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愛誰誰去反正我絕對不去”的同事情。

但是必須要有個人去,不然他們就會成為下一個被掛在樹上的,唯一不同的是把他們掛書上的不是惡魔而是黑麵具。

最後,一個被猜拳淘汰的人哭喪著臉戴上頭燈,在樹下同僚們的注視下慢吞吞地開始爬樹。

雖然這位倒黴的老哥非常在恐懼與抗拒的雙重作用下成為了一隻樹懶,但這棵樹並不是很高,老哥也不是真的樹懶,以及最重要的——通訊那頭的黑麵具如知道他在故意拖延時間,回去後沒準就要崩了自己的腦袋。

終於,倒黴的老哥終於挪到了那個塑料袋的正下方,當他抓住身邊的樹枝、踹掉作為下一步落腳點樹杈上的積雪防止之後滑落時,不經意間地一次抬頭讓他渾身的血液都隨之凍結。

此前因為距離和內心的抗拒以及樹枝的遮擋,老哥在攀爬的過程中一直沒有去看那個明顯裝著不是什麼好東西的塑料袋。但在現在站起身伸出手臂就能碰到塑料袋的距離下,他終於在頭燈的光線下看到了那個塑料袋的真容。

這個倒黴蛋差點把自己的晚餐吐出來。

那可不是紅色的塑料袋,那是一個裝滿了臟腑的透明塑料袋!!

他沒真的把晚飯吐出來也不是因為他膽大,而是因為他看見塑料袋在朝向他的這麵裡裝了一張紙,被內容物擠壓得貼在塑料袋上的紙上用鮮紅的字體寫道:

[I'm watching you]

那個造成這一切的惡魔早就料到了會有人過來追尋同僚的下落,於是TA故意製作出了這麼一個“禮物”,還“貼心”地特意在這個能讓爬樹取塑料袋的人一眼就看見的方向放上了一張“我正在注視你(們)”的紙條。

.......

其他幾個小隊的人也遇到了與他們類似的情況,那一袋的內臟或者人體器官都被海水洗得乾乾淨淨,確保絕對不會弄臟宣告的小紙條。

而其他分布在海上的信號則全部消失,不知是發信器和他的主人已經喂了魚,還是真正的損壞了。

現有得到的東西就已經足夠讓黑麵具怒火中燒,這無疑是對他的警告和挑釁!

但這次黑麵具卻沒有再發作,他心裡很清楚與對方的實力差距,這種時候再激怒對方無異於找死。

能在哥譚混到□□老大,黑麵具絕不可能是一個滿腦子隻知道莽的莽夫,在派出去的幾隻分隊接連遇到了足夠情況後,黑麵具立刻下令停止了下一批實驗小白鼠的任務,並給企鵝人打了一通電話。

很快,企鵝人也緊急暫停了自己那隻寫作獵魔小隊讀作炮灰小白鼠小隊的行動。

......

告死鳥輕盈地從屋頂躍下一腳踹暈了一個試圖打劫的劫匪,隨後扶起了驚慌失措的女性。

“你是.......告死鳥?”

麗薩驚魂未定地看著把自己扶起來的身影,很輕易地將對方與近日來鬨得沸沸揚揚的都市傳說聯係在了一起。

“你是來帶我走的嗎?”

都市傳說中,告死鳥的描述有些分歧,因為他不同於隻出沒在特定人眼中的瘦男和是否現出身形全憑概率的鬼影少女,幾乎每次無論是受害者還是加害者都能看見告死鳥的身影。

有些人認為他是惡魔,有些人認為他就是字麵意義上的死神使者或者死神,但無論論壇上爭吵得如何激烈,也沒有誰膽敢直接詢問他本人。

畢竟,無論是死神還是惡魔,都很符合這個外表和各自最幼小,但手段卻最駭人,傳說用人皮作畫布的家夥。

“當然不,女士。”

雖然這個告死鳥與傳說中描述的一致——將麵容遮蓋在兜帽、戰術護目鏡和口罩之下,連手都被戰術手套覆蓋,見不到一絲皮膚。

這是麗薩第一次見到告死鳥,可麗薩就是莫名覺得,她所遇見的這個告死鳥與傳聞中那咄咄逼人,平等看不起所有人的告死鳥有所不同。

疑問籠罩在麗薩的心頭,以至於她剛剛經曆過多的大腦一下子短路了,問出一句:

“你究竟是惡魔還是死神?”

