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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樣,是某個政府部門的臥底人物、或者是高層人物。

可我作為情報部部長,雖然不是所有部門的情報我都知道,像綱吉君這種身上持有火焰異能的人,如果是在政府登記過的異能力人物,負責管轄異能力情報這方麵的我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也就是說,政府重要人物這個身份完全從綱吉君的身上剔除。

我聯想到綱吉君頻繁在意大利和日本兩方來回。

……如果他是意大利隱藏在日本的間諜這點倒是另談,這個可能性似乎也有,但並不是很大。

誰讓綱吉君一個月最多也就陪我一周,哪家的間諜那麼放鬆。而且來日本也必然是帶著一大堆文件,乾完活之後跟我撒嬌說今天工作很累,除非說是和我約會、或者是在日本的公司有什麼工作在,否則他都不願意出門,至少間諜該做的偵查軍事重地、或者是接近。

這個猜測還是存在一定的可能性的,保留。

除此之外,我能夠想到的就是綱吉君乾了什麼非法的事情,不得不隱姓埋名。

這個聯想一出來時,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綱吉君和裡世界有接觸?按照他的性格真的不會被嚇哭嗎?我感覺裡世界隨便一個凶神惡煞的大漢站他麵前都有夠嚇人的,讓他直哆嗦好久。

可這個可能性大概也有45之高。

綱吉君擁有寶石相關的渠道在,而在有錢人的世界裡麵最值錢的就是寶石啊、黃金之類的,這種類型的走私一直都是國家重點打擊的。可完全沒有用,就像我知道港口黑手黨在做寶石相關的走私生意,而且賺的滿盆滿缽,實際上他們怎麼走私的……因為太宰治這個禍害在,我們一直難以調查。

我家旦那,不會真有這個本事吧?

哇,這樣想想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他每個月賺的錢好像都挺多的。有時候我挑戰他錢包權威去買名款包,綱吉君也能眼睛都不眨直接刷卡。

我盯著綱吉君,直接吃完了一整個三文治。

綱吉君一開始還可以忍受,在我一眨不眨盯著他,麵無表情的吃完整個三文治之後,他就明顯的如坐針氈,渾身上下都不對勁。

“怎麼了麼?花言。”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意味深長地詢問:“綱吉君,我忽然想到一這個問題,因為太在意了完全沒辦法吃得下早餐。”

綱吉君盯了一眼我空無一物的雙手,有些無奈,相當配合地回答我:“什麼問題呢?”

這麼說著的綱吉君,起身把僅剩的方包也放到我的麵前。我從善如流地接過,先把邊邊角角的麵包條撕下來吃了。

在綱吉君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時,我火速念了一大串數學計算題,其長度甚至念完了一分鐘都沒結束,在最後我還尤其強調了題目裡麵關於克拉這個單位。

在我正在說的途中,綱吉君的表情變化大到不需要我特彆去讀心了。

他從【你說吧,我知道的話一定會回答你】從容的表情像玻璃摔到地麵上四分五裂,一開始他還想保持風度,隻需要短短的四秒鐘,表情徹底崩壞,到了最後一副聽天書的恍惚眼神。

好,我完全可以從他的態度裡麵識彆出他根本不會會記,對寶石的價格算計敏[gǎn]度低的可怕。至少不會哪家負責走私的人會派他去做什麼文職工作,老板地位也更加不可能了,連寶石的價格都不知道,還做什麼走私,純粹是在這個滿是老狐狸的圈子裡麵送菜。

至於在給走私工作做什麼打手工作也更加不可能了,綱吉君每次回來的時候,至少在夜裡麵我沒在他身上看到新鮮的傷口,連碰撞淤青都沒有見到過。

於是可能性最高的走私工作也馬上被我Pass。

綱吉君磕磕巴巴地看著我,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還強撐著試圖轉移話題:“為什麼忽然問我這個。”

我把麵包柔軟的內芯沾了一下牛奶,一把塞進了嘴巴裡麵。

“唔,我不是在追暗夜男爵嗎,是最新一章的內容犯人留下的解密題目。”

這個是實話,我還沒有厲害到連完全沒涉及過的領域知識都了若指掌,當然是直接說看到過的題目。

不過我知道答案!雖然我數學不行,不過網絡上追更的讀者大佬們多得去。

我一想到這個,就對某個鴿子深惡痛絕,直接抱怨道:“那家夥居然卡在了掀開謎題之前,就直接斷更了。聽編輯說他從美國連夜跑路了,可惡。”

“這年頭連推理小說的知識含量都那麼高了嗎?!”

我驚奇地看了他一眼,“說什麼呢,就是因為是推理小說,知識麵才要更加豐富。”

現在對我來說,比起暗夜男爵這隻撲騰翅膀在天上翱翔的鴿子,最急於讓我抓心撓肺的果然還是我家旦那。

這次我卻不能夠上網直接去搜查關於綱吉君的答案,不然這也太耍賴了。我家旦那的馬甲果然還是由我一點一點地逐一扒下來才有意思。

倒不是我沒有把方向往綱吉君自己隱瞞異能力的方向猜過,哪個人隱瞞異能力的時候還順便把公司也給假造一個。

雖然綱吉君的工作大概率不是走私,不過和裡世界沾邊似乎也十有八九。

然而綱吉君又不像是專業的打手或者保鏢。

說到裡世界,我唯一能夠想象到的也就隻有□□、黑手黨之類的。綱吉君似乎和那些流裡流氣的小幫派不太相同,說起來他平時穿的衣服也大多數是黑西裝。黑西裝倒是挺符合黑手黨的定位……嗯……綱吉君平時穿的衣服似乎也很值錢,加上來回在意大利往來,意大利西西裡島那邊的特產就是黑手黨。

綱吉君……黑手黨?

