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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扣住他的後腦勺就%e5%90%bb了回來。

這次輪到夏舒呈有點懵了,畢竟,將軍的%e5%90%bb來的野蠻而熱烈,撬開他的唇齒之後長驅直入,把他嘴裡攪弄了遍仍不過癮似的,又繼續親%e5%90%bb他的額頭,眉眼,臉頰,耳朵…

濃密的%e5%90%bb鋪天蓋地般的落下來,讓他應接不暇,開始迷糊…直到喘熄的空隙稍稍睜了睜眼睛發現眼前的事物有了重影,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放倒了,將軍繼續親%e5%90%bb他的同時,手也正在他身上試探…

將軍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年紀,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夏舒呈一輩子沒跟人做過這種事,第一反應其實是稍稍有些緊張的,以至於動作上下意識的抗拒了。

可其實他心裡也很清楚,想要關係更近一步,發生這種事也是必然的,他既然喜歡將軍,也不該有所保留。

既然也是早晚的事,夏舒呈自知不該扭捏,於是短暫的糾結之後,他決定還是主動抽開自己衣帶,把自己獻給將軍。

然而,都還沒等他把手伸過去,將軍忽然停止了親%e5%90%bb,停下來之後趴在他身上,把臉埋進枕頭裡發出了一聲沉重的悶哼。

夏舒呈稍稍愣了下,當時就懷疑是自己的抗拒掃了將軍的興致,可能讓將軍誤以為他不願意了,立刻就要解釋:“將軍…”

“ 噓。”

將軍打斷了他,側頭在他耳朵上親了親,就再也沒說話。

夏舒呈:…

親熱戛然而止,結束的可謂是無比尷尬。

反正夏舒呈是覺得很尷尬,而且這種尷尬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早上,直到巡防的士兵前來通報,說大瑜軍正在集結兵力北上,已經蓄勢開戰,將軍立刻召集手下將領們,沒多久就帶兵出營應戰去了。

將軍臨走的時候,特彆給夏舒呈下了命令,要求他絕不準再私自到前方陣地,且對他說話的時候特彆的嚴肅,鐵麵無私,與前兩日粘他的樣子簡直天差地彆。

不知是不是趕巧了,反正夏舒呈總覺得將軍是對他有意見了,弄的他很鬱悶,本想偷偷跟去前方戰場看一看,鑒於將軍現在的態度不明朗怕再次觸怒將軍也忍了。

前方大戰打的應當是很激烈,傷兵一批一批往回運,夏舒呈沒辦法到前方去幫將軍的忙,就隻能儘力幫著在後方救治傷兵。

為了讓受了傷的士兵們儘快恢複少受些苦,夏舒呈每熬製一鍋藥湯都會在裡麵放一點自己的血。

然而大戰連續三日未停歇,運回來的傷兵太多了,夏舒呈的血也不是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短時間內身上失去太多血的話,他會變得虛弱。

好在大瑜軍也不是鐵打的,連日猛攻但卻未能取得實質性的進展,反倒是被將軍的嶺北軍連番壓製,終於大戰持續到第五日時,他們扛不住,退了兵。

將軍有自己的計劃,時下也並不是反攻的最好時機,便也沒有戀戰,大瑜軍退去之後,兩軍便進入到了暫時休戰對峙的狀態。

將軍領兵回營的時候,夏舒呈正在為一名傷病包紮傷口,由於連日來忙著照顧傷兵都沒怎麼休息,加上失血過多,氣力不足,幫那位士兵包紮完站起來的時候起猛了,眼前一陣眩暈,立刻就要摔倒。

好在將軍回營之後第一眼便是尋他,剛好看到這一幕,立刻大步跑過來接住他,見他麵色蒼白,憔悴不堪,立刻擰起眉頭急切的問道:“ 怎麼回事!”

“報告將軍!”

