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1 / 1)

,在即將出門上班,我將昨天的臟衣服丟到了洗衣機時,我終於沒忍住,抱著綱吉君昨天脫下還沒穿的衣服。

我神情複雜:“綱吉君,你最近的同僚交替真的很勤快啊,衣服上每天的香水味都不一樣。最近是流行噴什麼男士香水嗎?”

尤其我之前說的那個騷包男,他慣用的香水味混雜著香煙的味道真的每天都沾在了綱吉君的外套上。我真的強烈懷疑他們的外套是不是掛到了同一個衣架上了。

綱吉君用一種奇妙的眼神看我,“花言,說不定你更加適合做私家偵探,絕對能夠賺得盆滿缽滿。”

“不要。我做偵探會氣死客戶的。”我果斷否決了綱吉君的提議。

按照降穀零的說法就是,我做偵探……就算全世界的偵探都死絕了,都不會有人願意承認我是偵探的那一類人,完全是逼供人自首的類型,堪比拷問。

我將臟衣服全部都丟進了洗衣機裡麵,在準備出門上班之前,我跟綱吉君打了一個招呼說:“我今天約了鄰居家的齊木太太一起通宵看電影,可能晚上不會回家。”

綱吉君眨了眨眼睛,用一種意味深長的語氣和我說:“我也要去神奈川出差,這幾天可能也不回來。”

我和綱吉君的視線交彙點卡在了空中。

——

沢田綱吉和栗山花言不約而同錯開了視線,露出了耐人尋味的表情。

栗山花言扯了扯嘴角,冷笑一聲。

騙鬼。

八成又因為彭格列的工作加班,就是不老實直接跟我說。

沢田綱吉若無其事地收拾麵前的碗筷,拿起來去廚房洗碗。

說得好像真的一樣,按花言最近的工作時間就知道沒空去經營鄰居關係,絕對又是找借口去處理工作。

這種謊言,也就十年前的我才會信。

第55章

沢田綱吉從【假死】的身份回歸以後,首先給他當頭一棒的就是入江正一。

常年患有胃病的入江正一,在發現了裝置裡麵沒有沢田綱吉的身影時,全程都維持著【完了完了完了】的狀態,硬著頭皮將計劃施行下去,中途磕了多少胃疼藥這種心酸的事情,入江正一一把汗一把淚,完全不想回顧。

連知情者的雲雀恭彌都沒敢跟他說,生怕雲雀恭彌知道他把彭格列首領弄丟的事情以後,給他一發浮萍拐,送他下半生半身不遂的buff。

沢田綱吉率先回到了自己的棺材,關於十年前【沢田綱吉】留下的本子字跡已經全然消失不見。

沢田綱吉哭笑不得,對於過去的自己對他的行為產生一係列的指控,並直言說他膽小鬼這件事——年長的成年人全然不計較,依舊是認為自己沒有錯,不需要糾正。

再以後的事情,沢田綱吉都不願意回憶。

本來好端端的重逢,沢田綱吉全程被守護者們逮著一頓數落,半是擔憂、半是慶幸叨叨絮絮說了一大堆話。

斯庫瓦羅帶著瓦裡安一眾的各位前來森林時,以XANXUS一聲槍響為鳴笛,整個場麵瞬間混亂。有幾個家夥乾脆就渾水摸魚,在一片混亂之中愣是給了沢田綱吉好幾拳,沢田綱吉一手逮住了乾得最順手的藍波。

而某些放肆的人——完全不是因為沢田綱吉做錯了什麼,而是單純想要揍他。以雲雀恭彌為首、貝爾菲戈爾等人一塊從四麵八方衝了上來,光明正大的拿著武器甩他的臉上。

戰場一瞬間再度分割,想要保護他的守護者們,和不打他一頓就沒法消氣的同伴們,眨眼之間就將森林毀了大半個。

至於幸災樂禍的人……想也知道是Reborn了。

假死事件以後,最大的變化莫過於原本在全世界四處奔波的守護者們都不太願意離開他的身邊。獄寺隼人更是在中午午休的時候,寸步不離。

沢田綱吉對此毫無怨言,心情甚至有些微妙的開心,總感覺大家都在一塊的日子,已經睽彆已久。

栗山花言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早早就出了門,在臨出門之前,還用著完全看不出破綻的演技告訴他要去買影視碟。

沢田綱吉信了栗山花言的鬼話才奇怪,他幾乎就是麵帶微笑告彆了栗山花言。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以後,沢田綱吉才慢悠悠地出門。

“啊……楠雄,早上好。”

沢田綱吉剛出門就看到了齊木楠雄手裡拿拎著裝有醬油的塑料袋。

齊木楠雄的表情格外的耐人尋味,微妙過頭,又好像欲言又止,最後千言萬語隻化作了一句話。

【沢田先生,加油。】

沢田綱吉不明所以。

——

港口黑手黨和彭格列兩個組織的交易在夜晚的九點鐘,可以說這個時間是相當的符合黑手黨的時間。

我先在白天將所有的工作都處理好,挑好了飽含我和古川遙人在內的十二人,個個都身持異能力,可以說攻防一體,就算是直接拿去打一支有名的雇傭兵團都沒問題。代價就是我全程頂著種田長官難以言喻的眼神下氣勢洶洶地出門了。

當這兩個黑手黨的中間人,哪怕什麼都不用做。我還是換上了往日工作用的黑色西裝套件,將頭發挽起來,將氣勢先塑造好,輸人不輸陣。

古川遙人開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車,普通的足以隱沒在車海之中,他對坐在後排的我說:“栗山前輩,你看了上午收到的情報資料了嗎?”

