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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質量如何,這種方法能縮短使用吹風機的時間。

艾瑞克已經在用餐了,刀叉在他的手中仿佛成了身體的一部分,每一塊肉切得精準而整齊,他正疑惑地看著艾莎:“你不用吹風機嗎?”

“等快乾了再用。”

幾乎是一瞬間,艾瑞克就判斷出了她一定出身富裕。貧窮困頓的童年塑造了他的很多習慣,即使如今的身家已經上億美元也無法改變,他是不可能為了不損傷頭發而忍受饑餓的,隻有沒有一直被饑餓所折磨的孩子才會有這樣嬌氣的習慣。

牛排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艾莎已經饑腸轆轆了,她的鼻子跟著香氣動了動。

艾瑞克將一盤切好的牛排端到她的麵前,語氣無奈又縱容地說:“我幫你吹頭發,你給我乖乖地吃東西。”既然要拉攏人,都已經做了那麼多也不差這件事情了。

“從上往下吹,不然頭發會毛糙的。”艾莎邊吃著牛排邊指揮,要求多的不是一點點。

艾瑞克最後看著自己打理完的一頭秀發充滿了自豪的感覺,鉑金色的頭發散發著月光般淡淡的光澤,觸?感柔順的仿佛一匹綢緞,淡淡的清香鑽進他的鼻子,艾瑞克留戀地離開她的頭發,發梢移開指尖的那一刻他甚至湧現出莫大的失落。

“還沒好呢。”艾莎毫不客氣地吩咐:“櫃子上有一瓶護發精油。”

艾瑞克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卻見她睜著蔚藍的眼睛,無辜的要命,好像在說:明明剛才就是你要說幫忙的,現在卻嫌我麻煩。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認命地從一堆瓶瓶罐罐中找出護發精油。按照指示,將精油倒在手心搓熱,然後抓著發梢,慢慢地塗抹上去。

說實在,艾莎看著他臉上露出無可奈何又拚命壓抑怒火的表情,確實覺得出了一口惡氣。她剛才洗澡的時候發現,腰後麵的紅印已經變成了烏青。

艾莎叫來客房服務處理她浴室的那一堆東西,還有餐具上的餐具也要收拾一下。然後清潔人員拿著臟物籃從浴室出來,對他們兩個笑的尤其曖昧,還故作好意地提醒:“我們這裡的船上酒店彆有風味。”

艾莎扶額,他們的關係比白紙還白,這個員工眼力真不好,還有你們老板知道你這樣趕客?!

艾瑞克嘴角勾起壞笑:“不知道這位小姐,我倒是很有興趣。”

隻見清潔人員果然以一臉了然的表情離開,艾莎被將了一軍,已經氣成了一隻河豚。等門一關上,立馬就朝艾瑞克狠狠地扔了一個枕頭。艾瑞克反應極快地接住,假意地問:“你這怒火毫無理由吧?”

“......”

艾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下逐客令道:“我要休息了。”手掌朝著陽台,意思很明顯,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吧。

之後的幾天,艾莎一直在休息,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酒店的餐廳,反正生理期她就跟一個廢人沒什麼區彆了。至於艾瑞克,一直試圖從她嘴巴裡套話,諸如來曆之類的。艾莎其實並不明白他的目的是什麼,但這樣來來回回的試探讓人心累,她乾脆表明他要是再彆有用心,就不要再來找她了,簡直煩人。

在旅行中遇見的人,相處得好就結伴一段時間,相處的不愉快本來就是陌生人,就當做從未相識。艾莎劃下了界限,艾瑞克也完全遵守了,他打算用人格魅力來征服她。

艾瑞克是天生的演說家,眼神恰到好處的真摯,用詞精妙而準確,他的反人類傾向在他的言語下順理成章,又惹人同情。如果她真的是變種人,想一想變種人的遭遇,立馬就會讚同他的話。

