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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魏蘅下意識地反抗:“可是今晚我要陪芷悠完善方案,沒有時間……”

“你懂什麼方案?你不是戚芷悠,也不是向晚晚,她們的親爸不成器,隻能讓女兒家拋頭露麵。你爸爸還有氣在,能掙錢給你花,你隻要好好地學著當個淑女,找個好人家嫁了就行了。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找個好丈夫,自討什麼苦吃?”

魏南榮的語氣不容拒絕,“我讓司機老李過來接你,這就回家去。你看看你,都有黑眼圈了,不漂亮了。回去做個美容,聽爸爸的沒錯,爸爸還會害你嗎?許家公子很好的。”

“可是……”魏蘅咬住嘴唇。

“小蘅。”魏南榮加重了語氣,“聽話。”

正好路過的向晚晚無聲地笑了。

她原本還擔心覺醒進度,現在有了魏南榮的“聽話”兩個字,就萬事大吉了。

果然,這兩個字一落,魏蘅就生氣了:“我不去相親!男人哪個靠得住?我不要當豪門怨婦!爸爸,你隻會說聽話、聽話,我的人生,難道隻能聽話,不能有自己的願意不願意嗎?我是不是個人?”

說完,她踩著高跟鞋,噔噔噔跑進了會議室旁邊的休息室裡。

而向晚晚的腦海裡,係統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角色[魏蘅]覺醒度85,預計覺醒本角色將獲得覺醒點10000。”

好了,馬上就要成了。

向晚晚回到辦公室,下令:“可以行動了。”

第24章 我想像向晚晚那樣,手握大權,我要誰聽話,誰就得聽話!

戚芷悠剛從會議室裡出來,魏蘅就迫不及待地撲過去,抱著她的胳膊緊張地問道:“怎麼樣?順利嗎?”

“我……我不知道。”戚芷悠虛脫似的說,“我就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其他人就說,好,可以了,不過為了投資的回報,我們會派人去指導你的。我答應了,然後就,簽了第一步的合約。”

“真的嗎?看來是成了呀?”魏蘅歡歡喜喜地挽著她去電梯,一邊下樓,一邊討論著。

她的車子就停在潤嘉集團大門口,人來人往的,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底有誰。直到一道聲音響起:“小蘅……不,魏小姐?”

魏蘅停下腳步,轉身一看,也吃了一驚:“丁先生?你怎麼在這裡?”

竟然是丁之遠。

他穿著一身西裝,滿臉都是苦笑,看了看前台方向:“陪一個可憐的父親過來。魏小姐,你呢?這位又是……?”

“哦,這位是景源酒店的戚小姐,我陪她過來談點生意。”魏蘅簡單地說。

也許是剛剛跟父親吵過架,她不想跟這男人多說,略一點頭就要走。“丁先生,我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

她怎麼了?丁之遠看著她頭頂上的好感度,原本已經快到了40,可是幾天不見,居然一下子掉到了25!而且就這一點點時間裡,立刻又掉了3,眼看著又要從“友好”降到“普通”了。

怎麼回事?丁之遠不覺皺眉,心中一個念頭閃過,原本的想法又清晰了起來。剛剛在恒晨集團抽煙時,那個人說的話,又在他耳邊響起了。

“丁總,彆怪我多嘴,彆看你現在風光,其實你還是什麼都沒有。向總再疼你,你也是外人,對不對?男人啊,沒有自己的事業,就是不行的。說得不好聽的,你忙了一通,萬一將來向小姐嫁給彆人呢?你說是不是?我要是你,我就不想娶什麼向大小姐,彆管真的假的,我一定會趁著現在向總還看得上我,拚命撈錢。”

這話說得有點到丁之遠心坎上,自從那天在酒店被向晚晚當眾羞辱之後,他就有點不想娶向晚晚了。反正他是有後宮係統的男人,注定是龍傲天的,裡的龍傲天,討好女人那都是情趣?什麼時候真的對女人卑躬屈膝過?

與其討好向晚晚,不如想辦法先撈一筆錢。龍傲天要升級搞事業,沒有錢怎麼行?

可是,要怎麼弄到錢呢?

總不能真的聽那個人的話吧……

丁之遠想來想去,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剛剛魏蘅是不是說,旁邊那個清雅美人,是景源酒店的?

對了,最近江城都傳得沸沸揚揚,說連鎖酒店品牌的易家得罪了向晚晚,被向晚晚撤資,眼看著就要天涼王破了。那麼,向晚晚見這個景源酒店的大小姐,是要扶持另一個酒店品牌,真的要對付易家?

那個人說的,是真的?易家已經到了絕境?

“之遠!”向永康的聲音響起,帶著明顯的不耐煩跟嗬斥,“發什麼呆?走了!”

