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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防火牆係統是笨蛋待著原地不動嗎?一旦防火牆發生了警告,我們這邊的黑客就會進行反擊,這個聊天室可以說是世界級彆的安全。

我一瞬間就明白了降穀零為什麼直接來找我了,八成是因為想借我異能力一用了,我的異能力必須要親手接觸到實物才能夠使用。

我回憶了一下手上的工作,空出一點時間是沒有問題的。

於是我回了一個大概的時間和地點給降穀零,利落地把聊天室叉掉,再把電腦關掉,一氣嗬成,這下誰都彆想阻止我下班上床睡覺了!

我看了一眼桌麵上的空杯子,決定還是出去倒一杯新的牛奶助眠。

我這邊剛出房門,就看見同樣在廚房的綱吉君整個人炸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把手上的杯子放到桌麵上,逃亡一樣往櫥櫃靠,也因此,綱吉君頭戴式的藍牙耳機都因為他誇張的動作東倒西歪了。

我幾乎是麵無表情……哦不對,馬上就切換成好妻子模式關懷且習慣性的詢問道:“又有蟑螂了嗎?不管打掃得有多乾淨,總是會從下水道爬出來的壞東西。”

綱吉君極力挽留自己的形象,強行保持著他被教導的的撲克臉,(完全不)鎮定地說:“是啊……啊殺蟲劑沒有了……”

說到最後麵,我甚至品出了一分欲哭無淚的味道。

“啊,我好像忘記買了。前段時間不是有白蟻,那次就用光了,綱吉君忘記了嗎?”

“……啊、是、是嗎?”

綱吉君顯而易見露出了幾分絕望。

我一度懷疑如果不是我在這裡的話,他顧忌他自己的形象,綱吉君早就已經爬到椅子上麵不敢動彈了。甚至在蟑螂沒有完全消失之前,不敢再踏進廚房一步。

我習以為常地脫下了鞋子,帶上了幾分殺意:“蟑螂在哪?”

綱吉君相當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洗碗機的地麵。

其實這種事情,都不知道發生多少次了,我完全理解不了他為什麼不能夠習慣。

我大步前去廚房巡邏觀看,此刻的蟑螂還待在洗碗機的正下方,一動一動地蠕動觸角。

我利落地用拖鞋將可惡的蟑螂拍死,用掃把將蟑螂掃進了垃圾桶,隨後又洗乾淨了手,倒了一杯新的牛奶。

全程一氣嗬成,不帶任何停頓。

我想我一定相當帥氣。

在回到臥室之前還探出頭來關心他:“不要工作得太晚哦,工作要適量,還是休息要緊。還有我明天剛好和彆人約好出門,到時候我會記得買殺蟲劑的!下次綱吉君就不用怕了!”

綱吉君戰戰巍巍地說:“好。”

沢田綱吉倒了一杯溫水,耳機裡麵不斷傳來恩師Reborn的嘲笑聲。

“蠢綱,你都多大了還怕蟑螂。丟人現眼,還需要女士來救你。”

沢田綱吉:“……”

失策,忘記把耳機關掉了。

“聽聲音是一名相當帥氣的女性,能看上%e4%b9%b3臭未乾的你真是不可思議。”

沢田綱吉輕笑一聲:“那Reborn這會可就判斷錯了,花言是貼心又可愛。”

Reborn冷哼,他看過的女性不知道多多少倍,比沢田綱吉經驗豐富得多。

“金屋藏嬌那麼久,完全不打算帶給我們看看嗎?現在彭格列私下都有賭局猜你什麼時候暴露了。”

“……那群家夥。”

“我不打算把花言牽扯到黑手黨的世界,能少點和黑手黨的人接觸就少點,避免意外發生……就這樣就好了。”沢田綱吉回憶起栗山花言平時嬌氣、又喜歡撒嬌,更是喜歡抱著他不鬆手。偶爾擦到手都要哭半天,擦酒精上藥更是鼻子紅紅地看著他。

如果真遇到了黑手黨火拚這種事情,沢田綱吉絲毫不懷疑栗山花言馬上暈厥過去。

栗山花言和他認識的人完全不同,感官出乎意外的敏銳,思維方式就是普通人的想法,是沒法像奈奈媽媽那樣輕易蒙混過關的。

完全沒法想象栗山花言知道他身份時會是什麼表現。

……所以當年就說讓栗山花言要好好考慮好結婚對象再提結婚的事情了。

沢田綱吉打從心底不希望自己是黑手黨教父的事情暴露給栗山花言麵前,他隻想在栗山花言的麵前扮演一個普通的丈夫角色就好了。

Reborn培養了沢田綱吉近十年,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性子。

他選擇跳過這個話題。

“剛好你也在日本,可以處理天空展覽的事情。”Reborn回到了公事公辦的態度:“啊對了,獄寺和山本吵著要去你的身邊協助你呢。”

沢田綱吉答應了一聲,他桌麵上淩亂的文件下壓著的恰好是天空展覽的邀請函。

他稍微感到有些遺憾地嘟囔:“可惜了,花言最喜寶石了。如果能一塊去就好了。”

Reborn:“……我聽到的哦。現在工作中,趕緊把你的白癡丈夫角色切回來。”

沢田綱吉仗著Reborn現在不在身邊,加上過了十年他對Reborn的畏懼消散。

“哈,你這是羨慕。”

Reborn:“……”

惹怒Reborn的下場就是,工作到淩晨兩點沢田綱吉才被放走。

沢田綱吉躡手躡腳地回到了臥室,此時的栗山花言早已陷入了深度睡眠,因為沢田綱吉不在身邊,她相當寂寞地抱著鯊魚抱枕,相互依偎著。

沢田綱吉工作積累下來的疲勞神奇般的消散了,他垂下頭在栗山花言的額頭親了一下。

“晚安,花言。祝你有一個好夢。”

