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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眼的不想教。

“我剛才隻是小腿有一些癢,”顧蜜如一臉無辜說:“怎麼了嗎?”

林鐘隱忍的額角青筋突突直跳,看著顧蜜如嘴唇動了好幾次, 最後也沒有逼迫顧蜜如什麼。

隻是偏過頭湊近, 親%e5%90%bb顧蜜如的嘴唇,力道用的特彆大, 帶著一些宣泄的意味, 像是要吃人一樣。

係統已經沒眼看了, 顧蜜如從嗓子當中發出一些哼笑聲,惡劣得很。

下個世界就要轉去係統組了,大概有很長的一段時間, 顧蜜如都會沒有實體。

她這個世界當然要好好的玩一玩, 否則怎麼對得起她跟主係統簽的“喪權辱國”的條約。

還不是因為眼前這個人,否則顧蜜如何必如此?

顧蜜如也帶著一點報複心理,當然更多的是逗弄林鐘的樂趣。

她並沒有教林鐘, 還是任由林鐘怎麼難受,就怎麼自己忍著。

林鐘才剛剛明白自己的心,他現在每一天感情都如同井噴一般, 到最後靠近顧蜜如都會變成一種痛苦。

但是不靠近又像是吸.毒的人斷了頓一樣。

顧蜜如哪都不去,每天都和林鐘待在一塊兒,說話非常的溫柔, 看著林鐘的眼神更是柔情似水。

林鐘從來都不知道, 情愛竟然這樣的折磨人。

林鐘心中一邊非常的甜蜜,一邊又覺得百爪撓心。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五月初, 林鐘某天跟顧蜜如睡覺睡到半夜, 突然間身體不受控製, 從床上下地之後雙眼空空, 衣服都沒穿就拿著刀要朝著門口衝。

顧蜜如迷迷糊糊睜開眼,一看他的狀況就很不對勁,伸手一碰他,林鐘立刻從那種失控的狀態當中脫離。

顧蜜如眉頭緊皺,問林鐘:“怎麼回事?”

林鐘想了想說:“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傅瑜兒回來了,夢見她假扮成婢女混入了太子府,要刺殺太子,被抓住了。”

這應該不是夢,顧蜜如在係統空間看到的劇情,就是男主角換成了太子,傅瑜兒開始和太子相愛相殺。

那麼她現在應該是已經把自己的表哥拋棄了,從千裡之外的流放之地趕回來,假扮成婢女混入了太子府,要刺殺太子然後被抓住了。

按照劇情太子是不會殺掉傅瑜兒的,甚至會對傅瑜兒產生興趣,將傅瑜兒留在身邊。

讓人教導傅瑜兒修習武術,像養著一個玩意兒一樣,讓傅瑜兒待在他身邊隨時刺殺他。

實際上都是相愛相殺的情趣罷了。

不過這種情趣對於配角來說就不是情趣了,他們會不顧一切地幫助女主角,通常都是會幫倒忙的。

林鐘剛剛就是被劇情又控製住了。

顧蜜如從心底裡麵生出一種憤怒,劇情竟然又來討人嫌,林鐘已經是她的了。

難不成就因為她在手裡麵把玩了幾天沒有蓋章,就要來搶人?!

顧蜜如抓著林鐘的手冷笑了一聲,卻不是對著林鐘而是對著虛空之處。

她拉著林鐘回到床邊上,按住了林鐘的肩膀將他按在床上,抬腿跨坐在他腰身之上。

低頭對他說:“我來教你徹底擺脫劇情的方式。”

顧蜜如說著抬手放下了床幔。

她這些天一直都在逗林鐘玩兒,看著林鐘又喜歡她,又每次不得其法的樣子,想等一朵花開等一個果子成熟。

想讓林鐘自己去想辦法,自己去了解到底應該怎麼做。

但是傅瑜兒卻突然間跑回來,顧蜜如絕對不可能讓林鐘再被控製。

她的東西絕對不能被彆人覬覦!

