲族位於邊陲星的北邊,自有一道天然屏障,任何人都走不進這個地方。

就算走進了,也?會在漫天風雪中迷失方向。

這也?是人類一直容忍這個種族的原因。

但蟲族的這一次襲擊,實在太過可怕,特別是它?們居然還能偽裝成人類,這顯然已經觸及到了人類的底線。

白舒身為人類上將,隻要有機會能夠重創蟲族,哪怕以身犯險,也?是義不容辭。

隻是……

白舒已經有些站不住了,趕來支援的蟲族越來越多?,它?們顯然已經發現,她並不僅僅隻是傷了蟲母,而是下了毒。

那?是研究院最?新研製出來的專門針對蟲族的藥物,一支便可讓一隻成年蟲族行動遲緩。

而白舒在蟲母身上,整整用了十?支。

是以哪怕蟲母當?下不死,也?活不了多?久。

白舒渾身浴著鮮血,腳下是蟲族的殘肢斷臂,鮮血流淌成河,將一地的素白染紅。

蟲族就像不怕死一般一隻接著一隻撲來,它?們雙目血紅,眼底隻剩下殺意,顯然蟲母的重傷影響到了它?們,讓它?們隻想將眼前這個人類咬爛撕碎。

蟲族的數量真的太多?了,能源槍也?被一隻撲來的蟲族咬下,赤手空拳,白舒很快就被無數隻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