他讓她想起一個人,同樣的掌控欲極強、危險、天生的領導者。

艾莎在給查爾斯的郵件中寫道:我在威尼斯遇見了一個變種人,他如此暴躁又如此俊美,簡直白瞎了一張臉。

作者有話要說:  要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的消息,申請榜單的字數已經夠了,明天開始隻有一章了。

至於老萬,自己做的死,當然是哄回來嘍。

謝謝咪睡的zj小天使投的地雷。

第11章 翡冷翠的一夜

看完郵件之後,查爾斯在高興和不悅這兩種表情之間進行了完美的切換,這個描述讓他心裡有不好的預感,他斟酌著語言,手指在鍵盤上敲打。

他有必要提醒一下他在艾莎心目中的形象了。

【我親愛的陛下,難不成他有我好看嗎?】

艾莎在看到回信時誠實地搖了搖頭,所以他的潛台詞是,既然沒有他好看,就可以不必理會了。

【聖誕臨近,紐約大雪。每日清晨醒來,都見屋外白雪茫茫,總是想起你。你明明離開沒幾日,我卻覺得時間已經過了很久。】

若是艾莎懂得中國文化,《詩經》中有一句詩正好可以表達:陌上花開,緩緩歸矣。

可惜她並沒有從詞句中看出默默流淌的情愫,好在她還挺有良心,決定寄些特產回去,讓查爾斯知道她也有掛念他。

艾莎決定轉戰佛羅倫薩,好巧不巧地艾瑞克也說他要去,這讓艾莎一直狐疑地盯著他——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次倒是艾莎多心了,佛羅倫薩本來就是艾瑞克的目的地。他得到的情報說秘密組織的一個高級領導會出現在佛羅倫薩的地下賭場。

佛羅倫薩這座城市有著特殊的魔力,一置身其中,便覺得文藝複興時期的精神氣朝人湧來,未見烏非茲美術館、聖母百花教堂、喬托鐘樓、米開朗琪羅廣場、維奇奧王宮......就已經真心承認這座城市的偉大。

但艾瑞克好像並不想艾莎做一個純粹的遊客,他敲響了房門:“幫我一個忙。”他甚至未用問句,已經篤定她一定會幫忙一樣。

艾莎讓他進來,拿疑惑的眼神地看著他。

艾瑞克解釋說:“今晚陪我去一個地下賭場,我追尋的秘密組織的一個高級領導最近出沒在這個賭場,我們需要找到他並‘問’他一些事情。”他眼神淩厲,偶爾閃現出凶光,可以預料到今晚一定不會太平。

“你怎麼知道他今晚一定會在?”

他晃了晃手中的請帖:“今晚有生死局。”

生死局是以人命作為賭注的一種賭局,這人命可以是自己也可以是他人,參加者玩的就是驚險、刺激。

艾瑞克看見艾莎仍由猶豫、說:“這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我們的兄弟姐妹,他們如今可是隨時有生命危險。”

艾莎點頭答應,卻不是因為艾瑞克的話,而是她知道查爾斯一直張開羽翼儘力庇護變種人,他的畢生理想就是變種人和人類能夠和諧相處。如果他知道許多變種人死於非命,他一定會傷心的。

“我遲點來接你。”艾瑞克掩下自己眼睛裡的小心思。如果艾莎的能力正好和X戰警的冰人一樣是控冰,他正好可以觀察一下她的實力如何。

很快就到了夜裡,艾莎高挽著發髻,黛眉紅唇,最簡單的兩種顏色就已經完全襯托出了她五官的絕美精致,一襲黑色的絲綢長裙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

