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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被人發現了窘迫感,躲避著慕音的眼神說:“隻能看到一些零星的事情,我的能力還是不夠,所以……隻能看到這些。”

“是嗎?”慕音眨了眨眼睛,對阿沁說:“我其實也沒有什麼秘密是瞞著你的,如果你好奇可以直接詢問我,能力還是留著吧,萬一哪天能用到呢?”

慕音主要還是怕阿沁在自己的腦子裡亂翻,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

比如她的來歷。

再比如,她和司淩卿每隔十日的雙修。

但現在好像不是時日了,基本會縮短一些,具體時間還是得看司淩卿什麼時候對那檔子事感興趣。

慕音覺得這些東西肯定不能給阿沁看,所以還是得先跟她說一說,畢竟她住的是自己的腦子裡。

“脊骨我想辦法幫你找一找,但也不能保證能找到。”慕音起身對她說:“如果有消息我就會過來找你,這期間你好好休息。”

“嗯。”阿沁點了點頭,沖慕音笑道:“謝謝你。”

慕音剛想說話,就感覺到%e8%83%b8口一沉,下一秒睜開眼睛就發現了坐在自己%e8%83%b8口,低頭一副捉姦模樣的司淩卿。

慕音:“……”

有必要每次都來這麼一出嗎?

她是去找阿沁嘮嗑,又不幹什麼,司淩卿為什麼醋勁兒那麼大?

慕音尋思著昆侖山脈離陝西挺遠的啊,怎麼也那麼愛吃醋。

“你又去夢裡找阿沁了?”司淩卿語氣不善的說。

其實司淩卿也不是那種特別愛吃醋的人,她隻是很詫異為什麼自己進不去慕音的夢中,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攔著自己一樣,這讓她感覺到很不安。

阿沁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

為什麼她在生死簿上找不到任何關於西月國的人,而且她為什麼死了一次又一次竟然還能活在慕音的夢中。

這些問題都讓司淩卿覺得奇怪,可她又沒有對慕音直說,隻能每次察覺到她進入夢境的時候想方設法的喚醒她。

但司淩卿發現,效果似乎並不好。

慕音飯了個身把司淩卿翻下去,趴在床上困洋洋的說:“今天不是拿到了心骨嗎,我就正好送給她了。”

司淩卿聞言就皺眉,這個阿沁沒有心骨的時候就已經不讓自己入夢了,現在有了心骨,還指不定做什麼呢,慕音這人怎麼能不跟她商量就把心骨送出去呢?

越想越不對勁,司淩卿抬起腳踩在慕音的後背上,趴在她耳邊說:“心骨不能給她,你快去把心骨要回來!”

慕音困極了,‘嗯’了一聲頭一歪就睡著了,司淩卿晃了她很久也沒把她晃醒,最後隻能煩燥的坐在慕音的腰上,用尾巴一抽一抽的拍打著她的屁股。

當真是恨鐵不成鋼。

第二天等慕音醒來就覺得渾身上下腰酸背痛,就好像是被人拿鞭子抽了一頓一樣,特別是她的腰。

“嘶……”

慕音跪在床上扶著後腰,痛苦的呲牙咧嘴,瞥了一眼坐在自己床邊的司淩卿,咬著牙問她:“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

為什麼她的腰會那麼疼?!

司淩卿晃了晃尾巴,淡淡的說:“沒做什麼,隻是看你睡的熟,坐在你腰上睡了一夜而已。”

慕音知道司淩卿心眼小,去沒想到她心眼竟然那麼小!

她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這人要欺負自己!?

“司淩卿,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慕音費力的爬下床,扶著牆站起來捶了捶背,轉頭對司淩卿說:“以後你不要跟我睡在一起,你是貓就應該睡房頂!”

司淩卿不為所動,她想睡哪裡就睡哪裡,才不會聽慕音的話。

不過,她倒是有一件事要跟慕音說。

“昨天你說把心骨給阿沁了。”司淩卿沉著臉說:“以後你不能再這樣隨意給她東西了,會很危險。”

“危險?”慕音不解的看著她:“阿沁都沒辦法從我的夢裡出來,她怎麼會有危險?”

“沒辦法從夢中離開隻是暫時的。”司淩卿說:“她既然能從一直輪回的西月國到你的夢中,那從你的夢中成為現實裡的人也不過是時間而已。”

慕音晃了晃神:“不能夠吧?阿沁看著停溫和的。”

司淩卿卻說:“知人知麵不知心,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是溫和的?想想她的那個公主墓吧,你不覺得比起墳墓,更像是鎮壓著她的地宮塔嗎?”

慕音被她說的心裡毛毛的,趕忙跳起來把這小貓的嘴給捂上:“你別亂說話,她可在我夢裡呢,翻我的記憶跟翻書一樣,你再說兩句我可怎麼辦?”

司淩卿抬起小腦袋,用眼神示意她:那你想怎麼辦?

慕音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但她始終覺得阿沁不是那種需要鎮壓的大魔頭。

“我今天要去一趟靈寶閣。”慕音把司淩卿放下來,無奈的對她說起了昨天晚上在夢裡的事情,並對司淩卿說:“我已經答應阿沁要幫她找那串脊骨的事情了。”

司淩卿沉著臉想了很久,點頭道:“現在我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還是順著她的想法來比較好。能做成法器的骨頭必定是修為很高的人,也許跟西月國有關。”

慕音瞧見司淩卿都這麼說了,吃了早飯就和紅妝打了個招呼,去了靈寶閣。

近日從西月國千人境那邊運回了不少的法器,今天從一大早開始靈寶閣就被圍了個水泄不通,慕音抱著司淩卿遠遠的站在街邊看過去,就看到幾個弟子正組成人牆攔住了想闖入的顧客,引起了絕大部分顧客的不滿。

“裡麵的客人出來才能再進去一批!”攔著的弟子們沖外麵的人喊道:“都不要擁擠,排隊好不好,不然誰都別想進去!”