說完這句話麗薩就想拍死自己,那個被踹得生死不知的劫匪還倒在自己腳邊,怎麼這時候自己還在這裡犯職業病呢!

“非常抱歉我職業病犯了,請原諒我的無禮!”

“沒事。”告死鳥這麼說,“你有受傷嗎?可以自己走到安全區嗎?

“我可以的,但是......”麗薩緊張地說,“我在之前被跟蹤的時候就短信報了警,現在警察可能要趕到了,所以......這個家夥可能你帶不走了.......”

想到傳說裡提到告死鳥是攻擊欲望最高的都市傳說,經過他手的罪人就沒有一個完好的,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獵物被麗薩給送走.......

告死鳥似乎是輕笑了一聲:“沒關係,對於我而言,能夠阻止一個靈魂提前上天堂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接著,告死鳥把語無倫次的麗薩送到了離安全區僅一步之遙的地方,在越來越大的警笛聲和麗薩的目送中,這位因為違反規則被降下懲罰的都市傳說不甚熟練地拿出鉤鎖槍鉤住屋簷,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你在用我的身份說什麼蠢話!”通訊那頭的達米安怒不可遏,“你是去釣魚的,不是去釣妹的!!”

“我已經很努力地在用疏離的語氣說話了。

此時正頂著告死鳥皮套的程曉玉苦哈哈地說。

“但你平時說話的語氣也太過分了,人家可是剛剛脫離危險的受害者耶!我可舍不得對她說重話。”

提姆感歎:“現在我知道為什麼網絡上會多出那麼多鬼影少女的粉絲了,照這個發展下去估計你哪天也會再度登上紅白網——以被創作對象的身份。”

傑森:“雖然惡魔崽子的聲音說出上述對話這一點完全夠我半夜驚醒,思考是否是池水在他腦袋裡的回聲已經擁有了語言功能。但我就不明白了,鬼影少女的處事作風究竟有什麼問題,能讓你們反應這麼激烈?”

芭芭拉冷靜地指出:“所以這就是為什麼紅頭罩現在已經成為了紅白網哥譚分區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你打架打著坐對方大腿上的習慣對於某些人而言太刺激了。”

傑森不甘示弱:“夜翼那家夥可比我過分多了!”

芭芭拉:“所以他是一顆烈日當空的老星,除了哥譚,他還有布魯德海文分區裡最多的文章數。你是不是沒看過他tag下麵究竟有多少亂燉?”

傑森:“......”

“說好的釣魚行動,魚呢?這一晚上我半條都沒遇見。”

說好的獵魔小隊呢?人呢?她要釣的魚呢???

還不熟練使用鉤鎖槍的程曉玉聽著通訊裡其他人的對話內容唉聲歎氣,這是她第二次因為沒鉤住屋簷摔下來了。

“瘦男,你那邊遇到了嗎?

因為“瘦男”沒台詞,避免穿幫用ai語音參與通話的摩諾:“沒有,什麼都沒遇見。”

顯然,什麼都沒釣到的摩諾也有些鬱悶。

“保持警惕。”

在另一個區域執勤的布魯斯在通訊裡安撫兩個因為空軍兒躁動的惡魔崽子。

“這段時間總會遇上的,那群家夥沒有見到目標是不可能停手的。”

第129章 ①思①兔①網①

還不知道自己魚塘裡的魚已經全給瘦長鬼影釣走, 程曉玉和摩諾忙活了一晚上一無所獲。

要不是蝙蝠俠,這兩個被放了一晚上鴿子的惡魔崽子真有可能連夜踹開黑麵具企鵝人的窗戶,拽著他們的領子質問他們為什麼放鴿子,是不是黑麵具要和企鵝人一起共同和發展養鳥愛好?