旁邊有小士兵回話:“ 夏大夫醫治傷患,已經接連好幾日沒合眼了,怕是累的。”

將軍聽後眉頭緊了緊,隨後直接把他從地上撈起來,抱著回了帳子。

被放置到床上蓋上被子緩了會兒,夏舒呈就恢複的差不多了,睜開眼睛對上將軍載滿了心疼的目光,想起了前幾日的尷尬,也想起了將軍出營前的嚴肅冷淡,心裡開始有些委屈,鼻子立刻就酸了。

“ 怎麼了?”

將軍見他紅了眼,立刻湊上來撫著他的額頭小聲問:“ 可是有哪裡難受?”

不問還好,這一問夏舒呈更委屈了,滿腹怨氣無處撒,就忍不住抬手就在將軍的肩上打了下。

將軍被打的有些莫名其妙,無奈的問他:“ 如何又是本將軍的錯?”

“ 就是你的錯。”

夏舒呈紅著眼睛說:“ 誰讓你又凶我。”

“ 凶你?”

將軍納悶了:“ 我何時凶你了?”

“你有。”

夏舒呈說:“ 你帶兵離開軍營之前,就凶我了。”

“...”

將軍直接無奈的笑了:“不是故意的,隻是因為我若是不嚴肅些叮囑你,你肯定又要不聽話私自跟去了。”

“將軍為何不能帶我去。”

夏舒呈說:“我同你說過,我會些功夫,不會拖將軍後腿。”

“太危險了。”

將軍說:“戰爭不是兒戲,刀箭無眼,我不想讓你去冒險。”

“可是我想同將軍在一起。”

夏舒呈繼續委屈的說:“將軍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讓我看不到,摸不著,我隻擔心都要擔心死了,這哪裡是保護,分明是想要我的命。”

“…”

將軍被他這波胡攪蠻纏弄得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夏舒呈趁機繼續委屈道:“將軍答應我,下次帶我一起,讓我同將軍在一起,不然,不然我就再也不理將軍了。”

說完,立刻推開人,背過身去,作一副絕交的姿態。

將軍被他纏的沒了辦法,恰好這時侍衛把藥送了進來,將軍也擔心他繼續鬨下去不服藥,歎了口氣之後,隻好應下:“好,怕了你了,本將軍答應。”

“真的。”

夏舒呈一聽立刻又轉回來,看著將軍:“將軍說話算話?”

“算。”

將軍把他從床上扶起來,把藥遞給他:“把藥喝掉,本將軍答應,以後無論去哪都把你帶在身邊,好不好?”

“嗯。”

夏舒呈立刻接下藥兩口喝下,喝完對將軍笑了笑,忽然又想起前些天晚上的事,笑容當時一頓,又開始尷尬。

將軍見他表情突然變得不自然,問他:“怎麼了?”

“…”

夏舒呈不好意思直接問他那天晚上是不是不高興了,就沒吭聲。

將軍看了他一會兒,大概是覺得他還在鬨脾氣,笑了笑之後,從腰間取了朵花出來。

淡粉色的,小雛菊。

夏舒呈一看便很喜歡,立刻問:“哪裡來的花?”

“戰後打掃戰場的時候發現的。”

將軍說:“我見它純白乾淨,小而精美,當時想到你應當會喜歡,便隨手給你摘了回來。”

夏舒呈稍稍愣了下,再看將軍,這才注意到,將軍剛從戰場上下來,風塵仆仆,灰頭土臉,盔甲上還染著血。

戰場上不畏生死的衝鋒陷陣,奮勇殺敵的將軍,在剛剛經曆一場生死大戰之後,看到一朵好看花,便想到了他。

這樣的將軍,又怎麼會因為一場暫停的親熱對他心有芥蒂呢。▲思▲兔▲網▲

夏舒呈忽然很自責自己的小肚雞腸,接下將軍的花,撲進將軍懷裡,紅了許久的眼眶,終是掉出了眼淚。

他的將軍,好像是終於開始真正的喜歡他了。

第116章

救死扶傷勞累數日, 見將軍打了勝仗平安歸來也放心了,夏舒呈總算得以踏踏實實睡個好覺,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 便已經是次日傍晚。