慕音看到這副場景,覺得現在好像並不是一個問那串脊骨的好去處。

“不然,我們改天再來?”慕音低頭詢問司淩卿。

司淩卿倒是沒什麼意見,她隻是眯著眼睛看向那群人,有些不高興的說:“這些人太不懂規矩了。“

慕音苦笑:”這還算好的,我之前還見過各種不講規矩的,搶到就是賺到嘛。“

瞧著靈寶閣前麵擠滿了人,慕音便準備離開,等過兩天再來詢問,卻突然聽到有人在叫她。

“少夫人,少夫人!”

靈寶閣的吳管事從閣內擠了出來,他剛剛一直站在樓上,一眼就看到了慕音,當即跑下來跟慕音打招呼。

“吳管事。”慕音見他出來心中也是一喜:“我正好有事要找你,沒想到那麼巧。”

“是啊是啊,可真巧。”吳管事也沒戳破,笑盈盈的對她說:“昨天買去的那把劍,少夫人送的人可還滿意?”

“嗯,她很喜歡。”

“喜歡就好。”

吳管事招呼著慕音說:“那少夫人要進來去看看新到的東西嗎?都非常好,三樓茶點都給您備好了。”

慕音瞧著門外那麼多人,笑著搖了搖頭:“我就不打擾你們做生意了,隻不過想來問點事,問完就走。”

“行。”吳管事說:“那去對麵茶樓聊一聊?”

“不用。”慕音直接說:“幾個月前我在你這邊看的那個人骨手串,聽說被人買走了,那吳管事可知買走骨串的人是誰?”

吳管事聞言愣了愣,想了想才說:“我隻記得對方帶著麵紗,好像說自己是……明心穀的人。”

慕音瞳孔微微一震。

又是明心穀?

看樣子,這明心穀她是非去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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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為我做點事

“母親,我想下山一趟。”

從吳管事那得知, 那個明心穀的女人是在慕音看過骨串沒多久就進來買的,大約就是前後腳的功夫,而且非常有目的性, 進來見到吳管事就直接問了骨串的事情。

“那女人帶著麵紗看不清楚樣貌,身型勻稱,穿的也是明心穀弟子的服飾。”吳管事對慕音說:“那人似乎就是直奔這條骨串來的,也沒有還價,直接就付了錢。”

吳管事的話讓慕音皺了皺眉頭, 她下意識覺得這個來買骨串的女人, 似乎就是當初和倪渺遠說話的那個人。

算算時間,也能對得上。

離開了靈寶閣, 慕音帶著司淩卿走在回去的路上,司淩卿跟在慕音的腳邊, 看著前麵的路問道:“你想再去水牢?”

慕音看了她一眼,不由問道:“我臉上的表情那麼明顯嗎?”

“你已經問了吳管事賣出骨串的時間了, 和倪渺遠的話稍微對一下不就能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了嗎?”司淩卿昂首闊步在前麵走著,語氣平靜的說:“其實你不用去水牢,我就可以告訴你, 買下骨串的人和倪渺遠見麵的,應該是同一人。”

慕音站在原地看著她:“你那麼肯定?”

“倪渺遠在牢裡基本都快被審訊個遍,這些關鍵的時間她自然交代的一清二楚。”司淩卿曾經看過倪渺遠的審訊記錄, 自然是能記得住的。

“果然是這樣……”

慕音不由開始發愁,她覺得這個明心穀的女人好可怕, 她竟然可以每一步都走在自己麵前,如果直接麵對, 她會不會很難對付?

如果是硬碰硬慕音自然是不怕的, 她有司淩卿, 還有換了新裝備的紅妝,再加上她五蘊派少夫人的名號,想對付她估計都得掂量掂量,慕音最怕的是那人挖著坑,等著她去跳。

一想到這,她就開始猶豫起來了。

明心穀一看就有坑,慕音就是個鹹魚,她都不打算活到99了,隻要能在有限的時間裡過的快樂自由就已經足夠了,現在讓她這個戰鬥力隻有5的渣渣去找人。

一眼坑啊!

司淩卿瞧著把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的慕音,不由覺得好笑,她現在越發覺得這人大約就是五行之外跳脫的小妖怪,佔據了這個正巧沒有靈魂的軀體,畢竟像她這麼膽小怕事,應該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

“明心穀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進去的。”司淩卿坐在臺階上對她說:“所以你也不用那麼早就做決定。”

慕音嚴肅的點著頭,覺得司淩卿說話有點道理。

司淩卿晃了晃尾巴,又說到:“不過你的修為實在是太低了,這段時間留在五蘊派,我來幫你提高一下修習技巧,這樣以後你自己下了山,也會很方便。”

慕音愣了愣,瞧著一本正經說著話的司淩卿,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的是說什麼修煉仙法,而不是拉著她上床。

“這個……”慕音假裝四處看風景,對司淩卿說:“等以後再說。”

司淩卿眯起眼睛,看著從自己身邊跑過去的慕音,露出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微笑起身追了上去。

***

水牢中。

倪渺遠做了個夢,夢到她小時候和姐姐沿街乞討的時候,那個已經麵目模糊的少女摸了摸她的腦袋,把最後半塊饅頭塞給了她。

年幼的女孩不知道應該留給姐姐一些,而是直接狼吞虎嚥的把那半塊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