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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撞上副駕的座包。

[他]卻完全沒發現,已經操控著張酉搖搖晃晃地下車了,他手腳極不協調地將車門打開,努力做出紳士的架勢,對她欠身抬手:“來,大小姐,歡迎來到我的城堡。這裡是世上最安全的堡壘,有我的符咒在,就算是玄管局的巡察來了,也不可能突破。這裡,固若金湯!來,快來……”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要抓住杜晚晚的手,想將她拉下車去。

“你悠著點吧。”杜晚晚嫌棄地躲開那雙手,“不要用我司機的手碰我,臟死了。”

要是裴星遙或者田思思在身邊,早就吃驚得眼睛都睜大了,他們的大小姐從來不會自恃身份,看不起人,居然會說“臟死了”這種話,彆是被魂穿了吧?可這番話在[他]聽來,卻非常順耳。

[他]頻頻點頭:“是的,不應該,這臟手不配碰你,你是隻屬於我的。”

杜晚晚姿態高傲地下了車,一抬頭,[他]就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大小姐,還滿意嗎?跟杜宅比起來怎麼樣?”

“……”杜晚晚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能用蛇精病一樣的目光看著他,裡頭明明白白地表示著兩個字:滿意?

眼前這情形,不把人嚇壞就算她膽子大了,居然還問她是否滿意?

車子已經遠遠地離開了江城的範圍,看樣子已經是在郊外了,四周漆黑一片,沒有光汙染跟路燈,天空無星無月,簡直可以說伸手不見五指。四周隻有寒風呼嘯著穿過樹梢的吼聲,遠遠地還有江水拍岸的驚濤傳來。要不是她的定製款勞斯萊斯幻影還亮著燈,杜晚晚根本不知道自己站在一座庭院之前。

麵前明明是黑色的鐵藝雕花大門,可是上邊卻像是覆蓋了什麼奇怪的法術,車燈的光竟然穿不過去。鏤空的大門之後,依舊是一片漆黑。

[他]掩飾不住地炫耀著:“這個大門,這棟樓,隻能從內部打開。”

說完,大門嘩啦一聲打開了,[他]用張酉的身體抬手著:“來,杜晚晚小姐,歡迎來到我的城堡。今晚過後,你就會是這城堡唯一的女主人。”

杜晚晚沒有遲疑地往大門裡走,臉上沒有畏懼,隻要嘲弄跟厭惡:“你怎麼不說是唯一的正宮?這裡麵還有你的三宮六院吧?”

“大小姐,你可你比母親了解我,真是太叫我滿意了。”[他]的聲音裡滿是歎息,“是的,沒錯,會有三宮六院。你應該知道,哪個成功男人身邊沒有無數的女人呢?不過你放心,你會是我唯一的合法妻子,她們之中,隻有很少的一部分能得到‘女友’的名分,大多數都隻是我的床伴而已,對你造不成什麼威脅。”

哦,對上了。這不就是原著裡丁之遠對他那群女人的做法嗎?

貢獻了整個潤嘉投資集團的九千億提款機真千金,是唯一的“正宮”未婚妻,在丁之遠的事業中貢獻巨大的貓妖喬樂樂、第一醫修尚雲樂、能采陰補陽的假千金等等,是正牌女友。至於其他的女人,隻是床伴,沒有名分。

瞧瞧,好像他給的名分多重要似的。

杜晚晚輕輕地冷笑了一聲,不緊不慢地往前走。

張酉就像古代的傭人似的跟在她身邊,每當她往前走一步,前方就會亮起一盞路燈,很快,庭院走到了儘頭。四層高的現代風格住宅出現在眼前,一樓占地很大,二樓有個寬大的露台,三四樓的空間就縮小了很多。

“遊泳池不錯,不過,你沒想過做個恒溫符咒嗎?這麼冷的天,露天遊泳?”杜晚晚點評了一句,叫[他]的腳步僵住了好幾秒。

等[他]回過神來,發現杜晚晚已經在大門前等著了,還回過身來略顯嘲諷地看著他。

[他]的心顫了一下。

她怎麼能隨便一眼,就能看出二樓有個露天泳池?

