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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出於巧合才遇見的。”

“所以平時就讓你行為謹慎一點了,藍波。”

一平和藍波兩個人吵吵鬨鬨地遠離了竊聽器可以聽到的範圍,我略微有些吃驚地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紅點,陷入了久違的沉思。

定位器還在他們身上我是很高興啦。

那兩個孩子是不是稍微有些天然……

也許像我竊聽器加定位器分彆放到了個人身上的人比較少吧,加上定位器放的地方比較刁鑽,在匣子的內側,匣子裡麵一眼看進去黑乎乎的,除非他們拆開匣子,或者直接伸手進去摸,否則都不會那麼簡單發現。

我冷漠地直接開啟了記錄功能,將他們兩個人的行動軌跡記錄了下來。

如果他們一直沒有發現定位器,說不定這會真的直接讓我摸到了彭格列的基地。

雖然綱吉君、大概是彭格列的人,但是事關國家大事,我不打算直接當做沒看到。

我不信任彭格列,他們兩個組織正在全世界打的火熱,關於兩個組織的真實目的是什麼我也不清楚。正如我說的,情報即是武器,率先拿到手的情報才會令我安心,無論如何我也要將情報掌握在自己手中。

接下來我會觀察彭格列的行動,進行一輪判斷,如果他們禍害到國家,我就會毫不猶豫上報情報,如果他們一直保持著裡世界不涉及外側平民的態度……那到時候再說吧。

我用了一晚上的時間,觀察這兩個小孩的行動軌跡。

順便打開了電腦,進入了聊天室進行工作。

我幾乎全程聽到屬下說了一大堆mimic和黑衣組織、第三方人物進行了戰鬥火拚。

再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行動軌跡,和屬下彙報的完全一致。不過到了後麵,我就聽到了屬下用微妙的語氣告訴我藍波被黑衣組織追的四處逃竄、抱頭痛哭的消息了。隻有一個穿著唐裝的女孩在後方動作利落地打倒了部分黑衣組織的成員,一邊去追藍波。

“…………”

你不是去回收假奶嘴的嗎?怎麼還帶被欺負的。

順帶一提,我還從安吾前輩那邊得知,mimic告訴他這個奶牛襯衫的小鬼是彭格列的雷之守護者。

……一個十五歲的小鬼是雷之守護者,還被打得要女孩子救,太丟人了吧。

藍波成熟的假象,本來在我這裡就沒剩多少,現在徹底碎的連渣都不剩了。唯一還在的大概就是他是一個純正的意大利人,喜歡撩妹。

我有一些感歎,這就是意大利最大的黑手黨彭格列嗎。

怎麼看都覺得莫名其妙的不靠譜。

再聯想到他們還要後勤人員的綱吉君回去意大利幫忙,印象中強大、黑暗的彭格列形象瞬間在我這裡崩塌了。

第36章

接下來的時間,我是真的忙得腳不沾地。

我幾乎兩個月沒有再回過家了,好在綱吉君似乎也在忙些什麼,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跟我說這幾個月不能回日本。

我用溫柔的語氣,善解人意地回複了他一句:好的。

並且貼心的詢問了一下他的工作狀態,希望他能夠好好注意身體。

然後我瞬間陷入三年以前的狀態,乾脆就在異能特務科睡覺了。

我久違的睡袋居然時隔三年重現光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彭格列和密魯菲奧雷擺明了想在日本開多一個分戰場。

而且我馬上想到了奈奈阿姨的事情,既然綱吉君是彭格列那邊的人,我很擔心他們口中的彭格列狩獵計劃會不會涉及到奈奈媽媽。我打電話給了奈奈媽媽,她告訴我她和丈夫去國外旅遊了。

嗯……這個時機去旅遊,我很難不往他們逃難的方向想。

我叮囑了他們注意安全,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密魯菲奧雷的基地要查,彭格列基地所在的方位我已經確認好了,但是派遣下屬前去看不是找不到建築物所在地,就是卡在了大門的隱藏機關。

下屬向我報告時,像是在懷疑人生,有隱藏機關也就算了。連建築物、遮蔽物都沒有的森林裡麵有基地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這段時間我直接向上麵申請資金,去國外的深層情報圈重金換來了一堆意大利那邊的戰鬥方式。……這幾個月國外的黑手黨世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尤其在這個月,眨眼之間匣兵器就像是批發市場大規模湧入,其中又以密魯菲奧雷為首,幾乎人人都擁有一個品相絕佳的匣兵器。

知道了之後我恨不得打電話跟夏目老師抗議,又坑我!!

最開始我還以為火焰是特殊異能力,結果火焰是每個人都擁有,隻不過因為波紋的強弱或者是覺悟的高低,決定了火焰的強度和純度,再去決定匣兵器的強度。

匣兵器也就更過分了,屬於國外量產的大規模兵器,最多是使用有門檻。

一些花裡胡哨的戰鬥方式,直接讓我一個習慣異能力鬥爭的情報人員陷入了深思。

所以這兩者加起來,根本不算是異能力的範疇,連特殊能力都更是擦邊,根本就是大規模的量產武器。唯一說得上特殊能力的,也就隻有幻術師使用幻術進行戰鬥。

我最終當然沒找到夏目老師,我隻好拿著我的結論去跟上司抱怨一番,果不其然被駁回。

言歸正傳,彭格列基地入口找不到也大概率是因為有幻術隱蔽,至於密魯菲奧雷也大致差不多。

夏目老師帶給我的情報,現在也許隻有地下竣工的基地還有待考察。在三個月以前我就找了人探測地下基地,不過至今一無所獲,範圍現在最多隻能說大大縮小至日本的一半,如果還要接著探尋下去,仍舊需要時間。