如果程曉玉和摩諾去踹窗戶了, 那他們和黑麵具企鵝人就會知道, 魚塘裡的魚已經被另外的“人”釣走了。

但程曉玉和摩諾沒有去踹窗戶。

所以, 黑麵具和企鵝人並不知道,自己的對手已經從兩個初出茅廬的惡魔崽子變成了鼎鼎大名的瘦長鬼影, 還在摩拳擦掌地準備各種屠魔和驅魔的法子,試圖讓瘦長鬼影滾蛋。

毫不誇張地說, 這壯舉簡直就是勇氣的代名詞, 是人類的讚歌!

從各方麵來說, 黑麵具和企鵝人都很幸運了。

如果他們遇到的不是過哥譚來旅遊、正在扮演“瘦男”、回味青春時生猛的人類而瘋狂放水的瘦長鬼影,現在他們兩個就已經和他們的手下一起成為哥譚特色風味串串燒了。

作為專業人士,瘦長鬼影當然不是瞎演的,他在扮演“瘦男”前特意去網上看了下這倆孩子扮演的“都市傳說”有著怎樣的行為模式。

在看見“瘦男會在盯上獵物後接下來的幾天裡會尾隨恐嚇受害者,直至他們死亡或通過赦免機製自首逃離”這一條,甚至有傳言說在遇到瘦男後會神情恍惚、經常做噩夢時, 瘦長鬼影心裡突然有了一絲波動。

因為排除讓獵物有機會自救這一點, 瘦長鬼影也是如此狩獵的。現在看著叛逆的自家小孩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將自己傳授的技巧學以致用, 瘦長鬼影難免生出了欣慰。

不過老練如瘦長鬼影,還是敏銳地注意到了隱藏在這些傳言之中不合理的地方。

不會有人比瘦長鬼影更了解摩諾現在的實力,以摩諾現在而言完全能夠做到更好的效果。

摩諾在對成年人類方麵的能力不能說是控製, 而是支配,這種離譜到能夠遠距離輕鬆憑借能力扭曲成百上千人的靈魂與肉.體的能力和攻擊範圍, 是瘦長鬼影所不具備的。

但這也就是瘦長鬼影最奇怪的一點了,他查詢的人類資料中都沒有表明瘦男擁有此類能力。

甚至精神恍惚和做噩夢還有可能是獵物精神壓力過大導致的——要知道摩諾可是從噩夢世界出來的精神專精法師, 完全可以乾出更厲害的東西。

比如直接操縱這些睡夢中精神衰弱的人類夢遊上演自相殘殺之類的。

總之,摩諾如果想的話,他有著一堆手段讓自己的都市傳說更加駭人,但是如今他卻選擇了放海,大部分力量和招數沒使出來不說,甚至還給了這些獵物逃生的機會。

知曉了摩諾過去,並親自和摩諾打過教導的瘦長鬼影可不覺得摩諾放水是因為下不去手。

程曉玉那個剛轉化的孩子倒是有可能乾出這種事,但是摩諾絕非這種心慈手軟的人。

從見到這孩子的第一眼,瘦長鬼影就知道,這孩子骨子裡和他一樣,是個出色的獵人和殺手。

有次瘦長鬼影把小孩惹急了,轉頭就看見摩諾吃力地抄起了一把園藝剪對著自己的觸手躍躍欲試,然後就是菜刀、折疊消防斧和納米炸藥.......

那之後瘦長鬼影逗摩諾的時候都會注意分寸。

摩諾不是貪玩的人,與瘦長鬼影不同,摩諾對於狩獵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