她的目光仿佛在說:果然沒有恒溫符咒,所以,你從來沒有跟女人在泳池裡遊過,對嗎?

這目光裡的話叫[他]惱羞成怒,也叫[他]害怕,[他]當即就下了決心。

不能拖了。

女人就是野馬,要馴服她,就必須狠狠地騎她,征服了她的身體,突破了她純潔的防備,她就會變得溫順的。到時候,再帶她來參觀他的豪宅,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橫挑鼻子豎挑眼,哪裡都不滿意,隨處可以嘲諷了。

而是處處誇他的設計精巧,誇他有品位,有內涵。

“你累了,大小姐。”[他]沙啞地說,聲音驟然沉了下去。

“那麼請你想做什麼趕緊的,並且直接明說,我不喜歡被粗暴對待,更不喜歡被一個司機粗暴對待。”杜晚晚的目光掃了一圈,往大廳的一角走去。“你是要在4樓的主臥,還是在3樓的客房?”

這話說的……仿佛她不是被抓來的、等待被享用的女人,而是高高在上,等待他伺候的女王!

[他]無法控製地在張酉臉上露出陰狠暴戾之色,一言不發地按開了電梯。

“……”杜晚晚聳聳肩,也走了進去,看著電梯停在3樓,走出去的時候還問道:“我是隨便選一間房嗎?我喜歡看得到江景的。”

話音剛落下,張酉便深深地吸了口氣,[他]的聲音怒不可遏:“隨你的便。”

“行吧。”杜晚晚還真的就選了左手第一間,擰開門就要走進去。可剛踏進房門,她又回過頭來,燦爛地笑了一聲:“好好梳妝打扮啊,老鼠先生,彆叫我失望。”

“是你好好地梳妝打扮!”[他]冷冷地回了一句,聽到她低低地笑了一聲,關上了門。

那笑聲仿佛看不起他!

[他]咬著牙,操控著張酉的身體進了一樓的某個房間,狠狠將他摔在地上,再用符咒將門關上。

一個女人,一個注定會臣服在他身下的女人,竟然敢看不起他!

[他]在心裡狠狠地罵著,卻不由得越發地在意著。

可她再高傲又能怎麼樣呢?她機關算儘,不還是被他輕而易舉地從她的助理手裡奪走,帶回這裡了嗎?她不是也很清楚,除了跟他睡,她沒有第二條出路。她再高傲,再冷嘲熱諷,不也得乖乖地在房間裡等著他,等待他的寵幸嗎?

她現在還沒有名分呢,她還得看他是不是滿意她的表現,才確定給她名分?

“哼~”他輕哼一聲,將後宮係統收好,在衣帽間裡找出他最好的衣服,沐浴更衣,再三搭配、再三對著鏡子之後,才終於下定決心,往樓下走去。

他在門前站了好一會兒,心裡模擬了無數個聲音,無數種儀態。最後,他拿出最好的狀態,擰開房門走了進去。

這是個充滿了粉色的房間,杜晚晚沒有坐在那張特製的圓床上,而是坐在寬大的粉色沙發上,等得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

聽到聲音,她抬起頭來。

那目光一落在他身上,他便像人格分裂似的,一邊渾身僵硬,一邊渾身血液都興奮地沸騰起來。

他用練習了很多遍的,沙啞低沉的聲音說:“抱歉,杜晚晚小姐,讓你久等了。”