威爾帝留下的暗號至今還沒能成功破解,不過有一點點進展,好歹明白了這是混合的編程語言,唯一能解讀出來的隻有第一個單詞。

【白蘭】。

關於這一點我倒是不意外,畢竟……那麼多個編程語言,正常學習一種都有夠嗆的,更彆說好幾種了。學完以後還要一邊轉換意大利語和編程和真正的意思。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這兩個人還要同時兼顧黑衣組織的工作和自己的本職。

情報是長時間的搜集工作,想要在短時間內獲取國外的情報本身就是不可能的,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耐心。

可國外兩個組織的爭鬥,實在來得過於迅猛,風雨欲來的氣味迎麵而來。我甚至認為,說不定落幕的那一刻,也一如現在緊張迅速的氣氛,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情況下結束。

哪怕我心裡麵久違地焦慮,也不能夠改變情報收集緩慢這個現實。

我歎了一口氣,盯著手機上關於藍波的蹤跡。

長達兩個月仍舊沒有發覺匣子裡麵的定位器,我不得不敬佩一下我自己的先見之明。誰都沒想到我居然把定位器放在了他們的兵器裡麵吧,除了天才的我以外,根本沒有人能想到這樣做吧哼哼。

藍波這兩個月四處奔波的距離讓我摸清楚了彭格列的大致行動範圍,至少我現在沒有看到彭格列引起了什麼大規模傷害到一般百姓的事情。

我正打算關掉手機屏幕,接著工作時,我的電話急促且迅速地閃過了來電顯示。

是綱吉君的電話,但是很快就被掛斷了。

我看得一陣莫名其妙。

……意大利啊。

我想起我已經兩個月都沒有和綱吉君打過電話了。

我自己很忙是一個原因,綱吉君所屬的彭格列現在還在戰場中心,我好幾次想要打電話跟綱吉君說一些什麼,很快就敗退在了綱吉君上次跟我說【在封閉的環境中工作中,花言很有可能聯係不到我。】

一看就知道百分百是假話了,饒是如此,我還是聽了綱吉君的請求,跟他隻有基本隻有通過網絡上的聊天室進行對話(不是工作用的賬號)。

這段時間我幾乎是晝夜顛倒,倒不如說我過的都是意大利的時間生活了。我又不敢直觀暴露這一點出來,隻好在早上剛準備睡覺休息之前才偷偷的跟他打招呼。

而綱吉君回我的消息少得可憐,這裡說的絕對不是他對我冷淡了,而是他回複的次數很少,每次和我說話都說了一大段。

我是能夠體諒他啦,但這不代表我不在意他現在的近況。

但凡我早就知道他是彭格列的人,我直接拖著不讓他走了。彭格列最近被打得那麼慘,我真的很擔心綱吉君的狀況。

這樣想著的我直接精準選擇了聯係人“A綱吉君”,撥通了電話,電子音從耳側傳來,我靠在了椅子上,極力回想起我和綱吉君生活時的語氣,儘量讓自己說話變得甜一些。

所有的準備工作通通完畢。◥思◥兔◥網◥

——電話那邊被秒掛了。

我:“……”

……也許是因為綱吉君那邊臨時有什麼工作吧。

這樣想著的我,已經放棄了打電話的準備,隻見手機的上方彈出一個窗口。

隻是看到了那句話,我都能夠想象得出綱吉君小心翼翼的語氣了。

【沢田綱吉:我這邊信號不好,不太適合打電話。剛剛是誤觸了,抱歉。】

我發了一個貓貓舉槍的表情包。

【栗山花言:我還以為你想我了。】

綱吉君那邊不知道是因為語塞還是欲蓋彌彰,這一次回複我用了很久。

【沢田綱吉:……我想聽你說話。】

一句話包含了所有的歉意,重重的感情蘊含在裡麵。

就在我還沉浸在這句話傳達出來的情感時,綱吉君馬上又追加了一條信息。

關於了信號不穩定種種解釋,最後用肯定的語氣告訴我現在不能打電話。

【栗山花言:綱吉君是心情不好嗎?】

不然他是不會做出了打我電話,結果又草率地把電話掛掉的行為的。

【沢田綱吉:欸?為什麼這樣說。】

那我要說的可多得去了,關於他的小習慣,行為舉止……等等一係列的動作,都能向我精準傳達他的心情。

也許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其實他完全沒想過給我真的打電話,八成是看著我的手機號碼看了好久之後,一不注意誤觸了。

不過我才不會直說。

【栗山花言:因為……】

我特意卡在了這裡那麼一下。

【栗山花言:我有心靈感應,所以我很清楚綱吉君在想什麼。】

【沢田綱吉:……從科學角度來談,心靈感應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我幾乎能想象到綱吉君強忍著吐槽的欲望,寫下了一大堆吐槽,又馬上刪掉。最後總算憋出了一句話。

你以為我會因為冷場而感到尷尬嗎!如果對麵換一個人說不定我真會這樣,不過對麵可是綱吉君啊。

【栗山花言:我可以向你證明我說的是真話。】

【沢田綱吉:大貓%e8%88%94小貓.jpg】

我又無語又好笑,哭笑不得。我最後從一個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