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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煞 鳳久安 4295 字 2個月前

很感激,但馮老師工資也不高,也不能供我讀大學,我不能讓馮老師出這份錢。”何滿說,“我自己靠給同學抄作業抄情書賺了點錢,有一千多塊了,我想用這一千多塊做我的信譽押金,押給好心人,求他們借我點錢,出第一學期的學費。生活費和往後的學費,我自己上大學後會去工作想辦法……三媽,除了錢,其他的你不用擔心我,我什麼都知道的。”

三姐哭著看向蘇妙,神情愧疚又抱著期望。

蘇妙:“沒關係孩子,這錢我出!”

柳仁用好聽的聲音軟軟說道:“還是我們星星之火來出吧,我們就是做這個的。我們可以免費資助何滿同學,不僅學費,現在的生活費書雜費也都可以資助。”

何滿說道:“我不會白花你們錢。我上大學後,一定會還給你們!”

柳仁道:“不會讓你還的,你專心讀書就好。”

“謝謝哥哥!”何滿鞠了個躬,又道,“我一定會還你的!”

蘇妙道:“三姐還有什麼要給菲菲說的?”

三姐說:“對不起,受苦了。但今天能看到這樣的你,比我強,我很高興。”

馮老師把她的話說給了何滿。

何滿說:“還能再見到三媽我也很高興。我叫您一聲媽,你就永遠是我媽媽。親媽我會在大學畢業後找找看,但以後的清明,我都會給你燒紙燒香……謝謝你還惦記著我,也謝謝小姨能給我一口飯吃。若來日我能活出自己的天地,我一定會好好表示我的感謝。”

三姐欣慰極了。

預備鈴響了。

馮老師帶著小姑娘回去,何滿在離開時,轉頭看向三姐,微微一笑,說了聲:“媽,再見。”

三姐愣在原地。

何滿看的不是屏風,而是她。

目送她離開後,三姐小聲說:“妙妙,我的疑惑解開了……”

“什麼?”

“她當時回家後為什麼會那麼鎮定的報警,她知道我被殺了。”三姐說,“我當時叫她去我妹妹家,我以為她聽不到,是自己找去的……其實她聽到了,我終於知道她為什麼知道我妹妹家的地址。”

蘇妙:“你是說……”

三姐幽幽說道:“她能看到我。”

作者有話要說:  也沒事乾,就閒扯一下吧。

上一章有讀者提出我扯**裝點門麵。

……還挺一言難儘的。不要一看到共產倆字,就如同看見了洪水猛獸。我不是來上政治課的,寫個有**理想的鬼又不礙著誰正常吃喝。我之前不還寫過其他有夢想有理想的鬼嗎?平常心看待就是。

但說實話,彆總聽網上那些無知噴子的話,偶爾看書的話,有了判斷力,真正了解一部分,你就會知道這些到底是什麼。

千萬人為它赴湯蹈火,千萬萬人因它有勇氣站起來反抗壓迫,不管怎麼說,很有力量吧?

社會不是小清新,沒有那種隻準皇帝壓迫百姓,一家獨大,不允許百姓推倒統治的規定。世界就是這麼流動的,壓迫和反抗,興起和衰落。姑娘,談人權時,切記考慮全麵,彆雙標。

皇帝的人權是人權,剩餘百姓不算人嗎?為什麼分田地?因為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廣大群眾被壓榨到沒活路了,一輩子辛勞死在不屬於自己的土地上,勞動果實全被剝奪占有,子孫世代無翻身機會,不反抗就死。這種情況下,反抗都是錯的?

而且我寫的又不是party,我閒瘋了寫政治乾嘛?我提到的隻是**理論引導這隻鬼創立新社會。

是,馬克思我是很佩服啊,不說思想上的,人家二十歲的時候讀法律專業,畢業卻交了一篇20萬字的哲學論文,就衝這個論文字數我都給跪好嗎?

畢竟20萬的學術論文,誰寫誰知道。

你說他的想法絕對正確嗎?我不知道,肯定有局限性,也不完善。但我自認為我的學識還不到能判斷他正確還是錯誤的程度,畢竟幾代人還都在解讀,在發展他的觀點,我天才嗎?肯定不是,但我起碼看過他寫的東西,還真挺佩服的,確實超前。可我引個他的思想概念還得為他站街?不是的,我沒啥立場。

我話嘮,再多扯點,我是真的感謝自己生的時代好。知道封建社會教育的顯著特征是啥嗎?階級性。

階級啥概念,隻看文字你可能不了解這裡麵有多少血淚。

夠格識字接受教育的人,隻有那麼一丁點。

我反正不做沒美夢,大家穿越回去夠格接受教育能看懂識字的概率幾乎和彩票中大獎是一樣的。

新社會起碼掃盲了,起碼普及教育了,起碼理論上讓你作為人活著了。

所以不要不談時代,不顧曆史成就,用新社會才能享有的權力,轉過頭去為奴隸主喊冤。

不值得的。

財產人權,以前隻是極少數人享有的。你我他在那個社會,大概率都是一輩子被皇權封建製度壓迫到死的睜眼瞎,身上爬滿虱子,興苦亡更苦。

我還是想活在新社會,為大家的美好未來做點貢獻。

發自肺腑的()

第93章 戈壩危機

晁衝出站後,看到了站在大門口等他的卓忘言。

晁衝小心臟激動地砰砰直跳, 對揣在衣服裡的龍和鳳說道:“看看我這個待遇!一年比一年好了, 王親自來接!”

