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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鎮。”

“當時距離小鎮關門時間所?剩無幾?,玩家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這麼乾?這行為根本前後矛盾,解釋不通。”

“所?以?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你殺了他們,謊稱他們跳車離開。”

白甜邊聽邊觀察坐在黑色椅套上的中年男人,男人一樂,攤開雙手聳著肩,沒半分被檢舉後的緊張感。

察覺到不妙,白甜手掌攥緊,沉思起來。

中年男人不慌不忙地繼續抽著煙,“審判者大人,我並沒有說謊,他們確實在車子裡打起來了。”

他吸了一口煙,“還把我後腦勺抓傷了。”說著他低下頭,白色頭皮上確實有三四?道紅色抓痕。

“車子開到一半,就下車了,我可沒說過要?安全送他們進鎮,隻是說三百一位去真誠小鎮的就上車。”

馬尾辮玩家氣憤地衝向男人,剛走到一半,鐵鏈再次收緊,是之前兩倍的力道將人勒緊懸掛在空中。

隻聽“哢哢”兩聲?,女人四?肢骨頭被活生生勒斷,雙手雙腳軟綿綿地無力垂向地麵。

耳邊是她難以?忍受的哭泣哀嚎聲?。

審判者再次用匕首抵住女人額頭,冷冽無情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

“主神在上,他並無撒謊,審判通關。”

審判者話音剛落,鎮民再次興奮起來,“處罰她,這些?可惡的撒謊者,都是他們才害的小鎮變成如今這幅模樣。”

“剝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讓她以?後永遠不能撒謊。”

“對,殺了她,以?儆效尤。”

聽著耳邊群情激奮的聲?音,馬尾辮玩家慌張起來,失聲?大喊道:“聖子,聖子大人,他在撒謊,玩家不可能這麼做的,

他們要?活命的,進不了小鎮傻子都知道後果。”

“他們怎麼可能會徒步進鎮,我沒說謊,是他在說謊!”

“啊啊啊啊——”

隻見審判者將刀抵在額頭肌膚處,微微用力,像是削蘋果般一圈一圈將皮膚刮下,他的手法很嫻熟,縱使女人因疼痛而掙紮不斷,他充耳不聞,專注認真,一圈又一圈,被刮下的皮膚甚至都沒斷,積累在紅毯上壘成小山丘。

在最後一塊皮膚被刮下,審判者將腳邊壘成山丘的皮膚踢到顧依麵前。

看著眼前那堆紅白相間,粗細均勻的人皮條,顧依再也忍受不住,驚悚的捂住腦袋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馬尾辮玩家忍受完酷刑,隻剩最後一口氣,她伸出血淋淋手臂,沒有眼皮的眼珠直勾勾看著聖子,“我...沒有撒謊。”

說完,手臂重?重?砸在紅毯上,死不瞑目般注視著前方。

她死了,被審判者活生生處罰死。

一雙大掌蓋住白甜的眼睛,耳邊是男人清冽入泉水般嗓音,“彆看了。”

掌下茂密睫毛輕輕騷動他的掌心,讓人心裡癢癢的,“好。”

聖子從台上折下一朵百合花蓋在她的眼上,“可憐的孩子,願你來生不再撒謊。”

知道下一個就是自己了,顧依抽泣著從手臂中抬起腦袋,白皙俊俏小臉布滿淚水,“我沒撒謊,我什麼都沒乾。”

聞言,聖子合上黑皮書?,將人從地上拉起來,“彆怕,好孩子,我相信你。”

隸屬於顧依的審判者,手持法槌砸中底座,“主神在上,她並未撒謊,審判通關。”

所?有玩家審判都已結束,聖子走回講台,攤開手掌,“感謝大家參與今日審判,天色已晚,請鎮民各自回屋吧。”

“今日新入鎮的鎮民請隨我來。”

聖子將黑皮書?放入懷裡,領著眾玩家來到教堂四?樓。

他接過助手遞來的一連串鑰匙,分發給玩家們。

“每間屋子裡有兩張單人床,今天發生的事?想?必讓你們都嚇壞了。”

“我可憐的孩子們,你們可以?組隊選擇房間入住,房間人數沒有限定,大家隨意就好。”

“主神與你們同在,祝各位睡個好覺。”

簡單寒暄幾?句後,聖子在助手的攙扶下離開四?樓,玩家們鬆了一口氣,各自跟著隊友選擇房間。

高旭選中走廊中段偏後的房間——408號房間。

和?聖子描述的一樣,剛打開房間,兩張寬為一米五的單人床出現?在三人麵前,房子裝潢很簡潔,兩張床,一個衣櫃,一個衣架,一張木桌,床前放了個單人沙發。

走進房間內,三人才發現?房內還配置浴室。

高旭將白甜放在靠近木桌的單人床上,一旁魏濤看著寬度僅為一米五的單人床有些?犯難,“這麼小的床,旭哥,咱倆怎麼睡?”

他偷偷瞄了一眼身材壯碩的高旭,這麼小的床躺兩個大漢,怕是光躺上都覺得很難做到。

白甜顯然也注意到床的尺寸,臉頰微紅,斟酌道:“我...我一人睡不了這麼大的床,可以?在沙發上擠一宿。”

高旭雙臂環在%e8%83%b8`前,最後將床頭櫃推走,將兩張床合為一張。

“遊戲裡不講究那麼多,這樣空間會大一點,白甜你介意嗎?”

白甜連忙搖手:“不介意。”

魏濤將帽子掛在衣架上,“哎呀,都什麼時候了不講究那些?男女有彆啦,趕緊洗漱休息吧。”

“哎。”他歎著氣,“今天死了十一位玩家了,到底是流水席副本,殺人如砍菜。”

一想?到這,白甜心情也低落起來。

魏濤拉開座椅,摸了摸黑色椅套,確定和?一樓一樣都是純棉椅套才放心坐下去。

“旭哥,你有思路嗎?”

