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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的,兩人要一並飲用,便幾乎要貼到一塊兒。

他們托住酒器一仰。

臉頰都湊在了一處,彼此氣息交纏,哪裡還像是在飲酒?倒更像是在親%e5%90%bb。

酒水澀又刺,但又帶著股香氣。

楊幺兒砸吧著嘴,全喝光了去。喝完她也沒有立刻挪開,而是用餘光瞥了瞥蕭弋,見他也喝光了,她才鬆開了手。

“吃。”楊幺兒%e8%88%94了%e8%88%94唇,捏住了筷子。

她的唇麵上漾動著一層水光,引人去%e5%90%bb。尤其%e8%88%94唇的時候,粉舌滑動而過,帶出點點酒香,使得她變得誘人極了。

“換些熱的吃罷。”蕭弋按住了她的手。

楊幺兒便放下筷子,乖乖坐直,雙手搭在膝上,“嗯”了一聲不動了。

蕭弋起身去傳菜。

外頭的女官鬆了口氣,低頭不敢看蕭弋,問:“皇上與皇後娘娘,可行過禮了?”

“嗯。”蕭弋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女官不敢再問,隻好住了嘴。

宮人們得了吩咐,倒是飛快地轉身去準備熱的飯菜了。

等蕭弋轉身回去的時候,楊幺兒已經如小鼠一樣,窸窸窣窣剝了不少花生了,她雪白的指尖撚著紅皮花生一顆又一顆地往嘴裡塞。

“彆吃這個,等等吃彆的。”蕭弋抓住了她的手。

楊幺兒手裡的花生球咕嚕嚕滾了出去。

她歪頭看蕭弋。

燈光下,她麵色酡紅,眉眼都蒙上了一層微醺的紗。

她醉了……

還醉得極厲害。

但就算是這樣,她那左手裡還攥著耳飾呢。

瞧這般模樣,待會兒菜上來也都沒力氣吃了,倒不如將這點兒力氣攢著。

蕭弋眸光一動,伸手將楊幺兒攔腰抱了起來。

他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床榻邊,將人放了上去。

楊幺兒是真的醉了,她一挨著床榻,便要往下躺,蕭弋怕她被那花瓶硌住,趕緊將花瓶取走了。

楊幺兒這才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蕭弋無法,隻好親自來做了這個更衣人。

他削瘦有力的手指搭在楊幺兒的襟前,緩緩解開了她的紐扣、衣帶,動作之緩,像是在剝一件最好的禮物。

等脫下外衣。

楊幺兒長長的睫毛抖了抖,臉上已經出現了睡意。

蕭弋看得好笑,便轉身去取了銀針,用酒淋過,再用火炙烤過。他這才回到了楊幺兒的身邊。

他微微俯下`身,輕輕捏住楊幺兒的耳垂,銀針穿耳而過。

楊幺兒霎地睜開雙眼,眼底一片懵色。

蕭弋麵上瞧不出表情,動作卻是堪稱溫柔的,他揉了揉她的耳垂。

一點血跡透出來,染紅了他的指尖。

他定定地盯著看了一會兒,突然附身%e8%88%94了%e8%88%94她耳垂上的血跡……楊幺兒被%e8%88%94得微微一抖,眼底的懵色更濃了。

而蕭弋的手卻早已放好了銀針,他轉而用手攬住了楊幺兒的腰,緩緩摩挲。

他的眼底終於湧出了更為強烈的情緒。

那是微微迷醉,霸道且帶著強烈占有欲的色彩。

第62章 折騰幾時

被翻紅浪, 一夜方消。

蕭弋盯著她的腰腹,定定地看了好一會兒, 方才又艱難地把心底那隻猛獸給鎖了回去。

楊幺兒小小地打了個嗬欠,抓著他的手臂,便緩緩睡了過去。

蕭弋:“……”

