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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池來到旅店,把曹嚴華安排了出去,和魏明一起在外麵守著。

工作人員看了他們一眼,都是老油條,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是來搞事的,當即拍了下桌子:“搞事可以,損壞東西賠償。”

方池:“沒問題,甄真你們兩個出來,開始行動。”

甄真和韓佳音在人魚房間門口開始吵,一下下撞著房門,很快門就打開了。

人魚:“你們……”

話還沒說完,剛才還在吵架的兩人,突然動手。

甄真的猴尾巴纏住人魚的腿用力一拽,韓佳音手裡的槍直接懟到人魚腹部,一針麻醉,就把人乾沒動靜了。

北極熊本來是要過來的,見狀迅速調轉方向,就要從窗戶逃跑。

方池單手抓著門框,一個引體向上,就越過門口的人魚把自己甩了進去。

葛戈看了眼,心裡感歎了句:腰真不賴。

方池另一隻手持槍,乾脆的朝北極熊的腿射了一槍,落地的時候又補了第二槍,手穩的一匹。

北極熊痛呼著從床上滾了下來:“彆、彆殺我。”

方池:不愧是一個組織,畫風都一樣。

向韓佳音示意了下,對方上前也給北極熊來了針麻醉,之後又處理了下他腿部的傷口,幾個人就帶著他們倆離開了。

方池走在最後,給了工作人員一些錢。

他離開後,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叼著根煙,出現在三樓欄杆旁,和前台的工作人員對視了一眼。

他身後房間的門打開,性感美女走了出來,拿過他手裡的煙放進嘴裡,吞雲吐霧了下:“未,你這個送隊友的速度,我們該招些人進來了。”

“沒辦法,謝歲安在護著他。”

“那這次還不讓他來怎麼辦?”

未抬手摸著額頭上的罪字疤:“希望他們不要逼我,讓我不得不和某些人合作。”

美女看了他一眼,又狠狠抽了口煙。

方池他們帶著人魚,和北極熊離開了無主之地,回城的路上解決了兩撥怪物,沒有遇到新世界的人。

看來光明島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挺麻煩。

一路平安的回到了不夜城,方池和葛戈帶著人到達城主府,他一把把人抓住:“你要去哪?和城主彙報工作是吧,一起啊?”

金色的瞳孔微眯,一副壞樣:“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還非得單獨彙報。”

門衛全都斜眼看著,居然敢在城主府拉拉扯扯,方池這個男人真是膽大包天!

葛戈費力的把方池的手往下拽:“不是見不得人,隻是秘密任務,不能外泄。”

方池就是不鬆手,倆人在這較上勁。

“隊長這不好吧,大家都看著呢。”葛戈勉強撐著尷尬的笑容。

方池強勢的把他拽到跟前:“怕了?怕被你哥哥知道?”

銳利的視線在葛戈臉上遊走著,看他下不來台,努力想辦法的樣子可真有趣。

誰叫他以前總是一副,他掌控一切的樣子。

現在好了吧,玩砸了吧。

不過方池之所以這麼惡劣,主要是因為他對這件事是生氣的,他討厭被欺騙,尤其是經曆過上輩子的事情。

上輩子謝歲安是他最信任的人,他有些無法接受謝歲安欺騙他,無論是因為什麼。

他想著這些,手不自覺的加重了力氣。

“隊長,你抓疼我了。”葛戈委屈巴巴的。

方池哼了聲鬆開他,葛戈搓了搓手臂:“隊長,我帶人去彙報工作了。”

方池這次沒攔著他,他不著急揭穿謝歲安,他得把心裡這口氣都出了,他也要看看謝歲安打算騙他到什麼時候。

還是直接去了謝歲安的住處,大家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謝歲安吩咐過,這次就連索菲都沒來找他。

他就自己坐在那等,等的他人都犯困,單手撐著下巴,沒一會兒就開始點頭,脖子都差點閃了,一抬眼,謝歲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他對麵,正看著一張紙。

他沒說話,安靜的端詳著謝歲安,一張豔麗到極致的臉,和葛戈的差彆還是挺大的,不過隻看骨相又非常相似。

突然想起昨晚葛戈跳的舞,如果換謝歲安的樣子來。

喉結無聲滾動了下。

謝歲安把那張紙推了過去:“這是最近城內最火的故事。”

方池看去,眼珠猛地瞪大。

野獸無情:替身情人上位記。

這個眼熟的標題,他飛速向作者欄看去,果然又是那個什麼兩口秋。

坐直身體,把紙拿了起來,他非得知道這個兩口秋是誰。

一目十行的看了下這篇短故事,看的他“嘖”聲不斷,這不就是寫他和謝歲安還有葛戈,葛戈就是上位的替身情人,他是渣男,而謝歲安是遭遇雙重背叛的可憐白月光。

“啪”的一下把紙拍到桌子上。

壓抑著怒氣的看著謝歲安:“無聊透頂”

謝歲安:“我覺得還是很有趣的,隻是可憐那白月光了,也怪那渣男瞎了眼,居然分不清替身是替身,白月光是白月光,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他冷冰冰的聲線,硬是把這種低俗故事說的高級了起來。

方池:拐著彎的罵我瞎眼!順便再給自己解釋一波。

這個兩口秋不會是他雇傭的專職寫手吧,不然怎麼寫的東西,都這麼針對他們現在的狀況,找時間一定要把這個家夥揪出來!

讓他寫一篇——百變城主:隻為爬上屬下的床

把身子探了過去,湊到謝歲安臉前:“城主,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他突然靠近,對於謝歲安來說那就是美顏暴擊,抓著手杖的手緊了下:“可以。”

方池挑嘴笑起:“我們先親個嘴。”

剛一腳走進來的索菲,隻覺得五雷轟頂,蒼天啊,大地啊,給打工仔留條活路吧!