丁之遠的目光一怒,卻隻能隱忍,低頭說:“是。”

最近向永康不知道發什麼瘋,忽然要跟向晚晚打她母親的感情牌,在家裡複習了很久他跟原配杜清嘉戀愛的過往,不停地找機會想見向晚晚,把過往跟向晚晚說。就連杜清嘉的遺物,都找了一大箱出來。

這不,又是帶著曾經杜清嘉的相冊來找向晚晚了。可向晚晚還是那樣,東西留下了,人死活不見。

潤嘉的規模跟恒晨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每次向永康想見向晚晚,不管是在杜宅門口,還是在潤嘉前台,都會被攔下。

會有人彬彬有禮地說:對不起,我們向董沒有時間,您請回去吧。

好像他們之間不是父女,而是真正的,小公司老總想見大集團董事長。

彼此之間,地位有如雲泥。

向永康當麵沒說什麼,下次還來,但是私下裡,脾氣已經不是一個暴躁可以形容,動不動就辱罵他人。據向永康說,他不信其他人,隻信他,於是丁之遠隻能給他當司機,看他的臭臉色。

開著車,聽向永康又在後座上辱罵向晚晚,丁之遠的心潮難平。

那人的話,又一次響在耳邊。

“丁先生,其實向家的事,已經沒有你努力的餘地了,你以為向總真的會把他那個寶貝女兒嫁給你嗎?換做我是你,我寧願撈一筆錢,然後溜之大吉。拿著幾百萬去彆的城市,自己搞一番事業不好嗎?為什麼要蹚向家這個渾水?”

“你到底想怎麼做?”

“沒什麼,隻是現在易家落難,我剛好認識一個公司的老總,手裡有點閒錢,他其實想幫易家一把。他也承諾了,隻要你能讓向總暗中操作,把這筆錢以恒晨的名義借給易家,幫易家渡過難關。事後,我跟你都有個大紅包。那位老板答應給我一棟彆墅,你嘛,要現金還是房子,都可以。”

“這可是好事,要不是我在向總麵前實在說不上話,我可不願意跟你合作。”

拿著錢,遠走高飛……而且,不用他出錢,隻是牽個線而已……

丁之遠終於心動了,開口道:“向總,我剛剛看到景源酒店的人來了,向晚晚是真的要對付易家嗎?”

誰知道呢?向永康沒有回答,抱著手臂看外麵。

丁之遠繼續說:“你說,現在向晚晚不肯見你是不是因為,她現在的狀況不太好?不想在你麵前丟臉?我聽說,大集團都是有董事會的,她雖然已經是董事長了,但也不可以亂來吧?她跟易家搞得這麼難看,董事會一定不滿,現在她是騎虎難下。要麼把易家弄死,要麼她被易家玩死,被董事會為難。可是要對付易家,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如果,向總,你幫她把易家的事擺平了,你說,她會不會就開心了?”

這個……向永康目光一動,但是沒有說出來,隻是冷哼著:“你以為易家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嗎?”□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我不知道啊,不過我知道他們想要的,都很簡單。”丁之遠說,“易家想在不就是缺錢嗎?而向晚晚,不就是想爭一口氣,想要易家為當天的事道歉嗎?向總,你在江城總是有點身份的,又是向晚晚的父親,彆人不敢借錢給易家,是怕向晚晚秋後算賬。但是你的話,她又能對你做什麼?她到底是你女兒,難道真的一點名聲都不要了嗎?”

“隻要你把錢借給易家,提出要易家當麵道歉的條件,易家道歉,潤嘉繼續投資。易家以後把你當成大恩人,向晚晚也因為你免得被董事會為難,她心裡肯定感激你。到時候,你不就是一箭雙雕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恒晨哪有這個錢?上次向晚意欠的信用卡錢他還不知道去哪弄來還呢!

“至於錢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

向永康終於忍不住了:“你?你一個送外賣的,能有什麼辦法?”

又提他是送外賣的這件事!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他現在是恒晨集團的副總了!丁之遠咬牙,語氣卻一點也沒變:“我家原來也有點舊交的。向總,總之,這件事你隻要出麵,錢你不用管。怎麼樣?”

向永康原本不想答應的,但是一想到這幾天的碰壁,他就有點忍不住。

如果還有彆的方法討好向晚晚,為什麼他一定要低聲下氣地去潤嘉前台,讓所有人看他的笑話?

向永康再三猶豫,終於還是忍不住問:“真的不用我出錢?”

雖然丁之遠自己也不清楚,但是他已經提前打包票了:“當然是真的!向總,你等著,我這就安排你們見麵。”

回到恒晨,丁之遠就妝模作樣地去打了電話,其實是聯係那個老員工:“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不能出麵,你把那個公司的聯絡方式給我。”

“嘿,小子還怕我坑你嗎?行,給你就給你,反正我是發起人,易家跟那位老總是不會忘記我的好處的。”

隨後,還真的把聯係方式給了丁之遠。

丁之遠繼續裝高深,把聯係方式給了向永康,跟著向永康去見了這位傳說中的大善人。

大善人姓方,叫方蒯。年紀約莫40歲,已經禿頭大肚子了,約在一家茶莊,一見麵,就開始說當年他曾經如何如何受過易家的恩惠,所以現在報恩來了。

“報恩之外,也是想賺一點點小錢。”方蒯嘿嘿笑著說,“易家的利息,一向是很高的。向總,累得你出麵,真是不好意思了。”

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但就是不提給他的好處。

向永康一聽有利息,忍不住問:“易家許諾的利息多少?”

方蒯搓著手指說:“5.6,期限半年,上浮30。”

向永康心裡算了一下,意思是說,這胖子要借給易家5000萬,如果易家半年內還清,利息就是182萬。要是超過半年,就上漲30,利率變成7.28。

這利率很良心,幾乎就是銀行的貸款利率了,這胖子居然覺得是很高的利息,看來是沒有做過生意,沒接觸過商業貸款跟銀行貸款。

向永康試探地說:“方老板不會是坑易家的吧?這利息,可不像是生意人。”

“哎呀,都說了嘛!是要報恩的!”方蒯唏哩呼嚕地喝著茶,連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都不懂。“我也就是搞賭石,賺了些快錢,想學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