床幔當中最開始傳來林鐘疑惑的聲音:“這是做什麼……”

很快他就什麼也問不出了,隻是死死閉著眼睛擰著眉頭,額角和脖頸的青筋爆起,狠狠地跳動著,死死咬著牙關,才能勉強忍住按照顧蜜如說的不亂動。

“你……”林鐘齒縫裡麵擠出了一個字,很快連後麵想說什麼全部都打散了。

他猛地睜開眼睛看向和他密不可分的顧蜜如,眼中爆出了像焰火一樣層層疊疊的銀花。

他的長發散落淩亂,已經痊愈的傷疤,像為了這一場“戰爭”蓄勢已久的鎧甲。

顧蜜如不讓他動,林鐘就隻能直勾勾的看著她,這種事情他當然也是知道的。

他曾經在殺人的時候,親眼看到過那些被殺掉的人在做什麼。

但林鐘始終都覺得,這種事情是肮臟又可怕的,尤其是他根本就敵不過顧蜜如。

他沒辦法按住她,讓她為了自己承受痛苦。

可現在完全反過來了,林鐘才是被按住的那一個。

林鐘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那些老爺要去花樓,為什麼那些人夜深人靜的要做這種事。

他感覺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他的靈魂都像是從軀殼當中飛了出來。

他怔怔地看著顧蜜如,這種陌生的,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感覺,讓他混亂,讓他氣喘如牛,讓他本能的躁動不安,沒辦法像顧蜜如要求的一樣老老實實。

他眼中都是猩紅的血絲,他無法自控,他掐住顧蜜如的腰,突然間憑借著腰力翻身調轉位置,將顧蜜如按在自己的身下。

接下去的一切便是本能,是順理成章。

並沒有很久,很快林鐘就像那天早上一樣。

他弓著背趴在顧蜜如的肩頭,一對小虎牙咬在顧蜜如的肩膀上,用了好久才把氣息變得正常一些。

他撐起手臂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問顧蜜如,“是不是很痛苦?”

“你是不是很痛苦?你是不是……”林鐘想起他看過的那些人。

他問顧蜜如:“你剛才和我看到的那些人一樣,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是我讓你痛苦了嗎?”

顧蜜如輕笑一聲,拉下林鐘的脖子湊近他耳邊說:“那不是痛苦,你不是也發出聲音了?你是因為痛苦嗎?”

“傻子,這就是男歡女愛呀。”

林鐘想起自己無法控製的一些聲音,確實完全不是因為痛苦。

是因為太過痛快,是因為他從沒有經曆過這種,他覺得這實在是太讓人難以忍受。

然後他就再度無法自控,他看著顧蜜如雙眼亮如星辰,裡麵透著濃重的,如怒海波濤一般在翻騰著的渴望。

他問顧蜜如:“我想再試試,可以嗎?”

顧蜜如笑了一聲,用抱住他的脖子來回答。

林鐘這一試就試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第二天早上顧蜜如有些筋疲力儘地被林鐘扶著去洗漱,林鐘還是很精神。

他年紀還很小,常年習武身體好得不得了,又被顧蜜如故意吊了這麼多天,他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根本就收不住。

但他也已經徹底明白了一切,很多事情不需要顧蜜如在說什麼,他甚至會舉一反三了。

果然人類和獸類的本能其實都是差不多的。

無非就是吃喝睡覺和繁衍。

當然了,人類相比於獸類來說更注重繁衍的過程,而不是繁衍的結果。

至少顧蜜如林鐘是這樣。

顧蜜如洗漱好了,靠在窗邊的貴妃榻上,推開窗子朝外麵看。

夏天到了,順著窗戶看向外麵,一片鳥語花香蒼翠鬱鬱。

林鐘也洗漱好,走到顧蜜如的身邊,把有些昏昏欲睡的顧蜜如抱回床上。

床上沒有換鋪蓋,但是林鐘把床單什麼的都扯下來了,團了一團放在一邊。

顧蜜如見他又要朝著床上爬,抬手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說:“我的天哪,你不是吧?”

