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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ngole】

哇哦,釣到大魚了。

上天果然是眷顧我的,至少人不會一直倒黴下去。

我彎下腰將立方體……或者直接更正用他真正的名字來稱呼它更加貼切吧,匣兵器還給了藍波。

藍波連連朝我道謝,我相當親切地靠過去把他扶起來,並且熱情地拍了拍他的背部。

“抱歉,看來我不該開那麼快的車。”

“不,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我可能就來不及了。”藍波臉色蒼白,他艱難地轉過頭對我說:“謝謝你的幫助,果然漂亮的人心腸也很好啊。”

“哪裡、哪裡,我才是要感謝你,在一路上帶給我很多的歡樂。”

我語氣微微上揚,帶著歡快的語調說。

藍波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魔鬼一樣,他哆嗦地冒出了一句。

“……你喜歡聽彆人慘叫嗎?”

我維持著微笑,沒有正麵回複他。

“我該走了,再見。”

我沒有再去管藍波是什麼樣的反應,我走路的步伐都奇異的輕快,然後一上到車以後,我將車窗關閉。麻溜地找出了竊聽器的耳機塞到了耳朵裡麵。

我哪有那麼好心關照一個黑手黨的生命狀態,光是知道他十五歲就是黑手黨這一點,就足夠讓我警惕了。年紀輕輕是黑手黨,不是從小就在家族裡麵長大,要不就是才能驚人,無論哪一點都能直接視作危險人物。

在知道他是彭格列的一員以後,我直接放了一個竊聽器在他的衣領下方,另外一個定位器放在了匣子的開口器內側。總之無論是哪個被發現了,隻要有一個還在我就能得到新的情報。

無怪我如此警惕,現在的意大利人但凡出現在我的麵前,就要做好被我全麵警惕的準備。

我維持著好心情,一路慢悠悠地開車回家。

藍波那邊似乎一直到和彆人彙合都沒有發覺竊聽器和定位器的所在地,在我放他下來以後,他就打了車去了東京某個廢廠地點。

有一個嬌俏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

“藍波,你到底去了哪裡?明明和我一塊下飛機的,結果一眨眼你就不見了。”

“關於這一點我要辯駁!一平你居然趁我去廁所的功夫直接跑了。”

“誰上廁所上了一個多小時,去廁所之前也沒有和我打招呼,我都要找你找瘋了。”叫做一平的女性,忿忿不平地說。

“今天真的不是一般的倒黴……先是和我自己轉換去了過去,遇到了碧洋琪吃了一頓有毒料理,回來直接躺在了荒無人煙的路邊。如果不是遇到那位漂亮又好心的小姐,恐怕我一直到下午都找不到路。”

我在心裡麵毫無人性的腹誹,雖然我是不討厭有人誇我,不過很可惜的是,我今天也是你的災難之一啊。

一平對於藍波的種種抱怨,沒有任何的感想。

“藍波,快點執行任務回去了。”

“是是是,不用一平嘮叨我也知道。執行任務之後我就馬上回去。”藍波拉長了聲音,“頂著整個家族的壓力破壞戒指,彭格列現在的狀態實在太令人擔心了。”

“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把我支出去回收假奶嘴,他到底在想什麼啊。”藍波的聲音帶著濃鬱的不滿,“明明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了,居然還這樣做……”

在說到這裡時,我才意識到藍波口中的彭格列,正是彭格列的Boss。

……威爾帝的消息已經完美傳遞給彭格列,並且已經被破解了。

“……他的壓力也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大,唯一一個好消息恐怕是白蘭仍然沒有收集到他一直保護起來的妻子消息,避免那位小姐也陷入了彭格列狩獵中吧。”

第35章

我一邊竊聽他們說話,一邊從冰箱裡麵拿出之前買的咖啡果凍,最後坐在了沙發上相當愜意地竊聽他們說話。

“彭格列把那位夫人保護得相當好,連我們都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想來也沒有問題的,密魯菲奧雷沒那麼容易收集到她的情報。”

嗯嗯……從這句話看來是隱婚啊。

看來彭格列的BOSS在這方麵做的情報保護動作很好,從這裡進行推測我猜那位夫人對自己的丈夫是教父這件事情也一無所知。

我大腦裡麵幻想的彭格列BOSS五官毫無特色,偽裝成普通上班族一樣和某位女性結婚。

我挖了一口咖啡果凍塞進了嘴巴裡麵,冰涼的潤滑的口感掉落了嘴裡麵,是一種很享受的事情。

“接下來的時間不要再四處亂跑了,藍波。在這個非常時刻如果撞上了密魯菲奧雷狩獵的大部隊就麻煩了。”

“……不要說了,一平,我已經開始胃痛了。”藍波虛弱地說。

“沒辦法啊,沢田先生最後拿到的調查結果也隻是密魯菲奧雷有一個分部基地在日本,碧洋琪和風太他們兩個人還在努力調查。”

“……哢嚓!”