隨後沢田綱吉無情地把鯊魚抱枕抽了出來,自己代替了鯊魚抱枕的位置。

第5章

我和降穀零約好在早上八點的咖啡店見,我醒過來的時候,綱吉君還在睡覺。

本來被我抱著的鯊魚枕頭不知道為什麼掉到了地麵上,也不知道是我還是綱吉君晚上睡覺的時候動作幅度太大才掉下去。我憐愛地拍了拍它,隨後塞進了綱吉君的懷抱裡麵。

火速刷完牙,梳洗完畢出門去約定好的地點。

今天我穿了一身淡綠色的連衣裙,將頭發卷起來綁好,化了淡妝,隨後撐著一把遮陽傘就出門了。

說句實話,淡綠色跟我的銀發超級配,不管我搭配什麼,用淡綠色總不會出錯。

——倒不是我喜歡這樣打扮,而是綱吉君每次在我出門後,總是會問要不要出門去接我。今天我是曠了工完全沒回公司的!打算在外麵逛一圈再說。

在我到之前,我的卷王朋友降穀零早就在座位上等候著,他時不時看一眼手機,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方按鈕。

我走了過去正想說些什麼。

降穀零用餘光瞄了我裙子一眼,頭都沒抬:“抱歉,我有約了。”

“是嗎?那我走了。”

我手裡還拿著沒收拾好的折疊傘,低頭涼涼地瞥了他一眼。

降穀零的視線跟我正麵對上,我從他看似平靜的表情上,讀出幾分瞳孔地震的意味。

“……花言?”

帶我進門的服務生因為我們之間的暗潮洶湧,好幾次往我們兩個身上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和降穀零臉皮厚得很,巋然不動。

我坐到了降穀零的對麵,跟身旁的服務生說:“一杯卡布奇諾和一份草莓蛋糕。”

服務生點頭應下,等服務生走遠了之後,降穀零才緩慢地斟酌開口:“花言,你是受了什麼刺激了嗎?如果有什麼困難我也可以幫幫你。”

降穀零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壓低了聲音,用著幾乎唇語才能辨彆的聲音說:“是有人跟蹤你嗎?”

……是我不配打扮了還是怎麼樣。

“你是直男嗎?情商太低了!”我的語氣忿忿,“換做萩原才不會這樣說、不,就算是鬆田也……不,算了你們兩個半斤八兩。”

我回憶起鬆田陣平的反應比降穀零還大,他恨不得要去求神拜佛看看我是不是和彆人靈魂轉換了。

……我就對這兩個豬朋狗友絕望了。

對於我的控訴,降穀零反而鬆了一口氣,露出了一臉“這才對嘛!”的表情。

他不置可否地聳肩:“你現在的風格和以前相差太大了,不怪我。”

我覺得這是區彆對待,我甚至想去和佐藤美和子哭訴。

明明大家走的都是英姿颯爽的風格,美和子偶爾穿一次常服裙子,警視廳每個人仿佛女神降臨一樣擊穿心臟。而我偶爾穿一次常服裙子,無論是公司還是以前的同僚好友,不是認為有隕石即將砸向東京灣,就是認為要世界末日。

“哼。”我負氣地把綁好的折疊傘往桌麵上一擱,同時服務生將草莓蛋糕和卡布基諾端了上來,我正打算吃,又忍不住說:“我來找你可不是聽你數落我的,有什麼事情快說。”

一說到正事,降穀零馬上神情嚴肅起來,開門見山。

“花言,拜托你了。”

降穀零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麵掏出了文件夾,遞到了我的麵前,我打開了文件夾。

手指夾在了層層紙張之中火速翻閱,隨後停在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兩個人的照片資料上麵,他們兩個人的生平詳細地記載在紙張上麵。

我之前的猜測立刻正中紅心,猜對了。

不過一般能直接拜托我的無非也就是隻有我異能力才能夠做到的事了。

我的手漫不經心地觸碰到文件夾的表麵,文件夾仿佛是墜入了無法看到的地方一樣,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我的異能力【掌中花】能夠影響世界因果,乾涉存在這一概念的特殊異能力。

掌中花:持有一個一百平方的空間,空間僅供我一人自由出入使用。同時,被放入空間的所有東西會被賦予唯一性。既哪怕這個世界上存在多數的複製品在,隻要空間裡麵存在唯一性,哪怕複製品的確存在,人的肉眼也無法看見、無法觸摸到,直接賦予全人類大腦不存在的概念。

霸道又極具有掌控欲爆棚,直接了當來說,進了我的空間裡麵,這東西就獨屬於我一個人了,誰都彆想再見到。

曾經無數次被安吾前輩吐槽說完全提現我個人性格的異能力,我對此不予評價。

以前掌中花的能力定位還是十分模糊,隨著我年齡越大,使用異能力的次數越多。本身需要完全相同、即100才能夠賦予唯一性概念,到了我現在相同性隻需要80就能夠賦予,我甚至認為現在並不隻是我的極限,掌中花仍然能夠成長。

雖然總是被人說我異能力離譜,可阪口安吾的墮落論、太宰治的人間失格、小栗蟲太郎的完美犯罪、綾辻行人的Another都遠比我誇張多了。

如果說我們工作用的聊天室是世界級彆的安全,我本身的存在就是情報監管保存的最高等級。

不管敵人是盜竊、情報泄露、拷貝,隻要情報資料落到我的手中,敵人的情報通通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