“這種事情白天不可以,這又不像練劍習武可以隨時隨地隨心所欲,節製一點吧。”

林鐘動作頓了一下,奇怪地問顧蜜如:“你昨天不是說你很舒服,很喜歡嗎?”

“我又可以了。”林鐘用他那一張煞氣橫生的臉,一臉單純和認真地說:“我可以讓你一直很快樂。”

“你可以我不可以,我餓了,而且這種事情也不能這麼頻繁,會死的。”

“你趕緊讓名畫弄點吃的來,你難道不餓嗎?你現在滿腦子是不是沒彆的事兒了?”\思\兔\網\

林鐘並沒有因為顧蜜如的打趣感覺到羞恥,自從他知道那個不是痛苦,而且他發現自己竟然能按得住顧蜜如,一夜而已林鐘就已經徹底上癮了。

顧蜜如那麼強,卻心甘情願地讓他按著,林鐘心裡除了顧蜜如說的男歡女愛,還有一部分是不為外人道的征服感。

他在死士營長大,是一個天生慕強的人,他隻要想到顧蜜如任他為所欲為,林鐘就感覺自己的血液都朝著一個地方湧。

他像狼盯著肉骨頭一樣盯著顧蜜如,開葷了之後就想一直吃肉。

顧蜜如抓起軟枕砸了他一下,說:“彆看我了,我餓了要吃飯,吃完飯我要睡覺。”

她說著打了個哈欠,笑著對林鐘說:“你已經不乾淨了,現在劇情不會認可你是男配了,從今往後,我們都自由了。”

林鐘膝蓋跪在床上,彎腰抱住了顧蜜如,說:“太好了。”

林鐘讓名畫去準備飯,名畫沒有任何遲疑地就去了。

林鐘被從天羅十三陣救下來,和顧蜜如在一起住之後,名畫和顧蜜如手下的所有死士就已經明白——林鐘正式上位成功了。

這些死士們私下裡一邊感歎著林鐘破相了還能上位成功,一邊也對他更加的敬佩和認可。

畢竟捆著雙手都能過九陣,那是連真正的甲等死士也未必能做到的。

而且跟大小姐好了,那以後最差也是一個門主,搞不好會變成莊主繼承人,他們自然不會對林鐘有任何的意見。

吃的拿過來,顧蜜如和林鐘一起吃東西。

顧蜜如吃了一些就飽了,她現在整個人都是非常飽的狀態,就隻想休息。

但是她沒有馬上睡,躺在床上笑眯眯地看著林鐘把所有的食物一掃而空。

等到林鐘吃完後,讓人把碗筷收拾下去,名畫也非常有眼色地把他們弄臟的床單被褥給拿走了。

林鐘還跟他搶了一下有點不想給,本能地覺得這種事情不能見人。

顧蜜如笑著讓林鐘鬆手,林鐘這才把手鬆開。

見到顧蜜如要睡覺,他在屋子裡麵轉了一圈,這才又回到了床邊上。

他往床上爬的時候,顧蜜如迷迷糊糊說:“先說好啊,就隻是睡覺……”

林鐘頓了一下,“嗯”了一聲。

兩個人這一覺睡到了天黑,徹底把晝夜給顛倒了。

外麵天色黑下來,顧蜜如醒過來,正要撐著手臂起身,林鐘突然間翻身上來。

顧蜜如:“……”她有些嚴厲的瞪著林鐘。

林鐘受不了就伸手把她的眼睛給捂住了,輕聲在她耳邊說:“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好你二大爺。

狼崽子,粘人精。

第66章 、小狼狗

五月中旬, 天羅山莊開歲門,開始私下陸續轉移。

顧晏城和太子周旋,太子因為天羅山莊要撤離皇城和權勢中心的事情動怒, 鬨得十分不好看。

顧晏城本來能同他正麵對抗, 後來聽了顧蜜如的話,隻是迂回曲折地撤走了他們山莊之中的人, 並且聲東擊西, 不著痕跡挑起太子和肅王爭端。

讓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