掉頭就走,毫不停留,就當自己沒來過。

第56章 尾巴淪陷

謝歲安第一次露出傻眼的表情, 腦袋裡就一個想法:還有這種好事?

而方池一回生,二回熟。

坐了回去,拍了下腿, 霸道的叫著人:“過來。”

謝歲安已經完全被他蠱惑, 撐著手杖站起,懵懵的走了過去,看著方池並起的腿,跨坐上。

方池一把就摟住他的腰,金色的瞳孔充滿侵略感, 盯著眼前的謝歲安, 牙尖癢癢了起來。

和平時冷漠又高高在上的謝歲安不同, 和故意占他便宜的謝歲安也不一樣,這個傻呆呆的謝歲安, 讓他忍不住想要欺負他。

他見過謝歲安最多的樣子, 就是一臉陰翳, 重生後雖然也見過了些彆的樣子,但他還是很好奇,謝歲安還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就謝歲安的這張臉,而不是彆的樣子。

方池:“把嘴張開。”

謝歲安紅唇微張,抓著手杖的手不斷握緊。

方池:“張大一點。”

謝歲安看了他一眼,這個充滿攻擊性的方池,讓他有點害羞,之前他逗的都是純情大獅子,現在突然這麼直勾勾盯著他, 手指還在他的腰背搓磨著。

讓他覺得自己宛若待宰羔羊, 緊張又興奮。

聽話的把嘴巴又張開了些。-_-!思-_-!兔-_-!網-_-!

方池:“舌頭伸出來。”

謝歲安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不大好意思的一點點把舌頭伸了出去, 緊接著上麵就放了一塊糖。

甜味蔓延,還沒等化開,就連帶著舌尖一起被方池給吃了,是草莓味。

酥|麻感瞬間傳遍全身,另一隻手抵上方池的%e8%83%b8口,抓緊了他的衣服。

方池不愛吃糖,不愛甜食,但這個味道他一直記得,並且總是會讓他想起來,雖然現在的親%e5%90%bb是為了確認葛戈就是謝歲安。

但他占了自己那麼多回便宜,自己占回來點兒,不過分吧。

他並不著急的一點點把糖%e8%88%94化,在隻剩下一點的時候,把糖推進了謝歲安嘴裡,酸酸甜甜的味道更加充盈,讓他的獅子耳朵都興奮的抖了兩下。

甚至差點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摟著謝歲安的手又霸道的,把人往自己懷裡按了按。

謝歲安被他親的五迷三道,手杖都掉了,攀附上方池的肩膀。

方池%e8%88%94過他整齊的牙齒,心裡默默數著:“1顆、2顆……”

舌尖就被卷走了。

等他在回來的時候,隻能重新開始:“1顆、2顆……”

再次被卷走,謝歲安就像是離不開他,要和他糾纏到窒息一樣,方池幾次被他帶跑偏。

謝歲安的手向方池的衣服兜掏去。

方池金色的眼珠盯著謝歲安,他閉著眼睛一副陶醉的樣子,長而密實的睫毛一顫顫的,薄薄眼皮下的眼珠滾來滾去。

他心裡就一個想法,謝歲安意亂情迷的樣子真好看。

而這隻是親%e5%90%bb,如果……他一定會更好看。

方池的獅子耳朵又抖了幾下,當牙齒磕到一起的時候,他才想起自己的正事,又去:“1顆,2顆……嗯?”

一粒糖被謝歲安推了進來,離開時被他咬到了手指,他牙癢癢的又咬了好幾下才放過他。

明明放進嘴裡的是糖,但倆人就好像磕了什麼藥一樣。

當第二顆糖也融化,方池推進了第三顆糖,手指要離開的時候被謝歲安叼住,對方像是個小饞貓,嘴裡有糖了還不夠,還貪戀他指尖的糖味,非要%e8%88%94舐乾淨。

地上的糖紙越來越多,謝歲安一隻手揉上了獅子耳朵,他能夠感受到獅子耳朵在興奮的抖著。

而除了耳朵之外,他還有個一直惦記的地方,方池幾乎從來沒露出過的地方。

另一隻手偷偷摸摸的向方池後腰摸去,更加努力的和他親%e5%90%bb,分散他的注意力,弄開他身上的軍式製服,觸碰到皮膚的那一刻,短暫的停了下,怕被方池發現。

而方池現在也在認真比對,謝歲安和葛戈的牙齒和舌頭,到底一不一樣。

兩人各懷心思,謝歲安一點點小心動作,按照記憶找到尾巴應該在的位置,隻是輕輕把手放上去,沒有立刻行動。

一直閉著的眼睛,小心的睜開一條縫,瞄了方池一眼。

見對方皺著眉頭,有點意外,怎麼表情這麼認真嚴肅?

他覺得現在方池的情緒,不如剛才到位,他要怎麼才能再加把火?

方池隻差最後兩顆牙齒了,其它的高度、寬窄全都一模一樣,他已經完全確認,這倆就是一個人。

突然上牙膛被掃了下,那種細癢他形容不出來,渾身在那一刻都抖了下,緊接著謝歲安突然離開,叼住他的脖頸咬了下去。

作為野獸,脖子這種致命的地方被咬住,讓他渾身的血液都暴走了,低沉的獅吼從口中逸散出,對著謝歲安纖細的脖頸就要咬下去,那上麵青細的血管對他極具吸引力。

牙尖都碰上了,卻硬生生停下了,他甚至能感受到謝歲安動脈的跳動,急促的、有力的,裡麵的血液正在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