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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為了黑衣組織收集情報,似乎也沒少去乾過彆的潛入任務……也就是說第三次兼職;一個乾脆跳脫出時間這個概念,達成了二十四小時是絕對首尾相連、是循環的這個理論,光是做出了三麵間諜這事就足以讓我望而不及了。

我雙手合十,一拍手掌說:“好了,第一次會議結束了,接下來你們如果有什麼新情報麻煩聯係一下我吧。雖然我能夠做到的事情不多,不過情報就是武器,率先知曉做出提防還是進攻,本身就值得為此探尋下去。”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陷入了漫長的沉思,還在和電腦編程的預言鬥智鬥勇。

我心下有些微妙,覺得他們幾個不會真的打算為了破解暗號,強行把各大電腦編程語言都硬生生啃了下去吧。

不過mimic和黑衣組織這兩邊還在日本橫行霸道,我稍微感受到一些苦惱。

“安吾前輩,mimic那邊如果有什麼動向,拜托你提前通知我吧。我打算讓種田長官考慮一下要不要直接抓住他們了。”

安吾前輩點了一下頭,他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接下來的情報我會持續關注著,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再晚一點說不定就會引起那邊的疑心了。”

安吾前輩口中的那裡,指的是港口黑手黨。

“時間安排果然很緊湊啊,需要我送你嗎?”

我還記得我剛剛抵達這裡的時候,附近是沒有什麼汽車在的,而這裡比較偏僻,想要去車站坐車都要步行二十來分鐘。

安吾前輩猶豫了一會兒,他說:“拜托了,把我送到了附近的車站就好。”

我比了一個OK的手勢,臨走之前我還敲了一下桌子,將這兩個沉浸在破解暗號的男人吵醒:“你們兩個也給我注意時間啊,雖然這裡很安全。你們在這裡待多久都沒有問題,不過不要忽略掉要回東京的時間啊。”

降穀零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給我敷衍地點了點頭。

唯有諸伏景光還十分親切地說:“我們會注意時間的,你們先走吧。”

哪怕他說得在親切,甚至含著不好意思的笑容和我說話,也不能改變他的言下之意還是趕我走。

他們兩個這個態度徹底打消了我把他們順便送回東京的想法,給我老老實實用手機定位看看這裡是哪裡,然後用雙腿走個二十分鐘吧。

唯有身體柔弱(存疑)的安吾前輩還需要我的照顧。

我這次開車沒有來的時候速度那麼快,維持著正常的車速向著車站開了過去,把安吾前輩放下了以後。

我才順著高速公路向著東京一路開了回去。

說我今天對得到的情報不失望是假的,現在還想要什麼新的情報,隻能指望於情報圈、外國的調查員傳來新的消息,再或者是等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破解暗號。

我歎了一口氣。

在我即將開進了東京邊緣的路上,忽然就有一個黑發年輕人,伸出了大拇指朝我這邊攔截車輛。

我本來是不想停下來的,結果看到他喜極泣淚的表情,再看我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幾輛車的原因。最終我還是放緩了速度,拉下了自己的墨鏡朝他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我終於攔截到一輛車了。”年輕人的聲線相當成熟,如果不是他哭著說話,說不定我還覺得他挺靠譜。

那是一個擁有天然卷的黑發年輕人,身穿奶牛一樣的襯衫,外麵穿著一件黑色外套。麵孔看起來是外國人,而且……因為他的身高加上他成熟的說話語氣,我一時分不清他有多大。

黑發的年輕人用誠懇的語氣拜托我:“可以把我送到東京嗎?因為某些原因我迷路了,如你所見在這沒多少人煙的高速路上,我沒辦法坐公交過去。拜托了、拜托了。”

說到了最後,他的手摸向了襯衫。

疑似意大利的外國人……彭格列和密魯菲奧雷最近打得火熱,不知道給我增加了多少工作量。

光是這幾個因素,我就對他提起了百分百的警惕。

如果下一秒他掏出槍的話,我就直接從空間裡麵拿出手槍一槍把他斃了。

“這位美麗的小姐,能夠遇到你是我藍波一生的幸運。”

叫做藍波的年輕人,相當順手地掏出了一直鮮豔欲滴的玫瑰花,他深情地看向我。

“可以讓我上車嗎?”

如果他不加上最後的那一句話,將有利可圖發揮得淋漓儘致。這一套下來恐怕沒多少個女性會拒絕順路載他一程的要求吧。

我:“……”

好,這花言巧語,我確定他是個意大利人了。他的日語說得意外的好,仿佛就像是在日本生活了很多年一樣。

我露出了一個營業性的微笑,“不好意思,雖然我不討厭比我小的孩子。但我對未成年沒有興趣,至少我現在沒打算進監獄。”

“欸?”藍波愣了一下,“看得出我多少歲嗎?”