我感到有一些不可置信。

在我印象當中的黑手黨,哪怕不是虎背熊腰的大漢,至少也是森鷗外那種程度的老狐狸,再不然也是中原中也那種氣場全開能嚇哭孩子的程度。

像是綱吉君這種,若是讓他身處高位,感覺就是把兔子丟到狼群裡麵一樣慘烈。

我磕巴了一下。

大腦短暫地閃過了某個頭發亂蓬蓬,總是愛戴著白繃帶做裝飾,裝模作樣起來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可愛男孩子。

不過似乎也有例外,太宰治那家夥幾乎零武力值都能是黑手黨了。

綱吉君……

我大腦進行二度聯想,無論怎麼想都覺得綱吉君不會像是能做到跟太宰治那樣率領一大堆小弟,同時還能保持麵色陰沉下達命令的模樣。相反的,他還會戰戰兢兢,看到那群黑衣壯漢就繞道走。

而且綱吉君的工作看起來又那麼繁忙,再跟太宰治那家夥對比一下。

他可是能帶著一大堆小弟的時候,一邊跟我打電話抱怨最近身邊的屬下又多無能,一邊雙腿盤起在集裝箱上麵劈裡啪啦的打遊戲機,在他下方就是亂鬥後的槍擊現場。

平時完全不用工作,滿臉寫著這些工作怎麼可能輪得到我做,然後通通推給下屬的屑上司,說的就是太宰治了。

倒不如說這才是常態,換我身處高位也這樣做。更彆談總有卓越地位、乾部候選者之一的太宰治了。

太宰治那異於常人的智慧和異能力倒是成為了他在黑手黨處於高位的資本。

……怎麼說。

假設、假設綱吉君真的是黑手黨,我無論怎麼想他也是那種隻會一點花拳繡腳功夫、全用來自保,工作實際上就是在辦公室給上司擦屁股那種可憐社畜。

我看了一眼綱吉君,想到他經常夜裡挑燈好累工作,再和大腦裡麵的畫麵進行對比。

完全匹配。

而且彆看港口黑手黨表麵亂七八糟的,其實下層人員的工資還挺高,至少比一般白領高得去了。

總之我覺得這一次的聯想還是相當靠譜,可能性雖然沒有百分之五十,不過也差不多了。

這個猜測先行保留吧。

大致的方向已經有了,接下來隻要時不時挑逗綱吉君的神經,把他抓起來抖一抖,看能不能在他未曾預料到的情況下抖出什麼新的情報出來。

綱吉君在我的注視下,心驚膽戰地吃完了一頓早餐,全然不知道我在心裡麵打算對他乾什麼慘無人寰的事情。

┆思┆兔┆在┆線┆閱┆讀┆

第28章

綱吉君像是想了好久,總算下定了決心跟我說:“花言,我們搬家吧。”

“欸?”

就我們兩個人住還在公寓租了一套三房一廳本身就奢侈的過分了,而且空間對我來說相當寬敞,打掃起來也不會很困難那種適當的恰當。至於是不是因為高檔公寓的租金太貴所以選擇搬家,想也是不可能的。

“就是……”綱吉君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我們一直租房子感覺就少了一點什麼,果然我們還是買一套房子比較好吧……之類的想法。”

唔,綱吉君說的也有道理。

其實當今年輕人很多結婚以後就買了一套房子住,或者就乾脆租房租到最後。一般後者這種情況完全是因為沒有錢,先不說綱吉君實際上的月薪是多少,這些年我自己存下來的積蓄和綱吉君給的錢真的挺多的,買房子對我們來說並不困難。

我自己也在日本各地都買了幾套房當安全屋使用。

之前沒提買房的事情,完全是因為我住習慣了不打算挪窩。綱吉君也不是常常在日本,而且他的物欲出奇的低,對住公寓完全沒有意見。

我思考了一下,詢問道:“我之前沒想過這方麵欸,綱吉君有沒有中意的地段呢?”

綱吉君鬆了一口氣,甚至動作迅速地拿出了一遝資料放到我的麵前,雙眸帶滿期許的看我:“花言你喜歡哪一套呢?”

……這不是早有準備嗎!到底籌劃了搬家這件事情有多久。

我翻了一下大致的房源,綱吉君似乎早就用心挑選過了,放到我麵前的房子照片都挑不出什麼毛病。

“如果不是實地考察的話,光是看照片也沒有用的喔……?”

綱吉君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了非同一般的行動力,“我今天把所有的工作都推掉了,今天就去看看哪套房子更加適合吧。”

“噫噫噫?”

我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這是綱吉君?這是那個有拖延症的綱吉君?

綱吉君把我推回了房間裡麵,還貼心得替我找了要換的衣物,最後把門關上。

“我先下樓把車庫裡的車開出來等你。”

我全程帶著一頭霧水,換好了衣服下樓,綱吉君車內的導航已經做好了完美的規劃,屬於一路開車看房絕對不會繞道轉彎回頭那種。

可疑、超級無敵可疑。

這迫切和早就做好準備的殷勤態度,已經可疑到爆表的地步了。

一般情況搬家不就是那幾個可能性,住膩了、因為經濟情況無法居住、工作上發生變動、在附近惹了什麼事端,到了不搬家都解決不了的危險狀態。

我壓低了語氣,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