“真漂亮。”艾瑞克毫不掩飾驚豔,似乎被這美貌震懾,竟然隻能用最簡單的詞來表達內心的讚美。

“謝謝。”艾莎挽住他的胳膊。

艾瑞克今晚也是西裝革履,收斂了一些野性,冷漠強大的精英氣質躍然而出。

地下賭場在一個極其隱蔽的位置,穿過一個僅能容兩個人通過的小門,裡麵的視線就開闊起來。保鏢將他們從頭到腳搜了一遍身,發現沒有攜帶任何危險的物品,才允許通行。

如此戒備森嚴,看來這個地下賭場並不簡單。大廳裡設置了許多賭博的工具,今晚參加這場活動的人並不都會玩生死局。

艾莎嘴角掛著笑,裝作給艾瑞克整理領帶,湊在他耳邊說:“這裡好像沒有什麼大人物。”

“看到東邊的側門了嗎?有人把守。”艾瑞克第一時間就觀察了地形,看來要做什麼事情引來注意才好。

“先生小姐,需要紅勤酒嗎?”侍者端著托盤過來問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紅勤酒是佛羅倫薩的特產,最正宗的紅勤酒是用佛羅倫薩與錫耶納之間的古老葡萄園裡的葡萄釀製而成,色澤紅豔迷人,口感更是柔順。

“謝謝。”艾莎拿了一杯。

兩人正貼得極近,外人看起來仿佛是一對極其相愛的戀人。艾瑞克微微低著頭,看到艾莎柔嫩的嘴唇上沾染的淡淡光澤,眼神微動,%e5%90%bb上去用舌尖將上麵的酒水%e8%88%94乾淨:“味道確實很好。”

艾莎警告地看了他一眼,雖然他們在假扮情侶,但彆太過分了!

艾瑞克輕挑了一下眉,看了一下四周,然後問道:“寶貝,想去玩一把嗎?”

骰子?艾莎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似乎明白了他的想法,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親愛的,我去玩賭大小吧,這個看起來簡單,要知道橋牌什麼的太難了,我每次弄不懂規則。”

艾莎掐著過於嬌柔的嗓音,活靈活現地扮演了一位頭腦簡單的漂亮姑娘,這似乎很符合許多人的心理預期,若有似無投射過來的目光都帶了一絲鄙夷。

越是出乎意料鬨出來的動靜才會越大。

“給我讓一個位置好嗎?”艾莎對著一個男人笑,那人露出垂涎的目光,滿口答應:“好......好,好。”

“親愛的,你怎麼保證我的賭運能一直贏下去?”艾莎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把聲音壓得極低地說。

熱氣噴到艾瑞克的耳朵上,絨毛瞬間豎起,他握住她的手拉到%e8%83%b8`前:“放心,交給我。”

賭場一般都會耍些小花樣,比如在骰子裡放水銀,正好方便了他。

艾莎用眼神詢問他,大還是小?

艾瑞克回了一個隨意的眼神,不管她想要什麼,他都會給她。

艾莎毫不猶豫地將全部籌碼壓到了大的那邊去,如此豪爽的做派已經引得牌桌的人關注。

“買定離手。”穿著紅色背心的棋牌官用著巧勁搖晃盅中的骰子,也未見艾瑞克有什麼動作,可掀開盅時,三顆骰子的點數相加正好是大。

“還滿意嗎?”艾瑞克的手搭在椅子上,低頭對她說,竟帶著一絲孩子氣的炫耀。

果然,男人你的名字叫做幼稚。

接下來,艾莎一路旗開得勝,壓大是大,買小是小,麵前的籌碼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彆人見她運氣如此之好,通通跟風,棋牌官的臉色越來越黑,已經在心裡懷疑她會聽聲,故作一副愚蠢的樣子扮豬吃老虎。

最後圍在棋牌桌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美人每次可都是全壓,既覺得她會贏又理智地認為不可能會一直幸運,這其中的刺激簡直就像是做雲霄飛車。

艾莎聽著越來越熱鬨的口哨聲和歡呼聲,知道已經鬨出了很大的動靜,不過看還沒有人來阻攔她,暗想了一下,將山一樣的籌碼推到大的一邊。

“買大!”

“W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