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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還不快去查,本宮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是。”

那人退下後,素雲心問身邊的侍女。

“箬兒近日如何了?”

侍女是她素雲宮的人,隻聽侍女答道。

“大殿下在您的幫助下,已經集結了各派的武林中人,他們聲稱自願跟隨大殿下,隻等時機成熟那日了。”

素雲心滿意地點了點頭,看向嘉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嘉婻,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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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

第24章 她的實力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投落於土地之上,獵物們隱於叢林灌木之中,可那些武功高強的人又豈是廢物。

一支支羽箭射出,獵物們根本無處躲藏,一時間,鳥獸驚懼地聲音便遍佈圍獵常。

但身為重頭戲的虎獸,明明有血跡可以知道蹤影,但他們都心知肚明的不去獵殺,因為這本就是皇子之間的較量。

俞韞騎著馬,按著當初帝沅楓信件上的內容,來到指定地點等待,但卻等到了不速之客。

吳翼看到俞韞落單,內心得意得以為機會來了,躲在暗處,瞄準對方就要射出羽箭。

“咻”的一聲,羽箭帶著破風聲直直朝著俞韞而來。

俞韞耳朵微動,感受到了空氣中蘊含的殺機,亦是拉滿了弓弦,一支羽箭射出,竟是分毫不差地穿過了朝她而來的羽箭,分成兩半的羽箭,擦過她的髮絲,狠狠嵌入了她身後的樹木。

吳翼還在愣神之間,之間對方已經目光冷冽,瞄準了他躲藏的方向。

羽箭再一次從她手中射出,這次不僅嵌入樹木,連同樹木的軀體都被一箭射穿了,箭頭離吳翼僅僅有毫米距離。

吳翼見狀,更是汗毛豎起,當即跨上馬背逃命,一邊抽著馬的身子,一邊暗罵要不是前些日子他的寶馬無緣無故死了,自己也輪不到騎這等劣馬,都沒有他原來的馬跑得快。

落葉紛飛,遮住了她的視線,但仍是看到了吳翼的一縷衣袍。

她眼眸中的殺意隨著紛飛的落葉,逐漸淡去,恢復了平日裡的那般無害。

不遠處再次響起了腳步聲,俞韞微一閉眸感受,再睜眼時已然確定是兩人。

俞韞不動聲色地駕馬躲到暗處,手上的弓箭再次搭起,對準的方向正是來人的方向,眼眸微眯,冷血地仿佛一個殺人狂魔般。

當兩人談笑聲漸近,俞韞控製好氣息,隱藏好自己。

白榆和帝沅楓本是可以在開始時便分道揚鑣的,但帝沅楓偏要展現自己的責任感,說什麼也要帶上白榆。

白榆雖是看似很愉快地與對方交談,但逐漸靠近一處時,察覺到空氣中的變化,神色微微一變,不動聲色地握緊了手中的弓。

但帝沅楓倒是沒察覺到什麼,眼看離目的地越來越近,看了一下,卻沒有發現俞韞的身影,眉頭是微微蹙了起來,看起來是有些不悅。

白榆下了馬,走到那顆被羽箭貫穿的樹前,仔細端詳過後,秀眉更是蹙地更深,垂眸沉思著什麼。

帝沅楓看到白榆看著的地方,頓時感覺到危險。

他警惕的同時,卻對自己晚一步發現的行為否認,隻認為是白榆心思過於細膩,絕不承認是自己的大意。

正在兩人警惕四周的同時,俞韞發現是他們兩個後,收斂了自身的殺氣,騎著馬,慢悠悠地出來,就仿佛才到一般。

帝沅楓看到是俞韞,鬆了一口氣,而隨即俞韞佯裝看到了插在樹上的箭,故作驚訝。

“殿下這是和人搏鬥了?”

帝沅楓沉著眼,搖了搖頭,否認道。

“並非是我所為,本殿下和白小姐到時,這裡已然是這番情景。”

俞韞也裝作沉了臉色,道。

“那會是何人所為?”

帝沅楓腦海中篩選出了幾個人選,但不一會便被自己否決,道。

“此人武功已然在我國幾位武官之上,實力非同小可,且有極為強烈的殺心。”

楠國自淩家慘案後,便極為重文輕武,可以說武將裡已經沒有幾個是有真材實料的了。

俞韞贊同的點頭,然而又對上白榆的目光,對方那雙明亮好看的眼眸裡是對她反應的探究與若有所思。

俞韞斷定白榆發現了,她的箭簍裡用掉了兩支箭,而現場的三支箭裡分成兩半的明顯是並不是她的,她身邊又沒有獵物,那她用掉的羽箭便不言而喻是現場的兩支。

白榆正看著俞韞的箭簍,感受到對方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隨即抬眸,微微一笑,並沒有戳穿她的謊言。

帝沅楓暫且放下這件事,與俞韞談起了此番的目的。

“馬弗現如今所處的位置本殿下已經讓人看好了,到時候我們過去,就看到他被那畜生撕咬,我們過去救下來,即便是死了,也沒人怪罪地到我們頭上。”

“殿下想的周全。”俞韞笑道。

那馬弗本是帝沅楓的人,但性格極為古板,許是被人捧慣了,也或許是打罵妻妾慣了,認為婦人不該強勢,也認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居然敢反對嘉婻垂簾聽政。

帝沅楓冷笑,惹的自己母後不高興的下場他早已警告過對方,但他既然不知悔改,便怪不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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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管我的內容提要,那是我在發癲

第25章 慘死

馬弗覺得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先是本輪不到他的圍獵被二皇子強製要求參加,再是他與保護自己的人分散,再然後被老虎盯上。