起床洗漱整理一番,夏舒呈去到將軍的營帳, 見將軍又在對著地圖蹙眉研究。

話說,一場大戰方才停歇,雙方軍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亡,大瑜損傷更為慘重些, 短時間內不會再有反撲的可能,嶺北軍這邊也在養精蓄銳,近日也不會主動發起二次交戰。

但將軍習慣了未雨綢繆,從來不給自己喘熄的時間,即便是剛下戰場, 也無時無刻不在琢磨下一次的作戰計劃。

夏舒呈掀開帳子,將軍聞聲回頭, 看到他之後,原本蹙著的眉心即刻鬆開, 表情也從嚴肅變為溫和的笑:“ 總算是睡醒了。”

“…”

將軍的這句話仿佛還帶了些許其他的意思,語氣聽起來也有些親昵, 讓夏舒呈莫名覺得心裡一陣柔軟。

以至於, 行為舉止也忍不住跟著順應了心情, 走到將軍身邊, 挨挨蹭蹭的往前擠了擠,仰頭望著將軍, 笑盈盈道:“ 將軍可是想我了?”

將軍也早已形成了習慣似的, 他一靠近便自然而然的伸手過來將他擁了過去, 低頭看著他,回應的乾脆且直白:“ 嗯。”

“…”

夏舒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明明與將軍越來越熟悉,關係越來越親密,但他反倒是臉皮越來越薄,明明是他先蹭上去的,可真被攬進懷裡之後,被將軍用赤|%e8%a3%b8直白的目光盯著,卻又覺得有些羞赧,繼續撩撥人的話一時間竟然有些難以啟齒,眼神也忍不住有些閃躲。

將軍應當是看出了他的不好意思,拍著他的後背笑了笑,便攬著他到旁邊的木桌前讓他坐下,隨後從桌上疊著的狐裘袍子中端出來一個石鍋放在他麵前:“ 肚子餓了吧,先吃飯。”

說起來,時下已經是三月份,天氣轉暖,營帳裡不再點炭火,也就不方便再隨時煮湯麵,夏舒呈白天都在睡著,將軍不知他何時會醒,擔心醒來現做會趕不及,讓他餓了肚子,便讓人提前做好,一直用自己的狐裘袍子裹起來溫著。

夏舒呈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將軍的細心,但看到將軍小心的從狐裘中把石鍋端到他麵前的時候,他還是感動的一塌糊塗。

打開鍋蓋,香味撲鼻,將軍見他眼睛有點紅,笑著逗他道:“ 想讓本將軍喂你吃的話直說便是,無需先哭一哭。”

“…”

夏舒呈聞言與他對視一眼,頓時就又破涕為笑了。

吃過飯,將軍召集其他將領議事,夏舒呈很少見的沒有回避,跟著聽了聽,方才知道,形勢一片大好的情況下將軍卻沒有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是因為顧忌長陵郡還有很多嶺北百姓。

大瑜君主暴...政,其麾下領兵之將行事作風更是毫無原則底線,侵占彆國土地後從不善待屬地百姓,輕則燒殺搶掠,重則殺戮屠城,占領長陵郡後把幸存下來的嶺北百姓全部都貶為了奴隸,動輒打罵,隨意驅使。

將軍與眾將領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戰前準備,數次修訂作戰計劃,也數次進行了全盤推演,已有一定把握打贏這場仗,唯一擔心的就是,屆時兩方交戰,大瑜軍很可能會把長陵郡的百姓推到陣前作為要挾嶺北軍的籌碼,畢竟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了。

將軍領兵來到邊境的目的,便是奪回屬於嶺北的城池,解救被奴役的嶺北百姓,他們的安危自然是重中之重。

遂經過商議,將軍最後帶幾個人喬裝打扮,秘密潛入長陵郡,先把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