“雖然我對意大利不太了解,可我觀察力還是在的,你的臉部還沒有完全長開,我猜你大概也就十六、七歲吧。”

藍波吃驚地說:“居然猜得差不多,我現在十五歲。”

……好,完美猜錯了。

好丟人。

這家夥的長相還是比我想象的要成熟好多。

哪怕我現在已經尷尬地不得了,我麵上卻沒有多少變化。

“順帶一提,我已經結婚了。”我最後補充道。

藍波撓了一下頭發,他維持著一隻眼睛睜著,一隻眼睛閉著的狀態,他小聲地嘀咕:“居然那麼年輕就結婚了。”

藍波歎了一口氣,似乎沒再打算從我這裡索要載他一程的要求了。

“唔,現在這個時間段會在這個偏僻的地方有車經過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我緊緊地注視藍波,“你能告訴我迷路的原因嗎?這裡處於高速路的中央地段,能夠迷路在這裡,讓我不得不擔心一下你的路癡屬性。”

藍波的身上沒有槍傷,哪怕我現在不願意懷疑一個十五歲的孩子。

……也不能夠這樣說,我認識某幾個十五歲的孩子,早在那幾年就天賦異稟成為了Boss的左右手了。

“啊……這個。”藍波尷尬地遊離視線,“我一睜眼就在這裡了,因為某些特殊原因……”

藍波的表情相當外露,我幾乎能把他的表情一眼看到低。

就算這樣,這家夥該有的警惕心還是在的,不能說的話語就直接中斷不再開口說出來。

在短暫的思考以後,我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既然如此,我就不接著追問了,上車吧。”

藍波臉上瞬間露出了“得救了”的表情,我打開了後麵的車門。

在他上車以後,我維持著普通人向乘客搭訕的語氣熱情地把糖果遞給了他,“要吃糖嗎?”

藍波接過了糖,在維持了片刻的矜持以後,他精準地從我的手心裡麵拿走了葡萄味的糖果。

“謝謝你,如此親切。”

我在後視鏡清楚地看見藍波直接把糖紙拆掉,隨後把葡萄糖放進了嘴巴裡麵。

可以說是一點戒心都沒有了。

我對他的疑心消除了些許。

糖果裡麵自然是沒有毒的,百分百是未拆封過的糖果。還是我今天習慣性地抓了一手的糖果放進了兜裡麵,以防萬一我今天工作低血糖。

我接著不動聲色地詢問道:“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外國人,要去東京做什麼嗎?”

“啊……這個啊,是因為V……有人拜托我帶點土特產回意大利。不過今天運氣似乎不太好,在坐的士的時候司機把【我】丟了下去然後揚長而去了。因為這個原因,我隻能憑著手機導航艱難地前去東京了。”

我:“……”

這一段話裡麵需要吐槽的地方實在太多了,細究起來卻又不是並不可能發生。

“是嗎?也許是你遇到了黑車司機了吧。”我隨口詢問,“你還記得他的車牌號嗎?意大利那邊黑車行業挺多的,不過在日本這邊的士都有統一記錄,如果你還記得的話可以精準舉報。”?思?兔?在?線?閱?讀?

藍波擺了擺手說:“我沒有記住,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我是不會記得的。順帶一提……現在幾點了?”

“上午的十一點四十五分。”

“……!”

藍波震驚地睜開了雙眼,“完了,已經快到約好的時間了,稍後我怕不是要被揍死。”

“唔?是有什麼急事嗎?”

“嗯……和一個稍微難纏的長輩約好了時間,如果我放他鴿子的話會被抓起來揍的。啊,還有一平也在。”藍波痛苦地抓住了自己的頭發,不到片刻他就放棄了治療,像是一條鹹魚一樣依靠在了車靠上。

“算了,既然無法改變,那我就乾脆地放棄了。”

“幾點到達?”

“十二點半以前……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倒也不是……沒辦法改變。”我眼色一利,做出了最後的善意提醒:“記得戴好安全帶。”

“嗯?!”

不等藍波有更多的動作,我直踩油門,加速前進,隻不過片刻工夫,汽車便如同黑色閃電一樣在道路飛快馳騁。

藍波因為我突如其來的操作,整個人都向後靠,他哆哆嗦嗦地吐出支離破碎的話語。

“等等等、這是……”

“你不是著急嗎?我看你如此著急,不幫你一把怎麼可以。”

在藍波未能注意到的地方,我露出了冷淡的表情,用餘光隨時關注著後視鏡裡麵的藍波。

我當然是故意提醒完之後,又不給他做好準備的時間,就為了觀察他會不會暴露什麼出來。

“……唔哇,我要吐了……這車開得好快……”藍波麵露難色,顫顫巍巍地抱住了車把不敢動彈。

不過很可惜的是,一直在我的車子抵達了東京,他都沒暴露出屬於黑手黨的一麵。

藍波在車上還顧及著我是一名好心載他的女性,強行忍著沒有在車上吐了出來。不過一下車之後他就原形畢露,直接抱著電線杆長吐不止。

難得喚醒了我一些良心,我從車廂內找出了紙巾和一瓶礦泉水遞給了藍波。

藍波連忙接過了紙巾擦了擦嘴上的汙穢物,用礦泉水漱口,“謝謝……”

結果藍波還是從襯衫處掏出了一枝玫瑰遞到我的麵前,這一次可就不是什麼搭訕物品了,純粹是為了表達自我的感激。

藍波顫顫巍巍地想支起身子站起來,結果因為我剛剛飆太久的車,把他嚇得魂飛魄散。加上他蹲在地麵上長吐不止,他才剛站起來,就雙腿一軟差點迎麵撞上了他吐出來的穢物上,險些用臉與大地親%e5%90%bb,好在他立刻伸出了雙手抓緊了電線杆。

因為他這個大幅度動作,身上掉落了一個立方體,咕嚕咕嚕地滾落幾個麵,就停在了地麵上。

那是一個綠色的立方體,四麵八方都畫滿了奇異的花紋,以及一串幾乎微小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