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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也沒能穿過衣物?, 確認安全後白甜坐了下來。

隊友見狀也紛紛脫下外衣墊在屁股地上,累了一天再不休息, 神仙也要站不住了。

其?餘玩家等了十多分鐘,見四人還是完好無?損, 便安心效仿起來。

白甜從都口袋裡拿去抽到的柴火遞給黎之盼, 示意他?升起火。

身旁高麗猶豫地張開小嘴,“白...白甜,咱們這畢竟是在它的胃裡, 體內生火會不會惹怒它啊?”

對此,白甜頭都沒抬,十分平靜地說著, “不試試怎麼知道?”

高麗:......大佬就是不一樣?

等黎之盼升起火堆後, 那紅色土壤下似乎真閃過一聲嚎叫,不過聲音很細微要不是她時刻注意著, 還真有可能察覺不到這點動靜。

土壤下鼓包在火堆下鼓起,感受到火焰熱量後又迅速撤離,而滿地肉條也靈活的擺動著,遊走在火堆附近張開口器對著烈火。

直到徐奶奶將鍋架在火堆上開始煮蘑菇,那些肉條也沒做出來什麼實質性的威脅。

白甜沒敢大意,今日死亡人數達到上限,按照規則鬼暫時是不能動手?的。

她朝黎之盼要來匕首,從火堆旁的土壤處劃出一道口子到腳下,那些長著口器的肉條迅速轉過身對著白甜張開嘴。

黎之盼漂亮眸子眨了眨,學著她的樣?子也隨意地在地上劃出歪曲扭八的一道線條,牽引到自己腳下,又是一道細小吼叫後,肉條上口器扭頭對著他?了。

對此,玩心起來的高麗也捏著小刀像是作畫般,在紅色土壤上劃來劃去。

三人將麵?前?土壤劃得七七八八,那些肉條除了長大口器威脅也沒彆的招數。

眾人用?完餐,白甜揉揉肚子站了起來,“消食嗎?”

黎之盼點頭。

二人剛準備走,正?在收拾碗筷的徐奶奶站了起來,“是要去尋找投金幣的縫隙嗎?帶我一個,我也要消食。”

“您就在這...”

她話還沒說完,徐奶奶一正?言辭地拒絕了,“咱們是一個團隊,為隊伍做貢獻是理所?應當的,乖孩子彆勸了,我們一起找。”

聞言,剛準備休息的高麗也挺著肚子站出來,“是這個道理,大家是夥伴,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種活本來就應該大家一起做。”

見勸不動二人,白甜微笑著讓她倆小心點劉全力一夥人,便帶領大家分散開來尋找投幣處。

她負責東邊,黎之盼負責西?邊,北麵?與東麵?則有高麗與徐奶奶負責。

分配好任務,四人一人一隻火把趁著天還沒完全黑下來的間隙,踏上尋路。

坐在原地休息的其?餘玩家們,雖一直好奇地投過來視線,但疲勞在即又沒吃晚飯根本沒力氣追上幾人腳步。

白甜將整個東麵?全部搜索一遍未發現那道熟悉縫隙,她沿著格子邊緣走向黎之盼離開的方向,到他?身邊另外兩人也停留在這邊。

“白甜,這邊。”高麗衝著她揮手?。

在黎之盼腳下不遠處的鼓包裡,一道細小狹窄的縫隙正?好出現在鼓包頂端,隨著鼓包彭起收縮縫隙也隨之變換。

“應該是要在鼓起的時候投下金幣。”黎之盼蹲在地上仔細研究著。

白甜拿出手?電筒,仔細看?了兩圈,認同他?的看?法。

高麗望向那鼓包處明顯比其?他?地方都要多的肉條感到有些後怕,她向後退了兩步,“白甜,我感覺這個投幣處跟彆的地方不一樣?。”