他嚇白了一張肥臉,身子如篩糠一般不住地顫唞,哆哆嗦嗦地舉著弓箭指著那畜生。

“別,別過過來啊……”

然而老虎本就是被帝景盛一箭射穿後腿的,馬弗此時的動作更是惹惱了它,一聲虎嘯過後,便是猛的沖上前,把人撲倒身下,不待馬弗求救,便被咬斷了脖子。

鮮血噴濺了出來,染紅了那畜生大半身子。

馬弗是死也不知道他被人暗算了,驚恐萬分的睜大的灰敗眼眸裡,倒映著三人過來的身影。

帝沅楓拉滿弓弦,射出一箭,正中虎軀。

但是老虎並沒有因此喪命,虎嘯回蕩在圍獵場,驚起鳥獸。

麵對三人,哪怕已經身受重傷,卻仍怒目而視。

它步子移開已經死亡的馬弗旁,渾身肌肉都緊繃著,每一步都在警惕。

人與獸對峙,它或許看出了他們之中白榆最弱,奮力撲上來打算拚死一搏。

白榆看著近在咫尺的猛獸,獠牙已至跟前,然而卻並未傷到她分毫。

白榆身法輕巧躲開了,姣好的臉上笑意不再,清冷的眸子深處似閃過一絲急劇侵略的寒意。

因為過於突然帝沅楓光顧著自己躲開,沒料到對方要對付的是白榆,驚詫地開口喊了一聲“小心”,便又詫異地看到白榆竟躲了過去。

他認為白榆隻是運氣比較好,畢竟那可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閨門小姐。

但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姐,纖細白皙的手搭上了弓箭,對準了再次欲撲過來的畜生

放箭那一刹那間,伴隨著的是另外兩道破空聲,同時三支羽箭,同時貫穿了虎軀。

帝沅楓偏頭看去,見一旁的俞韞出手了,貫穿虎頭地便是她那一箭。

一支是白榆的,一支是俞韞的,那第三支呢?

他們都警惕地看向了不屬於他們的羽箭射過來的放心。

樹木枝繁葉茂,很好地能隱蔽身影。

一時間,安靜地隻能聽到樹葉被風唰唰吹過的聲音,在這未知裡,令人不安。

而從樹上一躍而下的男子,帝沅楓看清對方的容貌後,臉色一變。

倒是俞韞和白榆神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她們互相對視一眼,默契地都沒有開口。

“皇弟這是不歡迎皇兄嗎?”那人看著帝沅楓變了臉色的臉,笑著問道。

沒錯,這個人是帝景盛與貴妃素雲心的兒子,大皇子帝沅呈。

帝沅呈一襲藏青色的獵裝,身姿挺拔,俊臉上是上位者的意氣。^o^思^o^兔^o^文^o^檔^o^共^o^享^o^與^o^線^o^上^o^閱^o^讀^o^

帝沅楓回神後,收斂了敵意,亦笑道。

“怎麼會?兄長這可是還救了白小姐不是?”

他們其樂融融的敘舊,好似兄友弟恭一般,但旁人卻看得出他們之間濃濃的火藥味。

俞韞見他們一時半會兒也聊不完,便徑直朝馬弗屍體走了過去。

微微下蹲,看著對方的死狀,眸中也未見到一絲一毫的懼意,伸手探了鼻息,確定對方已經死亡才起身。

這邊那兩個人沒有過多理會,但帝沅呈看見白榆,上下打量了對方,後開口。

“白小姐怎也進了圍獵,本殿下可從未聽聞圍獵場上可進女子。”

麵對帝沅呈的挑釁,白榆也隻是平淡地笑著反問。

“是嗎?那我可聽聞沅菱公主已進圍獵場三年。”

他本以為白榆不過是個柔柔弱弱的女子,料定了對方不會反駁,卻沒想到對方反擊的讓他有些尷尬,但同時也不由得高看了對方幾眼,然而他的輕蔑卻未減半分。

帝沅菱隻是個意外,他認為的女子就該在家裡繡繡花,當然,除她母妃外。

“皇妹練武整個楠國都是知道的,就隻怕這麼烈的性子該是哪家世子能看上了。”

白榆笑了笑,目光平靜,卻冷冽,開口。

“殿下還真是過於操心了,女子便是女子,不是男子眼中的女子。”

聞言,帝沅呈一愣,隨後聽了他貶低自己妹妹的話,帝沅楓有些不悅了,冷著臉道。

“沅菱是我的妹妹,還輪不到你操心。”

帝沅呈哈哈一笑,把這個話題暫停,換了一個方向道。

“白小姐對救命恩人是這個態度?”

白榆神情冷淡,瞥了一眼涼透了的虎頭,道。

“殿下確定是你救了我?”

她那神情,那語氣,便是表明了,沒有帝沅呈那一箭,這老虎都是要死的,死在俞韞的手上。

帝沅呈也不知是不是臉皮較厚,轉身離去時,故作大方道。

“這彩頭便給了皇弟罷。”

施捨一般,帝沅楓垂在身旁的手握緊了拳頭,青筋暴起,極力隱忍著沒有直接拿箭對準了對方離去的背影。

“二皇子還是莫要上了當,大皇子這是故意激怒你,圍獵場上不得傷人。”俞韞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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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癲

第26章 傷到她總要付出代價

帝沅楓冷哼一聲,道。

“不過是個江湖女子生的野種罷了,還妄想與本殿爭奪大位。”

然而他卻不知道白榆在聽到他的話時,臉色一變。

她知道皇家無情,卻沒有料到他們竟是如此認為女子不堪。

帝沅楓不是良人,但她於對方也不過利用,若對方因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