屋外, 端著飯菜的宮人們, 個個麵紅耳赤,僵硬地立在那裡, 動也不敢動, 腦子裡隻隱約有一個念頭閃過。

原來皇上年紀雖少, 但卻極是凶猛的。

第二日清晨。

楊幺兒腹中的饑鳴聲先一步響起, 她難耐地低%e5%90%9f一聲, 抬手揉了揉肚皮,然後慢半拍地睜開了眼。

她盯著帳頂,恍惚間還有些不知身在何處。

蕭弋被她的動靜驚醒, 他的麵色微沉,猛地坐了起來。也是過了好一會兒,才隱約反應過來, 身邊多了個人。

他側過頭去看楊幺兒, 見她揪著被子, 肚子裡不停發出咕嘰的聲音。蕭弋頓覺自己禽獸了些, 她昨日醉了酒, 本就想用飯卻沒能用上, 昨夜一番折騰, 這會兒必然餓得更難受了。

這會兒,楊幺兒見蕭弋坐起來,便也跟著想要一塊兒坐起來。

隻是她軟綿綿地撐住了床榻,怎麼也使不上勁兒。

她便微微呆住了,不大明白為何會這樣……

蕭弋一手托住了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又給她披好衣裳,順勢揉了揉她的腰腹。他取過兩隻龍鳳紋迎枕墊在她的腰後和腦後,好讓她倚著床柱,不會滑下去。

如此他方才起身,穿好了自己的衣裳,走到門邊去。門一開,外麵幾乎守了一夜的宮人們,紛紛低頭轉身:“皇上。”

“備浴桶,打熱水來。”

“是。”

“再命禦膳房備下早膳。”

趙公公插聲道:“皇上,永安宮那裡……”

蕭弋麵上展露了一絲冷意:“太後那裡便不必去了,今日還要頒詔,皇後自要隨同朕前往。”

趙公公應道:“是。”

不多時,幾個強壯的粗使宮女抬著浴桶進了門,再往裡傾倒熱水。

她們嗅著室內殘留的氣息,臉頰泛著紅,都不敢朝床榻的方向看去。門外傳來蓮桂的聲音,她低聲問:“皇上,可要奴婢在此伺候皇後娘娘?”

蕭弋頓了頓,道:“不必。”

“是。”於是蓮桂帶著其餘宮人退下,還將門重新合上了。

蕭弋知曉這會兒楊幺兒應當渾身脫力,他便走過去,將人抱起來,又扒去了衣裳,放入了浴桶之中。

楊幺兒還未從那種饑餓與困倦的狀態中掙離出來,一時仍是呆呆的。她兩隻手搭住了桶沿,然後身子軟綿綿地靠著桶壁,露出了脖頸上啃咬親%e5%90%bb過後的痕跡。她膚白,往日撞上一下,看上去都極為可怖。現下自然也是……那一身痕跡,看著像是被誰用力掐過了一般,看著驚心,可又說不出的情色味道。

蕭弋開口,嗓音便自覺地啞了,他問:“要朕給你擦一擦背嗎?”

楊幺兒暈乎乎的,隻出自本能地“唔”了一聲。

蕭弋便真取過了一旁的澡巾,隻著裡衣走到了楊幺兒的身後,他的手挾住她的肩,另一隻手抓住澡巾,輕輕給她搓揉起來。

楊幺兒靠著桶壁,渾身被熱水包裹,身後又有一隻手不輕不重地按壓著,實在舒服極了,她不知不覺便又閉上了眼。

“抬胳膊。”

“……”

“幺兒?”

“……”

蕭弋繞到了她的前麵去,這才發覺她又睡過去了。

幸而浴桶足夠大,蕭弋便隻好自己也跟著進去,這才好給她擦一擦其它的部位。

她睡得極香,鼻子微微翕動著,睫毛也跟著一顫一顫的,整個身子都被熱水烘得粉粉的。蕭弋的呼吸不自覺地重了重,他垂下眼眸,克製住了自己的欲望。

他更快地給她擦洗好了身體,然後抱著她出了浴桶,換上了新的裡衣。

楊幺兒被這樣一番折騰,總算是又醒了過來,她懵懵懂懂地看向蕭弋,道:“……用飯了?”