她所?言不差,這個鼓包周圍的肉條數量不僅是其?他?地方的三四倍,就連粗細大小也是其?他?肉條的五倍,看?著那一根根宛如手?指般粗細的肉條,上麵?的口器全都長到指甲蓋大

小。

口器中間,雪白染血的尖齒不停收縮,察覺到附近玩家後囂張地對著她們劇烈搖擺著。

知道這些東西?的厲害,一旦被碰到很有可能當場死在這裡。

不過今日死亡人數已達到上限,鬼雖然不能殺人不代表不能傷人,這個格子的鬼似乎很不想讓玩家們買下格子。

白甜從兜裡掏出從酒店裡攜帶出來的紙巾纏繞在手?指上,她剛準備試著投金幣,一旁注視著她的黎之盼攔住了她。

“我來。”說完,便扯下衣條從手?指一直纏繞到手?臂,他?結果白甜遞來的匕首,對著其?中一根肉條削了下去。

“刺啦”一聲,斷成?兩半的肉條軟噠噠的蔫在地上,其?餘肉條迅速將鼓包圍了起來,身上口器更加瘋狂搖擺咀嚼起來,而它們後麵?的鼓包不知不覺中鼓得更大了。

黎之盼手?起刀落來回又割了幾根,這次斷掉肉條剛掉在地上,那刀割截麵?就又出現了新的肉條。

恢複速度快到令人咂舌。

高麗揉著胳膊上冒氣的大片雞皮疙瘩,“這恢複也太快了,要不咱們這個格子就不投了。”

“反正?之前?也不是每個格子都投金幣的。”

對此,黎之盼和白甜二人異口同聲地拒絕了。

原因無?他?,當下玩家全在鬼的體內,隻要它想等到淩晨一過完全可以像挑菜般,肆意選擇死亡玩家是誰,而被選中的玩家隻有等死的份。

這也就是說,這個格子不像之前?任何一個格子可以有機會逃生,選中即死。

如果是這樣?,遊戲必然會為了公平給玩家增加籌碼,所?以這個格子投金幣一定會拿到道具,並且這個道具極有可能會當前?這隻鬼造成?重大傷害,甚至道具威力能夠殺死它。

二人對視一眼點點頭,黎之盼繼續割著肉條,“恢複時間是三秒。”

他?話音剛落,那些被惹怒了的肉條像是絲線般纏繞上他?的手?掌,那些大張口器甩著黏液就朝他?手?上衣物?咬去。

不一會,衣物?破碎,黎之盼被咬掉好幾塊肉。

鮮血順著掌心滴落在紅色土壤裡,得到鮮血飼養的肉條更加囂張肆無?忌憚地啃咬起來。

見狀,徐奶奶舉著燒紅鍋底狠狠壓向那些纏繞在黎之盼手?上的肉條。

伴隨著空氣中縷縷濃煙升起,鼓包發出痛苦哀嚎聲,那些肉條吃痛般鬆開嘴。

白甜立即對他?手?掌進行包紮。

等處理好他?的傷情後,這才有時間看?向那些被燒黑的肉條,不過徐奶奶這一燙反倒拖住了肉條恢複時間,大於等了一分鐘那些肉條才恢複如初。

“我記得你?上次抽到的獎品裡有兩箱白酒?”

黎之盼點頭,從口袋裡將白酒全部取出擺在地上,“我以為用?不上就都收起來了。”

箱子裡一共有二十瓶白酒,足夠了。

白甜將酒瓶打開,扯下衣料點燃塞入瓶中製成?一個個簡易□□。

她將□□分給隊友,黎之盼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沒接過來而是盯著她說,“這個格子我來投骰子。”

聞言,高麗嚇得嗝了一聲,“不行,不行,太危險了。”

黎之盼心意已決,“等下我來放金幣,你?聽準白甜口號,按命令行事。”

高麗不明白她們要做什麼,但察覺到氣氛異常嚴肅後,慎重地抱緊□□點頭。

“你?的傷...”白甜皺眉。

“這點小傷無?妨。”說完,黎之盼捧著金幣蓄勢待發。∫思∫兔∫網∫

“好,那你?注意下。”白甜瞧準時機,在鼓包即將鼓起的刹那間吼道:“就是現在!!”