“看了看了。一大早就擺到了我的辦公桌上,想要看不到都難。”我打了一個哈欠,靠在了車窗的一旁,“我以為最多就派幾個守護者處理這件事,沒想到……好家夥,直接首領親自上陣。才剛從假死的身份中恢複過來,又膽大包天跑到了彆人總部的大門口,我該說彭格列的首領是天真呢,還是笨蛋呢,完全不怕又是一場鴻門宴嗎。”

這樣說著的我,拿出了手機,將藍波的定位器重新拿了出來。

在四天前,藍波的定位就恢複了正常,我幾乎是全程都能看到藍波的行動軌跡。和之前四處跑不同,藍波這幾天一直老老實實待在了彭格列,一直截止到今天為止,藍波有了新的移動軌跡。

他從彭格列出發,目標幾乎和我們完全一致——港口黑手黨。

先不談我的定位器在藍波身上待了那麼多天還沒有被發現到底有多奇跡。

“我覺得除了藍波以外應該還會有兩三個守護者一塊。”我數著守護者的人數,我情不自禁嘖嘖稱奇,“加上首領……這算是名場麵了吧,一下子看到那麼多高層人物。”

古川遙人遲疑了一下,慢吞吞地說:“前輩,你收一下你手裡麵的相機。”

我手裡麵拿著一個便攜的小型相機,說實話我還挺想直接拍下他們的照片,掃描入庫確認他們的真實身份,查詢他們的人際關係。

但我真這樣做的話,絕對會引發大問題的。

我隻好帶著遺憾的意味,把相機丟回了掌中花裡頭。

我們出發的時間比較早,才八點四十五分就全員抵達了,在我剛打開了車門,迎麵撞上了一個黑發纏有繃帶的家夥,他還笑眯眯地朝我說“嗨,花言。”

開門殺——!

雖然我知道太宰治絕對會出現在這裡,可我完全沒想到他居然那麼勤奮,時間還沒到點就跑下樓來接人了,今天是下紅雨了嗎?

我反射性把門關上,嚴肅地對古川遙人說:“開車,下錯地方了。”

古川遙人愣了一下,他抬起頭再三確認這幾乎稱得上橫濱標誌的幾座大廈,“沒錯啊,是港口黑手黨。”

“喂——這也太過分了吧。”太宰治不滿地說。⊙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我歎了一口氣,做足了心理準備,慢吞吞地打開了車門對他說:“晚上好,太宰。”

我目光一轉,瞧見了中原中也滿臉不情不願地站在了太宰治的身旁。

“還有中也。”

看得出森鷗外對彭格列這件事相當重視了,直接派了雙黑下來迎接,更彆談太宰治現在還是五大乾部之一,出來接人真的是綽綽有餘。

“彭格列的人也很快就到了。”中原中也手上的電話還顯示著電話記錄,他剛剛才確認過。

但我並不是太在意中原中也所說的話,彭格列早點到和晚點到跟我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現在問題是——我和太宰治眼神一對上,他露出了輕快又愉悅的表情,就在這微妙的氣氛之中。

我和他兩個人若無其事的擦身而過,我走到了中原中也的身旁,他走到了古川遙人的身邊,兩個緩慢地移動步伐交換了位置。

從遠方飛馳而來的豪車燈光打在了我和太宰治的身上,仿佛就像是舞台燈光打在演員的身上一樣。

就在古川遙人莫名其妙的表情,和中原中也無奈地扶額下,幾輛豪車刹車停在了不遠方。

“你們兩個怎麼又來了啊……現在我可沒心情當捧哏的,我去接彭格列的人了。”

太宰治快速揮了揮手:“快去、快去,彆來打擾我。”

中原中也不爽地瞪了一眼不務正業的太宰治。

我和太宰治全然不把彭格列的人當一回事,在我的小弟們加□□的小弟們團團圍住的空間中,我迅速地從我的身上摸出了幾乎能說稱斤的竊聽器和定位器。

我數了數從身上扒拉下來的儀器,一共二十六個,我超級不快的:“你的手怎麼還是那麼巧。”

太宰治從寬大過頭的西裝外套上、衣袖上,同樣摸出了一連串的竊聽器和定位器,他數了一下後,得意洋洋地說:“呀,二十五個,這一次是我贏了。”

“不對。”我飛快的否決了太宰治的說法,“你外套上的衣袖還有。”

我從太宰治的衣袖上,用手指擦了一下,一層幾乎完全看不見的灰塵。

“是國外最近很流行的定位器哦。和你們港口黑手黨的熒光顏料差不多的作用。”我拍了拍手,樂不可支地說:“誰讓你的西裝外套那麼大,天天當坐墊用,就算沾上了灰也不會發現的,我可是三天前就特意委托彆人幫我買回來,現在剛好可以派的上用場。”

太宰治動作誇張地拉開了衣袖,嫌棄地拍了拍上麵的灰塵,“每次都決不出勝負。”

“隻能證明擦肩而過時,二十六個是上限,如果給我更多的時間,我能藏更多。”

我和太宰治旁若無人般的比較,震得古川遙人表情扭曲了起來,他跑到了我的身旁小聲地說:“這就是栗山前輩覺得的麻煩?”

“每次見麵都要來那麼一遭,超級麻煩的。”

我肯定了古川遙人的話。就在我們還在叨叨絮絮聊天的過程之中,彭格列的人已經陸續下來了。

因為距離有一些遠,港口黑手黨的小弟們也沒有點眼色,一個黑頭發兩邊鬢角都帶有點白、身材瘦弱的少年直愣愣地站在了我的旁邊,還一直用著不可置信、像一隻小狗想撲上來咬我的眼神——完全