躲安檢的龍和鳳剛剛化出身子, 虛弱無力地回答他:“做你的白日夢。”

晁衝屁顛屁顛地跑過去,見麵稱呼:“卓老師, 久等了!您來接我, 我真是太感動了。”

卓忘言言簡意賅:“你真知道她們說的是什麼?”

“非常了解!”晁衝說, “您不知道, 建國前,我可是參加過抗戰的, 當時我的職位是團裡的政委!政委您了解嗎?就是給大家講這些進步思想的,所以無論理論方麵還是實踐方麵, 我都敢說我是一流的!”

卓忘言欣慰點頭,道:“那就靠你了。妙妙這幾天冷落了我……”

晁衝道:“妙總是熱血小青年,所以卓老師也要跟上步子才對。”

卓忘言抓過探頭的龍鳳, 塞進了口袋。

“那,卓老師帶路?”晁衝道,“妙總現在在哪高談闊論呢?”

卓忘言熟練地下單打車, 表情淡漠,良久,他說:“在一個女人身邊, 那個女人做的比我好,她看向那個女人的眼神充滿了崇敬。”

簡而言之,他吃醋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 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讓蘇妙的注視重新回到他身上來。

晁衝道:“您說柳京非啊……卓老師莫急,也是妙總天真,實際上,柳京非也是個半吊子,空有理想可不行,這種建設太過理想化,不成氣候的。”

“不,他們做的,看起來很好。”

晁衝笑:“我之前跟您提過,我當時就說,您可以不用管。她的組織有個致命傷,您了解是什麼嗎?”

卓忘言看向晁衝。

晁衝說道:“沒有武裝力量,靠春風化雨滲透能成功,是因為運氣好,沒有遇到集中的暴力武裝。她手下的大鬼沒幾隻,前不久的戈壩戰,也是靠智取擒王後,其他的和平內化了。這種很危險的,一旦有大的武力集團外力入侵,他們很容易就潰散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卓忘言皺眉。

“我要告訴妙妙。”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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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放心不下何滿,和蘇妙商量後,她決定暗中觀察何滿。

“我想知道妹妹到底對她怎麼樣……”三姐說,“這孩子從小就會說話會哄人,在她能看到我的前提下,她說出來的那些話,有可能隻是在安慰我。”

蘇妙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會不會很危險?”

柳京非說道:“我可以讓戈壩附近的員工幫助她,戈壩是個小地方,沒有法務部的人,陰陽眼們和我們也很熟了,我們有互助協議,三姐的安全還是可以保證的。”

蘇妙點頭答應了。

柳京非的組織井然有序,蘇妙去觀摩過他們怎麼上課的,原本以為課程是單一的,但拿到課程表後,蘇妙更加佩服柳女士。

“雜七雜八的都學。”柳京非說,“我們觀察討論後得出結論,接觸的事情多了,才知道自己的興趣和擅長做的事是什麼。有些人,就如同三姐,生前沒有機會接觸課本,也沒有人帶著他們開闊眼界,因此遇上挫折後,隻能一個人承擔,讓痛苦壓垮自己。蘇妙知道煞鬼一化二化嗎?”

蘇妙道:“二化是執念達到一定程度後,再次升級……這樣子吧。我見過,稍微知道些。”

“其實是精神痛苦再上一個台階,負麵精神壓力增大,走不出執念了,情緒激動下的應激反應。”柳京非說,“我是這麼理解的。你看很多能拿著武器打架的鬼,都是二化鬼,他們就像被激怒的人,極具危險性。”

“嗯,確實。”

“所以,為了讓我們情緒穩定,不給社會秩序添亂,我就想到了上課學習這個方法。”柳京非說,“讓他們儘可能的多接觸,各個領域的知識都做一些了解,然後慢慢從中尋找到自己喜歡的東西……這樣可以分散他們的執念,也能穩定員工們的情緒。”

蘇妙連忙記在小本本上。

她這幾天一直跟著柳京非參觀學習,柳京非毫無保留,不僅介紹成功做起來的東西,還會給她講失敗的經驗教訓。

“您當初說,戈壩是唯一一個采取暴力鬥爭的方式拿下的?”

“對。”柳京非道,“當時控製巢市的二化鬼,老家是戈壩的,利用對這個地方的熟悉程度和人脈,他集結了一些和他一樣的人,就是有黑道經驗的人,以暴力方式建立了一個幫派。危害性很大,因為他們不會去幫助人和鬼做什麼,明明大家都知道,煞鬼沒有生的希望了,殺了煞鬼就等於徹底終結他,可他們殺起鬼時,眼睛都不眨。”

“我見過。”蘇妙回想起當初來殺卓忘言的那群大鬼。

“而且,他們還和一些輔警勾結,幫助戈壩黑社會性質的小團體作弊賭錢,替他們通風報信,去跟蹤監視打/黑掃惡的警察們,把這些人的把柄軟肋全報給那個小團體,讓那個小團體收買了好多警察,有的被捏到把柄,做不下去,隻能自己辭職搬走。”

蘇妙:“果然他們利用死後的便利做這種下作事……”

柳京非道:“有時候我可以理解。死後成為鬼,這個世界又沒有法製法規,一些活著時想做壞事不敢做的,變成鬼後很容易墮入惡道。”

蘇妙在本子上記好,抬頭說道:“柳女士,咱們商量著定法規吧。死後的世界不能讓它成為法外之地……”

“這個比較難。”柳京非說,“需要大量專業人士,大量的數據,結合現狀一點點來。”

“現在起著手準備。”蘇妙道,“您應該知道法務部的規矩,法務部之所以見鬼就殺,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