三人手?疾眼快,徐徐燃燒地玻璃瓶不要錢似的哐哐砸向鼓包,易碎玻璃剛碰到土壤便四分五裂,大量酒□□體沿著土地蔓延開來,瓶口燃燒布料傾斜接觸到酒精,迅速點燃散開,幾秒鐘的時間鼓包附近一片火海。

肉條被燒得痛苦扭曲,原本開合口器此時也沒了生機。

黎之盼站起身迅速將手?裡金幣全部投入,伴隨著五道金光閃過,一把泛著藍光看?起來像是激光劍的道具出現在眾人眼前?。

緊隨其?後的便是半人高的噴火器,滿滿一背簍小型炸彈,一雙開刃利斧與一頂銀色大炮。

白甜迅速瀏覽道具,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樣?係統給出的道具全部都攜帶真實傷害。

根據道具上放顯示出現的說明,殺傷力最高的大炮足以毀掉任意一個格子,可惜炮裡隻有一枚彈藥,也就是說這是一次性道具。

見到那頂高大線條流暢做工精細的大炮,高麗興奮起來,“咱們可以用?炮把這個格子炸掉,這樣?鬼就必死了。”

“先等等,傷害力這麼高用?來炸這個格子太虧了,後麵?遇到危險程度不一定比現在低,先留著不行再炸。”

白甜剛放完話,火舌覆滅,恢複正?常的肉條氣憤地迅速膨脹起來,甩著滿滿一口器的黏液就朝著眾人咬去,它身後鼓包起伏幅度驟然變大,滾滾鮮血不斷輸送給在場所?有肉條。

不足一分鐘,四人被肉條團團圍住。

白甜撿起地上道具遞給隊友,徐奶奶和高麗跑不快將噴火器和小型炸彈分發給兩人,自己和黎之盼則選擇激光劍與開刃利斧。

不得不說,這個格子給出的道具到底不一樣?,白甜輕輕一劃,那些膨脹至兩米高的肉條像是肉泥般被她輕鬆削成?兩半。

另外三名隊友也都十分輕鬆足以應對。

四人一路瘋狂點火,炸毀,削掉肉條,可這些囂張肉條礙於他?們手?上道具拿他?們根本沒辦法。

眾人戰鬥半個多小時,元氣大傷的肉條終於安靜下來,從西?邊戰場回來後,四人渾身沐浴鮮血,宛如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帶著渾身戾氣回到玩家們視線中。

剛準備勸他?們組投骰子的王琴看?到四個血人,嚇得停住了腳。

見到來人是她,高麗不爽地墊著手?裡炸彈,“你?找我們什麼事?”

看?著滿地鮮血,王琴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說道:“我...額...你?們投...”

知道她沒按好心,黎之盼也懶得維持之前?笑臉,甩著斧刃上砍肉條留下來的血跡冷哼一聲:“這個格子我會投。”

“從今天開始,你?最好不要在出現在我們麵?前?,不然我怕我控製不住自己。”

徐奶奶也毫不客氣地打開噴火器,將噴頭對準她。

王琴哆哆嗦嗦地點點頭,連滾帶爬的回到劉全力身邊。

雖然他?們在西?邊乾什麼玩家們不知道,可她們組人手?一個道具簡直羨煞在場所?有玩家。

不過他?們四人滿身血跡完好無?損回來肯定經過一場惡戰,能在這個格子全身而退卻非善人,知道不好惹後,剩餘玩家們也隻能在心裡打起小算盤,愣是沒一人敢上來問問。

簡單休息整頓後,淩晨即將到來,黎之盼拿起地上那枚點數為4的骰子丟了出去,骰子在空中翻轉,最終落在地上,六個紅點朝上。

看?見點數有點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