“其實我和?馬尾辮女玩家想?法一樣,那個滿眼都是皺紋的男人應該是在撒謊,可審判者為什麼判定他沒撒謊?”

“會不會是審判者有問?題?”

高旭將床鋪好,“如果第一天就能發現?多條線索,那今天也不會死十一個人了。”

“也是。”魏濤脫下鞋子換上拖鞋,“媽的,狗比遊戲就是故意的,死的人越多它越開心。”

白甜揉著被勒紫的腳踝,“我倒是覺得承諾書?上製定的規則不像是假的,這裡的鎮民看起來不像說謊的樣子。”

“並且,他們很討厭撒謊者。”

“那些?紅皮怪出現?在教堂外,我總覺得他們好像早就等在外麵了,就像知道教堂內會丟人出去似的。”

高旭從浴室用熱水打濕毛巾敷在白甜受傷處,“這點我的看法和?你一致,明天在小鎮裡問?問?吧。”

“接下來,你們二人不要?離開我身邊。”

“說話前要?好好思考。”他指了指房頂,“按照承諾書?上的規定,審判者可以?聽到鎮民全部對話。”

魏濤嚴肅點頭,“知道了,聽你的。”

高旭用指腹點點白甜的腦袋,“尤其是你,膽子真大,之前在公交車站台上是裝的嗎?”

白甜摸了摸後腦勺,憨厚笑了笑,“沒有,沒有,我沒想?這麼多。”

“不知者無畏。”高旭收回手指,“小心點。”

“好的,旭哥,我記住了。”說著,白甜對著他甜甜笑著,明%e5%aa%9a雙眸倒影出男人魁梧身姿,那一瞬間,他甚至覺得,她圓溜溜的杏眼裡隻能裝下他一人。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非常美好,那股奇怪陌生的悸動迅速占領心房,高旭輕咳兩聲?,耳尖微紅,彆扭的移開臉。

考慮白甜身上有傷,他和?魏濤先進浴室洗漱。

半個小時後,高旭肩上掛著條毛巾,單臂捧起她,另一隻空閒手臂扯過椅子放在洗手台前。

“簡單洗漱下吧。”說著,他將人放在椅子上,合上門走了出去。

空氣中還彌漫著男人洗漱完清香的檸檬味,二人接觸過的那片肌膚有些?發燙,白甜連忙用水拍了拍臉頰,那股燥熱感才消失。

高旭這種外表粗狂,但心思細膩的男媽媽究竟哪裡不如紀長澤了?

一想?到男人單手就能將她輕鬆舉起的那股力量感,她又忍不住紅了臉頰。

正在她想?入非非之際,木門吱嘎一聲?被人打開,一臉緊張的高旭握著門把,看到她沒事?才緩緩鬆了口氣,“你這麼久沒出來,我還以?為你發生什麼事?了呢?”

思緒被人打斷,白甜回過神,看清來人後笑道:“我在想?事?情呢,過了很久嗎?”^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都半個多小時了,我還以?為...”高旭雙手背在後麵,移步到她麵前,“還沒洗完嗎?要?我幫你嗎?”

麵對他突如其來的熱情,白甜有些?受寵若驚。

“不用,不用,我完事?了。”她關上水龍頭,“咱們出去吧。”

“好吧,來我抱你出去。”

白甜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清是哪裡怪,她剛準備答應。

餘光裡不小心瞟了一眼鏡子,隻見他雙手背在身後,掌背相對,十指交叉,這可真是個奇怪姿勢,他手臂不難受嗎?

白甜單手撐在水池邊,受傷的手腕使不上力,上身傾斜險些?磕在水池壁上。

“小心點。”男人連忙抓住她的胳膊。

溫熱,光滑,很熟悉的觸?感。

白甜停住不動,不對,高旭不對勁,他是個拳手,曆經百戰,手掌粗糙且布滿傷痕,不可能是這種光滑細膩堪比女人的肌膚質感。

想?到這,白甜抑製住心底恐懼,巧妙的抬起手臂向後揚,掙開男人的手掌後,皮笑肉不笑的說著,“我自己來吧。”

“可是你的傷...”

“沒事?,這點傷不礙事?。”說著,白甜忍著疼,咬牙撐起身體,驅使著力竭疼痛的雙腿朝門外走去。

“彆逞強了,我來幫你吧。”

說著,那雙巨掌再次握住白甜瘦弱不堪一握的胳膊。

白甜低下頭,看到那隻手後,後背冒出冷汗,頭皮發麻,周

身空氣冷冽不寒而栗。

男人手心朝外,手背朝下捂住她的胳膊,五指指紋在燈光照射下清晰可見。

見白甜發現?端疑,他也不裝了,鉗住白甜,“嘻嘻,被發現?了。”

寒風從窗外襲來,吹亂她額前碎發,白甜僵硬著脖子朝後望去,原本關閉的窗戶不知被誰打開,六隻沒有眼皮圓滾碩大的眼珠出現?在黑夜中,見到她後,瞳孔猛縮,興奮地眯了起來。

而抓住白甜的那隻惡鬼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快速癟了下去,最後輕飄飄單薄到像是一張紙般屹立在她麵前。

“太大意了,手皮穿反了。”

本來厚重?深沉富有磁性的男士嗓音突然拔高。

“太大意了,手皮穿反了。”

“太大意了,手皮穿反了。”

嗓音在閉塞狹小浴室回蕩,漸漸地...

漸漸地竟然變成女人的聲?音,尖銳...綿長...

“嘻嘻,這次不會了。”

第62章 真誠小鎮5

癢, 皮膚下像是螞蟻爬過般,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