杜晚晚很艱難地忍住了笑聲,但還是忍不住挑了一下眉。

男人穿著一身妥帖的黑色西裝,五官普通,頭發濃密,身材不高不矮,但看四肢不算胖,但很遺憾,他有裁剪得宜的西裝也掩飾不了的肚腩。

總體而言,是個相對來說比較正常的四五十歲男人。

但在豪門圈子或者娛樂圈裡,多的是四五十歲還保養得宜,跟三十多歲沒有區彆,反而多了歲月沉澱,比年輕男人更有味道,更帥。以他的樣子,實在不算出色。

更何況,他臉上有著難以掩飾的猥瑣之意。

那是一種不管怎麼用格調來假裝,都遮掩不住的,將女性看做玩物的庸俗卑鄙。

跟杜晚晚想的一樣。↙思↙兔↙在↙線↙閱↙讀↙

在沒有察覺有人針對杜家之前,杜晚晚以為後宮係統真就是原著一本三流男頻文作者的YY而已,所以作用如此地猥瑣下流。沒想到,後續一步步挖掘出來,竟然發現有人針對杜家。後宮係統不僅僅是猥瑣男作者的YY,更是這個世界某個猥瑣男沾沾自喜的作品。

要不是有原著作者給他開的金手指,杜晚晚實在難以相信,這世上的女人們真的會被睡了就乖乖臣服於一個男人,成為那個男人的附庸。會抱著這種想法,就絕不會是個精英,至少在杜晚晚眼中,不尊重女性的就不算精英,也就是個高智商的野蠻人而已。

有人說貧窮不能隱藏,但在杜晚晚看來,猥瑣更是一種再高級的衣著、再優雅的談吐都遮掩不住的氣質,流露在眉梢眼角,叫再英俊的人也麵目可憎。

“這位先生。”杜晚晚緩緩地說,“你還真跟我想的差不多。”

果然跟她想的一樣,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難以掩飾的猥瑣氣息。

男人顯然誤會了她的話,原本%e8%83%b8有成竹的神態瞬間多了一分忐忑和局促,臉上的表情明顯熏熏然的。

“哦。”他挺挺%e8%83%b8膛,本能地吸住肚子,用非常刻意的、拿腔拿調的語氣說,“怎麼?大小姐還幻想過我麼?不知道我的樣子是不是讓大小姐滿意?”

一邊說,他一邊走進房間,同時反手將門無聲無息地鎖上了。

杜晚晚完全沒有發現他的動作,也沒有說話,隻是用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從他明顯是用符咒增生的黑發,到他符咒跟法術也控製不住的肚腩,最後,含笑不語。

那笑意仿佛在說:就這?就這你讓我說滿意?

又是這種目光!

男人心中的興奮跟拘謹全都被憤怒取代了,他收斂著下巴,斯文的假相還沒維持過兩分鐘,立刻被撕得粉碎:“哼!你們這些豪門千金,都是給臉不要臉!嫌棄我?嗯?”

他猛地將西裝外套脫下,一邊解開領帶一邊朝她走去,興奮的笑意裡混合著猙獰:“又嫌棄我?待會兒你就不會嫌棄了,你會在我身下求饒的……”

領帶被他隨手拋在一邊,他的腳步加快,雙手往她抓去。

他要將她的肩膀抓住,將她的毛衣切割得粉碎,連帶著她冷靜又高傲的麵具。他要聽她驚慌失措的尖叫,聽她用那甜美的聲音,嗚咽著求他溫柔一點,不住地對他說著討好的話。最後,又求他快一點,對他百般溫柔服帖。

那情形,光是想想,都叫他全身都沸騰起來了。

“嗬嗬嗬……九千億的杜家……!”

在雙手即將碰到杜晚晚的瞬間,窗戶玻璃“砰”的一聲粉碎了,他驚愕地轉頭,還沒看清到底是誰,甚至沒有來得及發出任何一點聲音,冰冷有力如鋼鐵的手就貼在了他的脖子上,將他的脖子狠狠扼住。

刹那間,空氣離他而去,男人連喘一口氣都來不及,聲音生生卡在喉嚨裡,被迫退了好幾步,咚的一聲撞在牆壁上,滿臉通紅。

“呃……!”

他驚慌地搖晃著腦袋,千萬個問題在心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