我原本還咬著塑料勺子悠閒地叼在嘴邊,一上一下地玩弄,聽到了【沢田】這幾個發音,我當機立斷直接將塑料勺子一口咬碎,還握在手裡麵的咖啡果凍險些被我一手握爛、噴射到四處都是。

好在最後我的大腦還有一瞬間的理智,直接將咖啡果凍傳送到空間裡麵避免了這個慘劇,我手指握了一個空,指甲插進了自己的肉裡麵,出現了些許疼痛,令我馬上回神過來。

我很快就把咖啡果凍重新傳輸放到了茶幾上。

畢竟這種等同於全世界量產的東西放在了我的空間裡麵,可是會讓整個世界的咖啡果凍都消失,直接引起大災難的。

放進去、放出來整個過程還沒有一秒鐘。就算真有人發現了咖啡果凍集體消失不見的事情,不過也隻是一秒鐘不能說明什麼,幾乎都是當做錯覺一般蒙混過去,再不濟就算真的確認了咖啡果凍消失了一秒鐘又能怎麼樣。

隻聽隔壁鄰居家忽然就傳來了一陣雜吵音,好像有一連串的東西劈裡啪啦地掉了下來。我下意識往窗邊看過去,隻見齊木楠雄動作迅速地扒拉開窗戶,瞳孔地震般注視著我,臉上的表情仿佛世界毀滅了一樣,天崩地裂、電閃雷鳴。

“……?”

坐在窗邊椅子的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了他,齊木楠雄維持著這個姿勢片刻以後,不知道為何他虛弱地把窗戶重新關上。

我沒有閒情雅致去追究鄰居家的小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至少他看起來安然無恙。

光是沢田這個單詞都嚇得我想找錄音重新回放聽聽是不是我聽錯了。

這就離譜。

我可以百分百的確認,剛剛說的單詞就是綱吉君的姓氏,讓我聽錯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我太熟悉這個名字的讀音了。

沢田這個姓氏在日本中算得上普遍的姓氏,換做之前的我說不定也因為這個理由聽一聽就過了,絕對不會把沢田和綱吉君聯想到一塊。

但是很不巧的是……之前綱吉君暴露出來的一些蛛絲馬跡,讓我直接往黑手黨上猜測。這種擦邊程度驚人得合理。

再稍微聯想到綱吉君這段時間的工作時間,幾乎和彭格列在日本活動的軌跡發生重合。

在他回去意大利以後,彭格列發生的動作變化就越來越大了,很有可能是因為全體召集吧……?

所以我家旦那的真實身份是彭格列的人?

……不,這好像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至少天空展覽館的時候,綱吉君和嵐之守護者有所接觸,倒不如說我這個猜測方向是完全合理的。

我不久以前猜綱吉君的身份是與財務部有關……再聯想到天空展覽館時彭格列仿佛印刷機再世一樣,不斷購買寶石。是個財務部都當即爆炸吧,綱吉君當時和嵐之守護者發生爭執的原因可能也是因為這個?

邏輯通順。

在日本留守的時間再去調查一下密魯菲奧雷的分部究竟在哪裡……這個邏輯似乎也沒有問題。

正如安吾前輩所說的,如果每個人都能如願各司其職那就好了,這個世界上的社畜卻大多數不能如願,隻能苦哈哈去解決不屬於自己的工作,隻因為上司見到你之後,直接喊你做。^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有一些窒息。

猜到綱吉君是黑手黨是一碼字事,結果他真的是黑手黨是另外一碼子事啊。

這個結論出來以後,遠比密魯菲奧雷在日本有個隱藏基地這個情報遠衝擊於我。

我維持著虛假的冷靜,吐出了嘴裡麵破碎的塑料勺子,重新找了一個新的勺子挖了一大塊冰涼的咖啡果凍塞進了嘴巴裡麵,企圖讓我接著冷靜下來。

無論我有多震驚,時間也一如既往的推前進行。

畢竟對於竊聽器那邊的兩位人物而言,沢田先生是一個很普通的人物,不值得他們如此大驚小怪。

藍波和一平兩個人廢棄的工廠門口開始移動,他們兩個人行動的速度很快,我手機屏幕忠實地顯現出藍波前往的方向。

“到了。”

藍波低沉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地萎靡,“這一次真的是打從西邊升起了太陽,他居然會同意和我們一塊行動。”

他們兩個人停留的方向是……距離廢棄工廠千米以外的空曠地點,四處沒有任何的人流。

叫做一平的少女快速打開手機輸入了一連串的數字,和對麵那邊聊天說話。

“我們已經到了……咦?我們就在約定的地點啊。”一平的聲音稍微有些疑惑,“是的,我們所處的方向應該不會出現信號不好的事情……”

糟了。

失策了。

反應居然那麼迅速,不愧是職業人士。

竊聽器唯一的缺點就是,在通話時產生了明顯的雜音,哪怕是再便攜的竊聽器都無可避免的缺點。

一般人說不定就當做信號不好乾脆唬弄過去了。

“……怎麼了麼?一平。”

一平沒有說話,我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響,他們正在翻找身上的隨身物品。

算了,能夠竊聽到了一些情報已經足夠了。

至少我現在可以肯定,密魯菲奧雷的分部基地之一就在日本。

“撕拉。”

竊聽器那邊傳來了明顯的扯動聲,我不動神色地聽著那邊的動靜,一旦他們沒有立刻摧毀,那就代表他們打算施行反追蹤的調查,到時候我要提前將我這邊的信號打亂,避免他們得逞。

藍波和一平兩個人大概是同齡人,對於處理這些竊聽物品遠遠沒有嵐之守護者處理得好,處理手法相當輕率。

他們直接將竊聽器丟到了地麵上踩碎了。

因為竊聽器的質量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好很多,一直在他們走遠之前,我都能夠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

“為什麼會在我的身上啊。”藍波不可置信地說,“我今天遇到的也就隻有機場的乘客、的士司機,彭格列、還有順便載我的小姐。”

“……唯一接觸過我的也就隻有那位小姐,可是我和她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