蕭弋給她擦了擦頭發,等擦乾後,將帕子隨手扔到地上,他才淡淡道:“還要等一陣,朕還未沐浴,方才光顧著幫你了。”

楊幺兒點了下頭,遂乖乖等待起來。

一身粘膩洗去,這會兒她正舒服得緊,渾身都是暖洋洋的,自然不會有什麼挑剔的地方。

等二人都沐浴完,宮人進門來撤下浴桶,又送上新的禮服。

蕭弋瞥了一眼,道:“先用飯。”⊙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宮人應“是”,忙呈上了膳食。蕭弋粗略一掃,最後目光定格在了一碗粥上,粥裡煮的是蓮子、花生等物。大抵是取喜慶的寓意。蕭弋便也就端起了那碗粥,就這麼坐在床榻邊上的,他問楊幺兒:“要朕喂你嗎?”

楊幺兒習慣了自己吃,便伸手去抓勺子。

隻是她的胳膊才抬起來,便又軟綿綿地垂了下去。

蕭弋如此才不容拒絕地道:“朕喂你。”

室內宮人聞言,都抿了抿嘴角,悄悄垂下了頭。

也許是因為室內點了香的緣故,這會兒連氣氛都是帶著暖香味兒的。

楊幺兒慢吞吞地張嘴、吞咽,一口接一口,倒還真配合著蕭弋,將一碗粥吃了個精光。

終於吃了東西,楊幺兒的兩頰方也恢複了氣色,力氣也恢複了些,隻是該酸痛的部位,到底還是酸痛的。

她不由湊近了蕭弋,似是想問點什麼,可湊近了,又覺得不大好,便又要乖乖坐回去。蕭弋見狀,一手托在了她的背後,然後仿佛漫不經心地將那粥碗交與旁邊的宮人,低聲道:“要同朕說什麼?”

楊幺兒低聲抱怨道:“昨日舒服的。今日,難受。”

蕭弋也不大了解此事,隻隱約知曉,女子初次承歡後,定然會有種種不適。尤其他昨夜尤為過火,她難受也不奇怪。

他想了想,便道:“朕給你揉揉。”

楊幺兒聞言,便自個兒撤去了背後的迎枕,往那床榻上一躺,躺得可平整了。

就差沒自個兒把衣裳扒了,對蕭弋說上一句“快來”了。

蕭弋盯著她看了會兒,突地覺得她這樣嬌憨一麵,也是戳人心的。他眸光動了動,隨後也顧不上自己用膳了。他往楊幺兒的方向坐了坐,微微躬著身子,托過粥碗的手掌帶著一點炙熱的溫度,按上了她的腰。

蕭弋也不大懂得怎麼揉按,便隻好來回打圈兒式地按。

她身上僅著裡衣,隔著一層薄薄裡衣,昨日的記憶好像又被勾動了起來。

蕭弋不自覺地加了些力道。

楊幺兒被揉得“啊”了一聲,尾音跟帶了鉤子一樣。

蕭弋緩緩喘了口氣,他的手掌挪動,放在了她的腿根:“這裡疼嗎?”他啞聲問。

楊幺兒自然是點頭了。

點完頭,她還將腿分得更開些,好讓蕭弋給她揉揉。

蕭弋的眼珠似乎都蒙上了一層赤色。

他緩緩加力,給她揉按起腿根。

不一會兒的功夫,楊幺兒的耳根就染上了一層薄紅,連目光都變得迷醉恍惚起來。

她大概並不懂得,這是什麼樣的反應,於是她依舊隻是乖乖躺在那裡,而沒有彆的動作。

蕭弋吐出一口氣,收了手:“還困不困?”

楊幺兒搖頭。

他也精神了。

隻是精神的位置不大相同。

蕭弋直起腰,站起身,這才發覺後背又被汗水浸濕了。

無法,他隻得留下楊幺兒繼續自個兒用早膳,而他便換了個屋子用水沐浴,隨後便讓宮女伺候著換上了新的禮服。

蕭弋堪堪用了些食物。

等他再回到殿中時,楊幺兒身上的衣裳也換了一件。

“走罷。”

“嗯。”楊幺兒沒有問去哪裡,她隻是默默跟在了他的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